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薇躺在床上突然只觉得浑身发痒,她难忍痛痒,不停地在脖子上挠,很快,她整个人都觉得很难受,全身发痒发麻。
“嘶~”白灵薇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这完全不是她能控制的,她越挠越养,而且皮肤都已经被指甲给抓烂了,却还是剧痒。
难道是她喝的汤里被人下了药?不用想都知道是夏多情干的,但是那个死丫头那么快就醒了吗?
“来人啊!”白灵薇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着。
外面却没有人应。
“白多情!”白灵薇面目狰狞的低吼一声,她昨晚就应该直接杀了她的!
再这样下去,她全身都会被她抓烂的。但是这种痒不只是皮肤上的,根本就无法接触。
慢慢的,她的手臂和脖子已经被抓的血肉模糊了,她的喉咙也越来越痒,养到她根本就发不出声来。
最后终于昏厥了过去。
容昭和夏多情也启程回王府了,景殊也从灵犀山回来了。
“我还没有跟白灵薇好好玩玩呢!你那么着急回府干嘛?”
“暂时就算了吧,从目前来看,她也禁不起你玩了。”
估计这会她痒都得痒死了。
“什么意思?”
夏多情从容昭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阴谋。
“为夫替你报仇了,让她中了奇痒散,估计这会儿差不多也发病了。”她一脸求表扬的小表情盯着夏多情。
这种奇痒散会发作两天两夜,没有任何解药,但也不至于毙命,只能看有没有这个承受力了。
“……”
“这种方法比较省力,又不会浪费我们的时间,也可以让她遭罪,一举两得。”
“你厉害!”夏多情点头称赞,果然像他这种腹黑的人做事的方法就是不一样。
“谢夫人夸奖。”他毫不客气的接受。
“你还真是好意思接受。”
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这家伙要是没有病的话,那岂不是更加腹黑了。
“夫人,为夫记得你说过你在现代的未婚夫与容钰长得一模一样是吗?”
夏多情瞥向他,这家伙怎么突然就提到这茬了,“怎么了?”
“没事,随便问问,为夫就是觉得这太巧了。”
“……”
夏多情自认为自己本来就是个很腹黑的人了,可是自从遇到容昭以后,她发觉自己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觉得未必,这个男人的心思才是真的难猜。
“其实我觉得你特别奇怪,我说的这些你竟然真的能这么快就接受了吗?”要是她没有经历过的话,突然有人跟她说这种话别说接受了,她直接就打120了。
“为什么不接受?”
“你难道就不怕我是容钰派来的跟白多情长得一模一样的奸细,然后为了自保,就编了这一系列的话来骗你?”
容昭没有着急着回答她,而是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夏多情,“夫人这么一说,倒是点醒了为夫,确实是有这个可能。”
“……”
看着夏多情一脸懵逼的样子,他破功笑了:“哈哈哈……为夫跟你开玩笑的,一看你的样子就不会骗人。说谎话一点技术都没有。”
夏多情瞪他:“我骗术不高,你很失望?”
他将她搂进怀里,像安抚一只被他逗得炸毛的小猫:“当然不是,不会骗人的夫人最可爱了。”
“……”
夏多情发现这个男人真的有毒,情话也是一套套的张口就来。
她推开他,一本正经的质问他:“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些情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她绝对要扳回一局,不然以后总是能被他拿捏得很准,传出去了她要怎么混啊!
“不就是你上次看的那些书喽?书上还提到什么撩妹什么的。”
他上次翻阅了一下她看的书,里面的内容大多都是说这些什么情话然后让女生脸红心跳加快的。
“啊?”
咋最后又成了她的问题了?
“那你学的可真够快的。”
“这是天赋。”
“……”
夏多情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说什么他都能接下去。
沉默是金。
睡意袭来,夏多情打了个哈欠,下意识的就往容昭的大腿上躺下去。
容昭搂着她不让她被颠下去,无奈地扶了扶额:“夫人,你如此嗜睡,日后该怎么办为好?”
“什么怎么办?”
“算了,没什么,你睡吧。”以后得事以后再说,免得待会儿又把她给惹炸毛了。
而后不久,他听到马车外有动静,掀开帘子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他嗅到一丝杀气。
应该是冲着他来的。
看着怀里睡得正安稳的人,又不忍心吵醒她,便让聆衣进了马车里。
“你像这样扶着王妃睡,我先去处理点事。”容昭吩咐了一句,便将夏多情轻轻的推到了聆衣怀里睡着了。
他下了马车,便吩咐车夫让他停在闹市等他。
他转过身扫了眼空旷的郊区。
此时,齐刷刷的从高空跳下几个黑衣人。
容昭丝毫不畏惧这样的阵仗,冷若冰霜的扫了几人一眼:“你们是谁派来的?”
其中一个黑子男人冷冷开口:“死人是不需要知道这些的。”
“说得好,死人也是不会开口的。”容昭的眸底划过一丝从未有过的狠戾。
几个人拔剑齐刷刷的朝容昭刺过去,他眉头一皱,轻身跳起踩到剑上,一个横扫,几个人摔倒,他趁机踢了踢其中一个的手腕,剑落在了他手上。
很快,根本没有人能看清他出招的速度,地上就已经躺着几具尸体了,只剩下了除他以外的一个活人。
黑衣男人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惊讶:“你居然会武功?”
容昭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多嘴了。”
黑衣男人知道自己必然打不过容昭,撒粉想要逃跑,容昭捂住口鼻,桃花眼一眯,帅气的将手中的剑甩了出去,几乎是在同时,剑从穿过黑衣男人的背部,另外一把剑从胸口出刺进去。
那个人就是景殊。
“我来迟了一点。”
“你倒挺会收尾的。”
“还好!话说这些人是谁派来的?竟然在这里堵你。”自从上次容昭说了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他就可以恢复成灵犀山的自己,他就也不见外了。
容昭对此也不在意,他本来也不怎么在意一个称呼。
“不是容钰就是容徵。但我觉得是容徵的可能性更大。”
听那个黑衣男人对于他会武功的这件事表现出惊讶的表情就能判断出这些人是对他有所了解的,但是又如此容易被对付,应该是被派来试探他的。
“你处理一下。”他淡淡的吩咐一声,便转身背着手跨步离开了。
“啊?我?”景殊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又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尸体,有些不情愿,但又无奈。
“你这个时候出现就不是来收尾的吗?”
容昭头也没回的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他其实早就察觉到他来了,但是他却故意放慢了速度,等着最后才现身。
“……”
他错了,容昭的腹黑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他就不该招惹他的。
他有一种想要一把火直接烧了这里的冲动,让他怎么处理嘛……
容昭回到马车的时候,夏多情仍旧没有醒,他从聆衣那搂过她。
聆衣便很自觉的退出了马车。
刚刚那些人应该是容徵派来的,以他对容钰的了解,他是不会做出这种损兵折将的试探的方式的,可是容徵为什么要来试探他?明明在这种时候,会威胁到他的太子地位的就是容钰了。
确实有点想不通,不过那些看过他会武功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容昭看了眼还在自己怀里躺着的人儿,突然想到那晚在她发生状况的时候恰好出现的那个黑衣男人,他是谁?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而且他好像是知道一定会发生什么似的,还准备了定心丸?他又是为什么要帮他们。
“容昭,你个死,流,氓……就知道占我便宜!下次我一定反攻,把便宜都给占回来……”
“……”
容昭看着在咂嘴的夏多情,简直是可爱死了,这丫头怎么又说梦话了?
不过他还只是那么单纯的逗逗她而已,她就骂他是流,氓,那看来以后他得好好实现一下这个称呼了。
景殊处理尸体的时候在一个黑衣人身上发现了一封密信,他带回去给容昭看了。
容昭看了信上的内容之后,轻笑:“我果然没猜错,是容徵派的人来试探我的。”
“容徵?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是其他人故意想要嫁祸给容徵,才留下的这封信,一般来说要来暗杀是不可能在身上留下这种会暴露身份的东西的吧?”景殊分析道。
“回了趟灵犀山,脑子变灵光了?”
“……”
“这种可能确实是存在,但目前我猜测的也是太子,毕竟那些人不知道我会武功,想必就是了解事态的人,但是容钰目前的状态就属于观战者,他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做出任何会让自己得不偿失的事情的。”
容钰的城府极深,他在人前表现的极为洒脱,对皇位貌似也没有半点兴趣,可实际他是想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反正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咱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他们下一步动作是什么再说。”
现在还不适合主动出击,只能以退为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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