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睡觉起来头发就变短了?”沐子封虽然不清楚木牧怎么剪的头发,还是好奇一问。
不管长头发还是短头发只要是他哥哥都好看,小孩子也没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种严重的想法。
许路也接受良好,“牧哥剪了头发看起来更好看了。”这个世界还没有帅,酷,俊这些词,所以才用好看。
“怎么样?帅吧!”木牧一撩短发往后一抛,冲众人齐抛个媚眼,风韵味十足,弄得沐秋几个更加以为他在云州府受啥刺激了。
“帅!”众人齐喊一声。
虽然大家都不懂帅字啥意思,不过,看木牧那帅气甩发的模样,也能猜到大概意思。
因为习惯了木牧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大家接受良好,并没有因为木牧剪了头发就对他异眼相待。
反正木牧吃完饭就把头发束起来了,绑在头顶看起来不像剪了,只会让人觉得他头发少罢了。
“今天可是二十九,小牧有没有安排?”沐子予问这句话时,明显意思就是自己有点撕事要办。
“没啥事,你有事就去忙吧!三十晚上记得回家吃饭就好。”木牧冲人挥手,强调了晚上让人回家吃饭。
“嗯,我会记得回来。”沐子予眼神闪了闪,最后高兴的走了。
家里什么东西都买齐全了,木牧用不着在上街一趟,家里给人拜年的礼包也都准备好,等过了初一就可以送出去。
他现在无所事事的围着花田的围墙转起圈来,也不知是在查看围墙的硬度,还是在补泥巴丁。
木牧转了半圈,发现有人在自家围墙的墙角抠着什么,而且那人背后的泥巴堆得山高,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天两天挖出来的。
他们家围墙因为一直建出来之后,木牧只交代了一个星期或者一个月到外面检查一下裂缝,可没有注意有人搞破坏这个问题。
那人穿着一件破烂的蓝长衫,裙边角还意外的有一个补丁,一看就知道家里条件不怎么好,不然怎么学着人家挖墙角。
因为那人是背对着木牧,加上木牧不怎么接触村子里的人,所以他一时之间认不出来,他瞧了有一会儿,才慢悠悠散步一般晃过去。
木牧脚步很轻,那人挖泥的声音有点大,所以听不见很正常,心里冷冷一哼,走到人背后咳了一声。
那人压根没听见,木牧脸色黑了一半,出声问一句,“请问,我家墙角好挖吗?”
“啊!”那人听见人声,吓得啊一声,扭身看见木牧就倒在泥里起不来。
因为木牧买的是田的关系,纵然打了地基,墙角下面的泥巴还是非常湿的,几乎是一踩上去就可以陷入泥地里。
“哟!这不是我那好大伯家的好儿子嘛!”木牧脸上的冷笑更加明显,“还真是……好久不见啊!”
上回木牧记得好像是很久以前见过沐子雨,后面知道他考试作弊被罚了,至于罚的什么鬼,他并不清楚。
因为多少和原身有点关系,木牧也懒得去找他那大伯一家子闹腾,本来想他们老实了点就对他们好一点,偏偏今天看见有人挖他墙角。
木牧怎么都没想到,挖墙角这个梗会伴随着他一起穿越过来,而且还真被人“挖”墙角了。
“你……你不是没有回来吗?”沐子雨声音有点抖,他想骂木牧蠢货,贱种来着,可惜他不敢。
现在莫说沐家村,怕是整个凤城镇的人都知道木牧这么一号人物,更别提人家和县令关系跟哥们似的。
还有一点沐子雨不知道的是,就是木牧是木大师这个名头,只有州府级别以上的城镇才知道。
木牧也不希望自己木大师的名号传回沐家村,并不是担心被戳穿身份,而是单纯的不想而已。
“还挺清楚我的行程的。”木牧勾唇一笑,指着地上的泥,“估计在泥巴地里挺冷的,要不要拉你上来?”
“毕竟……”木牧弯腰勾唇笑看着沐子雨,“如果你冻着了,我那好大伯会不会讹我好大一笔医药费啊!”
木牧嘲笑的语气不减当年,一如他和沐子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然了,原身见过的次数不作数,那又不是真的他。
沐子雨被木牧的冷笑吓得一个哆嗦,正好九修过来寻人,看见地里的泥人并没有奇怪。
“离歌说想去拜访几个好友。”九修把自己过来的理由说了。
木牧打趣一句,“你什么时候变成白离歌的传话筒了?他想去就去呗!我又不能绑着他。”
九修眼神晦暗的瞪一眼木牧,“明天晚上之前回来。”说完就走,压根没有看见地上僵硬的沐子雨。
沐子雨看见九修一副见了鬼似的瞪圆着眼睛,却不敢开口喊人,直到人走了都没反应过来。
木牧把许礼喊出来,叫人把地里的人提出来,倒不是心疼沐子雨冻坏了,而是心疼自己的医药费,因为为了一个坏人补医药费太浪费了。
木牧还让沐秋去请了村长以及沐子雨的父母亲过来,对这种人打不得骂不得碰不得的,他还不如请他父母过来自己管。
沐子雨的父母和村长来了之后,就看见一身泥的沐子雨以及木牧家被挖了很大一个窟窿的墙角。
这下子用不着木牧解释什么,大家自然就明白了什么,村长也是对沐子雨无语了,这个人明明就是个书生,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沐子雨,你糊涂啊!”村长看见沐子雨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个。
木牧早就不是以前的木牧,他现在一句话甚至比县令大人还管用,沐子雨脑子是抽了才会去招惹他的。
“小牧,你放过子雨吧!子雨他一定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过他吧!”木牧大伯娘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跪地和木牧求饶。
“小牧,有事你冲我来吧!不要怨子雨,他只是一时想不开。”木牧的大伯也厚着脸皮跪下来求饶,现场弄得非常尴尬。
木牧对这一家子的不要脸已经刷新了最高底线,大过年的,他也不想这点小麻烦就惹自己不高兴。
“得了,小的犯蠢老子背锅,你们一家子极品还真是了不起。”木牧讽刺沐子雨一句。
“村长,让他们帮我把墙角补好,大过年的,不想让自己不开心。”说完,木牧转身就走,相信有村长监督,沐子雨一家不敢敷衍。
木牧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心上,毕竟他每天都很忙,过年还得忙着做食物,并且把包饺子教会了一家子。
木牧还找铁匠师傅打了一个烧烤铁架子,正好过年的时候取回来支烧烤架,晚上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过年。
守岁时,木牧作为老板,给大家所有人发了二两银子的红包,连白离歌都收了一个,理由是作为九修家属。
白离歌听到这个理由脸都气歪了,偏偏他没有借口还回来,更何况大新年的骂人不好,憋得他都快内伤了。
大年初一,木牧就开始带着沐子封和沐秋一起给沐家村的长者拜年,为了不落人口舌,木牧连糟心亲戚大伯一家也送了一份。
初一拜了年之后,第二天木牧带着沐子封去给他爹上坟,说了半天话回去就带着大家子去镇上看灯会。
木牧本来说想去县城的,结果大家伙说太远了不想去,还是离家近一点好,县城的灯会不过比镇上稍微大一些,其余没啥变化。
大年初三,苏烁夜把隐家酒楼一年份的抽成送了来,关就一年的抽成就两千多两,足见隐家酒楼的生意有多火爆。
苏烁夜生为皇商子,本来就有经商头脑,除了凤城镇上的一家隐家酒楼,他还听取木牧的意见在各地设分店。
虽然一开始生意一言难尽,一个月之后,生意火爆,三个月就把盘店的银子挣回来了,这也是为何木牧的一成利有两千多两银子的原因。
木牧现在最忙的不是生意,而是在准备考试的事情,白离歌亲自给人开小灶补习。
白离歌作为县令,也是拥有监考权利的,只不过因为木牧的原因被他推掉了,他可不想到时候木牧爆出来被人指责他作弊。
木牧理解白离歌的正值,也不屑让他泄题,有白离歌给自己开小灶,他就不相信自己考不过那些二傻子书生。
半个月的时间,木牧把时间全部花在学习上,在利用半个月时间把自己锁房间里精分化,扮演考者又转变监考老师。
一个月时间过去,终于到了考试的日子,木牧由九修亲自陪同送到考场才离去,一共有三次考试时间,也就是需要考三天。
第一天,木牧轻轻松松考完交卷,回到九修早就替他租好的客栈里休息,以方便第二天的考试。
只不过,第二天木牧到考场的时候,一路上遇到很多考生都用一副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们的眼神或多或少带着写鄙视,戏谑,讽刺,嘲笑,甚至敌意,突然之间的敌意盯得木牧莫名其妙,亏得他昨天还以为这些考试纯良天热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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