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秦老板理解的点点头,“欢迎你们下回来家里玩啊!子封别忘了常来啊!叔叔会想你的。”
“好的,谢谢秦叔叔。”沐子封礼貌的谢过,“最近些天麻烦秦叔叔的照顾了,我以后会帮忙看着胖子的功课的。”
“哈哈哈,那就有劳你了。”秦老板哈哈大笑起来,越看沐子封心里是越欢喜,恨不能一直把人留家里。
“那秦老板,咱们就先回去了。”木牧收拾好沐子封的日用品,和秦家客栈算好账就离开了。
木牧和小豆丁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送他们回家的隐家伙计就没有回去,选了一个客房睡下。
木牧也没有考虑到不方便这个问题,他心里没有把自己当成双看,也就没有在意,倒是沐秋怕木牧被人说闲话,也住过来。
小豆丁睡中间,木牧和沐秋睡两旁,把他夹在中间,一会儿说一席话,半夜才聊睡着。
半夜,木牧家围墙外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声音响了很久,可惜木牧等人都太累了,睡得死沉。
倒是隐家那个送木牧回来的伙计半夜起床尿尿,迷迷糊糊转回身时,听到了声响特意摸黑转到后院看了一眼。
然后就看见两个黑影在后院拆墙干坏事,他们也是怕吵醒屋子里的主人,动作非常轻,不清醒肯定是听不见的。
嘿!有贼,隐家伙计心里一乐,他本来就有点身手,什么也不拿也不喊,就这么直接冲过去,一脚就踹晕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听见“咚”的一声,扭头没来得及看清楚什么,就被人直接用手拐敲晕了。
隐家伙计进屋找了一条绳索,动作麻利的把人绑起来往门口一大柱子上一绑,回屋睡觉。
他才不担心人跑了呢!先不说两人晕过去得好久才醒过来,就是没晕,半天功夫也睁开绳索,所以他担心什么?
大早上醒过来,木牧搭了块毛巾放肩上,手里握着一把自制牙刷,拉开大门准备出去洗漱,结果看见门口绑着两个人,吓一大跳。
被绑的人穿得特厚,看起来是晚上出门做的打扮,一个小个子的男子一脸麻子豆豆,另外一个个高些的稍微有点白,面相却不怎么好看。
“这……是怎么回事?”木牧没来得及多想什么,两个被绑的贼就醒过来了,得知自己被绑了,嘴里乱骂起来。
两人自然也发现了木牧,以为昨天晚上是被木牧绑的,看着木牧有点心虚,毕竟两人是来搞破坏的,半天不敢吭声。
木牧却有点疑惑,他昨天晚上睡得好好的,根本不可能梦游捉贼的,想到家里住着个伙计大哥,木牧心里悟了。
“哟,二位早上好啊!”木牧乐呵呵的和被绑的两个兄弟打声招呼,然后越过两人刷牙洗脸去。
隐家伙计没多久也起来了,看见两个绑匪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晃动一下手腕,走近过去又把两人敲晕。
“伙计大哥,这两人什么情况?”木牧知道这被绑的两人肯定和隐家伙计有点关系,问他就对了。
隐家伙计懒得解释什么,直接拉着木牧去看自家后院的墙,一整面都塌了一半,如果远看,可能会觉得是工人没建好,近看却是可以发现很多杂乱的脚印子的。
“那两个天杀的,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木牧气得牙痒痒,恨不能直接把两人活扒皮才好。
木牧心头火起,辛苦昨天家里住着一个伙计大哥,不然他家墙院肯定得一晚上被拆完,因为是新搭的,泥没有干很容易取下来。
木牧回头就把两个晕过去的狠狠地揍了一顿,把沐秋喊起来,托他去请村长,拿了些油纸把后院墙角的脚印遮起来。
两人贼依旧绑在地上,隐家伙计也没有着急回去,他得留下来帮忙木牧作证,同时心里也觉得这些村民太坏了。
见不得人家好也不该这么欺负人的,木牧别看十五岁了,实际上也算一个孩子,家里没个大人就这般欺负人家,如果不是他在,是不是还进屋伤人了。
这个伙计和木牧认识得比较久,年纪在四十左右,看起来挺憨厚,实际上特精明,身材也壮,又力气有力气那种。
上回木牧去县城卖糖炒栗子跟着的那个伙计就是他,觉得木牧这个人心眼好,心里把人当成孩子看。
村长很快就被沐秋请了过来,一同过来的还有沐子扬,听说木牧家又出事了,他说什么也要跟着过来看看。
“麻子赖!你这……”村长进了木牧家院子,就看见两个绑在一起的人,尤其是看见那个一脸麻子的男子时,脸都青了。
木牧也懒得废什么话,直接把村长请去他家墙院被拆掉的地方看,地上的脚印和麻子赖两人脚下的泥以及手上的,还有什么不能证明的。
村长也是气得狠了,直接吩咐人用冷水把两个晕过去的人泼醒。
“草,谁啊!谁泼我,看老子不……”麻子赖冷醒过来就开始骂,抬头看见村长,后面的话自动消音过去。
麻子赖是沐家村前村长的孩子,和村长沐正山家多少沾了点关系,他爹去世没多久,他娘就接着被他气死。
快三十了,长得不高,又一脸麻子豆豆,没女人愿意嫁给他,就是一些条件不好的双也不待见,仗着县衙有个表哥,经常欺负人。
另外一个叫松皮蛋,大名沐子松,是李婶家的儿子,好吃懒做不说,还打媳妇,常年跟着麻子赖在村里为非作歹,有一个曾经替他擦屁股的娘,所以越来越大胆。
“你老子想怎的?”村长冷着一张脸盯着麻子赖,“长本事了,现在不偷鸡摸狗了,该拆人家墙院了?”
“不是我干的。”麻子赖赖皮的不承认,反正没有人亲眼看见,谁敢说是他做的。
“不是你,还能是我啊!”村长差点被气笑了,平时也就算了,怎么欺负起小孩子来了,这人真是欠教训了。
“就是……不,不是。”麻子赖刚准备答就是村长做的,转头又拐了个弯,“怎么可能是你做的呢!你可是村长,不能是你。”
“呵!”村长笑一声,“不是你,又不是我,那小牧家的墙还能是他自各拆的不成?”
“那没准啊!”麻子赖点头,“谁知道他是不是半夜梦游自己拆了呢!”
“哦!这么说不是你了。”村长眯起了眼睛,“不是你们俩,你们俩脚下的泥怎么来的,还被绑在人家大门口。”
“我们俩昨天晚上经过这里,谁知道就被人打晕捆了起来,我们真的没有拆他们家的墙。”
松皮蛋见麻子赖差点招了,怕他乱说话,半真半假的想糊弄过去。
“晚上经过这里?呵!”沐子扬冷冷笑起来,“大半夜经过这里,别告诉我们,你们俩是迷路才绕了半个村子走来这里的。”
“就是,我们就是迷路。”麻子赖可能是见到村长,所以才后话不搭前话的乱说一通。
松皮蛋赶紧拐了他一下,瞪其一眼,别让他乱说话,麻子赖拐回来一下子,“你拐我干啥?”
“……”蠢死了!
松皮蛋有点后悔昨天晚上干这事了,谁知道村长来得这么早,谁又知道木牧家住着一个力气那么大的男人。
“正山叔,你看两人都不肯说实话,我能不能揍他们一顿,让他们俩老实点啊!不然别人都以为我们家好欺负呢!”
木牧觉得,如果不是隐家伙计帮忙自己作证,说不准村长也不会帮着他说话,幸亏沐子扬坚持相信木牧。
村长确实挺正直的,可惜遇到亲人方面的问题,他就有点头昏,这种认死理的人做村长是可以,也不太合适就是了。
“小牧,这……”村长是见识过木牧揍人的场景的,他就是怕木牧把人给揍坏了。
“不合适?”木牧眯着眼问一句,看见大早上来上工的工人,笑了,“确实不太合适我来揍。”
“墙塌了重新建一回就是了,顶多就是花点钱嘛!”木牧冷冷的笑着,招呼工人们过去,“后院那墙谁建的,出来一下。”
木牧一开口,工人们愣了一下,看见两个被五花大绑在地上的人,站了三个高壮的汉子出来。
“东家,墙都是我们几个建的,有什么问题吗?”一个年纪稍微长一点的工人开口询问一句,心里有点嘀咕。
“当然有事的。”木牧挑一下眉,看起来相当生气的,“你们昨天刚给我砌好的墙,半夜就倒了,怎么会没事呢!”
“东家,这……这怎么回事啊!我们砌得可用心了,一点都没有偷工减料,你可不能冤枉我们啊!”
几个汉子一听墙出了问题,脸色白了,工钱没有就没有,砸了招牌,他们以后可就找不着活干了,谁家也不会请砌墙半夜会塌的工匠吧!
木牧冲几人摆摆手,“不用担心,我知道几位大叔办事能力挺负责任的,你们看其他地方的墙不是好好的没事嘛!”
木牧指着地上被捆的两个人,“就是这两人混蛋,昨天半夜跑我家后院拆墙来了,被伙计大哥晚上起夜发生才绑了起来。”
“我本来想揍两人出出气来着,可是我们村长说不合适,既然墙是几位建的,按理说由你们来动手是最合适的。”
“墙砌一天付一天的工钱,我不怕多付点工钱,就怕某些混混砸了各位师傅的招牌,传出去那可就不好了。”
木牧三言两语就激起了三个砌墙师傅的怒火,听了木牧没有怪他们,反而说了重新建还有工钱拿。
三人对视一眼,抡起袖子就走过去,拎起麻子赖和松皮蛋就暴揍一顿,一边揍还一边骂,一丁点都没有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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