“你想要离开皇宫?”
“黄芪谷医这话说的就有些客气了,你会愿意我留在皇宫中吗?”
“若是你要和苍蓝在一起的话,自然不能在离在宫中!”
“但是黄芪谷医却是不愿意为了我与燕寒秋对立吗?”
“笑话,我要是害怕燕寒秋,在在十几年前就不会离开京都了!不过我答应过蕊儿,不再与皇家中人有所牵扯的……”黄芪微微有一些皱眉头似乎只要遇到万方蕊的事情,这个像是天威一般的男子总是会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犹豫不决。
“可是苍蓝可是万方蕊的亲生儿子,据我所知,除了孟怀古,苍蓝可是你们神医谷唯一的血脉了呢!”
“孟怀古怎么能算是神医谷的人呢,真是可笑至极!”
“好,那就算是为了苍蓝呢?”
“像你这样的女子,难道自己不能从皇宫之中出来吗?”
“不瞒黄芪谷医说,我是与燕寒秋有所交易,但是我恐怕到时候燕寒秋有所反悔,你知道的,君无戏言这句话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意义的,皇帝说的话可是随意就可以反悔的,只要他找好理由,对于燕寒秋来说,我相信黄芪谷医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燕寒秋找理由的本事,不是吗?”
黄芪看着季弦歌半响都没有说话,道:“其实并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无非当初先帝的遗诏在我的手中……”
“先帝的遗诏?”
“不错!”
季弦歌沉下来的脸来,季弦歌有想过黄芪拿着燕寒秋的任何筹码,但是独独没有想到遗遗诏,怎么会有遗诏?
“黄芪谷医,你可不要告诉我这份遗诏是将皇位传给你的吧?”
“哈哈哈哈,他倒是想,我还不愿意呢,这份遗诏得真正主人已经死了……”
“是皇子中的一个?”
“恩。”
季弦歌搜罗着她印象中的皇子,不过倒是没有几个认识的,这还真的不怪季弦歌不上心,是在是燕寒秋当权时把该杀的,不该杀的,统统都杀了,也就是说若是没有意外的话,那么大燕国的血脉就只剩下燕寒秋了,当然还加上黄芪。
“那这份遗诏还真是没有什么意义了,燕寒秋弑兄杀父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还在乎一个小小的遗诏吗?”
“之所以这件事情让大燕国的人们没有激起民愤,只是当年先帝积怨太深,民不聊生,比起这样的正统自然是更的百姓的心意了,不过,现在国泰民安,百姓的要求自然也会高一些,再加上我还活着呢,你觉得当年受百姓拥戴的无忧王爷还拿着遗诏,和一个冷血的皇上百姓更会倾向哪一边?”
“就算是这样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但是总归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吧,百姓就是这样的有人出头的话,他们会跟着起哄的,而皇家的人最是怕起哄的了,尤其是太平盛世……”
“真是可笑至极,难道黄芪谷医亦或者无忧王爷,你觉得现在的大燕国是太平盛世?”
“只要还没有亡国,或者说就算是亡国了,只要百姓还有安稳的日子他们就会觉得是太平盛世!”
季弦歌想到了今日在京都的所见所闻,没有一个人感受到了边地的战局,也很少有人关心,甚至想要筹款的时候京都的有钱人都不愿意拿钱出来。
“黄芪谷医这份遗诏,你愿意给我吗?”
“不愿意。”黄芪很干脆的说道。
季弦歌无奈的笑笑,不过就算是黄芪现在不给他,总有一天他会弄到手的。
“不过虽然这个东西不能给你,因为若是你使用不当,会找来杀身之祸的,你好歹也是梅清的女儿,我总不能害你吧?”
一份遗诏会招来杀身之祸,一分遗诏不管黄芪怎么怎说,怎么描述,季弦歌还是不相信一份区区的遗诏会牵制住燕寒秋的,这份遗诏一定有着更深的秘密,但是能让燕寒秋忌惮的,究竟会是怎样的一份遗诏呢?
“虽然这份遗诏不能给你,不过我还有一样东西给你!”
“哦?”
黄芪从怀中拿出了两封信,两封信的外面看起来已经有些发黄了,看来是有有一些年头了,而这两封信明显被拆开,只有有完好的封了上去,看得出来主人对着封信精心的保护。
“这封信本来我还考虑要不要交给你,毕竟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若是你没有那个能力的话,很有可能会惹祸上身,不过如见我想是可以放心交给你的了……”
季弦歌接过信道:“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这封信是你娘亲在去世前寄给蕊儿的,蕊儿在接到这两封信之后一直犹豫要不要回京都,但是再受到这两封信不久之后,就接到了京都的消息,你娘去世了,蕊儿不知道这是不是你娘最后想要对他说的话,那时候你太小了,蕊儿恐怕将这些信交给你也起不了的多的作用,后来便是搁置了,在后来蕊儿也去了……”黄芪道。
“其实苍蓝的娘亲已经算是很明智的了,她有你们的陪伴度过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总不会像我娘亲那般到死都没有得到自己一生的所爱,也不会像是师傅那般死于非命,更不会像是金铃一般困在自己给自己设置的仇恨之中不可自拔,相比他们,万方蕊姑姑算是很幸福的了……”
“金铃出事情了,我也是才听说的……”
“你也知道金铃出事情了?”
“这世上金铃的事情恐怕世道要比楼以陌还要清楚的,和关注的……”
“原来世道禅师一直在查金铃的事情,那我想世道禅师应该最清楚金铃与楼以陌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吧?”季弦歌道,“看来有些事情不是我应该操心的事情了……”
“世道的确一直在关心金铃,但是你也不完全是为了金铃和楼以陌吧?”
季弦歌与黄芪交谈了许久,世道禅师与苍蓝两个人才带着酒回来了,四个人倒是度过了一顿不错的晚餐。
今晚季弦歌就在宗缇寺住了下来,而苍蓝陪在季弦歌的身边,两个人总在院子之中看着天上的星星,下过雨的天空总是特别的明亮,而苍蓝在身边总是让人觉得很温暖。
“苍蓝啊,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今日听黄芪提起苍蓝的爹,季弦歌突然对他的爹爹有了几分小兴趣。
“怎么样的一个人?”
“恩,你对你爹爹最深刻的印象是什么?”
“最深刻的印象,应该是我爹爹每天都会做娘最喜欢的菜,在娘亲的墓前陪娘亲说话,一说就说一天然后如此往复,后来爹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药石无医,我听说她是死在娘亲的墓前的,我那时候太小没有什么记忆但是几位爹爹说过爹爹死的时候是笑着的,想必应该是很开心吧,或许他死前见到了我娘亲来接她……”
“你还信这个?”
“是几位爹爹相信,他们都在娘的墓前做了衣冠冢,据说是可以牵绊着娘亲的魂魄等着他们一起投胎……”
季弦歌看着天空中的繁星点点说道:“万方蕊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啊,能让这么多男人甘愿为她放弃一切……”
苍蓝没有说话,其实对于娘亲的记忆到时没有多少的,更多的是几位爹爹的描述。
“苍蓝啊……”
“恩?”
“没事,我就叫叫你……”
“恩。”
“苍蓝?”
“恩。”
“苍蓝……”
“恩。”
苍蓝在身边总是会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这种温暖的感觉一直持续道苍蓝送季弦歌回皇宫,苍蓝于季弦歌这次是坐着马车回皇宫的,可是马车确实被挡在了路上。
由于昨天下了一场大雨,街上有很多很深的水坑,不管是行人还是马车都要绕着这些马车行走,这不,这两架马车绕到一起堵住了。
外面驾着车突然就停住了,季弦歌道:“让他们先走吧……”
“是!”马夫回答道。
只听见那辆马车里面传出来一声十分熟悉的声音:“让他们先过!”
这两辆马车堵在这里并不奇怪,只是这两个主人的作法倒是让路过的老百姓很诧异,他们每天从街上来来回回经过的,见过不少因为强道路而吵起来的达官贵人,却是还没有见过这么两个相让的人呢,真是很奇怪呢!
季弦歌却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看了出去,而那辆马车也有一名女子掀开了帘子,果不其然,这声音不就是来自于裴源瑾的女儿裴书敏么?
显然裴书敏也是看见了季弦歌,裴书敏是如此冰雪聪明的女子,看见季弦歌的打扮便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叫出什么不好的称呼来。
“怎么了?”裴书敏倒是没有让季弦歌吃一惊,只不过,在裴书敏身后探出半个身子的说话的男子却是让季弦歌一惊,虽说这个男子白衣飘洒,在裴源瑾的身后倒是也算是上是郎才女貌,但是这一刻季弦歌心底突然有点后悔将裴源瑾放出宫的决定了。
“没什么,遇到一个朋友……”裴源瑾对男子笑了笑。
男子明显的看见了季弦歌脸色一变。
“你这么是要打哪去啊?”季弦歌恢复了冷静说道。
“哦,皇上赐了我爹爹新的宅子,正准备往哪去呢……”
“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裴大人呢,不知道我若是现在去拜访的话,会不会有一些冒昧呢?祝大人?”季弦歌看着裴源瑾身后的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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