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风云突变,新皇登基,外敌入侵,使得大宋的整个局势岌岌可危。正此时,宁王起兵勤王,一路往汴京城挺进,让本就千疮百孔的情况越发的糜烂。
得到消息的都民们,心中的恐慌迅速蔓延,到处都是奔逃的难民,一时繁荣无比的京师之地竟是在几天的时间便十室九空,变得颓败下来。
而宁王却不关心这些,带着雷豹和呼延赞两位大将转道长沙,再上岳麓书院,想要将天下英才收为己用,作为平定天下,问鼎至尊的资本。
谁知岳麓书院的院士周式却是强硬的拒绝了他的邀请,双方一度剑拔弩张,差点动起手来。
宁王赵刚怀恨在心,正巧绝杀军魅影部的零零七到来,赵刚便命其杀死周式,伪装成畏罪自杀的假象。
周式在临死之前想到了对方的计划,可惜已于事无补,好在上官索和沈英联手揭穿了宁王的阴谋,让众人明白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宁王赵刚。
就在这个时候,赵刚再次登山而来,作为临时挑起书院重担的副院士朱熹决定继承周式的遗志,闭门锁院,先保全书院的师生,再行报国的事宜。
只是就在大家都同意这种做法之时,一个声音却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众人循声望去,均是大吃一惊,因为此人便是院士周式的女婿,周文君的新婚丈夫,司马相如。
“大家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反对的理由很简单。宁王殿下放着大军不顾,专程赶来岳麓书院,已经表现出了他求贤若渴的态度,若是我们让其下不来台面,即便真的闭门锁院,就真的能挡住他的大军吗?”
见众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司马相如轻咳两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挣扎,强自镇定的阐述着自己的理由。
身为如今的一院之首,朱熹听了他的话陷入了沉思,半晌才斟酌的问道,
“相如所言也不无可能,既然你反对,那就说说你的良策吧!”
“回朱师的话,学生的意见是听听那些学子心里的想法,若是想要跟随宁王殿下的义军,那不妨就随他们去罢了,日后若是宁王殿下得登大宝,我们书院也不至于落个院毁人亡,从此消失于世间的下场!”
听到朱熹愿意听下自己的想法,司马相如心下稍感安定,便给出了一个与周式完全相反的做法,那就是输送一批人才给宁王,不管其是否能够成功,书院都不至于遭受太大的损失。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哗然,作为院士之女,又是这位年轻俊杰妻子的周文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马神情激动的大声喊道,
“住口,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父亲尸骨未寒,你就想着变节投敌,你还是人吗?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想想,父亲生前是怎么对你的,你现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竟然当着他的灵柩之前,说出投靠宁王的话来,你要让他老人家死不瞑目吗!”
“文君姑娘这话说的就欠妥了!孤倒是觉得相如的选择才是明智的,良禽择木而栖,他投靠孤王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为我大军平定天下贡献自己的力量。如此,相如才能够名垂青史,最不济也能封侯拜相,总好过窝在书院里做一辈子的声乐老师要来的强!”
周文君没想到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伤心之余也是透着深深的失望,谁知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自外面传进阁楼之内,宁王赵刚带着手下的几员大将已是踏进了屋里。
赵刚话音落下,人已是来到了棺柩之前,深鞠了三个躬,做足了礼数,同时挤下几滴鳄鱼的眼泪,状似悲戚的说道,
“周院士啊,你怎么就突然走了呢?虽然你与孤的意见不合,但孤也并非没有容人之量,你又何必自绝于天下人面前,以死明志呢!大宋失去你这样的人才,实在是巨大的损失,即便是不愿相助于孤,你大可以在书院教书育人,为我大宋输送更多的人才,也不至于自寻短见啊,唉,何苦来哉啊!”
“哼,少在那里假惺惺的,杀人凶手就是你,你竟然还有脸来?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滚出去!”
宁王的虚情假意并没有收到预想中的效果,众人全都是一副横眉冷对的表情,罗老太君更是忍不住心中的怒意,直接很不客气的下起了逐客令。
主辱臣死,雷豹一听她竟然敢当面对宁王用出‘滚’这个字眼,当即将大刀一横,怒不可遏的喝道,
“大胆,你一个死老婆子居然敢辱骂王爷,不要以为年纪大就可以倚老卖老,老子这就活劈了你,为王爷出气!”
话闭,那大刀便毫不犹豫的往罗老太君脑袋上招呼过去,罗瑶和刘仲甫见状大惊失色,齐齐朝着老太君扑去,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替奶奶挡刀。
雷豹则不管三七二十一,存心为宁王立威,那下劈的大刀又快又疾,眼看着罗瑶二人就要双双殒命,宁王却一把抓住了雷豹的大刀,轻描淡写的说道,
“雷将军,怎可对老人家如此无礼?如今周院士刚刚过世,大家身处悲伤之中,说些过激的话也是情有可原的,孤并不会计较。不过现在正是国家危急存亡之时,周院士一人之殇与之相比乃是小事,孤此来只是想再次邀请各位助孤王平定天下,扫平外敌,为了大宋的千秋万代添砖加瓦,为了这个国家发挥出自己的作用。”
“不可能的,我书院师生并无变节之人,宁王还是请回吧,若要取我等项上人头只管拿走,要是皱一下眉头,我等便羞于称为书院之人!”
宁王的话说的慷慨激昂,不过经过昨夜的分析,众人都知道了他的真实面目,纷纷报之以冷笑,副院士朱熹很是果决的代表了所有人表达了誓死与书院共存亡的决心。
赵刚听到如此决绝的拒绝,内心的愤怒顿时涨到了一个临界点,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你们真的不再考虑一下?诸位都是聪明之人,当不会做此不智之举,孤王也是爱才之人,对于投奔之人,必是高官厚禄以诚待之,断不会委屈了书院的师生,你们现在的这种坚持真的值得吗?”
“宁王殿下,朱院士所言只能代表他个人,不代表所有人的想法。在下愿意协助殿下拨乱反正,一举鼎定乾坤,为我大宋的强盛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见宁王的话语中已经透出了丝丝的杀意,司马相如浑身一个哆嗦,感到心中的恐惧已经压的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急忙大声喊着话,表着自己的忠心,而人也是飞快的跑到了宁王的身边,显然是彻底的倒向了宁王这边。
“你,你,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周院士一世英名,怎么就招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做女婿,天道不公,真是天道不公啊,噗!”
看到司马相如这样的作为,周老太君一时气急,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指着对面的司马相如就是一顿数落。
只是本就因为怒急攻心,憋了一身的伤病,刚才被雷豹一吓,已是牵动了伤势,如今见司马相如变节投敌,再也忍受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直接昏死了过去。
“奶奶,奶奶!”
罗瑶和刘仲甫这一下吓得面无人色,赶紧实施着急救的措施,却是没有奏效,怎样也唤不醒自己的奶奶,急的二人眼泪直往下落。
好在一旁的沈英及时的给老太太扎了一针,在搭了下脉搏之后,摇头叹息了一声,只是叫人将老太太抬回去好生休养,却是对这种油尽灯枯的突发心病束手无策。
“唉,孤乃是天命所归,她阻挡孤的大业,本就是取死之道,现在重伤吐血,也验证了天道的大势所趋,非人力所能阻拦,你们又何必如此倔强,倒不如随孤一起开创大宋的盛世,岂不快哉!”
看到罗老太君吐血昏迷,本来还棘手怎么处置她的宁王却是心下一喜,边说着风凉话,边借着天道大义行着自己的招揽之实。
只不过反应过来的周文君寒着脸,紧盯着宁王那张嚣张跋扈的嘴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岳麓书院的师生们才疏学浅,当不得宁王的如此夸赞,没什么事的话,宁王还是请回吧,我们书院从今日起开始封院!”
“文君,你怎么这样和宁王说话,赶紧和殿下道歉。正所谓出嫁从夫,现在我已投奔宁王麾下,你自然也要一起过来,怎能对殿下如此不敬!”
司马相如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用着很大男子主义的态度对着周文君说道,伸手就要去拉她。
“啪!”
谁料这个一身素缟的清新妹纸反手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了这个夫君的脸上,打的司马相如直接愣在了当场。
“司马相如,从你刚才踏出那一步开始,我们的夫妻情分已尽。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欠,就当从来不认识!”
见对方还不知悔改的想拉着自己一起变节,周文君终于彻底死心,用这撕心裂肺的一巴掌结束了自己原本应该很幸福的婚姻,只是脸上的泪水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哗哗的自脸上流淌而去,汇聚到下巴之上,滴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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