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着几天碧绿和墨卿两个人精神都是紧绷着的,就连莲花也不在院子里了,她们总觉得没有安全感,总担心这云之初会忽然有一天抽风了非要进屋子那就什么都解释不了了。
最重要的是小姐和王爷之间正在闹别扭,云之初要是知道小姐这几日根本就不在府内,王爷回来之后再添油加醋的说着小姐的不好,到时候小姐就更加如履薄冰了。
两个人愁眉不展的走出房间,轻轻的将门带上便转身离开,边走便讨论这:“小姐不出现,王爷这几日也不在府里,这可如何是好。”
碧绿是从小跟着卫奴沂的所以感情要比墨卿的还要深刻,一脸的担忧:“是啊,小姐要是再找不到,恐怕王爷和王妃都要找事情了。”
很明显,那天栾景空的脸色确确实实吓到了她们,真怕栾景空一个发怒便将她们赶出来,那才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是啊,小姐再不回来我们真的装不下去了。”两个人四目相视很是无奈,异口同声的说道:“还是先撑着吧。”
说着便离开院子朝着厨房走去,并不知道在她们的身后一道阴毒的目光似乎要把她们盯出了一个洞似得,尤其是脸上那两道狰狞的疤痕加上她扭曲的脸让人看着不仅恶心还恐怖。
没错这个人就是当初在宫门口被卫奴沂当众毁容的贞觅,只见她穿着粗布烂衣,浑身狼狈至极时不时的还能闻道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味,头发也是凌乱的,脸上那两道可怕的疤痕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可怕。
贞觅不仅恨透了卫奴沂,也恨透了云之初,原以为云之初会用上好的伤药恢复她的容貌,可没想到云之初竟然用了装有辣椒细面的祛疤膏药让自己用,直到脸变成这样再也好不了。
而如今虽然没被王爷赶出府可却不能服侍主子,这样的她在府中不是相当于一个废人,而且还要饱受那些人的欺凌,就已经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了。
贞觅紧紧的扣着假山的山棱阴毒的眼睛浮现出毁灭的光芒,她默默的转身离去,心里同时想着,卫奴沂这一次,我看你还能这么嚣张,你给我的我一定十倍百倍的讨还回来。
谁也不知道假山后面的身影去了哪里,墨卿和碧绿依旧急匆匆的走在青石路上生怕被云之初的人看到似得。
红柳园内,云之初斜靠在贵妃椅上,周围有仆人和侍女在为她拿肩捶腿好不惬意,珍溪在一边收拾这屋子,这时候外面的洒扫丫鬟走了进来:“王妃,有一个蒙着面纱的姑娘找您就在院子里候着呢。”
云之初懒懒的抬起眼皮看也不看一眼:“告诉她我很忙不见客。”清冷的带着高傲的拒绝声音其实贞觅是听到了。
跪在青石板山的贞觅脸色阴沉不定,拳头仅仅的攥在手心里似乎在忍耐着自己的所有情绪,带着威胁的话再次响起:“王妃既然不喜欢关于卫奴沂的事情,那奴婢就不多说了,打扰了。”
说罢贞觅便起身就要离开,这时候门被推开传来珍溪的声音:“喂,你站住王妃说让你进来。”熟悉的声音却在这一刻听着只觉得讽刺,贞觅缓缓转身:“多谢王妃。”
贞觅大方的走了进去室内,将脸上的面纱取了下来顿时尖叫声响了起来,云之粗脸色煞白,眸中带着心虚看的贞觅心中很是爽快,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王妃可能不记得奴婢了,可奴婢还惦记这王妃。”
贞觅一字一句的说道:“一想到那个卫奴沂这般猖狂奴婢就担心王妃会收到委屈,毕竟,毕竟王爷的心在那个贱人身上。”
贞觅说着观察这云之初的脸色,果不其然云之初在听到卫奴沂的时候脸色就沉了下来很不好看:“只可惜人现在天天们在屋子里不出来见人。”或许是上一次的下马威真的震慑到了云之初,偷偷的去了两次都没能进入房子里,生怕自己扑了个空。
如果卫奴沂知道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卫奴沂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这时候贞觅忽然咯咯的笑了出生,眉眼间更是流动着风情可看得人却异常的惊心。
云之初忍者心里的恶心疑惑的问道:“你为何笑?贞觅本王妃命令你立刻停止。”不为其他只因为那笑声太可怕了。
贞觅敛去脸上可怕的笑容随后冷嗤一声:“王妃,您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这都一周了还没有好起来,而且那边也没有叫医生过来看啊。唯一一种可能就是卫奴沂在装病。”
贞觅的话让云之初心头一跳,半信半疑的问道:“你什么意思?可是听到了什么?”云之初来了精神便将身体坐正紧紧的盯着跪在自己眼前的贞觅。
这时候贞觅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回王妃,今日奴婢要去找一些药草便听到卫奴沂那个贱人的丫鬟在讨论着什么于是便悄悄的跟在身后没想到竟然是卫奴沂根本就没有回来。”
云之初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这几日都没有回来?”云之初心中窃喜,难怪王爷这么几天不出现,现在很是期待王爷能把卫奴沂带回来,到时候自己好好的将此事闹到就不信王爷还偏袒她。
云之初在心里默默的算计着一切随口便问道:“你可知卫奴沂去了哪里?”顿了顿继续到:“我怎么说呢,为什么偏偏只出现那两个丫鬟并没有出现卫奴沂的影子正琢磨着呢,你就送来了这样大的消息。
贞觅摇了摇头:“这个并不清楚,只听说王爷也没有找到呢。”贞觅说完云之初便激动的站了起来嘴角勾起鄙视的笑容:“走,我们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纤细的手交叉放在腹部云之初阴阳怪气的说道:“走,我们去关心一下忙碌的侧王妃。”
说罢便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卫奴沂的院子气势汹汹的走去,如同结仇了一般似得。
巫冥国怀王府因为卫奴沂的不知所踪气氛变得越来越低气压栾景空整日阴沉这脸进进出出的,下人们更是小心翼翼的不敢乱说话也不管做错事。
对这一切并不知道的卫奴沂此刻正在揽月阁检查这一段时间来的进账和出账,林氏站在一边笑呵呵的讨好卫奴沂:“东家,看看这一段时间可还满意,姑娘们,伙计们可都想死您了。”林氏的嘴巴就如同抹了蜜一般,恨不得能把人夸上天。
卫奴沂只是静静的翻看着这些资料,眉目中带着凛然之气让人不可靠近铭印恭恭敬敬的站在卫奴沂的身边等待她的发号施令。
许久卫奴沂合上账本看向站在一边的铭印:“查的怎么样了?祖母的事情可是和卫梓馨有关?”
铭印点头:“已经查清楚了,在小姐嫁出去不久,大小姐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使得三皇子答应娶她,可老夫人反对这场婚事,大小姐心存不满便对老夫人下了手。”
卫奴沂听得心凉,从她出嫁到现在怪不得祖母的身体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变成这样,还真的以为能然人器官衰老一样。
没错,卫梓馨用的就是当初卫奴沂亲自灌进去的能让人快速衰老的药,而卫梓馨每天一点一点的放进卫老太太的每天吃食中怎么会不出现异常,或许祖母自己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为了卫家的和平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父亲就算变化再大,可对祖母的尊敬确实不可置喙的,所以从另一层面将祖母还是将卫梓馨给保了下来,可一想到祖母的全心全意竟然如同为了野狼一般,卫奴沂的心里很是不爽于是招来铭印:“查查我大姐姐的行踪,一刻都不能缺少。”
“是,主子。”话落人已经消失不见,林氏依旧围在卫奴沂的身边谄媚的说着近日的情况,可卫奴沂心里想着卫老太太的事情病无心顾及其他。
一想到祖母正在饱受那个药带来的痛苦,卫奴沂的胸口涌动着怒火,回想着这几日见到的卫梓馨,似乎她的脸比以前好了一点,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卫奴沂的疑惑是越来越大,可却找不到头绪。
烦躁的将头埋在桌子上,卫梓馨越是期待什么,在乎什么她就得亲手毁了谁让她动了不该动的人,欺君之罪到时候她也无能为力了。
卫梓馨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而是照常的去赴约谈话商量对策,这一切都在铭印看在了眼里,默默的转身离开朝着揽月阁走去。
铭印站在一边:“小姐,属下已经打听过了,这几日大小姐一直在不同的药铺抓药似乎在治疗脸上的皮肤。
卫奴沂点头手指习惯性的敲击着桌子到:“告诉这些医馆,如果让我知道她们在向卫梓馨卖药,那么这个医馆就没有必要生存下去,同时你去宫里找一下一莲姑姑就说是我有事找她还望能通融通融。”
铭印嘴角抽了抽很是同情卫梓馨,可还是听着吩咐去办了,这一声令下几乎整个京城的医馆都统一口径不再售卖,这不是说笑嘛,要是卖给了卫梓馨自己这一辈子的饭碗都丢了,人都是自私的,在顾及不到自己的时候怎么会顾及别人。
卫奴沂的报复在无声无息之中进行着,一连几天卫梓馨急的跳脚对这丫鬟喊道:“怎么可能,那药怎么会断货了?”
小丫鬟被卫奴沂暴躁的脾气给吓到了:“小姐,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只觉得抓药的医生似乎和以前的不一样了,态度上更是冷冰冰的。”
卫梓馨看着镜中的自己好不容易变得紧致水嫩的脸开始泛起皱纹,开始衰老就急的团团转,心急如焚的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得发出尖锐的叫声,眼睛赤红,将拳头紧紧攥着放在桌子上:“一定是卫奴沂,她羡慕嫉妒我。”
气急了的卫梓馨并没有意识到屋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而卫奴沂依旧悠闲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她一定要先慢慢的折磨卫梓馨的心理防线,最后她一定要让皇帝知道她欺上瞒下属于欺君的罪过。
喜欢官后阿奴请大家收藏:(321553.xyz)官后阿奴艾草文学阅读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