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和夏多情奉了皇帝的指令去接白蒲出狱。
“爹,事情都水落石出了,也还了你清白,父皇让我们来接你出去。”
“是的,爹,父皇他本是该亲自来接你的,可他就是死要面子。”容昭跟着说了一句。
白蒲笑笑,也不反驳。
“没事,只要事情都查清楚了就好了。”
接着他又说:“情儿,这些天辛苦你陪着你娘了,没受累吧?”
“爹,你说这是什么话?我作为女儿多陪陪娘是应该的,哪有什么受不受累的呀。”只有经常被嫌弃。
“我现在回去了,以后你就不用经常回来了。”
“……”敢情她这又是被嫌弃了?怕她回去当电灯泡吗?
很好,她决定皮一下。
她故意说道:“我知道,爹,最近家里有一位长得好帅的叔叔来做客,还比你年轻好多呢,听说还是娘的旧识。”
容昭看着她,就知道她是想做什么,只是在一旁听着也不插话。
白蒲语气都生硬了些许,表情也明显是不爽了:“谁啊?”
夏多情忍住不笑,就是不说,吊着他胃口:“这个人啊,你也认识的。”
白蒲瞪着她,容昭见这气氛有些怪异,一个忍着怒火,一个憋着笑意,他刚想劝劝夏多情不要太过了,待会儿要是真惹得白蒲发火了,就不好收场了。
“就是孙祥,孙管家啊!”
果不其然,白蒲愣了一下以后表情就变得很不自然了,夏多情看出白蒲绝对是吃醋了,就更加欢喜的煽风点火:“他们聊的可来了,有说有笑的,都用不着我,那位孙叔叔真不错,又为我娘解闷,又逗她笑,关键我感觉他特别了解我娘,连她的喜好都记得清清楚楚。”
“了解什么了解!你记住,苏嫁是你娘,我才是你爹,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吗?在这瞎点什么鸳鸯谱,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回去。”白蒲话都来不及说完就恨不得赶紧赶回白府去了。
容昭看着她,“夫人,你为什么要故意刺激爹啊?”
“你懂什么啊?我就是故意要让他吃醋的,因为我娘好像也知道那块玉佩的事,她一直都觉得我爹内心喜欢的人其实是母后,也一直憋着不说,我要是不刺激他一下,他怎么会跟我娘促进促进感情啊!”
“哦,原来如此。”容昭牵着夏多情走在宫里,他又借机撒娇:“夫人,为夫好些天都没有看到你,好想好想你了,我们是不是也应该促进促进感情了。”
“……”夏多情故作嫌弃的推开他:“你干嘛呀,这是在皇宫里,人多眼杂,你这么粘人干嘛!你不要脸我还要的。”
“我不管,我就要粘着夫人,在哪里都要粘着。”
“……”夏多情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她怎么会觉得这样的容昭竟然有些可爱?
白蒲赶回白府的时候,府中的下人都很惊喜,正打算去禀报苏嫁的时候被他制止了:“不用了,我想给她一个惊喜,我自己去找她。”
“是。”
苏嫁打理好房间,刚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人脸,就被门外的人给推了进来,顺便将门带上,又将她抵在门上。
“你!”苏嫁刚要骂人,就看到了那张自己日思夜想的脸。
“大白?”
“是我,夫人有没有想我啊?”白蒲也终于见到了这个他最爱的人,他忍不住想要挑逗他,可是摸上她脸的那一刻,他的手却顿了一下,眼底满是心疼:“这些天没见到你,你瘦了。”
苏嫁此刻心情很好,“吃不到你做的菜,没什么好胃口。”
白蒲笑了,吻上苏嫁的唇,她也很乐意回应他,但是白蒲就是想要故意挑逗一下她,非把她弄得羞了,想要躲开,他却突然狠狠地纠缠着她,不让她退开半分。
许久,苏嫁的两颊都染上了绯红,她瞪着他,这个人都多大了还不正经!
白蒲却很是得意,但又不知足,服软到:“夫人,我想你了。”
苏嫁脸更红了,她还是给以前一样很容易就被他三言两语逗得脸红,这家伙很能抓的准她的脾气。
苏嫁不说话,他就当她默许了,抱着她就去了里间。
白蒲亲她,想想一边挑着她的腰带,一边问:“夫人,我听说情儿说了一个事。”
“情儿那丫头说了什么?”
白蒲深深地看着她,然后手的位置转移,捏了一下敏感的地方,惹得她轻呼出声,她瞪着他,他说:“情儿说,孙祥来府中做过客,他跟你很聊得来,也很能逗你开心,就跟十年前一样啊?怎么,我不在的这些天,他都陪着你吗?你们很开心?”
说到这里他的心里就很不爽,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吃下去。
孙祥一直都是他防着的一个情敌,只有这个女人傻傻的不知道别人对她的心思,这些年他看的清清楚楚,当初孙祥在白府做管家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好到让他差点没酸死。
好不容易盼着离开了,现在又出现是几个意思?
“哪有这种事?情儿那丫头胡诌的你也信?”苏嫁解释道:“孙祥是来过,我们就聊了一会儿,当时我想请他继续在府里帮忙,可是他拒绝了,我也没有强求。”
白蒲微眯双眸,眼神变得促狭:“你还想请他留下帮忙?”
他啃了她的唇一口,留下一个牙印:“很好,苏嫁,这几天你都别想下床了!”
苏嫁懵了足足几秒,她是做什么了?这个流,氓是认真的吗?
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来不及反应,被拉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苏嫁真的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这个老流氓!
白蒲端着清蒸瘦肉粥进来,苏嫁愤愤偏过头去不理他,白蒲走到床前:“夫人,别气了,气坏了身体我会心疼的,起来喝点粥,我亲自为你熬的你最爱吃的清蒸瘦肉粥。”
苏嫁故意重重地哼了一声:“你就是个死色,狼!”
白蒲轻声细语哄到:“好好好,夫人说我是我就是,只要夫人消气好不好?”
不过他也不后悔自己这几天做的事,就因为他家夫人所以这几天他都神清气爽的,心情都舒爽极了。
“你下次要是再不知道收敛,你就去睡客房,不,睡柴房!”苏嫁蹭的坐起来,生气的指着他才说。
白蒲却被她的这个举动给逗笑了,苏嫁眸底闪过一抹杀气:“你笑什么笑?”
“因为你太可爱了!”
“……严肃点!”
“我说真的,夫人。”
“……”
“好了好了,夫人不气了,起来喝粥吧,凉了就不好喝了。”白蒲说着主动扶苏嫁起来,为她穿衣穿鞋。
她到现在腰还是酸的,扶着腰又瞪了他一眼,他垂眸笑笑,现在只能先哄好了她才能为自己以后得幸福着想。
苏嫁傲娇地瞥了他一眼:“你喂我。”
“好。”白蒲端着碗,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口气,散热后才喂给苏嫁吃:“夫人,小心烫,好吃吗?”
苏嫁装作很勉强的样子:“还行吧。”
“还行就行。”
苏嫁的嘴角却是藏不住的甜蜜的笑意。
在这时,门外有下人来禀报:“老爷,皇上来访了。”
白蒲和苏嫁对视一眼,他已经大概知道皇帝来的目的了。
“好,我知道了,你让皇上去我的书房,我马上就过去。”
“是。”
门外的下人离开后,苏嫁才问:“皇上这来突然来访是为什么啊?”
“可能是跟阿云的事情有关吧,夫人你慢慢吃,我先去见见皇上。”
苏嫁点头:“嗯,你快去吧。”
其实细想也能想得到皇帝在这种时候来肯定要么是因为玉佩的事情,既是跟阿云有关。
白蒲直接去了书房,皇帝坐在里面等着他。
“臣参见皇上。”
“朕这次是微服私访,再加上就只有你我二人就不必再拘于那些礼数了。”
“好。”
皇帝说:“你应该知道朕来找你的目的吧?”
“因为玉佩的事情?”
“没错。”他从身上拿出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来,然后将两个放在了桌上,问白蒲:“你看看这两个玉佩有什么不一样的?”
白蒲不知道他的意思,但也是照着他问的话去看了,仔细观察许久,他都没有发现什么猫腻:“恕臣愚钝,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同。”
皇帝笑了笑,眸底都是抑制不住的深情,他拿起右边那一块玉佩:“这一块玉佩是阿云亲手送到我手里的定情信物。”
说着他还握紧了玉佩,白蒲在此刻才算是真切感受出来皇帝对阿云的爱有多深情。
“皇上对云妃情深义重,自然是连再小的细节也能察觉得出来。”
皇帝听他说这话,突然看着他,问到:“那你对阿云又是怎样的心思?”
他这些年来一直哽在心里没问的话今天终究是问出口了,容昭那天对他说的那番话启发了他,有些事情若是不问就很难知道真相。
白蒲一脸平静地回答:“臣与云妃只是多年来的朋友,从未越界半步,云妃心中所爱之人从来都只是皇上,而臣心中所爱之人就在身旁。”
皇帝凝眉,“你的意思是你与阿云从未有过男女之情?你们从未生出过情愫?”
“自然是如此,臣知道让皇上一直误会臣与云妃的关系的就是这块玉佩,可其实这玉佩是在多年以前我同她还未来皇城,同在一所寺庙中求得,这玉佩乃是出自同一位大师,自然而然就是一样的。”
皇帝凝眉,半信半疑:“是这样吗?”
“臣所言并无半分作假,云妃对皇上的感情天地可鉴,我们这些人更是看在眼里,了解云妃的人也都知道她不是一个喜欢约束的人,但她却愿意为了你牺牲自由,这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而臣自然最爱的事自己的夫人,从未变过,当初也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臣才做了将军。”
皇帝见他眼神诚恳深情,并无半点虚情假意,便也无话可说了,认识他这么多年,他的为人究竟是怎样,他又怎么会不知,终究就是自己的嫉妒心在作祟罢了。
如今这个结解开了也好,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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