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原本是不分昼夜的,当昙萝再次住进神殿后,发现自己不仅养成了一日三餐的习惯,每到平时入睡的那个时辰就更是各种犯困。
为此,她又特地将神界整成一年四季日月更替。
所以说,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抱着人才能安心入睡的这个坏习惯,以至于她对琉璃和玲珑半夜里的爬床行为更是默然应允。
明面上她好歹也是创世始神,该有的架子还是得好生端着,既然拉不下脸面像以往那般主动求欢,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什么的,她还是相当顺手。
没办法,谁叫她一时糊涂招惹了太多夫君,万一让那帮如狼似虎的男人觉得她软弱好欺,非得将她榨干不可。
好在她恢复记忆后,端起神祇的架势来众男无不纷纷臣服,看着这些曾经凌驾于自己之上的男人,如今各个低眉顺眼的模样,岂是舒心畅快所能形容,简直就是翻身做主人,大快人心有木有!
但是,每次面对众男围追堵截式骚扰,无孔不入式求欢,她再好的忍耐力也会破功,为了避免再次被他们吃得死死的,她决定将这些男人通通赶回下界,然后,一人一个玉符等待传唤,俗称掀牌子!
几日下来后,昙萝对此方式深感满意,既能衬托她神祇的身份,又能彰显妻主的地位。
日落西沉,昙萝独自坐在屋内,看着面前十二枚白色玉符,指尖缓慢拂过。
手指停留在一块刻有“璇”字的玉符上,她忽而弯唇一笑。
太子爷是吧,仙界第一美男璇玑,当初在东宫时你是如何对待下属的?口蜜腹剑,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还有这个东皇风华,故意在她面前隐藏身份,害得她反招扑倒失身于月无痕那条人鱼,奇耻大辱怎能说忘就忘。
最后她看向魔尊颜泊的玉符,心里一暖,今夜不如传他来神殿相伴。
不消片刻,昙萝便听到屋外传来敲门声,她眉眼含笑着起身去开门,却看见璇玑杵在门口。
“你怎么上来了?”
璇玑自认风流的撩起鬓边银发,侧身钻进屋里。
“圣尊不是说过非民俗节假日不得前往神界,所以我来了。”璇玑径自走向桌前,见桌面上被翻过来的玉符赫然刻着一个“颜”字,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昙萝没好气地看他,关上门扇走了过去。
在经过璇玑身边时,冷不防被他拽住胳膊跌坐而下,腰身被对方顺势搂住,瞬间被禁锢在男子怀中。
璇玑一手搂住昙萝,另一只手敲上自己的那块传令玉符,唇角笑意扬起,眼底却透出几分危险。
“谭侍卫如今翻身做了主人,难道就忘了曾经如何觊觎本君,甚至不惜在东宫后花园里,将自己的太子爷强行扑倒?”
嘶,这家伙是来找茬的,还真当她如从前那样软柿子好捏。
昙萝不羞不怒,在他怀中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杏眸弯弯眯起,双手环住他脖子,挑衅笑道:“是又如何,爷现在还不是得乖乖听从本尊的差遣。”
“那不知圣尊打算如何差遣,是喜欢捆绑还是滴蜡,本君必当全力配合。”男子声音暗哑,手指不老实地在腰间揉弄,胸膛渐渐贴紧,忽而在她耳边低声笑道,“许久未曾碰你,这里好像又大了不少。”
“哪里大了?”昙萝随口一问,胸前突然被一只大手罩住,脸色瞬间涨红,“你!”
不待她出声斥责,璇玑低头吻住少女的檀口,含糊出声:“琉璃他们还在外面,圣尊这是想让大家都看见吗?”
这男人,分明是想趁机报复这几日被她故意冷落,这种被人掌握主动权的感觉,相当的不好!
她不再挣扎,反而撬开牙关肆意闯入,极尽缠绵的将对方吻个七晕八素,双手更是在璇玑身上轻柔游走。
男子阖上眼眸,只觉得少女的长睫在脸上不时扫过,犹如羽毛轻拂痒到心底,唇齿间更是被她的丁香小舌逗弄纠缠,低喘着情难自控。
昙萝忽然放开他,原本高贵冷艳的脸上露出一丝诡谲,冲着他盈盈一笑。
璇玑怔怔看着她手中不知何时多出的红蜡,惊然变色,再看看自己像只大闸蟹般被捆在椅上动弹不得,然而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如今被脱光光只剩下一条遮羞底裤!
一个生气的女人果然可怕,而惹怒一个强大的女人简直就是自我毁灭。
璇玑当即浪子回头,抬起一双银色星眸,企图用他仙界第一美男的招牌式微笑来感化某女,俗称自救。
昙萝瞅瞅男子含情脉脉的小眼神,冷笑一声:“现在才想到讨好本尊,晚了!”
“圣尊...手下留情...嗯...啊...轻点...”
“......”昙萝满脸黑线,她不过是在人家胸膛上滴蜡,还考虑到美观性,特意点成一朵梅花形。
烛光熠熠,男子肤如凝脂的四肢被红绳交缠捆绑,白皙的肌肤上显现出一道道青痕,胸膛红梅怒放,妖艳绮丽。
“你们这是?”门扇突然被人开启,颜泊和琉璃他们站在门口,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面对已经呆怔痴傻掉的几只夫君,昙萝故作淡定地放下蜡烛,解开红绳,坦然转身。
“就如你们所看到的,这个男人忤逆妻主,本尊不过是在家法伺候。”
“哐当”一声,跟在最后方的厨神颜笑卿双手一抖,托盘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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