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看着知雨潇洒离开的背影,暗自叹了口气,扶着额头,苦笑了出来,眼里都是忧伤的色彩。
“天后你怎么不跟二殿下细说。”小侍女不解说道,回想着刚才二殿下指责天后的话,她很恼火。
夕月摆摆手,站了起来,看着荷花池里游来游去的小鱼,眼里快速闪过一抹恨意,后转身笑了出来。
夕月笑了出来,“没事了,他再不好也是我的儿子,让让吧,以后他就会懂我的苦心了。”夕月掩盖住眼底的讽刺,无奈的说着,好似知雨就是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天后……可是……”小侍女欲言又止的模样,愤愤不平的替着夕月不值得。
“好了,且看以后吧!”夕月垂下眼眸,有点乏了便让侍女退了下去。
独自一人坐在这里,看着盛开的荷花,喃喃自语,“我的儿,连你也跟娘越走越远了吗?我的儿,你也怪娘了,对吗?”夕月伤感的笑着,也难以掩盖她身上的失落,和难过。
世间最痛苦便是你舍命要护的人他不信任你,便是如此吧!
——
离开的二殿下气愤的往他自己住的地方走去,丝毫不知道夕月对他的期盼,也只能说他没有野心,只想潇潇洒洒的过日子,闲来无事游历一番,体会一下不同的生活,自由自在的就好了,而不是像这样的每天都是勾心斗角的日子,他会累,会倦。
“二叔…”
天轶叫了几声,都没有看到二殿下停下脚步和回头的预感,只好追了上去,就看到脸色发沉,不知道神游哪里去了的二叔,天轶他十分无语。
不过他是来找二叔有事情聊的可不能多耽误功夫,就直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二叔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天轶关怀的眼神让被拍了一下神游归位的二殿下知雨满嘴苦涩滋味。
别扭的转头过,强笑着说道,“没事了,只是点私人事情没有处理好…”他笑着解释,不想过多的跟天轶说,毕竟天轶也是她的孙子也不好出面去调和,更不想让天轶也惹上一身麻烦。
二殿下只好把苦涩全压在心里,寻思着哪天有时间去处理一下,这样对谁都好。
“二叔你到底怎么了…”
天轶可不信他的那套说辞,他比谁都了解他的这个二叔,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却是个心细的主,从来他的二叔就不会强笑着跟他说话,看来这又是发生什么了,他不知道,而他二叔又不想告诉他,让天轶觉得头很痛。
“……”侄子太聪明也不是好事,二殿下知雨都跑题了。
“二叔。”天轶拉长声,抱着手臂戏谑的瞅着一脸苦哈哈的二殿下知雨,意思很明显了,你是说呢,还是不说呢。
果然二殿下就强忍了一会,就败下阵,苦.逼.兮兮,自暴自弃的往他住的小竹楼走去,后面的天轶挑挑眉,也耐着性子往前走去,他直觉这里有事,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只好先近水楼台了。
“二叔…”
“……”好了,他直接举手投降。
“到底怎么了。”天轶没了耐性,他可是忍了很久。
“我……我……”二殿下知雨欲言又止的模样脸色苦涩的表情,让天轶眉头紧促,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审视。
突然天轶想到些什么,灵光一闪,直接开口,“二叔不是你的红颜知己又来.逼.亲了吧?”
天轶都无语了,对那个女的每隔五千年就来找一次他的二叔都不稀奇了,现在天族都把那个女人当成了二殿下的内人。
连天轶也不例外,毕竟他二叔对那个女的可谓是面面俱到,做的比下人都好,不服也不行呀。
二殿下听着天轶的话,只觉得有苦难言。
不爽的心情让二殿下没有像往常磨磨唧唧,而是沉默不语,着实让人惊讶了一次。
“雨儿怎么了?”二殿下思来想去还是有些不放心,天轶又是个忙碌的,他只好趁现在问问了,“没有什么事吧,我也没有看到她。”
天轶笑着看着二殿下知雨会心一说。
“天轶有空你多多管管雨儿,别让她在疯了。”知雨唉声叹气的样子让天轶皱了眉。又怎么了?
“二叔,雨儿她就是比较爱玩,也不是什么错事呀,对吧。”天轶笑着帮雨儿解释了一下。
知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天轶去讲,毕竟他母后夕月的所作所为着实让人生厌,而天轶看似对谁都一副温柔大度的模样,可骨子里也是计较的,若是让他知道了夕月讨厌天雨儿的事情,他真的害怕到时候在发生什么意外,捅到天帝那里可就对谁也不好了。
知雨对着家里这些都不是省油的灯的人着实每天都很烦躁。
“二叔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天轶看着知雨心事重重的样子,感觉他肯定有事情瞒着他,便也不在打哑谜,直接笑着又说了句,“二叔若是天后的事情,你大可不必担忧,里外我们还是分的清的。”
天轶跟夕月也不亲近了,对天轶来说曾几何时亲近的奶奶如今变成了算计人,让她们痛苦不堪的奶奶已经不重要了。
“天轶你…哎,罢了,二叔以后也不管了。”知雨自暴自弃了。
他知道他不能去为难天轶,毕竟当年天轶的事情到底是他的母后自己做错了,如今大哥是能不见母后就不见母后了。
原来一心敬重母狗的嫂嫂现在也是除了请安,不在来了。
“二叔你多为自己考虑一下吧。”天轶知道他的二叔很善良,所以他的二叔才是很痛苦呢,如今想来肯定是二叔想帮她们恢复跟奶奶曾经的关系,可是呀,破裂的亲情到底是有了距离。
“天轶不论何时她终究是咱们的亲人啊!”
知雨苦涩的笑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做了,他还是不希望本是亲人的人最后变成敌对之人。
“二叔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的!”
“……”
是啊,听了天轶的话,知雨也在反思,他说的话他的母后不会听,也不会认同,一直以来他都周旋在他们之中,只是想缓和一下他们争锋相对的关系。
“罢了,随你们去吧,二叔不管了。”知雨也算想开了,是福是祸,是愿是痛,都随你们吧,只希望在后来别怪二叔就好了。
“二叔随遇而安吧!”
天轶只能这样安慰知雨,
不然他能怎么说,不管未来如何,还是未来怎么样,终究不想他的二叔太过在中间难做。“天轶…”
天轶看着欲言又止的知雨,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二叔你呀,也该过一下属于你自己的生活了。”
天轶跟他的二叔真的很亲,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前他们一直都很亲,相比他的父亲他更愿意跟他二叔待在一起,喝茶品酒,听高山流水,彻夜长谈,人生道理,未来之事。
当然知雨很疼天轶,毕竟是他的侄子还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侄子。
“天轶你要快点长大呀。”知雨还是不忍心将来天轶万字受到伤害了,他又该自己苦熬了。
“没事了,二叔,我是一族储君,不会唯唯诺诺的,不像个样子。”天轶自豪的对着知雨眉飞色舞的说着话。
很开心的模样,让本来心情不好的二殿下知雨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好了,二叔知道了,你要加油哦~”
天轶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你都要记得事再成功必要人为。
天轶转身往前走去,知雨也晃晃悠悠的一起走。
“我说天轶呀,我才想起来你那里的两个人该怎么办?”
他口中的两个人当然是新进门的辰溪和一直在的熙洛。
戏谑的声音让天轶黑了脸,想来他也很是烦躁不安。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反正他真的不想去伤害她们,到不是他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
而是他害怕浅七儿误会他是渣男,这才是最重要的。
“二叔我也愁。”
天轶话语里的无力感,让知雨乐了。
“天妒容颜。”
“……”
“快带二叔去见见你的浅儿。”知雨完全忘记了婚宴那天得罪浅七儿的事情,而天轶也不清楚,不然他绝对会哭出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总有些人在他人生幸福的笔直大道上硬生生的给他截开了一道岔路。
简直衰的不能在衰了…
“以后的吧。”
天轶拒绝了,毕竟现在的他也不能随意的去自由的见浅七儿,毕竟女未嫁,而男已经娶了。
这可真让天轶不高兴,故而脸色又黑了,让旁边一直观察他的知雨已经无力吐槽了,他的蠢侄子,一根筋呀,哎,男女之事还是你们自己处理吧,二叔老咯(不想管了。)
“二叔最近没有出门游历?”这让天轶很觉得奇怪,平时他可不是爱着家的主。知雨没有想到天轶会问这个,也不太在意。
随口就来,“最近累了不想四处溜达了。”
天轶听了他敷衍的解释,满头黑线,一脸不信,他会累?他都恨不得这辈子不回来。
“二叔老实说吧。”天轶才不信他的说辞呢,也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不太平,便问道。
“没事,跟你没有关系…”
知雨一点都不担心,毕竟在这四海之内,也没有多少太平的日子可言。
“天轶不要想别的,看好眼前事。”
知雨忍不住还是多了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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