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最了解你
急忙在地上面爬了起来,扶着顾以白往后面躺去说道:“抱歉,我这就起来,你没有事情吧,不要乱动了,伤口才刚刚的愈合。”看着无比紧张的查看自己伤口的娄奚,顾以白的眼光几乎有一些凝固在了对方的身上面。
察觉到了顾以白的目光,娄奚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低下头,这正是自己想要的顾以白对待自己的感情,可是现在竟然有一些憎恨自己,都是自己害了他。娄奚低着头的瞬间,顾以白咳嗦了几声猛然把目光转移掉了。
“出着这么大的事情,本来好像绝望的天塌下来一般,但是现在竟然看是有一些接受了,不知道是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还是身体已经麻木了。”顾以白从来没有对外人提起过自己内心的感觉,即使父亲也没有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诉说,是自己压力太大了,还是。
听着顾以白的诉说,娄奚慢慢的坐到了床边,不再说话,等了一段时间,顾以白轻轻的说道:“其实在这件事情发生以后,我恨过很多的人,但是从来没有恨过你,因为我们没有任何联系,你却这个样子的帮我,公冶天利早就想除掉我们顾家,这件事情晚发生也会发生的,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句话像是一把锤子狠狠的砸进了娄奚的内心,娄奚闪着眼泪抬起头来看着顾以白,呜咽着说道:“你真的这么想吗。”“那为什么骗你呢,对我又没有好处。”顾以白绽颜一笑,和平时好像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和以前又好像完全的不同。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对你说一句,抱歉,你一句话无论什么我都会去做的。”娄奚抬起头来郑重的说道,这个时候的顾以白以后可能就要真正的走上谋反的道路了,否则的话只能够藏头露尾的生活。
当然这些话娄奚不可能对着顾以白诉说,这一切估计只要对方自己做决定。“现在我到了这个地步,以后有事情一定会依靠你的。”顾以白倒是没有决绝,直接承认了下来,换来娄奚心里面很多的诧异,只是一晚上的时间,顾以白真的变了。
按照以前他的性格是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帮助的,原来改变真的只在一瞬间,顾以白现在算是成熟了吗,还是有心计了。娄奚没有说话,继续的看着外面的场景,淡淡的问道:“那以后你要怎么办啊。”
“我想去边疆,去看看我的兄弟,我也不知道能够做什么,只是去看看他们。”说道兄弟,接下来的娄奚好像猜到一般,没有说话让顾以白继续的问了出来:“沙木呢。”娄奚没有说话沉默着,眼光还是看着外面。
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娄奚,顾以白低头说道:“我知道了。”顿了一会继续的说道:“埋云城那边还希望多加的注意。”“摁,我会照顾他们的。”娄奚低声的说道,想了一下在自己的怀里面掏出了一串项链,交给了顾以白说道:“这个是沙木的。”
抬起头来的顾以白,慢慢的结果了娄奚手里面的东西,摩擦了一番,最终松开了手,有递给了娄奚,说道:“这个东西还是交给烟幽吧,不是我的。”答应一下,两个人陷进了无边的沉默,谁都没有再次的说话,娄奚抬起头来看着顾以白的脸庞,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话题。
时间一点点的经过,知道外面传来了一阵三更时分的声音,娄奚才捶了捶自己早就已经做麻掉的腿,刚刚站起来的时候,便响起了顾以白的事情:“能不能帮我一件事情。”“你说。”娄奚站在顾以白的床边转身看着对方。
看着自己包裹着纱布的说,顾以白的声音平静缓慢,好像根本不是在说之间的事情:“我希望明天可以去皇家刑场,让我送我附近最后一段路吧。”“摁。”娄奚早就料到了对方会提出这个样子的要求,没有反驳而且一点的也不惊讶,面对着早就料到的娄奚平淡无比,顾以白到时惊讶了不少。
询问者说道:“可是明天,时间这么紧迫,而且顾家不是小的事情,可以吗。”“三天之前我就让公仪远去帮忙办这件事情了,在你还没有想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娄奚想了想今天上午来瑾乐阁的公仪远,托人带来的消息,才展示出了公仪家的真正实力,竟然真的安排好了。
“你怎么会这么做。”顾以白惊讶的睁大着眼睛,不知道娄奚为什么会早就安排好了,怎么会呢,知道自己心里面想的东西,无缘故的想到了上次烟波胡的事情,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经常去的地方是烟波湖边,而且还如此的了解自己。
“因为我知道你心在想什么,我了解你啊。”娄奚一笑,毫无芥蒂的说了出来,上一世的记忆慢慢的归体,在所有御花园皇宫阴暗的角落,两个人坐在一起,娄奚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对方讲话,所有的事情你其实都已经告诉过我了,所以我才会知道啊。
一句话让顾以白久久不能够回神,下一句话几乎脱口而出,你怎么会了解我呢,我们根本没有交集,除了快三年前的那一段模糊的记忆力,顾以白真的一点都记不起他们的事情,但是眼前人对于自己的感情,不是木头,却能够模糊的感知到一二,于是最为合理的推论变得了出来,顾以白抬头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啊。”
“认识,但是已经是很久以前了,久的我自己都快要想不起来了。”娄奚没有想到顾以白会问这个问题,回忆着说道,确实好久了吧。“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顾以白闭着眼睛,好像显得很是疲倦的说道。
“因为那些都是不好的记忆,想不起来也很不错啊。”看着对方的表情,娄奚急忙说道,本来对于顾以白来说就是没有经历的事情,自然不会知道其中的点点滴滴,但是看着娄奚着急的面庞,顾以白不知道怎么很是认真的说道:“可是那样的话,我就没有办法了解你了。”
呆立在原地最终低着头,眼睛里面忍了好久的眼睛,还是流了出去,没有动,直接跪在了地上面,低声地哭泣这,为了自己的以前还有现在,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一直都没有得到过的哭泣,地上面低声哭泣的娄奚,顾以白低下头没有说话,寂静的夜晚只有娄奚的哭泣声音。
从来不相信眼泪这一说的娄奚,也不知道怎么了,在顾以白面前脆弱的模样越来越多,多到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了,足足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娄奚才哭累了抬起头来,一直看着对方的顾以白,微微一笑说道:“哭够了。”连不自觉的有一些红掉的娄奚,幸亏有夜幕的遮挡,点着头说道:“你明天还要早起呢,快点睡觉,我走了。”
一直到娄奚离开这房间,关上门以后,顾以白眼神之中的温柔还有坦然,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终于仇恨。
阳光照在大地上面,越过城墙为雄伟的士兵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方圆百里的皇家刑场,呈现出了无比荒凉的模样,沙砾之上寸草不生,四周环绕着十多仗的城墙,城墙上下密密麻麻都是完全装备的士兵,数量之多前所未见。
在刑场的正中央有一大块青石板,青石板能够容纳二百多人,下面站着无比强壮的刽子手场面足足有上百人,四周的都有一个铁质的铜门,三人宽三人高。骑着马的士兵在刑场里面来回走动,检查着秩序,因为今天非同凡响。
在正东方的行刑官的位置,今天竟然被扩大了五倍,在城墙上面也增添了不少的官员,在姓常的阴暗处,如果不仔细查找的话根本看不出来,竟然还有人的存在,公冶天利身边默默保护的影卫竟然也来了,在西面城墙上面的公仪远打量着下面的情况。
难道说这场行刑公冶天利会亲自监督吗,刚刚想到这里,便传来了一声号角一声,在西面的铜门缓缓的被打开,数百人的骑马士兵环绕在了西门,在里面速度极慢的出来的便是顾以白的父亲顾和,身着白色黑字的囚衣,看起来也是屹立不倒,像是一块岩石站在那里一般。
后面跟着的便是整个顾家的家眷了吧,顾和走向青石板的地方的时候,东面的门也缓缓的打开,除了最为领头的公冶天利,还有在其身边保护他的黑衣人之外,竟然将有洛家的洛慎之,张家的张康时,还有自己的父亲公仪良左,看样子也是真是物尽其用,杀鸡儆猴啊。
一抬头果然自己对方的城墙上面站着些许人,模糊的身影因为距离太远根本看不清楚面容,但是只是感觉对面的应该便是张家的张朝阳了吧。公仪远看着下面的人,缓缓的入座,顾家的人也跪在青石板上面。
这个时候后面一位士兵说道:“尚书大人,外面有几个人说是你的朋友,是您邀请来的。”“摁,是我让他们进来吧。”公仪远点了点头说道,士兵很是为难的叮嘱了一句说道:“尚书大人您也知道刑场不是普通人能够进呢。”
听着对方的话,公仪远一扭头低着头说道:“所以呢。”“所以您一定要小心一点。”士兵听着公仪远很不悦的口气,急忙低下了头,说完快速的离开了公仪远的身边,时间不成,进来了三名男子,其中两名便是莲儿和娄奚的装扮,想的格外的俊俏,最为中央的便是稍加改变的顾以白了。
身体状况现在不是一点点不好的顾以白,走起路来都有一些晃悠的感觉,公仪远急忙迎了过去在娄奚的手里面接了过来,低声说道:“怎么样啊,没有事情吧。”“公仪兄的恩情,在下记住了。”顾以白苍白的一笑,里面确实有不少的感激之情。
“哎。”叹了一口的公仪远至今还是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非要来这里,对方扶着城墙的边缘,眼光深邃的看着下面的跪着的顾和,还有顾家上下老小。大约有五十个人都是顾家最为重要的弟子亲眷,顾家总共有七百多人,其余可能已经秘密的处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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