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十七岁。”九修又问了一个不符问题的问题。
木牧忍不住翻白眼给他,“不然你以为我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吗?”
“一个无爹无娘的农家子。”九修又开始问一个和新品种无关的问题。
木牧继续翻白眼,“我没爹没娘犯法吗?你今天怎么老问这些无聊的问题。”
九修看着木牧,一字一句道,“没有任何依靠的你,懂的东西比皇室还要多,尤其是你的身份问题。”
木牧顿时被雷劈的表情瞪着九修,我嘞个大槽,他怎么忘记这货和一般人不同了,别人他可以忽悠过去,这货绝对不行的。
九修也不指望木牧回答,看见他惊雷滚滚的表情就知道木牧身份有问题,至于问题出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
九修因为栀子花猜到木牧身份,木牧不承认也不否认,对九修他没必要解释太多,因为太玄幻的东西,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木牧在天堂和貅讨论花种的事情,九修则时不时失踪一段时间,也没人知道他干嘛去了。
在天堂带了近半个月,木牧才打道回府,走的那天,九修突然之间回来了,除了木牧,其他人都被其神出鬼没的方式吓一跳。
上了船,别了貅,木牧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查到什么?”
九修摇摇头,“对方做得很隐蔽。”表示他什么都没查到。
木牧鄙视他一眼,不怒自威的叉着腰训人,“既然没消息你还在外面混那么久,奴隶你老板,扣工资。”
九修嘴角一抽,这人脑子又抽了还是怎么的,遗憾的一摊手,“我好像没有从你那里拿工资的。”
九修一开始就是打算来木牧这里报恩的,跟了他半年时间,木牧一直都心安理得的使唤人,哪里有想过给工资这件事。
“咳咳。”木牧咳嗽一声,“我包吃包住还包旅游费,你还有哪里不满意的,嗯?”
“不,小的对您的安排已经非常满意了。”九修立即狗腿的附和一句。
老板惹不起,万一木牧哪天抽风把他一直留在州府,或者是变,态的把他关在某个地方,他的人生就晦暗了。
两人一路上互相损着对方回到千叶县城,把沐子封丢给郝仁之后,木牧和九修就往云州府赶。
谁知道,两人刚刚亮出身份进城门时,木牧就被扣压了,突然之间他好像不认识这个世界了。
四面八方涌出来的官兵把木牧围了个水泄不通,生怕围着的人逃了似的,幸亏他们不认识九修,不然连人一起抓了。
九修自然不会闲着看戏,一眼就看穿是背后有人给木牧穿小鞋,进了城门就直接去了苏府,十一花香都被封印了。
苏烁夜那边自然不知道木牧被官府带走了的,不过他是见过九修的,自然清楚木牧的十一花香被封一事。
“九修,你先联系一下小牧手里的人,我去州府看看。”苏烁夜知道尹柯和木牧的关系,说不准他会帮忙。
“你说什么?大师被官府抓了?”尹柯一脸的不相信,“你该不会被谁骗了吧!就大师那性格,谁敢动他啊!”
“是不是真的,咱们查一下不就好了。”苏烁夜不觉得九修会骗人,如果九修真的有问题,木牧是不会把人带在身边的。
木牧信任的人,他就没道理怀疑,以免到最后让木牧难堪,不得不说,苏烁夜是一个特别识时务的人。
尹柯也没有多怀疑什么,不管消息是真是假,关系到木大师,他就不能这么干看着。
最后经过查证和确定,木牧是被一个州府边境的县令给带走的,原因就是接到一人报案说十一花香都雪糕有问题。
先前卖的几批雪糕完全无事,因为只他们自己人送货,外人就是想动手脚都难。
后面几批雪糕,木牧请了几个外人,甚至还有福利院的众多小鬼头一起送货,至于是谁搞的鬼,还需要查证。
转眼就到了木牧被收押的第三天,第三天是审判的日子,苏烁夜他们不得不停止搜查,一起去听审。
至于后面的结尾,全部交给九修处理,相信他不会让自己的老板白白被他人冤枉的。
审案的时候,原告一般都是先击鼓鸣冤,然后县令才开堂,然到了这里,则调了个个儿,击鼓鸣冤的原告没来,只有被告人。
升堂之后,县令才慢悠悠的晃着老人步子走上案几桌前坐好,是一个年越四十的汉子,肥头大耳的还一副短命相。
木牧对这种酒肉肥肠的人最是厌恶,本事不大却老喜欢鱼肉百姓,一般都是靠家里的关系坐买的官。
真正的学子怕是被打压得差不多,几乎就只有几个特别出众的人才会被上面赏识,一般人不是同流合污,就是自命清高罢考。
县令握住惊堂木一拍桌子,“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木牧不紧不慢的冲县令做了一个礼,“小生木牧,是十一花香的老板,很不巧,年初刚考了一个秀才,可以见官不跪。”
木牧的态度不卑不亢也无过错,纵然听了他的话有些不满,县令也不能这个时候发作。
“十一花香的老板,就是那个用雪糕害了很多客人的花茶店?”县令这句话看似在问话,实际上却扣了木牧一顶冤枉的大帽子。
“县官大人,你这句话歧义很大啊!”木牧依旧不卑不亢的直视着县令。
“哦?难不成你还想说有人诬陷你。”县令眯眼扫一眼木牧以及过来看审的人,对木牧稍微有点不喜。
苏家大少亲自来了也就算了,怎么连州府公子也跟着过来了,更别说其他还有几个他的同僚,甚至连阁老都来了。
县令只觉得自己审完这次的案子,他就可以告老还乡的错觉,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喜欢。
“确实如此。”木牧接着县令的话往下顺,堵得县令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县令不悦的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速速从实招来。”
“多谢大人。”木牧偏偏还要气人一句,“我的十一花香已经开店快一年了,一年里什么事都没出过,食品问题从来都有专业人员检查。”
“雪糕是今年夏天才开始实行的,一开始只咱们十一花香内部人员开始卖,后面才招的外人。”
“而且,出现问题的这段时间,恰好我人不在州府,所以……大人,我被人诬陷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
“你说你不在,有谁可以证明。”县令抓住这个问题咬着木牧不放。
木牧眼神眯了一下,“很抱歉,这个问题恕我不能回答。”现代律师都有权利保持沉默的,古时应该也差不多的。
可惜,木牧的不回答,成功引起了县令的好奇心,“是不是你背后的人交代给你的命令,你们还在计划什么?”
木牧嘴角一抽,他能说半个月在天堂赏花赏月赏天堂吗?答案肯定是不能,蓝冰浅吟这件事目前还不合适曝光。
木牧忍住冲县令翻白眼的冲动,“大人,你怎么会这么觉得呢!破坏十一花香的名誉,对我有什么好处。”
这人是猪脑子吗?他自己的花茶店,他还投毒,他又不是反社,会青少年,更何况,和谁有仇大不了他减寿下个咒就是,有必要大面积的下毒吗?
破坏十一花香的名誉对他这个老板来说有什么好处,真不知道这个县令当初是怎么打败其他对手坐上县令这个位置的。
木牧话一出口,不仅堵住了县令的口,更是堵住了很多议论的受害家人的口,这明显的有人害十一花香,他们居然冤枉了好人。
县令被堵得无话,拍一下惊堂木吓唬那些围观的人,“你半个月时间不在州府,究竟去了哪里?”
“无可奉告。”木牧硬气,他不想说的事情谁也没办法逼他说出口。
“你大胆。”县令被气得脸都歪了,此子不仅不巴结他,还敢对他这般无礼,纵然有秀才功名又如何,他有的是办法整他。
“来人,给本官用刑。”县令急吼吼的丢下一块板子,立即就有两个官差走向木牧,打算对他屈打成招。
“慢。”观众席很快出现一声反对的声音,阁老从人群众走出来,“小牧离开州府的半个月,是去了老夫那里。”
阁老的话几乎没有一个人怀疑,毕竟人家是皇商,加上又有上面的官印,莫说小小的县令,就是州府大人见了也得跪。
“阁老。”木牧恭敬的喊一声,心里却在默默吐槽,你老这么明着睁眼说瞎话,真的没问题吗?
“阁老,你老怎么认识这人?”县令好像和阁老狠熟的样子,看见人站出来眼珠子瞪圆了都。
“哼。”阁老哼一声才道,“老夫的玻璃瓶就是此子帮老夫设计的稿纸,你说咱们怎么认识的。”
阁老话一出口,震惊的绝对不止县令一个人,画面有一瞬间的静止,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木牧也没想到阁老会在这个时候公开他的身份,心里有点疑惑又有点感激,毕竟玻璃瓶这件事曝光,总比曝光蓝冰浅吟稍微要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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