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与宗政豫自闹矛盾以来,后又遇到宗政豫失忆,两人还未如此亲近过。
宗政豫只恨不得把之前的全补上,荣安也解开了心里的心结,如此,郎有情妾有意。
宗政豫在得到许可的情况下,一直与荣安胡闹了一夜,待到天都蒙蒙亮的时候,荣安才得以睡去。
宗政豫看着眼前人,竟舍不得闭眼,带着满心的欢喜一直睁眼到天亮。
第二日早上,宗政豫虽然一夜没合眼,但却神清气爽,而躺在床上起不来的荣安看着这样的宗政豫,恨的牙痒痒。
宗政豫像个吃饱的大猫,整个人都散发着喜气。
先是去楼下让小二烧了水上来,都自己去后厨指挥人熬了一锅猪蹄汤上来。
荣安看着一锅丰胸的猪蹄汤,简直欲哭无泪,两人就这么甜甜蜜蜜的,在自己房中腻歪了一天。
让宗政豫颇为欣慰的是,那个讨厌的慕容琰竟也没来捣乱,倒是连巧担心荣安是不是生病了,进来过一次。
看那情形,马上会意过来,红着脸走了,弄的荣安还颇有些尴尬。
宗政豫还厚着脸皮道:“夫人脸红什么,你我是夫妻,做些男欢女爱之事很正常。”
“倒是连巧这丫头,你不说她自我们未成婚时便跟着你了吗?这种事情不是早应该习惯了吗这么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于是我们的皇帝陛下挨了荣安一枕头。
宗政豫也不恼,仍旧和荣安笑嘻嘻的闹,荣安实在拿他没什么办法。
到了晚上掌了灯,宗政豫出去一趟,进来的时候,神秘兮兮的那了两身夜行衣过来。
荣安奇怪:“你这是要去哪儿?”
宗政豫伸出食指摇了摇:“是我们要去哪儿?”
荣安更奇怪了:“快点儿说,别吊人胃口。”
宗政豫朝他一笑:“联邦皇宫。”
荣安一惊:“你怎么忽然想到要去皇宫?”
“你难道不好奇唯徐焘是得了什么病吗?”
“况且,我听说,这联邦皇宫里可是有世上最烈的猴子酒,你师傅帮咱们看家,你不给他带两坛回去吗?”
荣安被这个理由说服了。
两人麻利的换了夜行衣,因为荣安没有轻功,由宗政豫抱着她,两人一路往大兴城北面的皇宫而去。
到了城门口,果然有重兵把手,但是这些对于宗政豫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
宗政豫之前向慕容琰讨过一份联邦皇宫的地图,为此还许了慕容琰一年的特供茶叶,让宗政豫直骂慕容琰黑心。
不过有了地图自然方便,慕容琰直接带着荣安去向唯徐焘住的泰和殿。
宗政豫带着荣安像两只燕子似的,轻飘飘的落到了泰和殿的屋顶上。
奇怪的是,越接近泰和殿,侍卫越多,以两人的眼光,自然看的出,这些侍卫的武功也越来越高。
两人进泰和殿时,不得不屏住了呼吸,才不被发现。
谁知到了这大殿里面,竟是一人也没有,这个大殿荒芜人烟。
像是很久没有住过人似得,宗政豫感受了一下,这里面也没有什么武功高强之人,于是压低了声音对荣安道:“莫非,慕容琰的消息有误?”
荣安觉得不大可能,慕容琰通晓阁阁主可不是好叫的。
两人悄悄的进入泰和殿的大殿,忽然之间,听到了令人一阵脸红心跳的声音。
原来是这泰和殿的隔音太好,两人刚才在外面根本没有听到。
宗政豫忙揽了荣安,放轻了脚步朝声音的来源出慢慢靠近。
那是泰和殿的前殿,应该是唯徐焘平常休息的地方,正好有一处屏风在暗处,两人从后门进来的,正好躲在了屏风后面。
不得不说,这个视角是真的好 这扇屏风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虽然清透能看清里面的事务,可是反面却有一层吸光的材料。
于是,宗政豫和荣安便放松的藏到了后面,这时,两人开始大量泰和殿里面的情形。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极尽奢华的大床,上面有用金丝绣的神龙飞天,厚厚的帐幔,而那声音便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因为床正好在宗政豫和荣安的斜对面,两人能够看到里面纠缠的声音。
两人重重的喘息声一阵阵传来,分明就是两个男子的声音,看来,慕容琰说的,唯徐焘好男色的消息是坐实了。
就在荣安等的有些不耐烦,示意宗政豫带她出去的时候,床上的两人好似到了劲头上。
只听得其中一个格外清越的声音道:“父皇~父皇~快点儿,再快点儿,儿臣就要到了~”
荣安一下子惊着了,难不成这联邦皇宫的秘密,竟是如此扰乱人伦?竟是父子通奸不成?
再一看宗政豫,他身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更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毛都竖起来了,荣安心道,看来,他也不知道。
只听得,帷幔里又是一阵浓重的呻,吟,一个听起来更加成熟低沉的声音道:“远儿,远儿,父皇,要,射,了~”
荣安脸都红了,这,这实在是不堪入目啊。
还想着两人终于完了,谁知这二人休息了不过片刻,竟又准备重新开始,荣安实在没有兴趣,再听一遍他们父子相奸的戏码了。
于是给宗政豫使眼色,示意他带自己出去。宗政豫早就炸毛了,见此,也不犹豫,轻手轻脚的带荣安出去了。
两人出了泰和殿,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荣安不由奇道:“看这情形,唯徐焘是被囚禁了,能够囚禁一国之君的,除了太子,我想不到别人了。”
“可是,刚刚在那龙床上的,不正是唯徐远吗?我想不通。”宗政豫看她受的刺激不小,脑子还这么清晰,不由好笑。
安慰她道:“这种事情,想不通就别想了,古往今来,皇宫里的腌臜之事还少吗?”
荣安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宗政豫提醒她:“你忘了我们进来是要干什么的吗?”
“给师傅偷酒!”
“没错!”
于是,宗政豫带了荣安朝皇宫西处的酒窖飞去。
路上,两人在一棵树上藏身时,看见一只小黑猫,宗政豫随手就把那小猫提了起来,塞进来荣安怀里,那小猫倒也不闹,很乖的便握在了荣安怀里。
“你拿它干嘛?”
宗政豫点了点他额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过一刻,两人便到了目的地,直接一座不大不小的建筑,上书“忘忧宫”三字,倒也应情应景。
只是门口有两个侍卫把手,荣安看了看宗政豫,意思是怎么进去。
宗政豫朝她一笑,猛的抓住她怀里乖乖待着的小黑猫,朝那侍卫扔去,小黑猫受到惊吓,本能的抓住空中的东西。
这一抓不偏不倚的抓到了左边侍卫的脸上,那侍卫疼的直叫唤,那右边侍卫看同伴受了伤,赶紧上去,帮他把小猫抱下来。
这样一来,右边的门便空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宗政豫就瞅着这个功夫,带着荣安进去了。
两人进了内殿,荣安哭笑不得:“我以为咱们会从屋顶上进去。”
宗政豫弹了弹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很是理直气壮的道:“能走正门,为什么要走屋顶?”
“那我们一会儿怎么出去?”
“屋顶出去。”
“……”
荣安不怒反笑:“你在屋里,怎么从屋顶出去?”
这次宗政豫可得意了:“夫人虽然冰雪聪明,但是,这实际的生活经验还是少了些。”
荣安一口闷血,你堂堂一个失忆的皇子,好意思说我一个平民百姓实际经验少了些?
只见宗政豫晃了晃头:“这酒窖啊,为了通风方便,通常会在屋顶开一扇天窗,我们只要找到这扇天窗 自然就能出去了。”
荣安朝他翻了个白眼:“我是富商家的女儿,家里还不够资格能有一个专用酒窖。”
宗政豫安慰她:“夫人不必自卑,你不懂的,为夫自然会手把手的教给你的。”
谁自卑了!你全家都自卑!
荣安不理他,自顾自的打量起这联邦皇室的酒窖来。
只见这酒窖,因为怕着火,所以在墙壁上挂了夜明珠,墙壁四面,一面十颗,颗颗有两颗拳头那么大,看来这联邦还是有钱啊。
大殿中间有五排大小不一的架子,没排架子上都摆了酒,从前往后,依次是女儿红,竹叶青,桃花酒等等,越往后走,数量越少,酒罐越小,依次类推,也更稀有。
两人直接走到最后一排架子前,果然,上面标了:“御贡猴子酒。”
御贡就是皇帝一人专属的意思,一般是质量绝顶,数量稀少,制作工艺繁杂之物才能被称为御贡之物。
只见那架子和之前几排的架子都不一样,是纯黑色的,荣安仔细一看,竟是一块完整的墨玉雕成。
而架子上,是仅有十瓶的猴子酒,那酒罐一瓶不过五寸高,用的是雨过天晴的瓷瓶装了。
可见此物是多么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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