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兵贵神速,娇月不知他到底在外做什么,但是倒是很快知道彩蝶公主被擒获的消息。
她不欲知道更多,毕竟彩蝶公主的事情和她真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看她丝毫不在意,剑兰倒是有些疑惑,她低声与娇月道:“王妃不在乎吗?这位彩蝶公主可是要还害死您的。”
娇月浅浅淡淡的笑,说道:“害死我?她也并没有成功不是么?若说在西凉,我尚且有一分担心。只是现今在大齐,我是从来不会怀疑王爷的能力的。”
娇月很信任容湛,相信他的能力,而事实上,容湛也确实不会让自己的妻儿有任何一点差池。
皇帝利用娇月来擒获祁言,这件事儿早就成了他心头的一根刺,拔不掉,正是因此早就成了他的企图与算计。他必须走到大齐最鼎盛的位置才能确保娇月和孩儿安枕无忧。
即便是那个人是娇月的姐夫,是看起来宅心仁厚的太子都不可以。
容湛的这个心思从来未曾与娇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但是娇月却是明镜儿一般,什么都清楚。并且,听之任之,不管外人怎么想,怎么说,娇月都不会动摇,她是站在容湛这边的。
即便是可能最后他们什么也没有了,她也不会后悔。
不管容湛为了谁,想要做什么,娇月都是纵容的,他心里已然那般苦楚,她做不到逼迫他做其他的事情。更做不到逼迫他按照自己的方式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娇月也是。
他是她喜欢的人,她希望他开心,希望他得偿所愿。
不管着得偿所愿的最终目的究竟为何。
娇月思虑之后,恢复正常,说道:“王爷今日恐怕会迟一些才能回来,我们提前吃晚饭吧。”
剑兰回了是,很快就布置起来,容湛从来不信旁人,都是他们自己人经手。不过几个丫鬟也习惯事事都上心,倒是也不愿意假他人之手。万不能放下心的。
娇月用过了晚膳,丫鬟上前禀报,“王妃,姜三小姐求见。”
此时已经是傍晚,天已经沉了,娇月问道:“她从哪里过来的?”
剑兰道:“王爷那边。”
娇月手指轻轻的点着桌面,想了想,说道:“请人进来吧。”
很快的,姜雅风进门,她微微一福,随即轻声道:“雅风见过王妃。”
娇月品着茶,柔声道:“这么晚,不知……可否是有什么事儿?”
倒是十分的直白了。
也是了,这么晚会过来,若说没事儿,哪里有人信呢?纵然誉王妃是个简单的人也能猜出一二的,更何况誉王妃并不简单。
姜雅风索性也不拐弯抹角,认真道:“我是为了彩蝶公主的事情过来的。我……我不知王爷会怎样,更是不敢说服王爷怎样。但是彩蝶公主这个人为人诡计多端,阴险狡诈,纵然是个女子也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若是她活着,只要有机会必然会要咬人一口,这样的人,活着只会让人觉得寝食难安。”
娇月意味深长的笑了出来,她盯着姜雅风看,半响,缓缓说:“你想她死。”
姜雅风点头。
娇月笑容更加灿烂几分,她反问道:“那么我能得到什么呢?”
娇月手指轻叩茶杯,淡然道:“虽然彩蝶公主想我死,但是未见得我就一定想她死。她死与活,我一点都不放在心里,你倒是该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弄死她的理由。”
娇月笑意盈盈,十分的平静。
仿佛彩蝶公主并没有疯狂的希望她死。
“王妃……”姜雅风沉默下来,她确实没有足够的理由能够说服誉王妃。就如同,她没有十足的能力说服誉王爷。
“若是彩蝶公主死了,我愿意为王妃做三件事,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做到,我就一定会去完成。”姜雅风抬头,认真的承诺。
娇月摇头,果断:“我不需要,换一个。”
她道:“你能做到的事情,我们誉王府的下属也都能做到,我想你该明白,你并没有什么值得我来用的。如若说是陛下的暗卫身份,这点我更加不会放在心里。”娇月缓和了一下,说道:“我不会指使陛下的人做任何事儿,毕竟,我还要顾及陛下的面子。”
皇上的疑心病那么重,如若她和这位姜雅风真的有什么交易才是真的坑自己了。
娇月起身,轻声与姜雅风说:“不管是我还是王爷,我们都不是什么大好人,不会贸然的做任何事儿。你觉得王爷冲动么?”娇月若有似无的笑:“若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要用自己能拿出的东西来交换。如果你自己什么筹码也没有,什么都拿不出来,那么注定你没有机会上场交易。”
姜雅风抬头看着誉王妃,一瞬间倒是有些不认识这个人,虽然知道她很聪明,但是总归觉得到底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娇小姐。
可是今日一番话倒是让她不知如何言道才是了。
娇月其实对姜雅风的印象还是不错的,除却她这个人并没有让她觉得不舒服,另外便是她这个人的个人经历还是让娇月同情的。
她认真道:“千万别觉得自己太聪明,说不定,还有旁人盯着你,做人该是谨言慎行才是。”
娇月带着浅淡的笑意,整个人十分的柔和:“雅风,我个人是把你当成一个朋友的,若不然,我不会说这些。”
这般言道,姜雅风立时懂了,她几乎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姜雅风沉默下来。
顿了一下,她认真道:“王妃,多谢您的提点。”
娇月微笑摇头,说道:“没什么谢不谢的,你告知了彩蝶公主的消息,对我们也是一个帮衬啊。”
姜雅风苦笑:“可是我们是交易。”
娇月摇头,她认真道:“是不是交易也要分怎么看,我们觉得合适,就是帮衬。”
姜雅风定睛看了娇月一会儿,随即郑重:“不管如何,谢谢王妃。夜深露重,王妃还是早些歇息,雅风就不打扰您了。”
姜雅风果断地离开,剑兰低语道:“姜雅风倒是一个聪明人。”
娇月笑道:“能和皇上周旋的人哪里是简单的人?只可惜,很多事情未见得能如她所愿。”
娇月差人去看了容湛,果然他还在忙,娇月吩咐人备水,洗了澡之后将发髻随意的玩了一下,躺在那里看书。
容湛进门就看到他们家小丫头这幅撩人的姿态,他道:“这般的如玉美人,可是再等在下?”
娇月伸手,娇俏:“抱我。”
容湛上前一步,将她抱在了自己腿上,斥责了一句娇气,不过面上的表情可不是这样,十分的享受。
他微笑问道:“你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
娇月认真:“等你啊!”
容湛顺势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她娇嫩的皮肤简直吹弹可破。
容湛爱不释手的在她身上游移,娇月的小手儿还不犹豫的就打了下去,说道:“不许乱来,说正事儿呢。”
容湛失笑,只感慨自家小娘子真是严于律人,宽于待己。也不看看她这般躺靠在自己身上,自己如何能够放松下来?
娇月絮絮叨叨的说了姜雅风的事情,她又道:“周家是不是没有那么清白啊?若不然姜雅风为何会希望彩蝶公主死呢?”
说到这里,打量容湛。
容湛微笑道:“也不尽然,我仔细调查过周大人,他确实有边关生活的经历,因此这边有一些习俗像西凉就不为过了。总是要吸取人家好的经验,这一点上周大人做的不错。姜雅风希望彩蝶额公主死未见得就是为了周家。也可能有其他的原因。我总是觉得,她不该对一个普通的旧友这么掏心掏肺,你觉得这可能么?”
说到这里,容湛自己都笑了出来:“根本就不合乎常理。”
娇月点头,正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她又不多问了,只道:“算了,总归与我无关,他们如何,都是他们的事儿。我现在就是关心其安,旁人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容湛揉揉她的脸蛋儿,说道:“我们娇月这么关心其安,我都要吃醋了。”
他手指滑入娇月的衣服里,娇月连忙抓住,说道:“不行,我来葵/水了。”
十分的直白。
容湛无奈:“那你还招我?”
娇月无辜的眨眼,她觉得自己真是委屈极了,她并没有招惹这人啊!他全然是因为自己一点定力也没有,把持不住好吗?
想到这里,娇月感慨:“你这人最善于推卸责任。”
容湛顺势在她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一口又一口,说道:“那又如何?你不喜欢吗?”
他将娇月放回床榻上,拉了拉被子,有些落寞道:“我这也不行啊!”
娇月不解,看着容湛。
容湛一本正经道:“我原以为自己那么卖力,你会有孕的,结果你这……这般说,我不是不行吗?”
娇月强忍着笑,附和他:“对的,你不行。”
容湛一下子就冲了上来,娇月嗷了一声,闪躲在一旁,笑个不停:“你自己说的,现在又欺负我……”
容湛低语:“你可悠着点叫,别给狼招来。”
娇月指控:“你就是最坏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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