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他不去陪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跑回家来找我干什么?”
湘云听到大哥找来,有些不明所以,奇怪的问道。
而就在晴时通报之后,孟良苦着一张脸也是跨进了屋内,
“唉,一言难尽啊,有谁知道我心里的苦哦!我现在都羡慕死林三了,每天抱着老婆热炕头,过的有滋有味的,哪像我凄惨的要命!”
“大少爷,你要再这样乱讲话,我,我就去告诉夫人了!”
被言语调戏了的晴时自然不肯想让,身为徐婉儿贴身丫鬟的她自然知道这个家里谁在当家作主,立马祭出‘夫人’这个金字招牌,吓得贱男首赶紧赔礼道歉,好容易才将其哄好,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哥,说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点头哈腰,极其丢人的老哥,某腐也是一脸的鄙夷,不过还是对于他的遭遇很是好奇,不由再次问道。
许是一路跑来的有些渴,孟良径自坐在桌旁,拿了个杯子,自倒了茶水一饮而尽,这才缓口气道,
“你知道的,你那个班导脾气不大好,原以为红儿进门的事敲定下来,她会大吵大闹一番。谁知她竟然罕见的没有发火,反而说红儿刚进门,要我多去陪陪她。”
“咦,这是好事啊,坐享齐人之福,你这小日子过的不要太舒坦,还烦个什么劲啊?”
听到老哥后院和睦,湘云也是有些意外,不过想想自己劝解变态女教师的那些话,一时恍然,知道她已接受了这种现实,不禁为之高兴,却对于老哥口中所说的凄苦越发的纳闷。
孟良苦笑一声,表情中透出无尽的怨念,
“要是这样就好了。哪知住在西厢房的红儿说我和她还没有拜堂,不算真正的夫妻,让我尊重她,晚上就死活不让我在那里留宿。可怜我每天只能睡在书房里,做着美梦聊以自慰,她们两个却好的跟姐妹一般,踏青刺绣,玩的不亦乐乎!”
“新婚还没满月就这样,那老哥你不是欲求不满?”
“谁说不是啊!我体内的洪荒之力无处发泄,都快憋出病来了,这不是下来找你解决问题来了嘛!”
“找我解决问题?我勒个去,老哥,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亲妹啊!你这么做是自绝于天下,绝对不行,你一定要保持冷静啊!”
“晕死,湘儿,你脑子里面想什么呢,怎么比我还污?我是想找你商量个办法,帮我解决目前的窘境,你瞎扯什么犊子呢!”
经过老哥的叙述,湘云也明白了他的苦楚,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日韩片中的禁忌之恋,表情变得十分恐慌,看的贱男首是一阵无语,甘拜下风。
“那老哥你回府不会是准备对家里的这些小丫鬟下手吧?”
“扯蛋,你哥我是那种人吗?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是觉得你不是和那个白板熟嘛。我就是想让你跟他说说,看看能不能介绍个春风阁里的漂亮姑娘给我认识认识!”
孟良义正言辞的否定了老妹的猜想,不过在下一秒钟就换成了一副猥琐的表情,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来意。
湘云立马鄙夷的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我去,老哥,你居然敢在长沙城逛青楼,胆子还真大啊!你就不怕西门老师把你给净身出户,然后送到宫里去?”
“这,这可如何是好?湘儿,你得帮帮哥,哥下半辈子的性福可全靠你了啊!”
孟良一听这话,双腿猛的夹紧,某个部位本能的一缩,脸色异常难看,神色很诚恳的凝望着老妹,希望其能为自己出个良策。
对于这种解决男人需要的问题,湘云又如何能有什么好办法,思考了半天只能摇了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不过没有一个可行的,不是太过奇葩,就是后果严重,老哥,你就认命吧!”
“不是吧?我才二十几岁的人,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难道就这样无助的凋零了吗?老天啊,你何其的残忍!”
孟良对天控诉,神情十分的悲愤,起身欲走。
就在这时,某腐灵光一现,结合自己的情况,突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哥,等一下,我有办法了!”
“真的,你不会骗我吧?”
贱男首刚刚抬起的脚又放了下来,飞速的坐回到桌旁,一副急切盼望又不敢相信的神情,尽显内心患得患失的忐忑。
湘云白了他一眼,随后便靠在其耳朵边,很神秘的小声说道,
“哥,我跟你说哦,这件事情要是办好了,我保证你想怎么嗨皮就怎么嗨皮,到时候我带着你,你带着钱,我们……”
就这样,兄妹两个在这闺房之中密谋了好久,不时发出几声贼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孟良兴高采烈的回去了,带着老妹给他的承诺,风风火火的跑回书院进行前期的准备,而湘云则在考虑了一会儿,确定计划没有什么漏洞后,径直往客厅而且。
今天的天气不错,一片风和日丽,南飞的大雁在空中不时鸣叫几声,召唤着身旁的朋友,变换成一个个简单而整齐的阵型。
地上的树木仰望天空,渴望着冲上云霄,和雁儿一起飞舞,奈何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是抖落了两片不咸不淡的叶子飘然而下,将他的梦想碾做了满地的秋泥。
“爹,爹——!”
客厅,孟轲端起青花瓷杯正在悠闲的品茶,就听见急切的喊声从外面传来,自家闺女急匆匆跑了进来。
“唉,湘儿啊,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姑娘家稳重一点,这样以后嫁了人才能持家有道……”
受过正统教育的孟轲,实在是看不惯某腐的做派,尤其是作为一个老干部,对这种行为更加的不喜,当下便是一套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将其数落的是头昏脑涨。
湘云忍了半天,最终还是受不了这样的唠叨,连忙认了错,装作很乖巧的样子帮老爹捏起了肩。
孟大老爷起初是很受用的样子,猛然想起这个闺女去书院之前好像也是这么的讨巧,不由紧觉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什么事?首先声明,上京的事免谈,其他的事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就做主答应你!”
“真的吗,爹?女儿近日来闲来寂渺,空虚的紧,私心想着若是能有二三好友同乐,想必是极好的!方才冒出这么一个念想儿……”
湘云闻言,心道有门,脸上则一副矜持的模样,开始文绉绉的说起话来。
然而孟轲听在耳朵里却是一阵的腻歪,连杯中的茶水都觉出一股子酸味。有过一次教训的他,立马打断了闺女的话,
“停!湘儿啊,你正常说话就行,我也不是要矫枉过正,只要有个女儿家的样子就成!”
“哦,是这样的,爹。你也知道前段时间的蹴鞠大会上,我们班好几个人身受重伤,尤其是小乙,最近病才差不多好,我想去看看他,不过没有趁手的礼物,就想和爹商量一下,能不能带几坛好酒过去?”
听了老爹的语气,湘云就知道有戏,当下也不遮掩,将自己的目的讲出。
原来是看上我的好酒了,这可难办了,那可是我好不容易存起来的,准备留着过年享用的。不过看望朋友倒也无可厚非,若是这次寒了她的心,这丫头又想着逃跑的事,那这孟府又得鸡犬不宁了。罢了罢了,就当是安抚她的情绪吧!
孟轲一愣,皱紧了眉头,思来想去却是颓然一叹,
“以酒赠友乃是风雅之事,为父又怎么会不同意,只是小乙重伤初愈,还是少饮为妙,就给你两坛聊表心意好了!”
“爹还真小气,这点酒我怎么拿得出手?既然去了书院,周老师和上官老师我肯定要去拜访一番,二人皆是好酒之人,两坛酒还不够他们尝尝的,到时候岂不是堕了爹爹的名头!”
湘云收起了捶肩的小拳头,撅着嘴很是不满的抱怨着。
孟轲一头的黑线,想起老友们的酒量脸色就是一黑,左思右量了之后,这才牙齿一咬,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那好吧,我就给你四坛竹叶青,不能再多了,再多的好酒到了他们嘴里也是浪费。剩下的为父省着点,还能凑合到过年!”
“放心吧,爹。我这是去送礼,用自家的酒才能显出诚意,你要是想喝,我让白板那小子把状元客栈的状元红给你全搬回家都成!”
某腐看着一脸肉痛的老爹,拍着肋骨保证了其的酒水供应,有着潇湘馆的雄厚资金,她说起这话来,倒是一点折扣都不打。
而听到这里,孟轲也是忘记了对于藏酒的惋惜,眉开眼笑的打趣着女儿,
“湘儿啊,你可千万别这么做。你要真把状元客栈给搬空了,你那个蔡叔还不得找我这个老头子来拼命啊!”
“女儿说笑的,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准备一下,明天就上山,不打扰你了,爹!”
达到了目的,湘云也不想再聆听父亲的教诲,挥了挥手便向酒窖跑去。
唉,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把这性子给收一收啊!
望着女儿那疯疯癫癫的背影,孟轲苦叹着摇了摇头,心中这样想着,却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嘿嘿,有了这酒,计划就成功了一半,老哥、小乙,不知道你们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可千万别给我搞砸了啊!
谁知走在路上的孟湘云却是已经换了一副恶魔般的表情,脸上挂起一丝邪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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