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神情惊愕!一双半惊半吓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曹宝!
实在担心眼前人的下巴壳摔落于地,摇摇头耸耸肩,“柴萱,会来到三国,都是你瞎弄了时空穿梭器,害得我白白同你遭罪!”
难怪那个蒜鼻子导演喊了一声儿之后,就全身一阵通电!感情是时空穿梭器自启!这本是一个代号,这机器自动识别成了公元年!嘴角微抽,仰天长啸,坑爹的导演,坑爹的时空穿梭器啊——
面对神情恍惚,痛心疾首的柴萱,曹宝无奈的拍拍她的肩膀,“柴萱,不要担心。你把时空器给我,回去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双唇紧抿,双眸含泪,“那颗塑料球,送人了!”后三个字愣是憋的脸通红,自绝后路啊!
“什么?柴萱,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你居然送人了!”曹宝一个猛子蹦起,都快窜上凉亭顶了!
不能说啊!说多了都是泪呢,咱的确命苦!柴萱一顿捶胸顿足:“完蛋了,彻底回不去了!”
抓耳挠腮眉间紧,“柴萱,你把时空器送谁了?”
“赵云夫人”持续痛心疾首中。
两只手指磨搓着下巴,一片愁云紧紧笼罩着眉头,“赵云!柴萱你还真是朋友遍地交啊!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哎呦喂,能不埋怨咱了吗!此刻的咱内心早已是泪流满面,悔不当初了!“能怎么办!去找呗!”撇撇嘴,毫无底气道。
刚知柳暗花明,偏道山穷水尽!凉亭内眼睁睁一男一女,满脸愁云压眉稍,唉声叹气上嘴角,左一个恨铁不成钢长吁短叹指手画脚,右一个疾首又蹙眉呼天唤地苦亦难消。与那如诗山水格格不入!
迎门请入,衣袖生风。众侍女翘首而视:时光隽染,端的那神采飞扬涓涓书生气,意气风发翩翩少年郎!
“四公子请!”曹宝弯腰颔首,直直伸展着臂弯将曹植从门外迎进来!
过长径,转回廊,衣袖轻摆,环佩叮当。插在人群中央的柴萱白眼微翻,掐指苦思:按着百度词条的说法,这位曹操的四公子曹子建大神今年应该是十九岁整吧!鼻尖一皱,小嘴一撇,刚成年小鲜肉嘛!
再一转,从眉梢到眼角皆大吃一惊!这什么情况?这一只只双眼泛红,嘴角含春的雌性动物要干什么!不就是一个小白脸么,至于这样?柴萱赶紧揉揉眼睛,紧急撤离口水即将泛滥成灾的地区!
“二哥!”刚转入后院,便看到曹丕正舞剑兴浓。
“什么风将你吹来了,也不事先说一声!”曹丕瞬间收剑在侧,面带微笑将曹植拉近,闲话家常。“也好提前让你嫂嫂为你备些好吃的!”
兄弟相视一笑,相携进入堂内,相对而坐。漓香即刻上前端茶敬水,再施礼退出。
凤眼带笑静静端坐,斜睨着忙碌的漓香,直至她退出门外。“二哥,府上的侍婢果然伶俐周全,不像我府中的连个墨都磨不好!”广绣一挥,端起茶来。
笑意微藏嘴角,曹丕轻抿清茶,“子建不会是因为此事才来踏门吧!”
一抹笑意绽放于嘴角,白净玉言之上竟有几分揶揄,“二哥,说笑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二哥和嫂嫂,别无他意!”
笑意渐止,转瞬间又浮于俊颜上,“即是如此,我也当将你嫂嫂请出来才是!”微侧道,“只是你嫂嫂去陪母亲了,此时不在府中。”
“二哥,不妨事!”回眸而视,却见曹植脸上显出几分忸怩之色,“我只是想问问二哥,府中可是有一名唤作‘柴萱’的婢女。”
柴萱?曹丕还未说什么,曹宝心里便是咯噔一下。有点心虚的看着静如往常的曹丕,嘴角仍旧挂着一抹笑意,“四弟,寻她有事?”
“二哥不知,这丫头背诗背得可好了!”清秀如玉的脸上扬着洒脱笑意,“故而想问二哥讨要她,也省得我边上连个研磨的丫头也没有!”
脸上虽露着微笑,可那双清眸中却微含冷意,“不满四弟,府内却实有这么个婢女,只是你嫂嫂被她服侍惯了,怕不忍舍弃。要不,等她回府问问她的意思!”垂眸微顿,片刻后接着道,“只怕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就多等一会儿,你我兄弟也好多说几句。”
唇角微含,一双凤眼刚才的热情顿时削减了大半,其实已经相当于是拒绝了。曹植又怎会不知深意。“既然如此,那就等嫂嫂在府时再谈吧!”
“好!来人备酒,今日我与子建要好好喝上几杯!”
兄弟二人相视而笑,朗朗笑声萦绕在整个厢房之内。
面对着两只犀利中略带怒意的细长眼,一名身形娇瘦的红衣女子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咧嘴笑着!
“你知道昨天曹植来找曹丕了!”细眼男眯着眼睛,一脸严肃道。
眼帘下,粉衣女子捣蒜似的点着头!
眉梢一翘,细眼男继续,“他两昨天喝了一晚上的酒!”
这回捣蒜换成了弹棉花!
双臂环绕,两眉聚紧,“柴萱,曹植提到了你啊!”
嗯?柴萱缩着脖子都快挤出双下巴了,诧异万分的盯着同样百思难解的曹宝。“柴萱,你到底招惹了多少人啊!除了那距离咱几千里赵云,先是白羽,又是曹丕,这又扯上个曹植!柴萱你是打算惹一屁股的风流债再回去!”
哎呦喂,这怎么就是俺的风流债了!柴萱嫌弃无比地抹掉一脸的吐沫星子,“曹宝,咱得讲清楚啊!除了白羽,其他人跟咱半毛钱,不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嘴角一抽,长眉一皱,“最好没关系!要是耽误了我们逃出曹丕府大计,你就得上下古今了!还得连带着我”
瞅着那噘得能栓头骡子的嘴,柴萱斜哧一声,心道:要不是你那破时空器非得两人同时开启才行,你早就撂下我跑了!
斜瞅一眼柴萱,曹宝蔫蔫儿吐口气,“柴萱,公子喊你过去!”
虚等半天不见柴萱回答,扭头一望,人呢?曹宝愣着双眼上下左右扫射一遍,长气翼虎,奔着一个粉红点无语都过去,将正在花丛中双手合十,叨咕着‘看不见我’的柴萱揪出来!
“哎哎哎,曹宝你松开我后脖子!”柴萱蜷缩着肩膀,斜眉侧目的被曹宝滴溜出来,愤愤难平,“曹宝,咱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可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薄唇一扯,好一个假到不能再假微笑,看的柴萱眼皮心间儿通通发颤。“柴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坑你了,多一次少一次我啊,还真不在乎!”
好你个薄情寡义、恬不知耻、冷酷无情、大义灭亲的家伙!我柴萱坚决发誓此仇不报非女子,早报晚报都得报
“曹宝你别拉我,我对你不客气啊!有本事别提曹丕!妈妈呀”
曹植府内,曹植正一步并做两步的往回走,腰间的玉坠撒开欢儿的晃悠,愁眉不展。儿身后正紧紧跟着一位阔眉圆脸的男子,眉头紧锁正在曹植耳侧喋喋不休。
“子建,你为何要去丕公子府上讨要那名婢女?”
“德祖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婢女背诗背的极好!”
八字胡须一抽,“会背诗的奴婢多了,为何单挑她!”
“德祖认为有何不妥吗?”稍停如风的脚步略有不悦地回头想问。
“不妥不妥大为不妥!”杨修紧跟曹植的步伐,眉头频蹙语气更急,“公子既知那名女子是丕公子身边人,难道就不会怀疑她是故意那么做来引起公子注意吗?”
急促的脚步在木制地板砰砰作响,锦绣素袍一抖,正经而坐,曹植两道俊黑的眉毛都快凝成几段了。
“一但带她入府,又怎知不是伏在你身边的眼线啊!”杨修继续道:“公子啊,如今未有什么。可人尽皆知的铜雀台一起,丞相宏图远志已然明显!切不可因小失大啊!”
唇角一撇,懊恼之意跃然于面,“德祖,不就是一个丫鬟吗,被你说的都似泰山崩顶了!”
长气一出,撩袍而坐,杨修盯着对面一脸不悦的曹植,“公子啊,德祖说的没错啊!区区一个丫鬟何须公子挂怀!现如今公子应该关注的应当是那崔琰啊!”
一提崔琰曹植心头万千深重,自己的妻子便是崔琰兄长之女。可偏偏对他这个侄女婿不是很偏爱啊!
许是看出了曹植的忧思,杨修继续道:“公子莫要担心,毕竟你与他也是一家人!只要丞相重视,谅他也不敢轻看公子。”眼珠一转,“不过,公子还是要多请夫人同崔先生多多讲起公子才好啊!”
愁字横头,不语几时休;心机竖口,难解明日忧。自诩聪明一世,怎知糊涂一时,好也罢,赖也罢,左不过屡屡重重真真假假,进也忧来退也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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