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秋被木牧的样儿吓得三魂丢了气魄,老娘啊喂,牧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恐怖了,他居然还暴力。
春泥婶看不下去儿子那怂样,又是一巴掌拍到人头上,“小牧给你就接着,你这么落他面子,以后还怎么做朋友。”
还是春泥婶拍了两把沐秋给打醒,这货才不情不愿的接了银子,就好像被人逼着去死一样。
幸亏万掌柜他们取了货就走了,不然因为分银子这件事得被人笑死,送钱人都不要,真可郁闷人的。
木牧把沐秋赶了回去,和春泥婶说了几句话,就关门带上礼去了村长家。
在村里挣了点钱肯定不安生,加上兄弟两没得个靠山,指不定知道的人都三天两头来家里打秋风呢!
“正山叔,在家吗?”木牧抱着小豆丁,在一个大砖瓦房门口站着冲里面喊,很快就有一个个子很高的秀气青年来开门。
青年见是正在叔家的两个娃,一脸好奇,“你找我爹什么事?”
“我是想来谢谢正山叔前段时间对我家的照顾。”他爹死的时候,确实是村长一手帮忙操办的。
“哦!”青年哦一声,瞄一眼有点害怕生人的沐子封让了门,“进来吧!”
“谢谢。”木牧先给人道了谢,才放下小豆丁牵着一起进入村长家。
“是小牧和子封啊!”村长被叫出来,意外看见两个小孩来家里,不苟言笑的面上带着些柔和。
村长才三十几的年纪,人有点清瘦,个子还算中等,家里无妻,听说是早年嫌弃家里穷改嫁到镇上去了。
“正山叔好。”木牧拉着沐子封喊了一声,才把礼放到桌子上,规矩坐下。
“小牧你这是?”沐正山公正,廉洁,且能容一个小孩子给自己送什么礼,当场脸色就有点沉。
木牧赶紧陪着笑脸,“叔你先听我说,别生气啊!”木牧把沐子封推到旁边,叫他跟着那个青年哥哥去玩。
“叔,我爹死的时候,是你帮忙办的,那时候小子无能为力,只能交给你,本来我打算给钱的,又怕你给我打出去。”
木牧说得好像自己经历过一般,“这些都是补身体的东西,希望叔别和小子客气,不然我以后可没脸找叔办事了。”
“啧,你这孩子。”沐正山终于收起了怒火,无奈叹气,“你花这些钱干什么,不留着给子封做约束,他年纪该上学了吧!”
“这个小子自然会想办法的。”木牧点点头,“我这不是刚挖了点竹笋卖嘛!想着先把您的大恩谢了在说。”
这样的说法,是木牧和春泥婶两人合计的,若提什么酸笋的事,指不得多少人眼红呢!财不外露,傻子都知道的事情。
“什么恩不恩的。”沐正山嗔怒的笑骂一句,“正在也算我房兄弟,能帮的叔自然会帮,难不成让你们两小子处理?”
木牧笑着点头附和,“叔说得在理。”
叔侄两聊了半个时辰才算完,那青年对木牧的变化还挺在意的,这人以前不是个闷葫芦吗?怎的如今这么爱笑了。
有了村长的镇压,那些想跑来木牧家打秋风的人都安分了,得知木牧挖了野笋卖给什么酒楼赚来钱,一个个疯了似的往山上挖笋,却不知嫩笋早就过时了。
这些事情都已经与木牧无关,他现在天天学女红呢!买回来的那些布,木牧打算自己给自己做几件现代简单版的衣服,比如睡衣,风衣,内裤什么的。
当然了,他不会针绣,每天晚上就跑去沐秋家跟着学,拆了又拆的好不容易弄了一件麻布袋子出来,笑得沐秋肚子都疼了。
“秋妈,你知道有什么树可以挡人的,又不敢让动物靠近的吗?”
木牧觉得他们家连个围墙都没有,实在是一点都不安全,可如果他这个时候花钱修围墙,肯定遭人眼的。
“你要那东西干嘛?”沐秋不知道人家想用来做围墙,若知道也会觉得没有围墙才好,从哪个方向都可以回家。
“想给小豆丁买两个鸡仔养养,省得我走一叫都赖着我。”木牧说得挺怨气,语气却非常温柔的。
“哈哈哈。”沐秋笑,“那成,明天带你上山看看,你喜欢什么咱们挖回来栽就是。”
沐秋果然说话算话,第二天就带人进山挖了一种叫香樟的齐腰高树种回来。
这是一种会散发毒气的矮树,一般的动物都不敢靠近,它的花可以做药,果有点像花椒的样子,还可以炼制成糖精。
因为有毒气,一般人可不敢靠近香樟的,偏偏木牧就是一朵大奇葩,一听人家有毒,死活都要挖这个回去种。
两人找了好几块布捂着鼻子,硬是连续挖了二三十珠回来,幸亏香樟不长刺,不然得扎死人。
木牧担心小豆丁乱跑出来中毒,被强行锁到屋子里陪兔子,一脸眼巴巴的从缝里看着两哥哥种香樟。
几乎一个晚上的时间,木牧家挖香樟树回来栽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沐家村,家家跟笑傻子一样笑话他。
“这不是小牧嘛!听说你前段时间病了,兄长之前没时间来望你,希望小牧别介意。”一个胖子俊哥突然拦住要往河边走的木牧。
木牧眼眉挑了一下,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虚伪呢!兄长?难不成是大伯那家子,可是长得不怎么像啊!
“有事吗?”木牧扫了一眼眼前的胖子,冷冰冰问一句,对于不熟悉的人,他第一条件就是扮酷装冷漠。
胖子假意伤心一下,伸手打算抓木牧的手,“小牧,你怎么能突然对我这么冷漠。”
木牧恶心得赶紧倒退几步,“你谁啊!我认识你吗?不认识干嘛对你热情,没事别挡道。”
人一犯恶心就看什么都不顺,刚才还觉得这个胖子还算顺眼,这会儿恶心得胃都要吐了。
尤其是看见胖子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欲望,神啊!你怎么不干脆杀了我,居然让我遇到这种极品垃圾。
“小牧,别给脸不给脸。”胖子不高兴的嘟了下嘴,平时别人都巴着自己,这小子居然不上道。
这胖子叫沐子离,是沐正水家的,也就是村长他侄儿,一身肥膘,赶得上两百斤的过年猪了。
沐子离今年十八,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平时没少欺负一些人,平时什么都不会做,欺软怕硬,还有点好色。
沐子离虎着一张脸,正打算用强的,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人来,到时候谁会信他来过这里。
沐子离大着胆子,伸手去抓人,木牧哪里会继续伪装成一副乖乖兔子,立即化身成狼,一脚踹过去。
接着把人弄趴到地上就开始蒙揍起来,管他呢!先把人揍了在说,别到时候想起这个人就恶心。
木牧把人揍得个半死,然后给丢到了河下游部分,算离他家不远不近,还和村里挨着的距离。
第二天,木牧正和沐秋收拾屋后的荒地,就见一趟人冲着他家来了,尤其是走最前面的那个胖子。
村长也被请了来,因为村里殴打人算大事件,作为村长,他就算在不愿意,也会出面,尤其听说打人一方是木牧。
“哎!正山叔,你们来我家有事吗?”
木牧一脸无害的冲村长笑了,“该不会是正山叔知道我今天要挖地,请人来帮忙吧!可我给不起工钱的,请吃饭可以吗?”
木牧一张笑脸,加上他刚才那些话,除了带头的胖子,其余几个人全部都被逗笑起来。
村长也露出一点笑意,扫一眼屋后刚刚挖出来的泥地和木牧一身的泥,“小牧,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家里不是什么吃的都没有嘛!”木牧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就打算着挖块地种菜,也省得天天给子封吃野菜团子。”他们家的地全部被大伯一家弄过去来。
瞧这话说得可怜的,一般人这么说,谁都不会信的,就木牧家没爹没娘还家徒四壁,他就是不说,人家也信的。
“唉!可怜的孩子。”村长伸手打算揉一把木牧的脑袋,被他及时躲了去。
“叔,别,我身上脏。”木牧躲完还一脸委屈的看着村长,“我怕给你衣服弄上泥。”
“都是泥腿子,怕什么泥巴。”村长嗔怪的责骂一句,话里满满的心疼。
“大哥,你这和那小子套什么近乎,他可是动手打了你亲侄儿啊!”那胖子拉开村长,伸手推了一把木牧。
木牧应掌倒地,一脸无辜的看着胖子叔,“叔,我什么时候打人了?”
“你还想骗人,莫不是你打了子离还有谁,这可是他亲口说的。”胖子叔声音大得震得旁边的人捂耳朵。
“我打谁了啊!”木牧脸上有点怒,这人莫名其妙找他家来就骂人,还直接动手的,简直不能更冤枉人的。
“谁叫子离啊!我认识吗?什么时候把人打了,你别乱冤枉人。”原身门都不怎么出,不认识谁谁谁很正常。
沐秋赶紧扶起木牧,同样瞪着沐正水,“正水叔,就小牧这样被你一推就倒的,能打得过子离那个壮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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