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杀千刀的确长了一张诱惑人犯罪的脸,即使那冷冰冰地神情让人极为不爽,但他那一张美颜还是吸引了我。
该死的,我方才竟然分神了,竟然对着杀千刀的荣华分神了。
“下次倘若再敢利用我,仔细你的脑袋!”
等等,你别走啊,快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我会在你的房中呢?
杀千刀的杀千刀的,既然你如此心不甘情不愿,昨夜我亲你的时候为何不躲开呢,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仔细回想了一番,仍是记不起来发生了何事,估计当时又是相思引的毒发作了。
刚一出门就看见了花蝴蝶,他正守在门口,我想躲避已实属来不及。
“你喜欢的人真的是大师兄?”花蝴蝶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是极为认真的神色。
我一笑,答道:“对啊,没错,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花蝴蝶闻言沉默不语,似是在思索什么,片刻之后,突然恶狠狠地说道:“千寻,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害得我对你如此朝思暮想。”
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我的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这个世间,总有一些事情是自己想破头也料想不到的,就像此刻这突然的表白。
花蝴蝶和我从小最是水火不容,起码表象上的确如此。他性格冲动,喜怒极其形于色,他的讨厌,那定是真心讨厌无疑,而他的喜欢,也定是真心喜欢无疑。
一时之间,我陷入了重重地沉思之中……
伊娜和我的梁子因为花蝴蝶是给结下了,还结大发了。
我们和热汗古夫妇还有她一起用早膳时,伊娜盯着花蝴蝶瞧了半天,可看到花蝴蝶无动于衷地举动之后,又用那一双迷人的眼睛盯着我瞧,那怨恨的眼神恨不得剜下我身上的肉来。
这一顿饭吃的是心惊胆战,不光是伊娜,就连塔娜看我的眼神也有几分不大对劲。
“族长,不好了,公子的人来了。”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土库小伙子冲进屋来,脸上带着极大的恐慌。
热汗古在听到公子两个字后,面如死灰,塔娜也是,就连伊娜亦不例外。
“热汗古,这可怎么办?”塔娜看向自己的丈夫,神情局促。
“还能怎么办,还是先出去看看再说!”热汗古说着起身朝外走去,眼里的神色甚为紧张。
寻常的夫妻之间,丈夫若是看到自己的妻子害怕,不是应该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再不济,也得握住她的手给她安全感才对吗?
热汗古和自己的妻子塔娜之间看着极为相敬如宾,相敬如宾不是什么坏事,但太过相敬如宾,那诚然也不是好事。
夫妻之间,难免会有磕磕碰碰,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等等,我在胡思乱想些甚,他们爱怎么便怎么,关我屁事呢?
想起正事来,我赶忙拉住了方才那位冲进来的小伙子,问他:“公子是谁?”
小伙子答道:“在我们昆仑山一带,除了公子刑天以外,谁还敢叫公子!”
公子刑天,果真是他,果然够霸道!
这时,听见外面传来一道极为飘渺地声音:“昆仑山之巅火阑珊在此,热汗古还不速速来见!”
这道声音就像飘在天际间,有些辨不清方向,颇有几分天籁之音的感觉。
久闻公子刑天的大名,今日虽然无缘得以一见,但能见到他手下的人,也实属幸事。
出门时,不小心瞥见花蝴蝶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赶忙加大了步子,跑了出去。
土库族年轻的小伙子都齐齐聚在了一处空地,颇有几分戎装上阵的意味。
热汗古走了过去,大声说道:“谁也不准跟来,违令者按族规处置!”
“族长!”众人齐齐喊道。
“再说一遍,谁也不准跟来,胡长老,这里就交给你了。”
热汗古话语刚完,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五十上下的老者。穿着打扮跟寻常土库男子差别不大,唯有脖子上挂着一块甚为显眼的银牌。
不是说土库人不喜欢黄金白银饰品么,那这银牌算怎么子回事?
“族长请放心,这里一切交给我!”
胡长老开口的时候,我和我的两位好师兄惊呆了。
土库族人一般都会说汉语,但说的并不地道,而且口音偏向兰州一带口音,但这位胡长老的汉语极为地道,其间还夹杂着长安口音。
本以为会看到一场血雨腥风的战争厮杀场面,殊不料,热汗古选择单枪匹马只身前往。
事实上,热汗古单枪没有,匹马也没有,有的只是两个拖后腿的女人:塔娜和伊娜。
为何会说这是两个拖后腿的女人呢?此情此景之下,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男人让你留在家里你便留在家里就好了。非得跟在他的身边,待会交战之际,他既要同人打斗,还得顾念你的安危。若是你一个不留意被那些奸人挟持,到时你的男人是救你呢还是不救你呢?
热汗古虽然无奈,可最后还是带着两个拖油瓶一起出发了。
那个胡长老许是不太放心,派了几个小伙子跟在了随热汗古身后。
我和两位师兄紧随其后,直至来到一处山脚下。
此时,一位蒙着白色面纱身着白色斗篷的女子从天徐徐而降,犹如九天仙女下凡尘一般。
她的身后跟着的俱是清一色的女子,数量有十数名之多,和她做着同样的穿着打扮。
但不同的是,那些女子身上的斗篷上面空无一物,而她的斗篷上面绣着一只火红色的大鸟,看着有些像是传说中的玄鸟。
此女子不用说就是火阑珊,火阑珊,火阑珊,真是一个好奇怪的名字!
四周是白皑皑的一片雪地,这些白衣女子好似与雪地融为了一体,但却又是如此地鲜明,鲜明到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她们的存在。
这些女子从身姿来看,应该都是双十年华的年轻女子,从体态来看,应该都是些美人。
这公子刑天可真够暴殄天物的,自己明明是个断袖,还非得留这么多美女在他身边,这天下间得有多少男人羡慕嫉妒他呢。
“大胆热汗古,你斗胆背叛昆仑山之巅,莫不是想让昔日悲剧重新上演?”
也许是离的近的缘故,火阑珊此时的声音少了一份飘渺,反倒多了一份空灵和悦耳。
火阑珊的脸蒙在面纱之下看得不太真切,只单看那一双眼睛,再加上这悦耳动听的声音,就知道此女绝对是位大美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眼里的杀戮气息太重,言语之间眼里已经流露出深深的杀意。
“还请使者饶命,还请使者饶命,我们这都是身不得己,是完全被秦广王逼迫所致啊,若不然他就会杀光我们全族。”
塔娜听到昔日悲剧四个字后,眼里满是恐惧,早已跪在了地上,一边求饶,一边磕头。
伊娜也跟在姐姐塔娜身后跪下下来,一同求饶。
热汗古眼里满是恐惧,突然神色一变,仿佛抱着必死的决心,也跪了下来,沉声说道:“此事只关我热汗古一人之事,不关他们的事。其他族人也只是听从我的命令而已。我自知背叛公子会有什么下场,所以甘愿一死谢罪,但望使者念在热汗古多年替公子尽忠职守的份上,放过我的族人。”
“放过?你当我昆仑山之巅是儿戏不成?公子和秦广王向来水火不容,这个你比谁都清楚,你土库如今公然帮衬秦广王害我昆仑山之巅之人,公子派我等取你们这群人的狗命!”火阑珊冷笑道,眼里的杀意更甚。
热汗古是公子刑天的人,但却做了秦广王的走狗,火阑珊说的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
倘若真是如此的话,依我目前和秦广王和毒王结的梁子,他们的走狗断然不会放过我。
热汗古似乎并没有害我之心,不知是尚且还不知道我的身份,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下手时机?
说时迟,那时快,火阑珊话刚说完,身后那群白衣女子就拿起剑飞奔着朝我们刺来。
眼看她们就要来到我们面前,而火阑珊还是站在原地,静静地观望着,仿佛全然不关自己的事一般,看情形好像是不屑于动手。
火阑珊这姑娘够轻狂,够高傲,够拽!
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两公分,在这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大喊一声:“等等。”
火阑珊此时注意到了我,朝我打量了一眼,然后抬了抬手,说道:“住手!”再然后又朝我身后看了几眼,说道:“你们是汉人?”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是个瞎子也能看出来我们是汉人,可是方才你眼里那惊艳是几个意思,杀千刀的荣华和花蝴蝶的魅力真是势不可挡啊,真是走到哪祸害到哪!
心里想着,嘴上说道:“既然你们要杀的是土库人,那就跟我们三个没有什么关系。你们要杀要剐,那是你们的事,可是刀剑无眼,难免会伤到他人,所以烦请等我们离去之后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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