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异常反应倒是让卫奴沂觉得疑惑,更加确定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个人就在这里居住,卫奴沂被推得踉跄着往后退去,泥泞的道路将她干净贵重的鞋子都给踩脏了,可卫奴沂并不在意,她一定要找到那个老人。
在巫冥国陶瓷在将来发展是最快的,想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就必须把这个人找到,别看现在陶瓷无人问津,她相信只要经过她的努力一定可以闻名整个国家。
卫奴沂依旧不死心的说到:“老人家,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找到那个老人而已。”卫奴沂试图解释着。
可老人似乎并没有听进去一样依旧推着卫奴沂:“走吧,快些走吧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制作陶瓷的地方,姑娘天快黑了,一旦黑了这四处的劫匪可以要过来了。”
说话间已经快被老人赶到了村口,卫奴沂以连焦急:“老人家,我真的是在帮助这里的,我真的只是想要找到这个制作陶瓷的老人。”
说到这里,老人却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来这里的人都这么说,可没见几个人做到的,至于那些官府之中的人更别指望了,别来打扰我们生活姑娘你不属于这里的。”
说罢推着卫奴沂便走出了村口:“记着,永远都不要进来。”说着便步履蹒跚的往回走去,卫奴沂被老人冷漠的情绪给刺激到了,很是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一说到制作陶瓷的事情反应就会这么大?
栾景空站在卫奴沂面前:“他们这里经受劫匪的骚扰,官府时不时的搜刮早已经千疮百孔,这里的百姓早已经生存的如同蝼蚁一般了。”这是栾景空的原话,卫奴沂仰起头:“我会让这里富裕起来的。”
听了这话栾景空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行了丫头,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慢慢来。”眼神一场的宠溺,似乎卫奴沂说什么都是对的。
卫奴沂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早已经破烂不堪的村口缓缓转身:“栾景空你相信我吗?这里一定会成为第二个揽月阁。”
“放心,你做什么相公都支持你。”栾景空满口答应到,这时候卫奴沂仰起头:“栾景空,你为何不帮助他们?”
栾景空轻轻的刮了一下卫奴沂的鼻子说到:“傻瓜,你听说过升米养恩斗米养仇吗?与其给他们食物不如教授他们种植食物,与其给他们银子不如给他们商道。”栾景空看着卫奴沂:“你还是太善良过来。”
这可不是一般的善良,这么多人呢一天施舍一次也够他怀王府喝一壶的了,卫奴沂看着栾景空:“是你给他们一条生路的。”
栾景空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当然这些也一定是栾景空背后交代的,否则他们怎么可能进入皇城内去卖那些一文不值的东西。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在官道上穿过一条条街回到了王府门口,栾景空将卫奴沂从马车上抱下来:“那么阿奴想要做什么?”
卫奴沂很是理所当然的窝在栾景空的怀里,只是心里翻起一波波的难以平息的浪潮,小脸羞红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白里透红长长的睫毛轻颤着说不出的风韵,肌肤更是吹弹可破光滑柔腻。
栾景空垂眸紧紧的盯着卫奴沂的小脸,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阿奴,你真美。”这下子赤果果的挑。逗让卫奴沂的小脸彻底爆红。
嗔怪着到:“好了,好了放我下去,王爷你得注意形象,这万一......话未说完便听到一声夹杂着酸溜溜的气息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王爷,您这是做什么?这么多下人都在呢。”
话落便看向依旧窝在栾景空怀里的卫奴沂气都不打一处来,自从王爷娶了卫奴沂之后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妹妹,你这是做什么?自己没有王妃的样子就算了干嘛牵连王爷在府中的位置。”
“还不快下来,不知羞耻世风日下。”云之初眼眶里充满了嫉妒,恨不得将卫奴沂生吞活剥了一般。
本来想要下来的卫奴沂在听到云之初的话之后心里更是厌恶,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说曹操曹操就到,既然已经被她这般说与了,卫奴沂的倔强劲上来了,倒不如就坐实了这个名声。
她卫奴沂就是要祸乱王府了,就是要让王爷不务正业,卫奴沂昂起傲娇的小下巴:“姐姐,你这是说什么,妹妹我只是脚崴了王爷心疼妹妹所以才这样的。”
说罢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说到:“王爷,既然姐姐觉得败坏府中的风气,那阿奴就忍着疼回去吧。”说着就要从栾景空的怀里跳下来。
而已经抱在怀里的栾景空好不容易娶到手了,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了怎么可能轻易的松开于是到:“没事,本王在谁敢说一句不是。”
卫奴沂轻轻的瞥向一边的云之初:“可是王妃姐姐......”说着怯生生的看了一眼云之初,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云之初在欺负她一样。
恰好与卫奴沂的眼神表情对上,气的云之初难受极了这不是公然挑衅她吗?尤其是卫奴沂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欺负了她,那一颦一笑都闪动着魅惑的眸子都让云之初嫉妒的要死。
云之初脸色异常的难看隐忍着胸口的怒火:“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姐姐我可是没有冤枉你。”
的确是没有冤枉她,因为在巫冥国男人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而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的存在而已。
此刻的云之初要把卫奴沂恨死了,她回府之后就派人去查了,原来那场大火中卫奴沂并没有任何的事情,那些消息都是假的,这让云之初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就连那个百年老字号的馆子也因为卫奴沂烧的一干二净,掌柜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让云之初更加的恼怒,竟然会有这么狡猾的人。
栾景空因为有要事处理便将卫奴沂放下离开了,看着栾景空走远云之初狠狠的看向卫奴沂:“卫奴沂,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之初此刻的样子哪里有一丝丝的王府中王妃的样子,面目狰狞目光狠辣的盯着卫奴沂:“你别以为王爷会一直宠着你,王爷的性子你我都知道过不了三分热度。”
云之初用自己以往的感觉来说着这件事,而卫奴沂却恰恰相反:“王妃姐姐,妾身觉得与其在王爷面前端庄优雅,伪装一整天倒不如活出自己的本色更让王爷吸引。”说着卫奴沂还不忘朝着云之初妖娆一笑。
“你......”云之初被气得脸色铁青手指着卫奴沂却半天都没有说出来话,“你真是本事够大的。”意味深长的语气让卫奴沂呵呵冷笑起来。
“姐姐,你这是在夸奖阿奴吗?阿奴没别的本事就是有还手的本事,姐姐有必要再试试?”一说到这里,云之初的心就揪了起来,想起来刚在在宫门口的场面着实把云之初给吓到了。
当然卫奴沂这么问也是猜到了云之初会去调差这件事,倒不如自己先说出来,而说话期间卫奴沂的小手便摸向了腰带吓得云之初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卫奴沂咯咯的笑了起来:“姐姐,你怕什么?”卫奴沂笑的邪恶万分看的云之初脊背发凉。
那双清冷的眸子似乎能看到云之初内心的想法一般,同时云之初被这话说的很没有面子,你怕什么?这不是嘲笑她胆小如鼠吗?
她一个堂堂王妃害怕一个妾?简直说出来丢死人了,那她以后还要怎么打理这偌大的王府。
卫奴沂百无聊赖的看着云之初:“姐姐如果没有什么话要说,那妹妹就先告了,一会王爷要是找不到妹妹就又该着急了。”
说罢扶了扶衣袖便从云之初身边走过,眉眼上挑风情万种,云之初气的咬牙猛地抓住卫奴沂的胳膊:“妹妹真是好手段,王爷还从未对一个女人这般上心过。”
卫奴沂漫不经心的挑眉到:“哦?是吗?不过姐姐要恭喜妹妹啊,妹妹我一定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说着便呵呵笑着甩开云之初的手朝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摇曳的背影,衣炔随风翻起碧绿和墨卿匆匆的更在身后,云之初气的脸色铁青涨红,这是在嘲笑她得不到王爷的宠爱呢,还是在嘲笑她连她一个庶女的身份都不如。
不管是什么这对云之初来说都是侮辱,都是藐视她的权利,珍溪站在一边眼中满是厌恶:“一个庶女竟然就这么嚣张,王妃不给她一点教训是不行的,你看她嚣张的样子,不就是因为王爷对她宠爱有加吗?”
云之初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够了,下去。”吓得珍溪赶紧闭上了嘴巴跪了下来:“王妃,奴婢只是看不惯那个庶女的嚣张样子,真是没有一点家教不知道尊卑。”
云之初淡淡的看了一眼珍溪:“给我盯紧了这几日。”说罢便甩了甩衣袖朝着后院走去。
珍溪跪在地上吓得后背发凉:“是,奴婢知道了。”直到云之初的背影走远珍溪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在地上久久缓不过神来。
要说卫奴沂狠辣,可那都是表面上的而自己这位主子可是心思阴毒啊,一不小心就会掉了性命还不知道为什么。
此刻前院的书房内,卫奴沂推门而入便看到栾景空在一张大白纸上画着什么好奇的走过去看着:“王爷,您这是在做什么?”
卫奴沂看着纸上那画出来的栩栩如生的房子,如同真的一样心里不免有些好奇:“王爷,是要建园子吗?”
栾景空笑着看了一眼卫奴沂:“你再仔细看看这像什么?”卫奴沂蹙眉久久之后才想起:“这是千朝的揽月阁?”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看着栾景空,嘴角扬着幸福的笑容。
栾景空笑而不语等到最后一笔落成之后便说到:“你不是说想要南城成为第二个揽月阁吗?”
温柔的目光,宠溺的语气都让卫奴沂沉浸其中,原来她和他是命中注定,因为他们彼此都在为对方想着。
思考间便听到栾景空问道:“你的打算叫什么?”
卫奴沂看着栾景空眸子亮晶晶的许久回到:“和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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