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步步紧逼,一点都不放松,她本来赌的就是一局结束,外面不会结束。
只是容湛倒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娇月步步紧逼,他倒是四两拨千斤。
眼看小姑娘死死的盯着棋盘,容湛若有似无的扬了一下嘴角,觉得有几分好笑。
不过不管如何,他倒是都不曾表现得更多。
娇月抬头,猛然间捕捉到他的笑意,立刻明白过来。
她立刻就有些羞涩起来,整个人也软了下来,再一细想,下棋就有些心不在焉起来了。容湛必然是为了不想让她担心才会这般的,娇月心中明白,心中越发觉得暖和。
她撑着脸蛋儿,道:“湛哥哥,我跟你说哦,这次一定和我舅舅没有关系。”
容湛扬眉:“嗯。”
倒是应了一声。
娇月立刻眉开眼笑,高兴地不行,她解释道:“不是我要护着自家人哦,而是事实就是如此的。”
她悄无声息的吃掉了他一步棋,继续说:“舅舅那么疼我,怎么舍得差人来杀我?就算是杀你也不可能啊,你要知道,刀剑无眼,一旦伤到他最疼爱的小外甥女儿呢。所以一定和我舅舅没有关系。”
容湛认真的看向了娇月,开口:“娇月。”
娇月嗯了一声,看他神情严肃,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问道:“什么?”
容湛浅浅的笑了出来,指了指马车的帘子,缓缓道:“外面结束了。而你,输了。”
娇月后退一下,飞快的掀开了帘子,果然,就看其安提着剑,身上有些血迹,倒是没有受伤。
他带着隐隐的兴奋,朗声开口:“姐姐,人都处理掉了。”
他姐姐怎么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容湛随即手指轻轻点了点桌上的棋,道:“但愿有的人肯愿赌服输才是。”
娇月捂脸,无奈了,她道:“你们也太快了。”
其安迷茫,解决的快也不行?
他道:“谁能告诉我,这是闹哪样?”
只是没人回答他。
容湛倒是不管他,他总算是出了马车,外面的雪花更多了几分,容湛回头看向娇月,道:“你别下来。”
娇月好奇,睁大了眼睛往外看。
容湛一下马车,众人悉数跪拜,而黑衣人则是都倒在地上,不知是死了,还是昏了。
其安上了马车,带着几分激动,他轻声道:“别怕,人没死,大部分都是昏过去。”
娇月又看了一眼,道:“昏过去么?”
其安点头,说道:“没得骗你吧!”
他又道:“二姐夫这些随从,真牛!”
娇月并没有看到打斗现场,不过男子和女子总是不同的,她倒是不太好奇什么。只是道:“这些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其安嗤笑一声,道:“女儿家就是容易妇人之仁。”
娇月扬眉看他,随即感慨:“你说我们是双胞胎,你怎么就一点不像我呢,格外蠢。”
随即语重心长道:“你以为我关心他们生死?我关心的是他们会不会说出是谁主使的。”
其安作势仰望,他道:“我就说我们娇娇不是一般的姑娘。”
娇月睨她,容湛似乎与几个属下交代了什么,很快的,容湛重新上了马车,他道:“天气不好,路上不安全。比起人祸,天灾才是最可怕的。前边出了林子不远就是一个小镇,我们住下吧。明日再说。”
娇月看了看外面的雪花儿,当真不觉得这雪花儿有什么,不过既然想要休息,那就是怎么都能找到理由的。
果然,没有走多久就是一个小的集镇,许是不年不节,小镇很是萧条。
早已有人先行过来安排了住宿,马车直接驶进小院。待到娇月进屋,这镇上唯一的客栈已经窗明几净,屋里烤着火炉,暖暖的。
容湛这个人有洁癖,他四下看了看,勉为其难觉得还好。
云儿连忙上前将随身带着的床单铺了上去,十分得体。
四平道:“王爷,王妃,我已经吩咐后厨准备热水了,稍后您稍微洗漱一下。”
待到所有人都出去,娇月问道:“那些黑衣人怎么办啊?”
她眼神漂移。
容湛浅笑,他道:“我都是觉得,娘子对他们的兴致比对我还大。”
娇月立刻:“因为他们是刺客啊,我自然要知道这些企图伤害我湛哥哥的是什么人。”
她有些害羞,不过还是抚上了容湛的那张英俊的脸,轻声道:“我湛哥哥这么好,是我的宝贝耶。他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虽然娇月如此委实虚假的可以,但是容湛就是高兴。
他拍拍自己的腿,娇月顺势坐了上去,容湛的唇就这样游弋在娇月的颈~间,他低语:“你放心好了,我自然可以处理他们。”
娇月有些痒,咯咯的笑。
容湛轻声:“他们会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娇月总算是放下心来,她低语:“那么,我们……”
容湛立刻:“那么我们好好谈一下之前的赌注?”他将娇月环在怀中,认真道:“你可是输了,按照咱们说好的,你今晚要答应我的吧?”
娇月脸蛋儿绯红,她期期艾艾的对手指:“可是这是在客栈啊!而且我总是觉得有些害羞。”
“你想反悔?”容湛扬眉。
娇月立刻:“我当然不是!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么!”
要不说容湛是十分能够拿的住娇月的,倒是一下子就掐住了她的脉。
她道:“我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人呢!”
容湛哦了一声,微笑,再微笑:“那你就答应我啊!”
娇月推他,小愤怒:“谁说我不答应的?”
娇月哪里不知道容湛是在套路她呢!只是夫妻间总是有些小~情~趣的,套路不套路的要看怎么看,她倒是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想到这里,娇月脸红,她咬咬唇,不说话了。
深夜。
风声不断,娇月看着窗外的雪花越来越大,地上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相比于外面的寒冷,屋里倒是如同春日一般暖和,虽然与京里燃着地龙的誉王府不同。但是总归也是暖和的,娇月裹着月白色的大袍子,倒是有几分厚。
容湛从她身后拥住她,低声问道:“不热吗?”
娇月回头,笑了一下,感慨道:“怎么可能热!”
她又道:“这是万万不可能的!”拉拉衣衫,道:“还有些凉呢!”
容湛含笑:“那么,我们来做点会热的事情?说不定你就不冷了。”
娇月一下子就脸红了,他总是会一本正经的说这样带着几分暧~昧的话。
娇月嘟嘴儿,她道:“谁让我是一个君子,愿赌服输呢!”
容湛听她这个意思,心中明白她的含义,倒是笑了出来。
打横将娇月抱回了床榻之上,俯身吻上她的眼角,延着俏丽的小脸儿一路而下,一手环上她的细腰,一手则是抚上了她那柔软的小笼包。
容湛一本正经:“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大了一点?”
娇月轰的红了脸,捂住了小脸儿:“你好烦!”
容湛微笑拉开她的小手儿,随即再次吻上她软软又冰凉的唇,吞下她的低语,舌如游~龙探入香口,激烈的翻转纠缠。在她快喘不过气时不舍的放开小嘴儿,延着美丽的细颈,一路向下……
这一夜,蜡烛一直燃尽了也未熄灭。
清晨的时候,娇月总算是被某个不知深浅的“混蛋”放开,她一点一起也没有,只觉得自己小肚子有些不舒服,可怜兮兮的言道:“你给我弄疼了。”
容湛看她样子不是疲惫,是真的不适,也担心起来。
想到昨晚一切,他唯恐真的伤了娇月,立时言道:“我看看。”
娇月觉得自己难受的不行,一点都不想和他说话,被他这样关怀,似乎更加不舒服的样子。
她低低啜泣,可怜巴巴道:“你给我弄坏了,我好疼!怎么办啊!”
容湛看她不肯动,哄道:“你让我看一看,怎么会这么久还会不舒服呢!”毕竟不是初次了。
不过他心里真是恨不能掐死自己,这几日都没有恩爱,他有些不知深浅,倒是不想这般倒是让她伤着了。如此格外的怨恨自己,只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他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是一个混蛋。你等我,我去找大夫,我们不能这样扛着,娇月乖乖好不好?”
娇月烦闷的甩手,长发将小脸儿挡上,就是不肯动:“好疼好疼,我觉得动一下就要死掉了。”
娇月烦闷的抱怨:“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最坏的就是你!”
她怎么会突然间肚子疼呢!
真是要命了!
都是他的错!
娇月哀怨的看着容湛,容湛没有法子,只能哄着她:“我来看!”
娇月小手儿直接捶在了容湛的身上,愤怒的不行不行的,她道:“你一点都不知道对我好,你只会欺负我。出门都要这样乱来,呜呜呜,我好疼!我肚子疼。”
“乖了乖了,我找大夫。”
娇月娇气的紧,她呜呜哭:“我不要看大夫,我不要和大夫说我是做的太多了才会肚子疼的,太丢人了,我不要我不要!”
容湛哄她:“不说不说,我们什么也不说,只是简单看一看,好不好?”
娇月呢喃:“我不!”
容湛眼看她小脸儿苍白,也不由着她胡来了。
他直接将娇月抱了起来:“不管……咦。”
他眉目纠结,沉默一下,说:“娇娇,你知道么?”
娇月不乐意的嗯了一声,小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
容湛吁了一口气,低语:“你来葵~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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