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桃努力挣扎,可她到底是个女子,又生得是如此小巧,哪里敌得过这自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强壮汉子?
很快,谢小桃就被对方拽到了不远处的林子里。她瞪着对方,清亮的目光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似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般,“放开我!否则我就喊人了!”
“喊人?”熟料,谢小桃的威胁对忽而达根本就起不到半点作用,“好啊,你要是把人喊过来了,就叫他们在一旁看着我是如何折磨你的,看着你到底是如何在我胯下哭天喊地的!”
这样的淫词荡语,也就只有像融夏、苍鹜这样野蛮的国度,才会不觉得羞耻。他们生而奔放,生而不羁,生而浪荡,对爱从来都是直来直去,忠于内心,若是遇见喜欢的人,立刻要了去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所以,像忽而达这样遇见了谢小桃,就算是不顾对方到底愿不愿意,强行要了,外人也只会笑哈哈地拍手称赞,赞扬其有男儿该有的果断与利落。
忽而达抬起手,挑起了谢小桃瘦削的下巴,“小美人,现在你是不情愿的,但过不了多久,你还得求着我,要了你呢!”说着,他便是动手去撕谢小桃的衣服。
“咔嚓”一声,谢小桃的衣襟已经被撕开了好大一口子。
“禽兽!”谢小桃大叫出声,赶忙用力去抓自己的衣服,可不管她是如何的奋力挣扎,也是敌不过对方野蛮的行径。
“别反抗了,还是省点力气,免得等会儿连*的声音都没有了。我可就喜欢听女人的*声。”忽而达的话语变得越来越下流,早就已经把谢小桃当做了成功捕获的猎物。看着谢小桃那一张冷傲的俏脸渐渐被恐惧的苍白沾满,他的心里便是升腾出了好一阵子的得意。
忽而达就这样饶有兴致地看着谢小桃,看着她紧紧抱住自己,向后退着,不觉流下了垂涎的口水,“美,真是美极了。我还从没有看过像你这样好看的女人,连害怕都和别人不一样。”
在对方“欣赏”的目光中,谢小桃能明显感觉到夹杂在其中的贪婪和欲望变得比刚才更为浓烈了。她真的被吓到了,一张小脸比月色还要多了几分惨白。难道我今天真的要毁在这个男人的手里边了吗?不,不可以,我一定要想办法逃离。之前,那么多九死一生的事情都经历过了,哪一次都要比现在凶险很多,但哪一次不都是全身而退?这一次,也是一样,我一定可以想到办法逃离的。
谢小桃默默地给自己鼓气,同时也在努力与对方保持一段相对安全的距离。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的身上还带着连翘赠予的匕首,那样的话就算伤不到对方分毫,至少也能起到一些威慑作用了。偏偏在来的时候,萨孤缇曜害怕她会用匕首寻了短见,便是命人没收了去。
“小美人,别往后退了,退的再远,也是徒劳。”忽而达笑得不怀好意道,一边说着,一边对谢小桃再一次伸出了那一只有些胖、有些粗糙的大手。这一次,他成功抓住了谢小桃那单薄得不能再单薄的肩膀,用力一推,便是将那瘦瘦小小的身子推倒在地。
“啊……”谢小桃不觉惊恐地叫出了声。伴随着叫声,她已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骨头与地面亲密的接触,发出一阵“咯咯”的声响,好像快要碎裂了一般。
然而,一心想要与面前之人行周公之礼的忽而达并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之情,抑或说他实在是太过猴急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谢小桃脸上痛苦的神情。他就嘿嘿地笑了笑,纵身一跃,整个人便都扑到了谢小桃的身上。
忽而达用鼻子深深嗅了嗅谢小桃脖子,一股淡而优雅的体香便是扑面而来。这样的味道比融夏的女子不知要好闻多少倍。他笑了,笑得更是贪婪,“小美人,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来,咱们香一个。”说着,便是将那厚实的唇贴了上去。
一股臭烘烘的味道甚是霸道地闯入了谢小桃的鼻腔。可惜,她连皱眉的时间都没有,便是赶忙侧过头,躲闪着对方那令她作呕的唇。
“滚开!”谢小桃一边躲闪,一边试图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尽管这是徒劳,可她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的。
对于谢小桃这一点儿的力气,忽而达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就好比下人在帮他挠痒痒,更何况此时此刻,他只想一亲芳泽。
“啪——”
眼瞅着忽而达的唇瓣很快就要贴到谢小桃的脸上时,身后突然飞出了一颗石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那满是卷发的后脑勺上。
“啪——”
又是一颗,再一次打在了同样位置,稳准狠,比刚刚的力道还要大上很多倍。前后两下,着实是叫忽而达好好承受一阵子的了。
“谁!”忽而达捂住后脑勺,怒不可及地站起身子,誓要将那偷袭之人抓住。“哪个乌龟王八蛋,居然敢打扰大爷我的好事!”他转过了头,岂料迎来的却是一记重拳。
“睁开你那王八眼,看看我是谁!”这个时候,寂静的山林里同样响起了一个蕴藏着滔天愤怒的男声,竟然是萨孤缇曜。声音落下,可他的手还紧紧攥称拳头状。
忽而达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萨孤缇曜会出现在这里。可惜,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右脸颊上又是结结实实挨了对方一记重拳。这一拳,直接把他打翻在地。
“王八羔子,连我的女人也敢动?!”萨孤缇曜怒气直冲九霄,见着对方被自己撂倒,仍是不解气地抬起了脚,狠狠踹去,一下开始,便再也没有停下的迹象了。
很快,忽而达就被踹得求饶了,“萨孤兄饶命,萨孤兄饶命啊。”但他这哭爷爷告奶奶的架势,根本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萨孤缇曜反而是踹得更为使劲了,“王八羔子,不是天天想着女人吗?连我的女人都敢动?好,我倒是要看看你那第三只腿,有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说着,他便是抬起脚,狠狠踹向了对方的胯下。
漆黑的深夜,便是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嚎,“啊——”那样的叫声极具穿透力,几乎快要穿透九霄。
“萨孤缇曜,你居然敢这样对我?你别忘记,我是谁……”忽而达的额头上早就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因为疼痛,他那一张猥琐的糙脸也已经变得扭曲不堪,看起来极其狰狞。他咬着牙,向着萨孤缇曜发出警告。
“你是谁?”萨孤缇曜并没有受其威胁,相反,还是主动问起了对方的身份,似乎已然不记得对方可是融夏贵族的事实了。
不过,就算忽而达是融夏贵族那又如何?他萨孤缇曜可从来都不会因此而心生畏惧,别忘了,他可是苍鹜的王,更何况,今日之事,本就是忽而达理亏在先。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叫的很大声吗?”萨孤缇曜叫嚣着吼道,然后放出了狠话,“告诉你,今日之事,就算告到了阿尔哈图那边,他也会乖乖将你交给我来处置的。”除非阿尔哈图会傻到为了一个小小的贵族和整个苍鹜为敌。
谢小桃在一旁看着,看着看着便是看呆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萨孤缇曜如此愤怒呢。她震惊于眼前的画面,甚至连自己差一点被人*的事情都忘记了。
直到看见忽而达终于因为承受不住而喷出一口鲜血,谢小桃适才从惊诧中清醒过来,“别……别打了,再打下去,他会死的……”她站起身子,跑去阻止。
萨孤缇曜却是没有停下来,“死?放心好了,像他这样皮糙肉厚的,没有那么容易死掉的。他敢*你,我就要他百倍、千倍奉还!”
谢小桃微微一怔,是被萨孤缇曜的这一番话所震慑到了。她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对方,看见的除了认真还是认真,再也没有了以往的那般诡诈难猜。
“啊……”痛苦的*声不断的从忽而达的口中传出,但明显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强势。
就是这样的*声将谢小桃重新拉回到了现实。她看了一眼已经奄奄一息的忽而达。不行,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只怕就没有那么好解释了。
“求求你,别打了。”谢小桃扑向了萨孤缇曜,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对方。她只想尽快阻止,在忽而达完全断气以前。
这件事虽然是忽而达*自己在先,可谢小桃清楚自己充其量不过是萨孤缇曜名义上的美姬之一而已,连专宠都谈不上,又是如何能与身为融夏贵族的忽而达相比较呢?如果就这样叫萨孤缇曜打死了对方,只怕融夏的单于阿尔哈图未必肯那么轻易善罢甘休,说不定到时候会来向萨孤缇曜发难,极有可能会逼着他把自己交出来。谢小桃可不想因此而惹祸上身。
萨孤缇曜没有想要自己就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被谢小桃紧紧抱住,原本一颗充斥着滔滔怒火的心竟然慢慢变得柔软了。他照着忽而达的胯下又是狠狠一脚,适才停了下来,“看在有人替你求情的份上,我就暂且饶你一命。”当然,他说的饶,也仅仅局限在将之押送到阿尔哈图的帐篷之前。
今日之事,他一定会为了谢小桃讨一个公道,而且还会叫忽而达生不如死。
一番发泄过后,萨孤缇曜转过了身子,“明明受到伤害的是你,为何要帮助他求情?”
夜风寒冷如冰,打在谢小桃半裸露的娇躯上,冻得她瑟瑟发抖。谢小桃颤抖着牙齿道:“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而为难,毕竟他也是融夏的贵族。”
看着谢小桃那已经冻得发白的脸色,萨孤缇曜便是解下了自己的衣衫,紧紧裹住了对方,“是贵族又能如何?连我的女人都敢碰!”
谢小桃没有做声,若是换做平时,她一定会极力否定的,恨不得与之撇清界限,划分的干干净净。
见着谢小桃迟迟都没有开口说话,萨孤缇曜反而是更为心疼了。这一刻,他也不再克制自己的情感了,大大方方表现出来,“都怪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叫这畜生差点占了你的便宜!”方才若不是他出现得及时,只怕现在的谢小桃早就已经被……
谢小桃泫然欲泣,却是倔强地忍着,“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不是已经及时出现了吗?”她努力说服着萨孤缇曜,同时也在试图说服自己。
萨孤缇曜反而是更加自责了,暗恨自己没有多安排些人手保护谢小桃。
过了良久,谢小桃才声音颤抖地问:“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先把他交给阿尔哈图,看看他是怎么个态度!”萨孤缇曜果决地回答。当然,通常情况下,阿尔哈图也会为了两国之间的情谊,把忽而达交给他的,到时候,是生是死,可就全都由着他来做主了,“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叫他痛痛快快的。”
在萨孤缇曜的声音中,谢小桃闻到了一丝杀戮的味道,“你打算逼着阿尔哈图杀了忽而达吗?”
“有这个打算,可死对这王八羔子来讲,实在是太便宜了。”萨孤缇曜道。
“阿尔哈图会同意吗?”谢小桃又问。
“不同意也得给我同意了。”
谢小桃不觉皱起了眉头,隐隐感觉这件事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如果很难办到的话,就不要再计较了,反正你都已经打了。我不想你因为我一个人得罪了整个融夏……”她实在是害怕阿尔哈图会带着整个融夏来迁怒于自己,毕竟早年的时候,她也听说了阿尔哈图不少的事情,对于那人的凶残还是有些耳闻的。
察觉到面前那瘦小的身体抖动得比之前还要厉害许多,萨孤缇曜试探着问:“你在害怕?”
谢小桃颔首,并没有隐瞒的意思。
萨孤缇曜只觉得十分好笑,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不是一直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怎么今天忽然知道害怕了?”
面对着对方的嘲笑,谢小桃却是一下子哭了出来,她哽咽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哪有不害怕的?”
萨孤缇曜没有想到谢小桃会哭,就好像刚刚没有想到她会突然伸出手抱住自己一样。他有些手忙脚乱了,“你怎么突然就哭了啊?平日里那个只会对人呲牙咧嘴的小豹子去哪里了?”
萨孤缇曜只想叫谢小桃停止哭泣,怎么会料想到,在他的打趣中,对方反而是哭得越来越伤心了。“别哭了,别哭了……”
无奈之下,萨孤缇曜只好一把将谢小桃拥入了自己怀中,将那一张挂满了泪痕的小脸紧紧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温暖的怀抱叫谢小桃变得更为伤心。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哄劝、安慰自己的是储沂轩啊,她多么希望能腻在那个令她感到安心的怀抱中,放肆的大哭一场啊。可是,上天留给她的只有伤痛与残忍。
那个令她期盼的怀抱已经不复存在了,而她一心一意深爱着的那个男人也已经不再属于她了。原本,她还想要在与之重逢以后,告诉他,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一个很可爱的女儿。可惜因为她的无能,把孩子给弄丢了。她想要向心爱之人忏悔,可现在已然没有了机会。
人都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心也早就已经飞到了别的女人那边去了,又是如何还有多余的心思来听她讲这些根本就不重要的事情呢?
谢小桃几乎绝望地想,想着想着,泪水便是比方才更要汹涌。她就这样蜷缩在萨孤缇曜紧实的胸膛里,不顾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极是放肆的把自己哭成了一个泪人。
然而,萨孤缇曜只闻得谢小桃那撕心裂肺的哭嚎,却是不知她究竟在哭什么。听着那犹如洪水决堤一般汹涌的哭声,他的心里着实是泛起了好一阵的愧疚与自责。
如果今天他逼着谢小桃换上苍鹜女人的衣服,恐怕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哪怕从散席以后,他一直守护在谢小桃的身边,也不至于如此。
“好了好了,别哭了。”萨孤缇曜轻轻拍打着谢小桃的后背,动作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生怕重了一分,就会将其弄伤,“以后我不会再叫你受到任何伤害了,相信我。”
静谧的月光打在了两个人的身上,却是无法从他们那紧紧相拥的身体上穿过。这一刻,萨孤缇曜感觉自己与谢小桃的距离近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功拥有了对方。
就在他们沉浸在各自的心事当中,却是谁都没有注意到远处的树影里还躲藏着一个人。
那人站在树下有好一阵子的时间了,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们抱在了一起,看着谢小桃躲藏在萨孤缇曜怀中痛苦地哭出了声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眉宇间便是形成了两道深深的沟壑,久久都没有化开。
他站了好一阵子,直到那腻在萨孤缇曜怀中的谢小桃慢慢平复了情绪,才转过身子,向着自己的帐篷走去。
他走得是那样的从容,可细细辨识不难发现其中的匆忙。没有人清楚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亦没有人看见在这样一个冷清的夜色里,一个面容卓绝的男人会独自一个人在外面游荡。
很快,他便是来到了自己的帐篷前。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敛起了多余的情绪,平静地撩开了帐帘走了进去。
“你回来了?”这个时候,帐篷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显然是早已恭候多时了。她只给了男人稍稍喘息的时间,便是再次开口,问了一个问题,“你去见她了?”
“嗯。”回应的是一个鼻音,好像有些疲惫。
女人不由得叹息出声,“见到了?”
“嗯。”
女人不说话了,好像在计较着什么。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又提醒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除了儿女情长,他们还有更为艰巨的任务,还有关乎到整个国家的责任。
……
好久都没有那么放纵过自己了,谢小桃几乎是哭了整整一夜,哭到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一觉醒来,她只觉得眼皮变得尤为沉重,拿起镜子一看,才知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肿成了两个小核桃。
看着铜镜里极为滑稽的自己,谢小桃忍俊不禁。笑着笑着,却是悲从中来。昨天,我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对着一个十分厌恶的人哭成了那个样子。
虽是这样想的,但谢小桃的脑海里却是浮现出萨孤缇曜为自己出头时的情景,很凶,很可怕,可看起来好像并没有记忆中的那般讨厌。
“王八羔子,连我的女人都敢碰!”
“他敢*你,我就要他百倍、千倍奉还!”
一时之间,萨孤缇曜的声音便是回荡在谢小桃的耳畔,搅乱了她那颗已经平静的心。
如果昨天出现的是轩,会不会也和他一样的反应呢?或者说比他还要愤怒一千倍、一万倍?谢小桃痴痴地想,可还没有想出答案,便是逼着自己驱散这不切实际的念头。
谢小桃,他都已经变心了,你还想着他做什么?难道你忘记上一世你是怎么死的吗?谢小桃这样警告着自己,只希望自己不要再重蹈覆辙。
“姑娘,你醒了?”女婢端着铜盆从帐篷外走来。
谢小桃点了下头,便是由着对方帮自己梳妆,整个过程中都很安静。只是到了换衣服时,有了些许的异样。
“姑娘,你的衣服已经坏了,只能穿这件了。”那名女婢道。都已经被撕扯烂了,就是要缝补也要弄上好一阵子呢。
谢小桃看出了对方的为难,“坏了就扔了吧。我看这件衣服也蛮好的。”之前,她之所以不肯脱掉大越的衣服,只是希望能记住储沂轩,记住他们早晚会重聚。可是现在对方的心思都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又何必再保留那一点微不足道,甚至有些可笑的坚持呢?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穿戴完毕的谢小桃才在女婢的相伴下走出了帐篷。走出去的时候,萨孤缇曜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见着谢小桃穿了苍鹜的衣物,萨孤缇曜略略吃了一惊,“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怎么?不好看吗?”谢小桃试探着问,说完,便又有些心虚,“可能真的不太好看,毕竟我不是……”
“不,很好看,你是这个世上最好看的女人。”说着,萨孤缇曜将谢小桃揽入怀中,“能看见你的改变真好。做我的女人吧。”
谢小桃却是猛地挣脱出去,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她的小脸又变得苍白起来,“等回去以后,我就把这奇怪的衣服换下去。”
萨孤缇曜只以为她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才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一边责怪着自己的心急,一边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住在你心里的那个男人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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