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的,我和她爹也很好奇,问过梅儿之后,才知道,原来梅儿已与张公子私定终身,有了夫妻之实。你还别说,这事还得多谢你。听梅儿说,你那日告诉她,说是女子要学会主动一些,这样才能拴住男人的心。”灰衣女子又是憨憨一笑,冲着绯衣女子投去感激的目光。
“啊?”绯衣妇人又是惊呼道:“你是说,是梅儿主动搭讪张公子的?”随即,呵呵笑了几声,“你可别怪我,我哪知道你家梅儿中意的是谁,只是那日看她有心事,多嘴了几句。问过之后,才晓得她在担忧自己和心上人一直迟迟没有大的进展。这男女之间,有时候要采用一定的小手段。其实,那也不叫小手段,叫小智慧。若不然,一直干等着,蹉跎了自己的年华。我们女子,不就只有那几年的青春岁月吗?”
“怨不得你男人对你死心塌地,从不看别的女人一眼。你可得好好教教我,他爹,可是已经有好几年连碰都不愿意碰我。我今年,才刚过三十呐!”灰衣妇人叹了几口气,停下了手中的棒槌,“外人都以为,我已有四十上下,其实,我成亲早,十四岁便成了亲,今年,不过三十有一。你我都是过来人,都明白,这夫妻之间,若是不和睦了,女子就会老地很快。”
“这话倒是,这女人哪,就像花朵,男人就像阳光,花朵她就需要阳光的照耀和滋润。那我告诉你,”绯衣女子说到此处,声音小了下去,“这男女之事,其实女子也可以主动一些的。不要觉得难为情,那是你的男人,你们夫妻之间做什么,管别人屁事。我不怕告诉你,我家男人,当时,也是我先拿下来的。谁让他那时扭扭捏捏,傻子都知道他喜欢我,可他,就是不肯开口,我就用了那么一点点的小手段,让他开了口。在一起两年之后,一直不见他上门提亲,我那叫一个气不过,后来,又使了点小小的手段,让他变成了我的男人。”
“你就不怕别人知道了,说你行为不检吗?咱们这些女子,可是受着那三从四德的约束的。”灰衣妇人眼睛睁地老大,仿佛被绯衣妇人的言语给吓地不轻。
“那又怎么样,我男人还不是照样对我死心塌地。这女人呐,就是顾忌太多,其实,用什么手段,不重要,只要两口子开开心心在一起,小日子过地美美满满,那不就结了?什么三从四德,咱女子若是听那些瞎话了,那永远也别想过什么好日子了。”
不知为何,绯衣女子的话语,一直萦绕在脑海中不断。是啊,用点手段如何,谁主动又如何,反正,最后开开心心生活在一起,那才是美好的结局。即便是梦又如何,谁又敢说,现实往往又不是梦呢?
心里想着,大脑越来越不受控制,缓缓伸出双手,战战兢兢朝他身上伸去。
手,赫然被抓住,手中的动作,只得停下。抬头看向他,见着他神情淡然,看不出是喜是怒。
生怕他会说出一些拒绝的话语来,经过短暂的思索,再次吻上了他的唇。期间,取下他的手,转而放在我的腰间。
看吧,当真是梦,他竟然没有拒绝,竟然顺从了,而且,还配合了亲吻的动作。
这一配合,加大了我的信心,使得原本遏制住的念头,有了新的希望,亲吻的同时,手中的动作又开始继续。
脑海中浑浑噩噩,犹如一团浆糊一般,连自己做了些什么,都记得不大真切。
似曾感觉他有片刻的愣神,好真实,好真实,真实到,不止感觉到他在愣神,更是听到他的心,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急促而剧烈。
原来,梦当真是可以由人控制的。看吧,可不是,他竟然开始配合,就连呼吸声,亦是多出了几分变化来。
眼前的人,呼吸声愈发急促,眼眸,更是带了几分欲念的痕迹。
男人的欲念会是何种模样,虽则没有经验,但待瞧见他此刻这幅反应,便知晓,他是动了欲念,他是想与我,有下一步的发展。
抱着自己的力道,愈来愈大,抱到我骨骼都开始生疼。
眼泪,缓缓流淌而下,果真,唯有在梦中,他才会亲近我,才会以一副喜欢我的姿态出现,才会与我相亲相爱。然而,为何只有在梦中,为何在现实当中却不可行呢?
在自己的情景设定中,这个时候,他该为我拭去眼角的泪珠,殊不料,他并未伸手,而是吻上了我的眼睛,轻轻吻去泪珠,“莫要再哭了,从未想过你会流泪。和我一起,只想看到你开心的模样。”
是啊,在他面前,从未流过泪。甚至于,在以往十七年当中,几乎从未掉过一滴眼泪。前十五年,从不知伤心为何物。后来,清楚到,有些东西,即便是流泪,亦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可今日,不知为何,眼泪总是在眼眶中打转,连自己都不曾知晓,自己会有这般多的眼泪。
鼓足一口勇气,紧紧抱住了他,轻声道:“情难自制也好,下作也罢,即便这只是梦,我还是想与你做夫妻,真真正正的夫妻。”
后来,意识开始模糊,只记得两人纠缠在一起,缠绵莫测,且,有了夫妻之实。当那股钻心的疼痛袭遍全身之际,便知晓,自己成了他的女人,成了他第一个女人。
原来,梦里也是会疼痛的,原来,梦也是可以如此真实的。
迷迷糊糊之际,似曾听到他在耳边说道:“记住,我的名字,叫涅离。”
又似曾听到他在耳边说了一句:“不是不喜欢,而是……,只恐连我自个都不知晓,你在我心目中究竟算什么。”
好想开口答复一句,可却睁不开眼。
第二日醒来,头疼欲裂,喝了几杯茶后,才渐渐有所好转。
昨夜,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极为奇怪的梦,在梦里,我把公子刑天扑倒在床,然后,和他……
对,床?床上,既无公子刑天的身影,亦无其他任何痕迹,看来,当真只是一场梦而已。即便知晓是梦,可心中,仍是抱着那么一丝半点的希望,希望那会是事实。
无常宫大门外值守的,明眼处,有十数名弟子。在这群弟子当中,最熟知的,是清风。
找到清风,问他:“主上昨夜在什么地方?”
清风一怔,随即答道:“在他寝宫啊,还能在什么地方?”
我又问:“整晚都没出去?”
清风道:“是啊!主上一般晚上很少出门,你也知晓的啊!”
还有什么好怀疑的,除了梦,那还能是什么?他喜欢的,可是男人呐,自己到底还有什么可期待的?
可是,这个梦好真实,真实地就像身临其境一般。然而,绝对不可能,他已经练成了天魔神功,取向,绝迹已然发生变化。可昨夜的他,的的确确是个正常的男子没错。
思虑了半晌,进门去请安,察觉到他的神色没有任何异常之处。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可更多的,则是失落,深深地失落。
正待离开之际,见着风回过来请安,无意当中瞥了一眼,这一瞥,则更加心塞。凤回比以前出落得更加秀美了,若不细看,准以为是名女子。他的脖颈,十分白皙,白皙到让人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
就那般傻呆呆地盯着他的脖颈看了半晌,总感觉哪里似乎不大对劲,可就是说不上来。
出了宫门,刚走了几步,被凤回出语给叫住:“以后,这个时候,你不用过来请安了,这是主上与我的专属时辰。”
“专属?什么专属?”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来,“大清早的,你就屁颠屁颠跑过来献媚,也不怕纵欲过度?”
“你……”凤回眼眸一变,手中的动作,一触即发。
“取回你的狗爪子,再敢拿它对着我,我可绝不留情。管好你自己,主上都不干涉我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
不就是他的一个男宠,不就是他的一个床伴么?可我,我连他的床伴都不是,都不是。
画面,停留在这里,不再蔓延下去。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并非尚未记起,而是不愿回想起。小昭当日的一语,实乃揭开了我的伤疤,让我无所遁形,更无法再去逃避。
这并非此刻的重点,重点是,这是十一年前的一段过往,一段被尘封在记忆深处,直到此刻,才突然记了起来的过往。
难怪那日对他有非礼之时,他会出现那般扭捏的姿态,又会出现那般的言语举动。
曾经以为那夜只是一场梦,可十一年后的今日,却清楚地知晓,那并非是梦,而是真实。那日,并未说错,公子刑天的的确确是我第一个男人。
十一年前,把公子刑天扑倒,占了他的清白,可事后,竟然走人。
终于明白,问他是否喜欢我的时候,他为何会摇头,只因,他最后想要说出来的话语是:“不是不喜欢,而是爱!”
喜欢和爱,不同的词语,意思有相同,但更多的,则是千差万别。
那个时候,年纪太小,不懂,待懂得,已是多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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