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袋里被人喷了麻药,连巧挣扎片刻便晕了过去。
男子左右看了看没人,便将连巧连着麻袋拖进了巷子里,这巷子里全是一些没人住的旧房子,那男子淫笑一声:“正和我意,果然连老天都帮我”
原来这男子是皇城的前巡抚家的小儿子,刘保,这刘保是他爹六十五岁时,老来得的子,所以养成了一副飞扬跋扈的性子,从小到大,打骂下人,寻花问柳无恶不作。
这次是太子交代下来的差事,他爹有心让他在太子跟前露个脸,以后也好有个出路,求到现任知府面前,让人给他安排个差事。
这下知府难办了,刘保恶霸的名声,他早有耳闻,给他安排露脸的差事倒是不难,就怕他把事情搞砸了,让太子殿下怪罪到他头上就难了。
这刘保到也有自知之明,他又怕担了受累的差事,于是自己讨了个登记的活计。
这下知府高兴了,欢欢喜喜的把他送到登记处,交代手底下人要好好招待刘公子,一切听刘公子吩咐,刘保更觉自己本事通天了。
那天看到连巧小家碧玉的水灵模样,一下痒到了心底,今天远远的看见连巧和景焕打闹的模样,便远远的跟到了身后,眼见连巧脱单,便计上心来。
刘保将连巧扛进一间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屋子里,这屋子是被人废弃的,里面只有一张落了灰的八仙桌。
可很显然,他并不嫌弃,甚至更加兴奋了,他很粗鲁的将袋子放在桌上,迫不及待的解开袋子,露出里面连巧微红的脸蛋。
他猥琐的抚摸着连巧的脸:“嘿嘿,小美人儿,这下看你逃哪儿去。”
景焕跟那妇女僵持不下,那妇女非要讲他拉到街上,景焕无奈,情急之下,掏出出门时装的一百俩银子。
那妇女看见银子,眼都直了,一把夺过银子,放了景焕,嘴里还不饶人:“哼~你们这些有钱人,仗着有几个臭钱,什么不要脸的事儿都干,呸!”
景焕脱了身,也不愿多跟她废话,扭头便走。
出了茅厕,想这丫头能在自己没看见的情况下偷偷溜走,也就是巷子后面这条路。
景焕作为皇帝亲卫,探查能力自然是一流,他一路描述连巧的长相,一路问路边的摊主,顺着连巧走过的路便找了下去。
连巧当初为了甩开他,也是破费了一番心血的,景焕看着这七拐八拐的路线,心里叹气,果然指望连巧乖一点是不行了。
他正像街边捏泥人的老人打探消息。看见摊子上一个小小的白猫张牙舞爪的,颇像生气时的连巧。
就指了指那只白猫和旁边威风凛凛的小老虎,“大爷,我要这两只。”
大爷乐呵呵的拿了个袋子装起来给他收好,景焕心想,幸好身上还留了点碎银子。
那卖泥人的大爷,每天跟孩子们打交道,看起来慈眉善目的,颇有点老顽童的样子。
听说景焕要找人,仔细想了一下,片刻后,一拍手:“你说的那个姑娘,我有印象。”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巷子,“喏,拐进那个巷子里去了。”
景焕道了一声谢,朝巷子走去。
刚进巷子口,景焕就看见大约三十米长的巷子那头,有一个黑色衣服的身影拐过去了,景焕还在琢磨,那背影怎么那么熟悉。
忽然,景焕被一米之外,墙角的一个东西吸引了目光,那里滚着一颗米粒大小的银铃。
景焕捡起来一看,这正是连巧平常带的那只手镯上的铃铛,连巧的铃铛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落在这里,景焕心里咯噔一下。
有了种不详的预感,蓦地,他忽然想起那背影是谁,那不正是昨天他们登记时,那个不怀好意的看连巧的那个差役吗?
景焕都有些微微发抖了,连巧啊,你可不能出事啊。
景焕挨着房屋,疯了似的一间间找过去。
可他终究来晚一步,他在中间的屋子里找到了一脸绝望的连巧。
只见连巧裤子衣服被撕了扔在地上,她自己则满身青紫的瘫在八仙桌上,下身一片血迹。
景焕目呲欲裂,浑身都在发抖,可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倒下去,连巧还需要他,那是他的连巧,他发誓了要好好喜欢的人。
景焕尽量让自己冷静,他慢慢的走进她,用最温柔的声调喊她,生怕吓着她似得:“连巧,连巧,我,来晚了。”
连巧双眼睁的大大的,仿佛死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景焕用抖的不停的手,去她鼻子下探探。
幸好,她还活着,景焕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谢老天爷,她,还活着。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轻轻的盖到连巧伤痕百布的身体上,小心翼翼的抱起她,一声声的唤她:“连巧,景焕来晚了,我们回家吧。”
连巧忽然哭了出来,她终于崩溃了,她还记得,醒了后,看到那张让人作呕的脸正在脱她的裤子时,她有多绝望。
可她全身无力,不能喊,不能动,她是亲眼看着那人把她侮辱了的,她甚至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景焕,杀了他,杀了他。”
“好,我一点会把他碎尸万段的。”
景焕忽然发觉怀里没了声音,低头一看,一丝血迹沿着连巧的嘴角留下。
她竟想咬舌自尽,景焕马上出手点了她的穴道,幸亏景焕发现的早。
可是,连巧差点死在他的怀里这个认知,还是让他一阵后怕,而这一切,都是那个畜生造成的。
景焕抱着连巧,一路用轻功在房檐上奔过。
而此时,慕容琰房内,荣安等三人正围在一起,听慕容琰对这个联邦朝堂的分析。
“唯徐焘如今冰种,朝堂上是由丞相带领的老臣拥护太子唯徐远,隐隐有逼唯徐焘退位太上皇的意思。”
荣安道:“太子和皇后的关系这么好吗?”
慕容琰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徐徐道:“据悉,太子可以自由出入皇后寝宫,不需要通报。”
荣安马上想到李世民病重时,武媚娘和李治在他病榻前缠绵一事,看来这联邦皇室也很有故事嘛。
忽然,几人听到窗户外面有什么动静。
宗政豫警惕到:“谁?”
便听见景焕沙哑的声音:“主子,是我。”
宗政豫赶忙打开窗户,只见景焕双目泛红如野兽,怀中还抱着一个衣衫不整之人。
再仔细一看那衣服,不正是连巧早上专门回去换的那一身吗?
荣安心里暗道一声不妙,赶忙上前:“景焕,发生什么事了?”
景焕红着眼睛不吭声,再看他怀中的连巧,嘴角还残留的血迹,身体却僵硬不能动,一看便是被人点了穴道。
荣安看着这样的连巧,心中一阵刺痛,再看看完好无损的景焕,不由质问:“景焕,你对连巧做了什么?谁准许你点她穴道的?”
景焕轻轻的把连巧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扑通一声便跪在了荣安面前。
荣安更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焕“咚咚咚”向荣安磕了三个响头,依旧沙哑着声音:“景焕有负夫人所托,没有保护好连巧,让她受辱了。”
荣安有些颤抖:“你先起来。”
景焕执意不起,荣安也顾不得他了,踉跄的走到床边,颤抖的去揭盖在连巧身上的衣服,就在要揭开的时候,忽然扭头道:“你们的出去。”
宗政豫等人自然清楚荣安伤心,一声不响的出去了。
“景焕,你留下。”
“是。”
待宗政豫和慕容琰出去,将门关好之后,荣安才重新讲连巧身上的衣物掀开。
只见一道道青紫的指痕和吻痕,遍布在连巧原本雪白美好的少女酮体上。也可见施暴之人有多么残酷。
荣安双目陡然睁大,压着强烈的怒气问:“是谁干的?”
同样痛苦的景焕不得不把事情回忆一遍:“是昨天登记的那个畜生。”
荣安对那猥琐之人自然有印象,那人之前还一直盯着她看,要不是她拦着,宗政豫之间上手了。
“谁给他胆子。”
景焕冷冷的道:“我会杀了他的。”
荣安更加冷冷的看他:“那时候,你在哪里,出门之前,我是把连巧交给你的。”
景焕又是砰砰三个响头:“我对不起连巧,我一时失察,让她自己跑了,她是恨我之前欺负她,要是我没欺负她,她也不会出事儿的。”
荣安看着景焕痛苦,自己也痛苦,连巧是自己亲同姐妹的人,自己早就把她当成了亲妹妹来看,此刻她出了事。
荣安也不由自责,要是自己对她严厉一些,不让她由着性子胡来,不让她随景焕去逛街,是不是她就不会出事呢?
荣安知道现在在怎么埋怨自己,埋怨景焕都是没有用的。
“景焕!”
“是。”
“那畜生必须死!”
“属下这就去办!”
“手脚干净点儿。”
“景焕知道。”
景焕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连巧:“连巧就拜托夫人照顾了,等我杀了那个畜生,回来,我就娶她。”
荣安没答应,只是道:“快去快回。”
景焕从窗户走了。
荣安走到床前,这个人是当初第一个认出宗政岚不是自己的人,这个人平常看着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的人,如今成了这幅模样,是自己这个她一直信任的小姐没有保护好她。
一滴清泪从荣安的眼角滑落,落在连巧嘴边干涸的血迹上。
连巧一直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荣安忙道:“好连巧,我知道你受苦了,我把你的穴道解开,但你要答应我,不能做傻事。”
大滴大滴的泪珠从连巧的眼中落出,她轻轻的眨了眨眼。
荣安点开她的穴道,轻轻的抱住她:“好连巧,好连巧,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啊,小姐在这儿呢。”
连巧便在瞬间崩溃了:“小姐,连巧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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