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晴儿?”
景墨寒见此刻默不作声的杨贵妃,只觉得甚是奇怪,这便如此唤道。
“皇上可有何事?”
杨贵妃听闻景墨寒如此唤道,这才明白自己方才出了神。
“方才你并未应声,朕见你出了神,这才唤了你,不知晴儿方才究竟为何事而出了神?”
“皇上多虑了,臣妾不过是记起幼时之事罢了,如今在这深宫中待了数十年,皇上待我如初,只是臣妾总能记起以往之事,想来臣妾已不是豆蔻年华之时,心中便不由添些感慨,倒也无碍,皇上大可不必忧心。”
杨贵妃自知方才有所失态,这便急忙用此事遮挽过去。
一旁的景墨寒听此,心中却是半信半疑,只觉得杨贵妃此刻定是有些心事,却并未同他如实道来。
“晴儿,这后宫佳丽三千,朕却唯独钟情你一人,如今你身在宫中,朕自知你受了不少委屈,倘若你心中有何委屈,可莫要对朕隐瞒此事。”
“臣妾明白,有劳皇上费心了。”
杨贵妃看着一旁愁眉不展的景墨寒,心中不禁歉疚不已,原想同他道明今日之事,不料却见林琳和金皓黎已行至殿中。
“草民参见皇上!参见晴妃娘娘!”
林琳和金皓离见此,这便急忙上前行礼。
“都起来吧!”
景墨寒见此,这便同金皓黎道:“金皓黎,你可知朕为何宣你入殿?”
“草民愚昧,不知皇上所为何事,更不敢胡乱猜测,还望皇上告知。”
金皓黎听闻景墨寒所言,心中虽明白所为何事,此刻却仍谦逊问起此事。
“朕早便听闻你聪慧过人,如今凌家之事令朕烦心不已,倘若此事尚未有定论,只怕这宫中便再无安宁之日,朕今日命你前来,便是想要你替朕出谋划策,不知你意下如何?”
景墨寒见金皓黎这般神色自若的模样,这便将此事同他道明。
金皓黎听此,心中便甚是不解,想来今日杨贵妃尔等已入永宁宫同皇太后道明此事,如今景墨寒却将自己和琳儿召入养心殿,以遍寻处置此事之法,如此看来,如今景墨寒并非知道此事。
想至此处,金皓黎这便瞧了瞧墨寒身旁的杨贵妃,便见她此刻犹豫不定的神色。
金皓黎见此,便知杨贵妃定是不愿将此事道明,这便只好上前应声:“草民愚昧,此事非同小可,只怕草民未能替皇上分忧解难,还望皇上恕罪!”
“朕早便听闻你才高八斗,聪慧过人,如今朕将你宣至此处,你竟如此敷衍了事,该当何罪!”
景墨寒听闻金皓黎方才所言,便是动怒不已。
林琳见此,心中不由一惊,皆言伴君如伴虎,如此看来,此言竟甚是有理,只是金皓黎惹怒当今圣上,此乃重罪,只怕金皓黎今日若是道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会吃一番苦头。
“皇上息怒,此事非同小可,并非金公子一人可有所决断,还望皇上莫要怪罪。”
杨贵妃见此,这便急忙上前劝言。
景墨寒听此,虽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心中却对金皓黎寄予厚望,自己方才大发雷霆,也不过是想逼迫他道出心中所想,不料此刻却让林琳和杨贵妃忧心不已。
“金皓黎,朕自知你心中定有法子,如今你既不愿如实相告,定有难言之隐,既然如此,朕今日便赐予你免死金牌,你且但说无妨!”
景墨寒此言一出,殿中几人便是吃惊不已。
想来这免死金牌向来是宫中珍宝,得此物者,即便铸成大错,也方能逃过一命。
原先景墨寒对此物只字不提,不料如今竟将赐予一介草民,倒是令一旁的大监甚是不解。
“草民谢过皇上,只是草民确无两全之策,还望皇上恕罪!”
金皓黎看着身前愁眉不展的景墨寒,这便神色自若的道。
想来如今皇太后心意未决,倘若自己再道出别的法子,这宫中岂不是乱了套?
如今自己唯有只字不提,方可了结此事。
景墨寒见此,心中甚是不快,这便要下令让林琳和金皓黎退出殿内,不料此刻却见殿中侍卫前来禀报。
“皇上,太后有请!”
“太后可有道明所为何事?”
景墨寒听此,心中甚是不解,如今凌家一事未了,不料皇太后竟要自己前至永宁宫中。
“回皇上,太后命大监前来禀报,却并未告知在下所为何事。”
“朕知道了,你且先退下吧!”
景墨寒见前来禀报的侍卫也未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这便只得命他先行退下。
一旁的杨贵妃和金皓黎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也不知皇太后此番召见景墨寒,究竟是何居心。
“晴儿,你以为太后此番宣朕前往永宁宫,究竟所为何事?”
景墨寒见杨贵妃大惊失色的模样,觉得此事定有蹊跷,这便同她提及此事。
“太后身份尊贵,如今召皇上前去,定是有要事商议,臣妾又怎敢胡乱猜测?皇上若是不解,只管到永宁宫中看个究竟便是。”
杨贵妃方才说完,这便急忙起身告退:“既然皇上和太后有事在身,臣妾这便先行退下。”
林琳和金皓黎见此,也纷纷起身告退,不料此刻却听闻景墨寒道:“尔等皆是为朕分忧解难之人,如今朕移驾永宁宫,尔等便随朕一同前去吧!”
景墨寒此言一出,殿中几人便是各怀心思。
“既然如此,臣妾自是愿随皇上一同前去。”
杨贵妃听闻景墨寒方才所言,心中虽颇为不愿,此刻却也只得应下此事。
几人随后便一同行至永宁宫。
“启禀太后,皇上已至永宁宫,不知太后可要前去相迎?”
见景墨寒一干人行至宫中,殿前的大监便急忙前来禀报。
“无妨,你且将皇上带至此处便是。”
皇太后听闻所言,此刻虽是面不改色,可心中却颇为惊慌,如今自己铸成大错,又如何同景墨寒坦诚相见?
“太后,皇上并非一人前来,不知太后……”
那大监说至此处,便不敢多言,想来景墨寒身旁倒随行多人,如此一来,岂不是让皇太后颜面尽失?
皇太后听此,心中不由一惊,这便不由长叹一声:“罢了!皇儿既然来此,便让尔等道此处来罢!”
“在下遵命!”
大监得令,这便急忙行至殿外,以此恭迎景墨寒等人入殿。
“皇儿参见母后。”
景墨寒见了皇太后,这便急忙上前行礼。
“诸位不必多礼。”
“不知母后宣皇儿入宫,究竟所为何事?”
景墨寒看着身前愁容满面的皇太后,心中不由隐隐作痛,自己一早便知太后心中所想,可此刻竟是不忍提及此事。
“皇儿此番前去西域,便是消瘦了不少,不知是因那司徒未央未好生招待,还是因另有其事?”
“母后多虑了,皇儿并未觉得有何不妥,许是因母后过于忧心此事,这才如此惊慌。”
“你自幼之时,母后便日日陪在你身旁,又怎不知你身子如何?既然不是因那司徒未央招待不周,想来定是因近日宫中之事过于折腾,这才令皇儿如此烦心不已!”
皇太后此言一出,金皓黎和杨贵妃便不由忧心忡忡。
想来如今皇太后已坦然道出此事,心中定已有悔改之意,却不知凌家之事可还有回转的余地。
“母后为何提及此事?”
景墨寒看着一旁愁容满面的皇太后,只觉得心中越发有些不是滋味儿。
自打他回京以来,便对此事闭口不提,皆为护她周全,不料如今她竟先行提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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