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膳房,崔梨落看着面前密信,或者说一些秘密,心中有了无言。
鲁秋淓做事虽然缜密,然而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崔梨落手中的证据,就可以让鲁秋淓,被毁掉太多次。
只不过这个鲁秋淓,还有着利用的价值,若是提前处理,那么在晋安宫中,就少了一部分布置。
“做的确实不错,但却有着问题,或者说是遗忘了,当初的另一个人。”
崔梨落眉头微皱,眼底多出思索,也有一丝了然存在。
今日不管如何布置,都已经找到了,鲁秋淓计划的缝隙。
当日崔梨落无心手段,却也有种神来之笔的感觉。
至于到底有何作用,崔梨落心中也是期待,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败。
“暗夜鲁家,阴阳之间的对撞,这才是一种表演。”
崔梨落打了个哈欠,心底多出一丝感慨,鲁秋淓如今依靠鲁家,也和暗夜有着矛盾。
暗夜想要直接拉拢鲁家,确实有些不可能,想要拉拢鲁秋淓,从而靠近鲁家,也是难以做到。
这鲁家并不傻,相反还有其他手段,暗夜之内现在的手段,就要拉鲁秋淓入局。
鲁家与暗夜之间,属于是阴阳之差,力量相差不大,不过是彼此之间,想法与手段不尽相同。
“殿下一路而过,停留时间不长,应该再过十日可以回来。”
明镜再度进入,在这种时候说这话,让崔梨落本来的思索,顿时有些停止。
虽然回来的时间,已经逐渐确定,但暗夜近日的反击,确实让人心中有着隐忧。
刚才即便有所布置,也无法令人安心,这几日密报之中,其中的惨象,确实让人难以镇定。
“还有一条匿名消息,秦州士子伤亡不小,暗夜已经承担此事。”
明镜递了一份密报,让崔梨落的脸色,顿时越发变化,心中更有压力。
秦州这个地方,一直牵动人心,更是贵族堂计划中,一个重要的点,也是最大的一个缺点。
接过密报,崔梨落的手,变得越发颤抖,在此刻更显气氛变化。
“损失居然这么多……”
看着其中记述,崔梨落的脸色越发变化,心中更有些无言。
面对着隐秘,以及递出的密报,现在损失太大了。
不过这有些损失,现在确实难以避免,天下士子太多,纵然崔梨落想保护,恐怕都力有未逮。
“敌人为矛,我等为盾,这……”
崔梨落心中一寒,越发感到难做,这话更是总结如今的局势。
矛盾之间的一些意思,也让明镜心中了然……
御膳房,此地气氛越发冰冷。
“暗中人手不动,化零为整破坏暗夜!”
崔梨落气息一凛,纵然是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更不要说在宫中呆了一段时间,变化不小的崔梨落。
本来暗夜攻击商队,已经让出来了愤怒,但如今也只能破财免灾。
不过动了士子,那么所谓的暗夜,就不能平静下去,暗夜既然想要战斗,那么崔梨落给出机会。
晋安宫暗中人手再多,都无法盯死一人,从而一直去保护,对方却可以如同利刃,一点一点杀掉士子。
“诺。”
明镜心有疑惑,此刻不敢多说,有了崔梨落以后,这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崔梨落决定。
让原本算聪慧的明镜,都有些越发愚笨一般,不过崔梨落的想法,明镜也快速参悟。
在晋安宫里面,暗中人手疲于奔命,越发被对方进行消耗。
而崔梨落化零为整,对方攻击士子,晋安宫之人动手,就不断打击暗夜。
双方进行消耗,可就是看谁更疯狂。
“两把长矛碰撞,果然是好办法……”
明镜心中一动,崔梨落做事看似有些疯狂,然而明镜却看到了,其中隐藏的睿智。
暗夜虽然底蕴雄厚,可以称作一把长矛,晋安宫无法防御,倒不如直接进攻。
两把长矛触碰,应该玉石俱焚,但暗夜里面却是属于势力联盟,有了损失以后,恐怕……
这样算下来,崔梨落现在胜算不小,毕竟把暗夜分支拉出来,绝对无法抗衡晋安宫。
“世家不管此事,那么就勒令官府处理,儒庄也不能这样安静下去。”
崔梨落的第三招,让明镜心中一震,现在居然要与儒庄有接触,恐怕被人诟病。
很多人本就有所怀疑,这才子堂有些不公,如今和秦州儒庄联合,越发让很多人多想。
不过崔梨落有命令,明镜不好多说,一直以来崔梨落的想法,都是太过奇特。
但在最后时,往往给人一种惊喜,儒庄纵然地位不俗,不过通过官家,依然可以压制一二……
宋相府,宋远驰已经数日没有出门,不管是屏葡将要离开,还是其他人的拜帖,都叫不动这位公子。
一直呆在府中,如同陷入闭关,宋相也不管宋远驰,毕竟孩子大了,总不好多说。
而公子房间,虽然无人打扰,这里一片沉寂,但该有的消息,此刻还是给出。
堆成厚厚一叠,更显得此处颓唐。
宋远驰睡在禀报中,突然睁开眼,似乎想到某件事情。
翻出某一页奏报,在这种时候,如同被其中消息吓到一样,眼底越发多出惊讶。
“儒庄之人,恐怕……”
奏报记述什么东西,只有宋远驰知道,但儒庄二字,印在奏报封皮上,还是代表了消息的隐秘。
专属于儒庄高层,特殊的奏报中,往往有着不得不说的隐秘。
如此直接送到相府,更让宋远驰有些惊讶,按照规矩来说,确实不该如此。
但现在其中内容,确实让人无言,更加感到难以置信。
“士子被除的背后,如今居然有此等隐秘,各处手段齐现,确实……”
看着这种奏报,已经让宋远驰压力不小,本以为危机渐消,却根本没有想到,士子被杀这事情都会出现。
而且偌大的儒庄,居然在暗中等待,并且坐视某种事情发生,这才让人感到错愕。
“少爷,老爷……”
外面仆从听到响动,刚要进入房间的时候,宋远驰已经出门。
虽然宋远驰有些蓬头垢面,颇有种被囚住的感觉,但如今已经顾不上太多。
只不过一辆马车驶来,在相府门口停下,似乎让宋公子平静一些。
因为儒庄的旗号,就在马车上,这也是一种荣耀的意味。
天下儒家之首,又有谁人不多想,回杭州我说是不尊敬。
“公子走的这么急,看来已经得到消息,不过现在虽然晚了一些,却也可以另想办法。”
一道温婉的声音,似乎已经抹去了焦灼,但宋远驰的脸色,却有些愈发难看。
因为这种话中,确实有着责怪,宋远驰晚看一些时间,似乎让事情不可控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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