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忘记了,我是可以提醒一下你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司徒婉儿又踩了一脚司徒真的头,然后十分平静的道:“那年我才十岁,皇帝最小的儿子十一皇子和静安公主来咱们府上玩,当时十一皇子喜爱和我一起玩,但是婉青十分嫉妒,于是找了静安公主一起来教训我,可是教训不成还反把十一皇子推下了湖,我想叫人去救,可是司徒婉青她胆小,她怕担责任,担事情,于是捂住了我的嘴,让我眼睁睁看着十一皇子溺亡。”说道这里司徒婉儿眨巴了一下眼睛道:“这种死了人的事情怎么会被包住,尤其死的还是皇子,但是我是真的没有想到那个时候的爹你竟然也是那般的机智,明知道这事情是静安公主和司徒婉青做的,但是你硬是对皇帝,对外说是我把十一皇子推了下去,害的十一皇子溺亡,当初我娘是怎么求你的?为了保住我,她同意让你休妻,她一个人远走高飞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前,可是你休妻了还是没有想过要保我,也幸好五皇子当时站了出来,举证了静安公主,可是也是因为五皇子的举证,让你和皇帝串通了一气,你们要保静安公主,你们要堵住悠悠众口,于是就让我娘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罪责!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刀一刀被凌迟处死!她死了之后你对我有好过吗?并没有!你毫不留情的就将我驱逐出府!天寒地冻之时你可有看过我一眼!司徒登丰你的良心呢?现在求我?当初我娘求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她的!这里的人就是死一千次都不足以为我娘祭奠!”司徒婉儿嘶吼道。
“婉儿这一切都是我不对,我求你,我求你了,放过真儿和婉青。”司徒登丰道。
“不可能!”司徒婉儿道:“真的可笑,时光不会倒流,我娘也不可能醒来,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一开始我就打算好了要杀死你们是所有人!但是他们两个,我不会那么快让她们死的,我要一点一点折磨,我还要你看着!”司徒婉儿道,她的眼眶已经一片血红。
“呵呵,明天这世上就不会再存在什么北漠,你们都是阶下囚,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司徒婉儿道,然后手里的刀毫不留情的举起然后捅了下去。
“不要!”司徒登丰哭喊道。
可是司徒婉儿几乎是下了狠手,只是一刀就将司徒真的命根子给割了下来。
“想一想,这玩意也是害了我,哥哥当初拿着卖我的钱可是去嫖、了咱们于安城最大的头牌呢。”司徒婉儿带着嘲弄的道。
被司徒婉儿这一刀,司徒真疼的晕死了过去,司徒登丰更是忍受不了,晕厥了过去。
“婉儿。”欧阳晨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手里握着刀满脸是血站在司徒真身旁的司徒婉儿,当然他也看到了地上的那一团东西。
“怎么?是太子殿下的计划有变吗?”司徒婉儿冲着欧阳晨甜甜的笑着。
“没有,只是天色晚了,你该休息了。”欧阳晨十分心疼的道,他之前一直站在门外,方才司徒婉儿那些话他不是没有听到。
“恩,是该休息了。”司徒婉儿扔下刀,从欧阳真的身上跨过去,道:“你会给我留着他们两个的命的对不对。”
“恩。”欧阳晨点了点头,把司徒婉儿搂在怀里。
“我终于替她报仇了,她是不是会很高兴呢?”司徒婉儿靠在欧阳晨的怀里低喃道。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该好好休息了。”
“不,我要睡这里,我要欺负过我的人死都得看着我是怎么践踏他们的!”司徒婉儿吼道。
“好好好,我陪着你。”欧阳晨柔声道。
扶着司徒婉儿一步一步朝着卧房走去。
北漠,丞相府。
王锦月坐在铜镜前正卸着耳环,头饰等杂物,却见司徒婉青一脸不愿的站在自己的身后。
“又怎么了,司徒小姐。”王锦月道:“不是都许了你今晚住在我这里了嘛,也差人回去说了,怎么还这般表情?”
“锦月姐姐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那司徒婉儿在家里都翻天了,现在攀上了五皇子,在家里作威作福的。”司徒婉青一脸委屈的道。
“行了,你当我不知道吗,那司徒婉儿早就被你爹给抓起来关柴房好好教训了。”王锦月不耐烦的道。
“可是……只要她一天不死我就不放心。”司徒婉青扭扭捏捏了大半天才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她死了你就放心了?”
“对啊,锦月姐姐,你可是未来大乣的太子妃,你没看今日四皇子,九皇子为了你争风吃醋,那大乣的太子殿下脸色一下就不好了,直接绕着走了,看都不敢看上一眼,就怕自己伤心难过,再说了,我可是都替姐姐打听好了,之前咱们送到大乣的常嫦娥早就被大乣的皇帝赐给了齐王,这太子妃的位置可是空着的,我看啊,这太子殿下就是爱上了姐姐了。”司徒婉青道。
“哎……”谁知王锦月听完这话竟然叹了一口气道:“以前啊,我是和霍闻若争九皇子,可是谁知这霍闻若竟然是一点都不喜欢九皇子的,如今我这是和白蓉争夺太子殿下,白蓉可是真真切切喜欢太子殿下的,这世上女子,谁不想嫁给如意郎君。”
“放心吧姐姐,太子殿下定然是您的。”司徒婉青道。
“好啦,睡觉吧。”王锦月道,轻轻推了推司徒婉青,一脸害羞的模样。
天快亮的时候欧阳晨坐在司徒婉儿的床边,又轻轻给她掖了下被子,司徒婉儿似乎是做了什么很可怕的梦,她一直在哭。
欧阳晨叹了口气,起身出去吩咐下人去买些早点回来,今日是很重要的一天,还是要吃饱了的。
等欧阳晨出去了,司徒婉儿才微微睁开双眼,盯着床纱帷幔,脑子里想着的却是霍闻若。
在她还没穿越来这里的时候,她叫严君兰,她有个好朋友叫霍闻若,可是霍闻若在很久以前并不叫霍闻若,在霍闻若的父母还没有离婚的时候,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木晓,是跟着爸爸的姓的。
那个时候严君兰觉得木晓这个名字实在是小清新让人觉得舒服,那时候两家人就住在一起,相处的也是非常融洽。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从木晓的爸爸越来越有钱,而有一天从来不动手的霍妈妈在家里疯狂的摔锅摔碗,然后嚎啕大哭。
而木晓的爸爸则是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抽着烟,他说,可是她怀孕了怎么办。
那个时候的木晓哭的像个泪人一样,死死的抱着严君兰,她说她就要变成孤儿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后来木晓的爸爸带了一个十分年轻的女人回来,那个女人特别讨好的给了木晓一千块钱。
木晓本来是不想接的,可是那时候严君兰闯了祸,把一个同学的眼镜打碎了,那个眼镜十分贵,严君兰不敢和家里说,但是她又没钱。
鬼使神差的,木晓就接下了这个钱,然后给了严君兰。
只是这么一件事情,霍妈妈就彻底奔溃了,她哭着逼问木晓是不是爱钱,不爱妈妈了,她第一次伸手打了木晓,把她按在地上,用鞭子抽。
但是至始至终木晓都没有开口,因为她不愿意出卖严君兰。
这种毒打持续了很久,直到木晓的爸爸和霍妈妈彻底离婚,因为有了新宝宝,木晓的爸爸并不想要木晓,于是木晓就跟着妈妈走了。
离开以后木晓就改了名字,她跟了妈妈的姓,她叫霍闻若。
可是她依然很喜欢让严君兰叫她木晓,她说叫木晓的那段回忆,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
她有爸爸,有妈妈,还有严君兰,她什么都有,她富裕的无人可比。
回忆至此,司徒婉儿的眼泪已经沾湿了枕巾。
所以,不管霍闻若对自己如何,自己都不可能会恨她的。
“婉儿,该起床了。”欧阳晨端着热气腾腾的粥走到司徒婉儿的床前,轻声道。
“恩,该起了。”司徒婉儿摸了一把眼泪,坐起身来,半响突然扭头望着欧阳晨道:“今日你可不可以保护霍闻若。”
“保护谁?”
“霍闻若。”司徒婉儿望着欧阳晨道。
在圣手堂一直呆着的霍闻若对外界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一无所知的,毕竟她起来的时候,天还是那么蓝,圣手堂还是那么安静,偶尔有鸟声,但是整体依旧如旧。
“真是很晴朗的一天呀。”霍闻若道。
“是的,木姑娘,衣服都给您准备好了。”消失了差不多快一天的花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诶?昨天你去做什么了?”霍闻若歪头望着花玉问道。
“啊,昨天啊,昨天塑夜说给您买肉夹馍,我就跟着去了。”花玉解释道。
可是霍闻若能感觉到,花玉在撒谎,因为司无欲叫塑夜去为自己买肉夹馍,但是塑夜去了以后……就再没回来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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