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公子,郑爷这会儿必定是在屋中快活,却被你给搅和了,你日后可要多加小心,不然哪天被剁了这双手,啧啧!那可叫一个可惜啊!”
“他当真这么厉害?”
金皓黎看那两人提到郑东田时一副魂飞魄散的模样,不禁有些心有余悸,他方才到郑东田屋中之时,却并未看到林琳,这郑东田的手段如此阴狠毒辣,林琳可千万别是出了什么事!
“那是自然,对付你们这些细皮嫩肉的公子哥,郑爷可是最拿手的!”
“哦?既然这样,我多加小心便是,只不过你们二人对自己的主子如此妄加议论,可要担心哪天被他割了舌头喂狗!”
金皓黎自知这两人便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又让自己前去郑东田那里讨了罪,便也吓吓他们来着,那两人听了他这番话,倒是乖乖闭上了嘴,没有再说上一句话。
金皓黎前脚刚进了前屋,郑东田便随在他身后走了进来。
“说吧!你家大人找我究竟所谓何事?”
郑东田有些不耐烦的在一旁坐下,然后将桌上的和田玉拿在手中把玩着。
“大人今日可是带了一个女子到府中?”
金皓黎也不想和他多说,开口便问道。
“什么女子?今日我一直在这府上,未曾出去过,难道我还能凭空带回一个女人不成?”
郑东田面不改色的说道,并不想承认自己今日的罪行。
“郑爷不知,今日被你带回府中的女子乃是县令的小妹,我此次前来,便是……”
“都说了未有此事!究竟是谁到县令府上胡言乱语,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竟敢随意污蔑我郑东田?”
金皓黎自然晓得,像这样的恶霸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承认的,可他方才却是看见了郑东田心虚的模样。
“我相信郑爷是个明白人,我家大人说了,郑爷今日若是能放了那女子,等改日必定亲自上门赔罪,顺便给你带几个新鲜的过来,你看此事如何?”
金皓黎看着郑东田犹豫不决的模样,知道他必定是动了心,便接着说道:“鄙人倒是认为,郑爷和县令一向交好,如今若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伤了二位的和气,这买卖可就太不合算了,倒不如郑爷这就将那个女人给放了,等过些时候,我家大人到这府上来,自然会给你赔不是,这么合算的买卖,郑爷……该不会拒绝吧?”
“此话当真?”
郑东田一脸色相,想着这事儿到也划算,只不过可惜了林琳这美人胚子,也不知过些时候,这县令府上的人给自己送来的人能否赶得上她的一半儿。
“我家大人向来说话算数,一言九鼎。”
“晓得了,你今日便回去告诉他,改日若能挑些好的过来,可少不了他的好处!”
“多谢郑爷,我这便回去如实转告,只不过我方才问起的那位姑娘,不知……”
“随我来吧!”
郑东田见此事已谈得妥当,便将金皓黎带到了自己屋中。
见着林琳躺在躺在榻上,却也未醒过来的模样,金皓黎心中不禁焦急无比。
“怎么?见了人还不快快将她带走?”
郑东田虽是答应了这笔交易,可看见金皓黎痴痴看着林琳的样子,还是不禁有些生气。
“这女子为何晕了过去?”
“放心吧,我不过是使了些手段,她不久便会醒来。”
“谢过郑爷,那鄙人就先告辞了!”
在肯定林琳并未大碍之后,金皓黎将她抱起便从府中走了出去。
金皓黎回到家中之时,林至涵和小倾都不见了身影,店中被打坏的东西也未收拾过,整个屋子看上去一片狼藉。
顾不上将屋中的东西收拾干净,金皓黎直接朝着屋中走了进去。
他将林琳放在榻上,看着她面若桃花的模样,他的心总算是平静下来,不过那张极美的脸上,还可以看见方才留下的泪痕。
“对不起,我来晚了。”
金皓黎看着榻上的人儿,心中无比自责,若是自己能早些归家,林琳便也不必受此惊吓。
如今这事儿算是过去了,可那郑东田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他若是知晓自己从他手中骗走了林琳,想必林家日后的日子可就难了。
一个可怕办法法顿时在金皓黎心中油然而生,郑东田一日不除别说是自己和林家,整个城中的老百姓也过不上一天的好日子,唯一的办法便是……
彻底除掉郑东田这颗毒瘤!
这样的想法似乎在金皓黎心中扎下深根,尤其是此刻,他看着榻上人儿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只觉得那郑东田的嘴脸很是令人恶心。
县令府上,守门的侍卫匆忙朝府中跑了进来,那县令此时正在屋中接待贵客,不料自己的手下却是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大……大人!不好了!”
那人神色慌张,却也见着了此时脸色铁青的县令,便忙着跪倒在众人面前。
“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让你们这帮废物如此惊慌?”
县令见这嘶打搅了座上的客人,便十分不耐烦的问道。
“启禀大人,方才有两个草民,自称自家的妹妹今日被人给捋了去,至今未归,希望大人出马解决此事。”
“一群废物!此事如实禀报便好,为何要这般惊慌,扰了府中的客人!”
“大人恕罪,我本想等大人空闲之时再如实禀报,可无奈那两个人却是不听劝,硬是吵着要见大人,我不让他们进来,他们却在府前哭诉起来,还说……还说……”
那侍卫说道这儿,便不敢再说下去,那县令本就被弄得心烦,此时看着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心中更是来气,便大声喝到:“还不快说!”
“还说大人勾结城中恶霸郑东田,任由那郑东田胡作非为,草菅人命。”
那侍卫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完后更是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座上的县令一眼。
一旁的几位贵客一听这话,便纷纷议论起来,让县令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混账东西!此等大逆不道之言,竟也说得出口!我这便去看看,这两个刁民究竟是何人!”
“是!”
县令同几位客人赔罪之后,便同那侍卫一同出去了。
“门外为何会有这么多人?”
那县令没走上几步,便看到府邸门口站满了人。
“回大人,正是因为那两人在门前哭诉,路过的村民听信了他们所言,便在此叫嚣,想让大人出面,为此事讨一个公道。”
到了门外,只见跪在地上哭诉的两人,正是前去的林至涵和小倾。
“大胆刁民!竟敢在此地如此放肆!”
那县令看着林至涵和小倾二人,心生怨气,便忍不住喝道。
“都说大人一身清廉,一心为民除害,不料却与城中恶霸郑东田勾结,任由那郑东田草菅人命,胡作非为,实在让百姓们寒了心!”
其中一人见站在门前的县令,忍不住破口大骂,如此一来,门外的所有百姓便将矛头都指向了那县令。
“大胆狂徒!休得胡说!你们既说本官同郑东田勾结,可有何证据?”
“大人,今日我家小妹被那郑东田给捋了去,至今未归,只怕是已遭受不测,不料衙门里的人却对此事视而不见,如今草民已别无他法,便想着到县令府上,恳请大人出面,只求大人救救我家小妹的性命,不料这些侍卫却推说大人有要事在身,不肯带我前去见大人,鄙人只能在此地喊冤!”
林至涵将此事细细道来,那县令听了,却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你说这郑东田带走了你家中的小妹,可有何证据啊?”
“小妹被带走之时,街坊邻居自然都看在眼里,大人问问他们便知!”
小倾扶起长跪不起的林至涵,看着他这般模样,她心中难免也不是滋味儿,如今却也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了。
“还说是个清官,我看这县令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人渣罢了!这县令若是能替我们做些事,这恶霸郑东田也不至于嚣张至此!”
“就是!人家都哭成这样了,难道还有假不成?若是再晚些,那姑娘恐怕就没命了,我看他口口声声说着要证据,不过是不想置办此案罢了!”
县令此话一出,所有百姓便开始讨伐起来,让那县令很是着急。
自己一世英名,若是被今日这些百姓毁去了名声,那可就麻烦了。
“各位父老乡亲!本官自知此事非同小可,所以便会严加查办,今日大家且先回去,本官答应诸位,此刻便立即派人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那县令着实是没了办法,便只能将此事应了下来。
府前的百姓听了那县令所言,心中虽半信半疑,却也不好再闹下去,便各自回家去了。
“至涵,我们且先回去罢!”
众人皆走,府邸门前只剩下悲痛欲绝的林至涵,还有一旁以泪洗面的小倾。
看着林至涵这般模样,小倾心中甚是难受,只能将他扶着,随后往家中走去。
“此事都怪我!却是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琳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活!”
林至涵走到店中,失魂落魄的坐在一片狼藉的地上,还没将话说完,便着急的站了起来。
“至涵,你这是要去何处?”
小倾看着朝店外走去的林至涵,急忙上前问道。
“琳儿如今生死未卜,她向来胆小,如今却被那无恶不作的郑东田给捋了去,还不知会遭受什么样的折磨,我想明白了,我这个做哥哥的却是没什么用!不如就豁出自己这条命将她救下!”
“万万不可!至涵,那郑东田就算是杀了你,也必然不会将琳儿放了!”
小倾拦在林至涵身前,不料林至涵此刻已因林琳失了心智,竟一把将她推开。
“至涵!至涵你不能去啊!那郑东田蛇蝎心肠,你去了非但救不回琳儿,自己也会白白送了性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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