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敏锐的发现墨兰躲着自己,她有心想要和墨兰说点什么,但是见墨兰表情有些怪,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仔细想一想,揣测与她那个三哥有关系。
不过娇月倒是并未将这人放在心上,毕竟他们相识都算不上。虽说这人有可能是喜欢自己的,但是有些事儿又不是你想怎么样就会天遂人愿。
她可都已经定亲了。
秦盈戳着墨兰道:“哎,墨兰,我又帮你想了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姑娘,也是一等一的好看,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你三哥喜欢的那个姑娘,你让你三哥去偷看一下啊。”
墨兰尴尬的抬头看向了娇月,见她正看着自己,慌张的转回了头。
秦盈诧异:“你怎么了啊?这几日都怪怪的,我和你说话呢!”
墨兰道:“不用找了,我三哥不想找那个人了。”
秦盈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啊?如果能找到,不是能够成就一桩佳话吗?反正你哥哥也是单身一个人啊,总是要定亲的。”
墨兰越发的心浮气躁,她道:“说了不找就是不找,婚姻大事该是爹娘做主,我们小辈儿难能自己看了不错就私下看人?如若让外人知道,该是如何怎么想我们,怎么言道我们?”
墨兰说的有些气急败坏,秦盈有些不解的看她,她嘟囔:“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发火了啊!”她眨眨大眼睛,随即言道:“该不会是你哥哥已经找到了那个人,只是人家看不上你哥哥吧?”
说到这里,秦盈咯咯的笑了起来。
墨兰霍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她怒道:“你胡说什么,”
秦盈本来就是开玩笑,看墨兰火了,她也愣住了,不过很快的,也是来了火气,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心情不好,我们都要哄着你吗?你说你到底什么意思啊?难道不是你说让我们帮忙的吗?娇月,你来说啊,你看他,好端端的就和我们发火。说知道你怎么了啊!”
娇月轻声:“不如我们出去踢毽子吧?”
这个时候,作为“另类当事人”,娇月觉得自己怎么说都不是很好的,倒是不如就什么也不说了。
她道:“我看天气有些阴沉沉的,许是想要下雪呢!如若下了雪,往后可就不能出门踢毽子了。”
秦盈哼了一声,瞄了墨兰一眼,不过倒是言道:“好,我不和她一般见识。”
墨兰红了眼眶,道:“说的你又有多么大度一样。”
今次的事情,其实墨兰是更加不对的。娇月心中了然,她眼看秦盈也红了眼眶,张嘴就要大吵,她哄道:“墨兰许是家中有事心情不好,你莫要和她一般见识,大家都是好同学,不要以为一些小事儿伤了和气。”
墨兰看向了娇月:“谁要你假好心。”
此言一出,大家也都看向了他们几个人。
娇月与墨兰关系一直都不错,这点大家都是知道的,倒是不想到现在墨兰突然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娇月微微扬眉,看向了墨兰,随即表情冷淡到了几分,她道:“墨兰,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只是不想大家……”
不等说完,被容长歌打断,她哼道:“矫情,这几天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谁惯你毛病啊!有病憋着。”
“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先生站在门口,蹙着眉头,十分不满意:“你们都还是三岁的孩子么?又不是刚入学,这样真是不嫌丢人。都给我去门口站着。”
容长歌真是无妄之灾了。
娇月道:“先生,长歌并不是……”
顾先生不听她们解释,他道:“都去门口。”
容长歌习惯了罚站,呵了一声道:“虱子多了不压人,有什么了不起的,罚站就罚站。”
随即出了门。
今次天气有些凉,娇月傍晚回去的时候就有些打喷嚏。
其安因为练武过度,出汗着了凉,倒是也有几分不舒服了。
姐弟两个都喷嚏不停,三太太眼看不好,立时命人煮了姜汤。
她道:“好端端的,怎么就都着凉了呢!这换季最是容易着凉,往日就让你们多注意一些,你们不肯。”
随即心疼的道:“喝点姜汤,晚上好好的休息一下,如若明日状态还是不好,就休息一天。这在女学里怎么就伤寒了呢?“
三太太念叨个没完,随即盯住了其安,道:“是不是你传染给姐姐的?”
其安真是冤枉死了,他道:“怎么可能是我啊?我今日看见她的时候她状态就不是很好了,耷拉个脑袋。”
娇月捧着姜汤的小碗儿,道:“才不是其安,娘亲莫要冤枉他,是我自己不晓得怎么就着凉咧。”
三太太倒是也并未深究,现在天气变化多端,伤寒也是很正常的。她道:“你可要快些好起来,不然你舅舅成亲,我可不让你出门。”
娇月立刻举手,她轻声道:“娘亲放心,我一定速速好起来。”
三太太白她一眼。
不过饶是如此,三太太还是又命人去给她熬了汤药,她摸摸女儿的额头,道:“有些发烫,你比其安还严重一些,早些回去躺着吧。”
娇月哎了一声,许是伤寒的关系,倒是没吃什么,三太太又忧心几分:“你不多吃点东西哪里有体力早早的好起来呢!”
娇月娇滴滴的撒娇:“可是我实在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啊!”
娇月嘟着小嘴儿,道:“娘亲不要怪我好不好?”
三太太哪里舍得呦,道:“好好好,不喜欢吃就不吃好了。云儿,伺候小姐去休息。”
眼看娇月走了,三太太沉吟一下,道:“你差人去一趟肃城侯府。”
兰嬷嬷道:“奴婢晓得了。”
三太太又道:“莫让三爷知晓。”
兰嬷嬷意味深长的笑,颔首:“您且放心就是。”
娇月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整个人感觉下一刻就要昏过去了,她洗了澡之后就躺在了床上,虽然有些迷糊,娇月还是感慨自己真是太倒霉了啊!好端端的,人家都没事儿,她怎么就伤寒了呢!亏得她还是自小就锻炼呢!
娇月小手儿揪揪枕帕子,将脸蛋儿往里凑了凑,只留小小那么一张小脸儿。
迷糊间,娇月竟然看到容湛进门了。
她取笑自己:“苏娇月,你真是一个小花痴,都昏昏沉沉成这个样子了,还会想到湛哥哥。”
容湛一进门就听到这个,他心里越发的温暖,他来到娇月身边,坐在了床边儿,随即轻轻摸摸娇月的头,他低声道:“师姐也来了,让她给你好好看看。”
娇月这才反应过来,她睁大了眼睛,随即轻声道:“湛哥哥?你怎么会来?”
一脸的小迷糊,容湛看她这样,心疼的不得了。
他将她的发丝轻轻的拢在了一边儿,随即又道:“你都这样吃不下饭了,我当然要来看看你了。”
娇月嘟嘴,轻声道:“我没事儿啊!”
容湛的手指抚在她的脸蛋儿上,满是柔情,轻声道:“没事儿会是这样憔悴的样子?”
说话的功夫,季成舒进门,看到容湛这般温情,她道:“你这样真不像是好人,一副下一步就要算计人的吃人相。”
容湛倒是未曾与季成舒抬杠,他立时让开了一个位置,道:“你快帮她看一看。”
季成舒为娇月诊脉,随即抬头道:“没事儿,就是普通的伤寒。”
她又道:“我开药,吃点东西,喝点药,好好的发发汗,很快就会好了。大体是着凉了。”
容湛问道:“你怎么会着凉?”
娇月眼神闪了闪,随即娇嗔:“伤寒哪里还有那么多为什么?如若我知道为什么,我就不是我了,我是苏半仙儿了。”
容湛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轻声道:“你呀,调皮。不过看你还有心情抬杠,我倒是放心几分,你该是没有大问题的。”
季成舒又抖了抖鸡皮疙瘩,她道:“总是和你们在一起,我觉得我会疯掉的。”
她起身:“还是我亲自去煎药吧。”
话虽如此说,倒是体贴的将门关上了。
娇月低语:“季姐姐怎么会来?”
她歪头,觉得自己脑袋已经不清楚了。
容湛轻声道:“你都病了,我哪里能放心的下?我给你煮了虾仁鲜贝粥,你稍微吃一点,然后吃药好不好?”
娇月小猫儿一样小声儿道:“可是、我刚才已经喝过一碗姜汤,一碗药了。”
容湛点头,他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他道:“没事儿。你只吃一点点,尝一口,如若好吃就多吃点,不好吃就放下好不好?”
娇月娇娇的嗯了一声,容湛将她扶了起来,容湛顺着她的寝衣,恰好能看到她已经发育的不错的小笼包。
他觉得嗓子有些干涩,仍是轻轻的将娇月扶到自己的怀中,随即端起小碗儿,盛了少许一些,“来,尝一尝。”
娇月嗯了一声,吃了下去,她抿着嘴儿,笑眯眯:“湛哥哥做东西真好吃。”
容湛含笑:“那在一口好不好?”
娇月抬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娇娇软软的回了:“好。”
容湛笑容越发的灿烂,仿若明月:“真乖!”
娇月就这样看着他,竟是一下子移不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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