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不厚道,自己开小灶居然不喊我们。”第三天,溥仪意外撞见木牧在吃饭,鬼哭狼嚎的喊起来。
他们本来就住斜对面,想要过来串门非常方便,第一天是因为不熟悉情况所以没过来,第二天过来人家早过饭点了。
第三天是慕轻风担心木牧吃不好所以过来问要不要给他送点吃的,结果就看见木牧和九修两人吃得开开心心的。
木牧呲溜完一根粉条,抹了一下嘴上的油,“怎么?你们房间里没有灶吗?”
有时有,关键没人做啊!他做还是慕轻风?先不说两人压根不会厨艺,就是会,以慕轻风的性子肯定不会做给他这个外人吃。
人家都不肯服务你,溥仪心里自然不肯无条件服务别人的,在说慕轻风和他算同阶层,两人都是木牧的人。
“没吃过来吃饭吧!不然等下凉了。”木牧懒得纠结两人是不是不会做这个问题,还是吃饭要紧。
一行四人在木牧的房间里吃得心满意足,吃饱后,木牧丢下碗给溥仪洗,自己拎着九修散步去。
慕轻风则意外的化身护卫跟上去,木牧没理他,以散步形式从三层逛到一层船去,沿路见识了很多类型的客人。
他们或争执或平静,或淡漠或暴躁,看见木牧他们几个穿着打扮不同寻常的人出现时,眼神视线盯上去粘着。
木牧不介意别人看着自己,但是很介意别人把他当成女人看待,心情不是很美丽。
冲九修使了个眼色,九修立即掉头转身离去,态度绝诀得好像要把他带过来的公子送到别人手上一样。
慕轻风紧贴过去,用自己高大的身体挡住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可惜治标不治本,一些不怕死的客人还是没有收回眼神。
木牧哼一声,推开慕轻风直接从人群中走过去,手背着背上掐了一个术诀。
等他走过人群时,人群里带着目的性的客人发出一声惊呼,身体无缘无故被电击一下,莫名其妙的瞪着旁边的人。
慕轻风好笑的跟上木牧的脚步,身后传来惊呼声,那些怀疑身边的人使坏的客人互相殴打起来。
木牧心情不错的勾起了嘴角,目不斜视的走到了船头,吹着河面划过的风,眼神瞥见角落里的垃圾,心情更加美丽起来。
这么快就上勾了,也不枉他亲身涉险到船底走一遭,暗中猫着的人自然不知道他盯着的人已经发现自己的,还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白费力气守人。
木牧手撑到船沿,底头瞄一眼河面,突然之间有点晕,肚子里也翻滚起来,目测自己要出洋相。
手指掐着船沿,另外一只手拔下发簪施了个诀上去,散落的齐颈头发遮住了散发着红光的眼睛。
压制着不舒服的感觉,木牧猛的一个转身朝暗中盯着他们的渣渣刺过去,身体一歪和船沿拽到了一起。
一口盐水噗到地上,木牧只觉得好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谁腾空抱了起来,眼角瞥见自己刺过去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进水里。
木牧勾了勾嘴角,幸亏一下子就击中了,不然就浪费他那么多精力,还弄得自己浑身不舒服。
慕轻风看见木牧不对劲的那一刻,也顾不得木牧会不会生气,伸手抱起他就直接从底层飞跃到三楼船上。
趴在船沿看风景的人被慕轻风吓一跳,本来想张嘴骂一句,看见他抱着的木牧脸色惨白惨白的,及时住了口。
慕轻风才懒得管那人骂不骂,抱着木牧一路狂奔到他的房间,九修还没有回来,慕轻风只能靠本能搜查,找到药丸给木牧喂下。
木牧的情况一看就是晕船,前几天他没有外出才没有表现出来,今天到船上走了那么久,还看了一会沿河风景。
木牧被喂了药,脸色恢复了一点,也没有想吐的感觉了,刚才吐了几口黄水,苦胆都要倒出来了。
“晕船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慕轻风担心的趴在床前看着木牧,“你以前去京城也这样吗?”
“不是。”木牧不高兴的哼哼唧唧,他以前不赶时间,自然是走陆路的。
“噗。”慕轻风忍不住笑出来,想到刚才木牧的样子,和普通人的身体差不多,才发现原来这个人也有弱的一面。
“笑屁。”木牧一巴掌拍到人头上,“那人是你灾星,不死便要害你,你不感激我就算了,居然还笑话我晕船!”
“谁?”慕轻风听到有人要害他,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
木牧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居然不知道?”他算是多管闲事了吗?
“所以……你拔簪子就是为了杀暗中的那人。”慕轻风不肯定的问一句。
木牧瞪眼,“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要扔簪子。”簪子花了他几十两银子呢!而且还是他最喜欢的图案。
慕轻风被问得一愣,捂脸闷笑一声,猛然把木牧一把抱住,将人推到墙上狠狠地亲了过去。
木牧被慕轻风的行为吓一跳,气得他狠狠地用手指掐进慕轻风腰上的肉里,奈何慕轻风不当回事,依旧亲得又狠又凶猛。
反抗无效,木牧最后只得接受着对方的亲吻,两人一开始的双唇碰撞到无师自通,慕轻风轻咬一下木牧的唇。
在木牧张开嘴巴的一瞬间,唇舌滑进他的口中,牙关挑起对方的舌尖,轻轻的吸吮一下,木牧彻底软倒在其怀中。
“啧啧”的亲吻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慕轻风从把人压到墙上慢慢的就自己怀里拉,看起来就好像是木牧反压制他亲吻似的。
两人分开的瞬间,一条银丝顺着两人的嘴链接着,画面看起来激情澎湃,对上木牧那双迷离的红瞳,慕轻风再一次凑了过去。
光是亲吻就耗尽两人的全部体力,木牧无力的靠着慕轻风怀里,一手搭到他的背上,一手拽着他的衣领。
两人脑袋贴着脑袋,互相看着,气喘吁吁的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慕轻风眼眉都在笑着,轻柔说了一声,“牧,谢谢!”
木牧身体一僵,一把推开慕轻风,暴躁的粗鲁骂了起来,“靠!哪有人怎么谢人家的。”
是他大意了,被这个人挑起兴致就亲了个昏天暗地,看来他以后得多练习一下自制力才行。
“哈哈。”慕轻风低声笑了一声,纵然被木牧推到地板上坐着也不在乎,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从那天之后,木牧过上了躲避慕轻风的日子,不说溥仪,就是向来不管凡人事的九修都察觉到了。
然而,没等他们做什么,京城已经到了,慕轻风自然不好跟着木牧他们一起走,双方约定了时间就分道扬镳。
慕轻风自然巴不得立即把木牧带回去给二老看看,可惜木牧最近和他闹情绪肯定是不答应回去的。
在说了,罗家的事情没有处理,他带人回去,只会让木牧的情况曝光,到时候罗家疯起来报复到木牧身上怎么办?
考虑到两人的未来,慕轻风就是在不舍得,也不能自私的拐带木牧回家,只能眼睁睁看着使者把木牧三人带走。
接木牧他们一批人的使臣还接待了另外一部分皇商,他们虽然不是开花茶店的,多少也和花茶有点关系。
而那些和木牧接触过的合作伙伴,对木牧的态度都非常尊敬,一点都没让人觉得木牧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奶娃子。
木牧对合作伙伴还是挺和善的,他们有不懂的问题只要开口就没有私藏的打算,并且还会给争竞对手提意见。
所以说,木牧的大义根本就用不着去计较他的年纪,合作者见识过木牧的手段之后,自然从一开始就放低了姿态。
木牧这边的情况自然很引人注目,毕竟一群年纪老大不小的出名皇商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年轻低声下气的,实在是闻所未闻。
能够成为皇商的哪家不是大世家,从小就高人一等自然不许他们对谁低声下气。
更何况,皇商家族各自都会有争竞,他们也不允许自己对其他的争竞对手散发出臣服的气息。
“那人是谁啊!什么来头,居然连阁老都对他如此客气。”京城谁不知道阁老脾气暴躁,一般的年轻人都看不上眼。
有人问,自然就会有人答,“不知道,看起来很面生,该不会是哪个世家的公子吧!”
“不太像,那人身上的贵族气质差了好几个档次,这种人世家是不会放出来丢脸的。”
“既然都不认识,咱们是不是该上去给个见面礼啊!怎么说大家都是一样的身份嘛!”
“这个自然,不过,阁老怎么还不离开,他居然对那个小奶娃子笑了,太令人惊讶了。”
“那人该不会就是阁老留在外面的孩子吧!不然以阁老的脾气,怎么可能笑得那么欢。”
“喂,你不想混了吗?敢非议阁老的私事,京城谁不知道阁老和他的爱妻情深伉俪,纵然没有孩子也对妻子忠贞不渝。”
“可是不这么以为,阁老旁边的那个少年究竟是谁啊!咱们京城何时出了这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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