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俞迟钝的被迫接受他的霸道,直到木子把她的双手环在自己脖子上,瑾俞才有了一点回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木子濒临爆发,瑾俞生疼的唇才被解救出来。
“瑾娘……”
绵长旖旎的呼唤就在耳边,腰上那双手紧的让瑾俞差点喘不过气来,稍稍平复了一下,瑾俞轻轻的点头做了回应。
“在。”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只要记住,我们是永远一体的,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就算我走的再远,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归属。”
木子突然松开瑾俞,伸手在他自己的衣服里摸索了一会儿,那块一直被他挂在脖子上的玉佩被解了下来。
“好好戴着它。”
带着体温的玉佩,转眼就被戴着瑾俞脖子上。
“别!这是你找回自己身世的东西,还是自己戴着比较好,若是有人知道玉佩的来历,就能顺便找到你的家人了。”
没有人希望自己生存在天地间是孤苦无依的。
瑾俞伸手没有受伤的手制止木子戴玉佩的动作,虽然私心想要木子一直守着自己,但瑾俞知道自己不能那么自私的阻止木子寻找家人的机会,说不定这玉佩还有特殊作用呢。
木子的手顿了顿,低头亲了亲瑾俞握住自己的手背,心里的纠结万分。
有些事情现在说了,那么就意味这离开,那个陌生的身世就得由他去接受。
“若是需要玉佩证明身份,不还有你吗?”
根本不给瑾俞拒绝的机会,木子执着的把玉佩给瑾俞戴上。
“你这回出门有遇到什么人吗?”瑾俞问。
“都是镖局里的人,一群粗俗不堪的臭男人,说了你也不愿意听。”
“哦!玉佩我给你收着,随时都可以拿回去。”
“我的就是你的,随便你处置。”
“你说的?就是扔了也不还给你,你也不能要回去?”
“傻丫头,你舍得扔了?”
“当然不舍得,这可比你给爹的三百两聘礼值钱多了,概不奉还!”快速的藏进衣服里,见木子还在盯着她看,瑾俞识相的把他拉低了一些,大大的赏了一个吻,“这是回礼,你可收好了。”
“那我可是赚大了。”木子轻笑着把瑾俞捞进怀里,“回礼越多越好,我不给我就自己拿了。”
说完便覆上了那红唇,只想在那里镌刻上属于他的印记,永不磨灭。
不知道是不是瑾俞敏感了,她觉得木子没有说实话,可被他这么热情的一番折腾,还是不自觉的放开那丝疑虑。
或许,每个男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专属秘密,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想让关心爱他的人担心。
“还要继续砍树吗?”
瑾俞晕晕乎乎的靠在木子怀里,听着头顶那几近失控的喘息,非常体贴的转移话题。
不懂这人明明折腾的这般痛苦,为何还要一而再的找罪受。
“我砍了十几棵,独轮车最多只能装那些了。等我把枝丫去掉直接从山上推下去。”
说到砍树的事,木子才想起来刚刚可是出了一身的臭汗,瑾俞不知道有没有闻到,忙退后了一点把瑾俞扶正了。
“……”
“身上都是臭汗,别熏着你了!”
看见瑾俞错愕的样子,木子不好意思的解释着,才意识到这样做有点晚了。
“傻子!”
瑾俞忍不住就想翻白眼,这人没有浪漫细胞的话,就会专门说煞风景的话。
情商低的吓人,不懂自己怎么就会喜欢这种类型了。
“你聪明就好,以后多教教我,让我聪明一些。”木子老实的道。
“快去干活吧!一会儿天都要黑了。”
收拾那些枝丫比砍树还麻烦,但木子做事情手脚快,十五棵树,他就花了不到半个时辰。
期间瑾俞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等着,有了之前那条蛇的阴影在,这回彻底老实了。
等那些树滚到山下,两人也跟着下山,到了山下瑾俞才发现木子说一车差不多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起码要三次才能搬回去,但木子这个大力士,将就着划拉成两车来拉了。
第一车木子和瑾俞一起走的,在院子里卸下来后木子就不让瑾俞跟着了,临出门前还吩咐了一下,晚饭他回来做。
瑾俞敷衍的连连点头,心里暗自叫苦,早上是被爱情冲昏头脑才把木子那只能算熟的食物吃完,连吃了两餐,晚上她有点怕了。
“爹!晚上我们喝红豆粥吧!我拔几颗菜回来……”
院子里看不见木子的身影,瑾俞忙和父亲商量晚饭的事情,还没有走远的木子刚好还能听见,无奈的摇摇头。
看来自己的厨艺还是要多加练习,否则傻丫头都要当做砒霜一样避开了。
瑾俞一只手做事还是有点不方便,无比想念二妮在家里的时候。
可惜某人早上一脸拽拽的把人赶回去了,说他会照顾好家里人。
等菜拔回来,瑾俞就看见院里多了一个花蝴蝶一样的人,何方起。
瑾俞不懂这人为何一改之前的正常人装扮,要把自己折腾成花楼里面的老鸨模样。
“放下!”何方起看见瑾俞手上拎着篮子,点着他的纸扇冲了过来,“怎么能让瑾妹妹干这样的粗活呢!让我来吧,我可以的。”
“不用了,何公子是客人,怎么好让你做事情。”
瑾俞笑着避开何方起的手,她之前伤了何方起,为了息事宁人送了三瓶上好的伤药给他治伤,那意思就是不想再有牵扯。
但看现在何方起这做派,实在是让瑾俞不知怎么形容了。
“表公子请回吧!老宅的晚饭一向早,别误了饭点了。”
瑾俞好奇的看向父亲,这是天上下红雨了,正是难得她一贯热情好客的父亲,居然还能下逐客令了。
“小侄帮忙洗了菜这就回去。”
趁瑾俞不注意,何方起不管不顾的一把把篮子抢走了。
“欸!不用了,真的不用你帮忙。我家木子一会儿就回来了。”瑾昌明急得不得了,生怕木子回来看见这情景。
“没事,我知道木子兄弟能干,但二叔你放心,我也不差。”
瑾昌明的脸都黑了,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讨厌一个人,牛皮糖一样的男人,花蝴蝶一样庸俗的男人。
可从小的教养让他没法说出狠话来,最多只黑着脸不搭理何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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