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夙夜大摇大摆的披头散发的来了。他这身穿着行为让江景言觉得他很浮夸,简直想上去把他弄死。
这是为什么呢,原来夙夜来了就直奔浅七儿的屋里直径走去,而这时浅七儿也没有醒过来,还在午睡呢。
夙夜就大摇大摆的推门走了进去,江景言一看,这怎么行,他的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就算不在乎名声,可也不能这么干吧。
于是他沉着脸,大步走了进去,就看见夙夜正在对着熟睡的浅七儿动手动脚,这怎么行,二话不说直接一阵威压直接让夙夜变了脸色,戒备的盯着寒着脸色的江景言。
夙夜站了起来,把浅七儿护在身后,拿出他的佩剑,龙渊剑,蓄势待发的看着几步之遥的江景言,战意一处而发。
夙夜拿的是神器龙渊剑,专门为斩杀邪祟而铸造的,一直都是战神的佩剑。
江景言什么武器都没有拿,在他眼里夙夜还是个小娃娃呢。
两人彼此无声的在较量着,很显然夙夜不是江景言的对手,只见夙夜白了脸色,深红的衣服都被汗水所浸湿,散落的头发也有些湿了。
哪怕是在觉得难受,觉得不是对手,他也不认输的在坚持,这让江景言觉得很诧异。
毕竟很少有人能在他的威压之下苦苦坚持,看起来他很不错,至少是不服输的男人,江景言很满意的看了眼他,不过依旧是看不上他。
一个男人可以没有实力,没有本是,可是至少不能衣不整齐,披头散发的算什么样子。
这礼仪,仪表上就不如别人了,着实丢了战神的脸,历任战神哪一位不是四面威风,堂堂正正的战神。
在看他,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就随意的披散着,松松垮垮的红色衣服,一脸不正经的模样,近来也不知道说句话,直接奔着屋里而去,也不知道敲门。
女人的闺房都随便进,看来这里要给差评一分,江景言看着还在硬生生挺着的夙夜。
眉头紧蹙了一下。
夙夜觉得十分难受,这就是远古诸神的威压吗?怎么会这么强,他居然承受不了,连他的威压他都是强忍着承受,那本人的实力该多强,夙夜不知道。
故而防备着江景言,戒备的盯着他,也不忘厉声对着江景言警告道,“你最好快点走,离七儿远点,不然你可以试试。”
夙夜如同凶狠的狮子一般,恶狠狠的盯着江景言,下意识的防备着他生怕他伤害到还在熟睡的浅七儿。
他的这一举动,让江景言眯了双眼,冰冷的双眸内闪过一丝怀疑,是什么情感能让一个人奋不顾身的保护一个女人。
不过他从心里又给夙夜加了一分,真不错,懂得保护他的女儿。看来是真朋友。
“我不会伤害她。”江景言好笑的看着依然戒备他的夙夜,看来这是一只不服输的狮子。不过路还长着呢。
且看以后的变化吧。
他的解释并没有让夙夜放下戒心,主要是他夙夜可不是浅七儿那么随和,他到是不怕江景言对他怎么样,终究不过一个死或者活。
可是他害怕江景言害浅七儿,毕竟浅七儿那么天真,那么不懂得提高警惕,着实也令夙夜头痛。
他都不知道告诫她多少次了,不要随意相信陌生人,可是她没有听过。
夙夜的小心思,心里所想,江景言一猜就猜透,倒也不是他有多厉害,而是他夙夜总是下意识的保护身后床上的浅七儿。
这还用猜吗?只要不傻的,都能看出来。
两人无声的对峙着。
一个脸色发白,依然不肯服软。
一个面色发沉,暗暗收拾着他。
时间越来越长,夙夜承受不了了,直接被威压伤到了,他扶着胸口,把要吐出的鲜血咽了下去,绝对不可以丢人。
要坚强,不可以服输。
江景言很佩服夙夜的忍耐力,可以一直坚持,不错,心下又有点满意了。
“咳咳。”
原来安静的屋里只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却被一声咳嗽声所打断。
江景言收了威压,放过了夙夜,让原本难受如同一只手狠狠掐着他脖子的至闷感消失不见之后,他觉得他自己又活了。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刚睡醒浅七儿不知道。
她茫然的坐在床上,好奇的盯着一脸色不好,一个脸色发寒的两人,心中有个大大的问号,这是怎么了?
她就是睡一觉,怎么醒来后,全是她不懂的了世界呢。浅七儿揉揉眼睛,很自然的把衣服整理好,下床,刚要自己伸手去拿鞋,就被一双大*先了,夙夜蹲下身体。
动作快速的给浅七儿穿了鞋,又站起来给她让道。
“怎么了,脸色不好。”
浅七儿蹦跶下来了,抬起头就看见夙夜这苍白的脸色,心中虽然有疑惑,不过也不用过多解释。
该说的时候总会说,急不来的。
她到是好心态。
她的不问,不提,让屋里的两个男人觉得这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了,太危险了。
两人都看着浅七儿忙来忙去,这期间诡异的气氛就如同死刑犯临被处决之前,那段惶恐不安,折磨你的心灵一样,让人觉得太恐怖。
就算是浅七儿她在迷糊,在神经大条,这屋里的诡异气氛,身后追随她的视线,都让她觉得一阵恶寒,这可真让她受不了。
浅七儿直接把手里的刺绣放在一边,桃花眼瞅着两人一瞪,厉声喝道,“你们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很吓人滴。”
江景言面瘫着脸,沉默的举动告诉了浅七儿他这样做很正常,浅七儿一看简直了,真是还没有喝酒就被气醉了的感觉。
她的视线一转看到旁边事不关己,淡定自若的夙夜,气的头突突的,碰的一声,让坐的稳如泰山的江景言连眉头都没有皱,反而很平和。
反倒是一直跟她打打闹闹的夙夜吓到了,这是怎么了,发这么的火。
心中不论怎么想,他都不会傻到随意气开口呢。
许是都受不了了,夙夜硬着头皮哈哈一笑,转移着浅七儿的注意力,“这不是最近没啥意思,正好有点事,咱们一起去玩吧。”
夙夜并不是这么想的。
江景言从头到尾又变得沉默了,他的无声沉默让夙夜觉得尴尬极了。
不过两人很庆幸现在的浅七儿心中只想着去哪里玩,没有细追究他们为什么在这个房间里着实让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江景言跟夙夜都清楚浅七儿的独占领域特别强。
从来她都不喜欢陌生人随意出入她住的地方。
这一点很少有人知道,就连夙夜都是知道几句话。
“你怎么来了?”
浅七儿走到桌子旁边,坐了下去,看着一脸冲着她邪魅笑了的夙夜,仿佛刚才脸色发白的男人不是他。
夙夜把松松垮垮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直接忽视了刚才还你死我活的江景言,对着喝水的浅七儿眯了双眸,呲牙一乐,“这几日天族有招待,宴请众人,举杯欢庆。”
浅七儿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想也不想直接开口脱出,“你们天族不怕丢脸吗?还宴请呢…”
她的话,让夙夜无力的转过脑袋不做理会,装作没有听到浅七儿后面的话一样,而江景言直接不给面子的又笑了。
“啧啧,有什么好躲得,又有什么好笑的。”
浅七儿看的特别开,反正她认为这丢脸的事情一次就可以,太多次可真的受不了。
江景言看着浅七儿狐疑的模样,就知晓她又误会了,于是笑着解围,顺便给什么都不知道的浅七儿科普一下,“这场宴会是天族每二十万来必定举办的。”
听了江景言的话,浅七儿直接无聊的耸耸肩膀,真够无聊的,这也需要举办宴会的。
“你们都要去?”
浅七儿突然想起什么了,话锋一转问着脸色央央的两人。
怎么了,浅七儿看着江景言,哎,算了。
“我们都会去,你呢~”
浅七儿看着问她话的夙夜,微微的叹了气,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闷闷不乐的讲道,“我也想去的,不过哥哥是不会来了。”
夙夜赞同的点点头,这浅澈可不会有时间陪天族浪费时间。
“大叔会坐哪里?”
“……”江景言。
“……”夙夜。
两人彼此一看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耐烦。
浅七儿耸耸肩膀,端起茶水就一饮而尽。全然不知道她的模样对夙夜打击多大。
神族若是不来人,该怎么介绍她,夙夜也为难了,不过他可以让她跟着去玩,别惹事就行,有时候你打算的再好也敌不过命运的眷顾,拆台。
“大叔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浅七儿也想去凑个热闹。
没有跟夙夜一起的原因是他太显眼,那样都不好玩了,完全忘记了她比夙夜颜值还好得多。
“说说吧,来我这里做什么。”浅七儿浅笑瞄了眼夙夜。
夙夜摇头表示没事,“走吧送送我,”
“好哒~”
浅七儿抱起小狐狸,对着江景言,“大叔我先去送送他,一会就回来的?”
夙夜对着江景言点点头,两人往外面走去。
没有察觉江景言眯着意味不明的看着夙夜的事情。
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
“估计那天会很忙吧?”
“嗯,彩排时候我都看了一遍。”
“?”
两人边走边聊,默契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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