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保看着眼前脏兮兮的六个乞丐,像盯猎物似的盯着自己,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你们想干什么?”
乞丐狞笑道:“干什么?干你!”
刘保脸上终于出现了慌乱:“我警告你们,别过来,听见没有,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前任知府刘大人人家的公子。”
那年龄最小的乞丐听了,有些犹豫:“大,大哥,他说他是知府的儿子。”
那骂人的乞丐朝他脑袋上呼了一巴掌:“呸,看你那点胆子,老子还是太子殿下呢。”
说着,便不由分说去扯了刘保的衣服,那刘保猛然之间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这个人都打了个哆嗦。
却没看见那些乞丐眼中的浴火更胜了,嘴里还喊着:“大胆,大胆,你们不要命了吗?”
乞丐们忍了这许久,早已浴火中邵,神志不清了。
一双双脏兮兮的手,只知道在刘保的身上乱摸,刘保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那乞丐更狠,直接扯了刘保的亵裤,一把塞进了他嘴里。
那刘保浑身无力,眼睁睁看着那些乞丐将自己的腿抬起。
对着自己那处便捅了进去,只那一下,便疼的没了半条命。
景焕在房梁上,简直看不下去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五感闭了,练起功来。
那些乞丐吃了刘保的壮阳散,精力自然旺盛,直接从下午傍晚折腾到深夜。那几人看了看已经被几人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刘保,啐了一口。骂道:“把老子都榨干了,还不知道得养几天才能补回来。”
又怕惹事,爽性拿了刘保的衣服,趁着夜色逃走了,反正也没人知道。
等到那几人走了,景焕从房梁上下来,虽然看着非常恶心,可是心里却一阵舒爽,连巧,我为你报仇了。
景焕一探刘保的鼻息,竟是断了气了。
没想到直接被几个乞丐给活活玩儿死了。
本来自己是想让他吃点苦头,然后结果了他的,谁知道他竟死在这种情况下。
果真是一报还一报。
景焕将死了刘保提起,趁着夜色扔在了南方馆外的大街上。
这边屋里,荣安正说起生蒲深和渔歌时的乐事,那时候他们还在王府中,也是他们最快乐的日子。
连巧暂时忘记了她遭受的痛苦。气氛渐渐好起来。
到了天开始蒙蒙亮的时候,景焕回来了。
荣安因为怕连巧出事儿,还是留在了她身边,陪她一起睡。
看见景焕回来,看了看好不容易睡着的连巧。
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示意景焕出去说。
荣安关好连巧房间的门,进了景焕那间屋子。
“可还顺利?”
景焕单膝跪地行礼:“禀夫人,顺利。”
“那怎么去了这么久,以你的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个人不是难事吧?”
“属下在他喝的酒里下了软筋散,把他扔到了一群喝了壮阳散的乞丐里,他被那帮乞丐生生玩儿死了。”
荣安抽了一口冷气,想了片刻又道:“你哪里来的壮阳散?”
“是从那人的衣服里搜出来的。”
荣安愣了愣,这人竟随身携带壮阳散,可见是荒淫到何种地步。
摇了摇头:“也罢,也是他自作自受。”
景焕忽然双膝跪地,又朝荣安磕了三个头。
荣安无奈,景焕今天已经给自己磕了六个头了。
“你这又是干什么?平白折了我的寿,快点起来。”
景焕只道:“属下有事相求。”
荣安心里隐隐有几分猜测。
果然,只听得景焕道:“景焕向皇后娘娘,求娶连巧姑娘。”
荣安听他连皇后娘娘都搬出来了,知道他是认了真了。
可是她却是尊重连巧的。
看景焕那非连巧不娶的架势,荣安揉了揉太阳穴。
“景焕,我知道你是为了连巧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景焕听了这隐隐带着拒绝的话,顿时有些慌:“怎,怎么,她不愿意吗?”
荣安的眸光闪了闪,最终点了点头说:“没错,她不愿意。”
景焕急了“怎么会呢?我们俩之前明明好好的啊,她,她也曾表示过,她也是有意于我的啊!”
荣安看着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可又不得不与他解释明白:“景焕,那是以前。”
“连巧那丫头的性子,我想你是知道的,她虽然大大咧咧,可是却是最有主意的。”
“今日你没有护好她,出了这等事,她虽答应了我不会做傻事,可却万万嫁不得你了?”
景焕呆呆的:“为,为何?”
荣安只得点醒他:“话到此处,你还不明白吗?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原来如此,景焕喜欢的是连巧这个人,这些身外之物,我是不会在意的,她难道不明白吗?”
景焕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竟是连巧。
连巧推开房门,看着跪在荣安面前的景焕,这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啊。
荣安看着连巧仅披了件中衣出来,不由着急:“连巧,回去加件衣服。”
“多想小姐关心,连巧没事儿的。”
说着,竟也跪到了荣安面前。
景焕看着面色苍白的连巧,一时心疼难耐,只是傻傻的看着她:“连,连巧,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连巧打断他的话,很认真的看着他:“景焕,你听好了,我不怪你,是我自己跑出去的。”
“连巧确实中意你,可是今生你我注定无缘了。”
景焕激动的去拉连巧的手:“连巧,我不在意的。”
连巧像被烫了一般,马上缩回自己的手:“我在意。”
景焕有些难以接受,只是呆呆的看着连巧。
连巧撇过脸去不看他,转头给荣安行了礼,回自己房间去了。
景焕意识到什么,马上追了出去。
连巧回到房间,再也忍不住,一阵无力的瘫在地上,眼泪便落了下来。
景焕站在门外,看着里面映出的,自己心上人的影子。
两人不过一门之隔,却像隔了无数山水,竟是再也近不得一步。
荣安站在景焕门口,看着两个被命运折磨的有情人,心中不由一阵酸楚。
忽然,荣安肩上一暖,竟是一件白色狐裘。
转头看,果然是宗政豫。
“把你吵醒了吗?”
宗政豫摇摇头,从怀中掏出手帕,擦了擦荣安的脸:“夫人,你哭了。”
荣安抬头看他:“宗政豫,我们以后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宗政豫满眼温柔的看着她:“我不会让你和我分开的。”
因为天亮后还有最后一场比试,宗政豫把荣安带回去,让她休息片刻。
荣安想着连巧的事儿,辗转的睡不着。
宗政豫把她重新塞回被子里,盖好,两只手圈住。
在额头上重重的一吻:“放心吧,连巧是个坚强的女孩子,不会被这么轻易打败的,我相信景焕会把他照顾好的。”
看着宗政豫笃定的神情,荣安心里竟慢慢的安定下来。
伴着宗政豫熟悉好闻的气息,竟也慢慢睡着了。
宗政豫看着怀中人儿倾国倾城的容颜,卸下一切情绪的她,圣洁的仿佛神女一般。
自从自己失忆之后醒来,在谁也不认识的情况下,就是无端的相信她。
荣安对此还怀疑过,觉得宗政豫是在装失忆。
只有宗政豫自己知道,自己相信她,是因为自己睁眼之后看到她时,对面的桌子上正好有一面镜子。
他透过那面镜子,不仅看到了荣安当时满脸着急的神情,也看到了自己在根本没有意识的情况下,看向荣安的眼神就是满满的深情。
所以,与其说宗政豫相信荣安,不如说是相信自己的心,是镜中自己满含爱意的眼神,让宗政豫相信,眼前这个美貌女子,确是自己失忆前,爱到了骨髓里的人。
宗政豫想着,不由的毫无睡意,他也曾对自己的失忆怀疑过,而最让他在意的,是那个男人。
慕容琰!他能够感觉到,慕容琰像自己一样爱着荣安的,自从自己醒来后,慕容琰就陪在荣安身边,荣安有事情,也是第一时间找慕容琰商量。
慕容琰看荣安的眼神,里面的深情几许,与自己不相上下,只是相比起自己的炙热,慕容琰的更为隐晦。
这个强大的男人爱的隐忍,可是,那又怎样,他爱的,可是荣安,荣安这辈子,不管他什么身份,什么情形,都只能是他宗政豫的。
房中,宗政豫一夜无眠。
景焕同连巧,隔着一扇门,彻夜垂泪。
而另一个事外之人,慕容琰,却也失眠到天亮。
景焕的事情,对他触动很大,两人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他不想荣安也遭受那样的痛苦。
他想,自己是真的真的要放手了,这次的放手,是自己内心真正的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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