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且随知道白且试志不在朝堂,又不想失去这么好的一个助力,便说让他辅佐太子。
白且试也知道白且随不会轻易的就放自己回去,想到太子聪明伶俐,便答应了下来。
白且随这才松了一口气,知道是自己对不起这个淡泊的弟弟,但是没有办法,自己还需要他的帮助,就只好先委屈他了。
第二天白且试就去教导太子了。
白且试问了圣哲几个问题,见他答得有理有据,且很有自己的想法,白且试十分欣赏。
不管是在朝为政还是当官做皇帝还是只是做一个小市民,做怕的就是没有自己的主见,别人说什么就认为是什么,这样既丢了自己的心,也会处处受制于人。
看来圣哲被教育的很好,完全不需要自己再来教育,他已经会自己独立思考,自己学习新的东西了。
圣哲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白且试看着这样的他,心里十分安慰。
因为内忧外乱已经国库已经花了许多的钱财,所以明药决定为了让边关的将士们少受些罪,便决定将宫中各位妃子的例银减半,宫女太监们这些靠自己劳动获得例银的人则不变,这样算一下来,一年能省不少的银子呢。
明药的这个决定引起了宫中很多人的不满,但是大家都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她是皇后,她的决定必然是经过了皇上的允许的,这个时候为了这点例银而让皇上讨厌了自己,可是极为不划算的。
更何况自己在宫中好吃好喝的,有人伺候着,用得着钱的地方可不多,便不再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触皇上的霉头,便就此作罢。
但是与一个人可不是这么想,她既不是皇上的妃子无须担心皇上不会宠爱她,又不害怕会被赶出宫去,所以,她便怒气冲冲的找明药理论去了。
这个人,便是白诗时。
白诗时拿着这个月的例银,就冲进了长春宫,没等门口的小太监通川,就创了进去。
明药本来是在看书,见白诗时这样闯进来就知道这一时半会的是清净不了了,索性放下书,示意门口的小太监放他进来。
白诗时一进来,也没有行礼,也没有等明药问他话,变怒气冲冲的说道:“敢问皇后娘娘,这各宫例银减半是怎么回事?这样下来,我们竟然还不如那些粗鄙的宫女太监们的月例多了。”
明药听到她语气不善,本来还想让疏影给她看座上茶,如此一来,到时省了。
明药喝了一口茶,才慢吞吞的到:“现在朝堂之上内忧外乱,用钱用人的地方多,我们这些内宫女子不得干政,在用人这一块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在这用钱的方面给皇上解解愁了。”
“那为何宫中太监宫女们那些下人的月例却不减少,之间我们这些主子的?”白诗时怒气冲冲的问道。
明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角,漫不经心的说道:“哦,那是因为他们用自己的劳动所获得月例谁都没有资格给他们扣除。而咱们这些做主子的,却平日里一点儿事都不干,只是天天坐在那里吃茶赏花,宫里有好吃的好喝的供着,却还要再发月例,实在是说不过去。如果你羡慕那些宫女太监们月例高,也可以去做个什么活计,我给你高一点儿的月例。”
明药身边的几个宫女太监,忍不住笑了起来,自己家的主子这嘴上损人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
“你……”白诗时被明药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得做罢,换一个话题,:“在那蒋青天府上搜出来的宝贝,只除了那修建水利工程的钱财可都是进了咱们的国库了,就这样你还说国库空虚?再者说了,那些粮食,一半用于赈灾了,另一大半可都运去各地的军营了,难道还需要我们这些后宫女子来拼凑例银不成?”
明药一听,便立刻大怒,说道:“那些边关将士们远离家乡为我们保家卫国,日日风餐露宿,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而且为了保家卫国,他们每上一次战场是一场生与死的考验。一群为了你的安危拼死战斗的人,你有什么道理不尊重他们,不给他们提供更好的生活!你现在觉得吧自己的例银交一半给他们不公平了,那你觉得他们把全部的身家性命陪在那里就为了你们这些在宫里吃穿不愁的人,你觉得这对他们公平吗?”
白诗时被说得哑口无言,但是还是不死心。自己从小就骄奢惯了,吃穿用度都比别人要高出不少,现在这例银减少,无法维持自己的私欲,而自己又不能真的向那些下人们一样去做工,这银子该从哪来呢?
想到自己以后没有银子来维持自己现在的经济水平,白诗时咬咬牙道:“各宫的皇子皇女们吃穿用度都有他们的母妃来帮衬着,而我却没有。我如果例银这么少,等外使来见,知道咱们白国的公主竟然如此寒酸,必定会惹来各国的耻笑。”
明药一听这话,差点笑出声来,看来这白诗时为了这几十两的碎银子竟然连自己的尊严都不要了,竟然拿自己和那些十几岁的孩子比,真真的不要脸了。
明药冷笑一声,说道:“你若不说,我倒是忘了,你前一阵子貌似是被皇上褫夺了公主封号,现在身份地位可是连个宫女都不如了。我们只是念及你被大明国下了堂,且还是太后的亲女儿,所以还是按照你以前是公主之时的地位给你发放例银。看你现在威风凛凛的样子,恐怕是不需要我们同情你了,之前我们对你礼让三分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现在连皇上都不再顾及你的面子,褫夺了你的封号了,那我们便也无需再顾及着皇家的脸面了。”
白诗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脸被讥讽的涨得通红,紧紧地握着双手,否则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上前撕了那张惹人生气的脸。
明药见她没有说话,便说道:“如果你看不上这代表公主地位的例银,那你大可以不要,你这十几两的银子可够平常百姓一大家子吃一年了呢。”
白诗时很想硬气起来将这银子扔到他明药的脸上,再说一句“姑奶奶我不稀罕”,但是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还得靠着这银子收买宫女太监的,而且这例银虽然少了不少,却是比那些美人位分的妃嫔高了不少。如果自己连着例银也不给发放了,少不得那些自己以前得罪的人会来嘲讽挖苦自己,到时候就真的是被人菜在头顶上了。
白诗时见在明药这里讨不找好,就想走,不想在这里再受这窝囊气。
明药见次,那肯让他走,便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算是公主见了皇后也是要行李的,而你已经被褫夺了封号,该对我行什么礼你自小应该是学过的吧?”
白诗时一听,,气得牙根痒痒,但是无奈,只好退回来,行了一个公主的宫礼,行完之后,便想走。
明药却还是不肯放过他,冷冷的说道:“你已经不是公主了,现在的身份连个宫女都不如,连宫女都知道对我行跪拜之礼,你不知道吗?”
白诗时无奈,只好咬着牙又行了一个标准的跪拜之礼,这样明药才肯放她走。
疏影见白诗时走出了院子,才不解的问明药到:“娘娘这次为何这般难为她呢?”
明药喝了一口茶道:“我知道我现在做的这决定肯定会引起宫中几乎所有主子的不满,若这白诗时今天在我这讨了好去,这不多时各宫的主子们就都会过来找我理论,到时候我这长春宫可就不得安宁了。再者说,这白诗时一直仗着自己是皇上的妹妹,太后的女儿,就在宫中为非作歹,这些事皇上不知道我却都知道。现在不光是杀鸡儆猴,而且也可以搓搓他的锐气,好让她知道我可不是泥捏的。”
“娘娘果然高见,是疏影愚钝。”疏影立刻受教道。
“哼,这样一来,恐怕各宫中的主子们都不敢再过来了。而这白诗时也会丢脸丢的几日不会出门了。我这里啊,终于是可以安生几天了。”明药伸伸懒腰,说道。
疏影见她这样没有规矩,也不再说他了。以前说过好多遍,都让她以在自己宫中就应该舒服自在为由驳了回来,左右现在无人,就随他去吧。
白诗时在明药的宫中出来,气得一路走一路采院子里的花,撕碎了解气。
想到自己之前还是公主的时候,白且随冲着自己,那时候自己是多么的威风。现在沦为下堂妇,他们虽然当着他的面不说,但是在背地里还指不定怎么磕碜自己呢。
这古往今来,也没有那个公主嫁出去还被退回来的道理。他们不是在被退回来之前就自杀了,就是在被退回来的途中自尽了。只有他白诗时自己是好模好样的回来的,恐怕在世人的眼里,她早就成为了他们的笑柄吧。
“公主这是在这儿生什么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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