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皓黎说至此处,心中已是方寸大乱,这便同一旁的凌浩道:“凌兄今日所言,皓离定会好生思虑,只是皓离今日还有要事在身,凌兄若是无事,便请回吧!”
听闻金皓黎已下逐客令,凌浩这便只得起身告退:“告辞!”
林琳此刻正在院中静候,见凌浩已离去,这便急忙行至殿中。
“皓离,你没事吧?”
林琳看着殿中满面愁容的金皓黎,不由阵阵心痛,她虽明白凌浩此番前来所为何事,此刻却未敢同金皓黎提及此事。
毕竟这等唐突之事,着实令人措手不及,想来若是换做自己,也定是这般痛不欲生罢!
“无事。”
金皓黎看着行色匆忙的林琳,便知她定是在殿外候了许久,此刻便有些担忧的行至她身旁:“方才凌兄可有为难你?”
“你且放心便是,凌大人离开之际,并未见我在院中。”
林琳见金皓黎已行至自己身旁,这便如实应了声,此刻见他愁眉不展的模样,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此便好。”
金皓黎听闻林琳所言,此刻便是放下心来,只是自己方才虽已应下凌浩,定会好生思虑此事,可如今却不曾回心转意:“既然如此,我明日便带你回长乐去,今日你且在宫中好生筹备吧!”
金皓黎说罢,这便转身离去,林琳见此,急忙上前阻拦:“皓离这是要去往何处?”
“在宫中待得乏了,便想到城中走动走动。”
林琳听此,心中的担忧虽少了几分,此刻却仍有些心有余悸,这便只得消声无息的随了上去。
不料金皓黎还未从永宁宫中离去,便见御林军前来此处。
“属下参见二殿下!”
前来的御林军见了金皓黎,这便急忙上前行礼。
金皓黎听此,心中甚是不悦,这便同前来的御林军道:“我金皓黎不过是长乐一介草民,并非什么殿下,还望诸位莫要听信谣传!”
“二殿下,如今皇上已在宫里宣旨,意为殿下乃是晴妃娘娘所生,如今殿下便是皇上之子,此事非同小可,又岂能是宫中谣传?”
一旁的御林军首领听此,这便急忙如是说道。
金皓黎听闻那首领所言,便知此事已无回转的余地,知道自己多说无益,这便准备扬长而去:“我既不知什么皇子,也不知什么殿下,如今我还有要事在身,便不同你等争论此事,告辞!”
“二殿下留步!”
那首领见金皓黎便要离去,此刻便急忙上前阻拦:“二殿下,我等此番前来,乃奉皇上之命,以此携二殿下前至养心殿,还望二殿下莫要难为属下!”
“草民今日还有要事在身,恕不能奉陪!何况我早便说过,我并非是什么皇子,还请将军告知皇上,莫要再宣草民入宫。”
金皓黎说罢,这便是扬长而去。
那首领见此,便知金皓黎心意已决,这便只得命人将他拿下。
“将军这是何意?”
金皓黎见此,心中不由一惊,想来景墨寒如今势在必得,今日定是要宣自己前至养心殿。
“此乃皇上之命,属下不敢不从,今日多有得罪,还望二殿下恕罪!”
首领说罢,这便命人携金皓黎前至养心殿。
不料此刻却见金皓黎腾空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这便将随行的御林军摔倒在地。
身后的林琳见此,不由大惊失色,这便急忙上前劝言:“皓离,你这是作甚!皆言皇命不可违,你怎可如此糊涂!”
金皓黎见此,自知林琳因此事担忧不已,却也并未应声,只是对一旁吃惊不已的的首领道:“并非草民不愿同将军前去,只是草民今日确有要事在身,还望将军见谅。”
金皓黎说罢,这便携琳儿逃出永宁宫。
“将军,如今二殿下抗旨不从,只怕将军难以向皇上交代,还望将军下令,让我等缉拿二殿下,以此向皇上交差!”
首领身旁的御林军见此,这便急忙上前道,不料却遭来首领回绝此事:“本将军带兵多年,虽见过不少武林高手,可却鲜少见过二殿下这般身手不凡之人,只是殿下如今习武甚浅,自不能同江湖中人相比,若能得武艺超群之人稍加指点,便可成此绝世武神,即便如此,可如今若只凭你等区区几人,定不是二殿下的对手!”
“在下愚昧,竟不知二殿下如此高深莫测,只是如今若是让殿下跑了,只怕会惹得皇上动怒!还望将军三思!”
那御林军此言一出,首领便是束手无策,想来金皓黎迟迟不愿随自己前去复命,又怎会如此容易让人拿下?只怕为今之计,便只有回养心殿同景墨寒如实禀告此事了。
金皓黎此刻已携林琳逃出凤仪宫,原以为此事已了,不料此时却见景墨寒前来。
林琳和金皓黎见此,自知此刻已走投无路,这便只得上前同景墨寒行礼。
“都起来吧!”
景墨寒说罢,这便见御林军赶至此处。
景墨寒见此,不由大发雷霆:“朕今日若是不来,你二人可是想要造反不成!”
“草民不敢。”
金皓黎听此,这便如此应道。
“草民?”
景墨寒听此,心中更是不快,这便不由呵斥一声:“如今你身为皇子,却自称草民,你这是要将朕置于何地?”
金皓黎听此,心中不由一惊,见景墨寒一副勃然大怒的模样,此刻却也不知应如何应声。
林琳见此,这便只得上前劝言:“皇上息怒!皓离并非有意而为!”
景墨寒听闻林琳所言,这才稍有息怒,这便命一旁的御林军先行退下。
“你既是朕的儿子,便应在这宫中辅佐我大魏,如今朕却听闻宫中大臣所言,说你明日便要赶回长乐,朕倒想亲自过问,究竟可有此事?”
景墨寒念及金皓黎回长乐一事,此刻便是再无前回养心殿的打算,便就此问起此事。
“启禀皇上,确有此事。”
金皓黎听闻景墨寒问及此事,这便如实应道。
不料景墨寒此刻却是动怒不已:“如今你身为皇子,理应留在宫中,留意朝政之事,为何却一心念及回长乐之事?晴儿苦寻你二十余载,如今你重回皇宫,为何就如此不待见朕和晴儿?”
“回皇上,皓离并非执意回长乐去,只是家中还有年迈的爹娘,还望……”
“放肆!即便金家于你有养育之恩,如今你既已寻回身世,又怎可如此称道?金家将你抚养成人,便是我大魏的恩人,朕心中自由分寸,定不会亏待了金家,可你若是执意离开,便休要怪朕无情!”
景墨寒听闻金皓黎提及金家二老,心中便甚是不快,此刻便只得如此说道。
不料金皓黎听此,却仍回绝留在宫中一事。
景墨寒见他这般固执,心中不禁隐隐作痛,却也歉疚不已,时隔多年,今日的金皓黎早便不是当年的皇子,他又何苦这般苦苦相求?
只是心中难免有所不甘,晴妃既是自己最为宠爱之人,他便是对金皓黎寄予厚望,即便时至今日,他这才将他寻回皇宫,可继承大统之事,他却向来未曾妄下定论,可如今心中却已有了打算。
“皇上,皓离意在田园,而并非这深宫后院,还望皇上成全!”
“你若是执意回长乐去,便在此跪至明日,待明日一早,你若仍这般硬气,朕便放你离开。”
景墨寒自知多言无益,这便只得如此说道。
一旁的林琳听此,心中便是担忧不已,想来长安今日风雨潇潇,若是这天公不作美,金皓黎在此地长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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