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吧。”调皮的连殇眨巴着大眼瞥过倒在雨中的朱尔兮心怡,霜花在她单溥衣料上结成冰,那瑟瑟发抖缩抱住自已的她很冷很痛一句话都讲不出,可怜已血肉模糊,倾国倾城的容颜在她身上不复存在。
虎落平阳被犬欺。连殇将一旁霖雪小主的表情一一收揽入眼底。展颜嘻笑,挨近太后,娇嗔道:“母后母后,您这是要干嘛呀,为什么到处都是御林军呢,连殇怕怕呢。”
沉重的眼皮让朱尔兮心怡睁不开,所见所看到的只有无边无际地黑色,曼谷鸟般清脆动人的娇声在风雨飘摇中飘渺入耳,朱尔兮心怡拼力让自已冷静纵容:连殇,连殇什么来了,她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没必要趟这深不见底的浑水,她这般冲动不计后果,不可能是后宫妃嫔的对手。朱尔兮心怡忘了自连殇出生的那一日起,连殇已注定争斗一辈子,永无止尽!她是皇室子孙,贵族血统,都说皇帝女儿不愁嫁,可见其的尊贵,亦逃不掉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命运,或许更大有可能的成为皇权下的一颗棋子,连城就是一例子。
连殇问这话时,旁边一笔直伫立着的穿紫纱华服的妃嫔已将为什么将朱尔兮心怡实行杖毙说个一清二楚。”哦哦,原来这样啊,有劳娘娘亲自为连殇讲解了。”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手抚着下巴,眸光像是思考,踱步来回走着。
她的举动让人琢磨不透,反正铁杖是高高举着,连殇她才不管这群人举得累不累咧,她要的就是拖延时间,拖拖拉拉直到目的达到。
“你这鬼丫头,在衰家面耍何鬼注意。衰家人老了,俗语说人一老,别的也就不中用,脑子也不比你等年轻人灵活了,跟衰家说说在想何事?”太后慈祥道,目光和睦,表面上看太后是喜爱连殇这个排行二十五的小公主。
“嘻嘻。”连殇举眉一笑,如月宫中的玉兔十分讨喜,露出的两个洁白小虎牙,凭空添了几分可爱灿烂。湿漉的衣服衬得她有几分狼狈,何敌她身上散发出的可爱韵味,几天不见她,倒是成长了不少。她大眼一转,笑笑:“母后,若要给妃子处死刑,怎么贤妃掌管着凤印却也不见人影,是不是贤妃娘娘还不知道此事呢?嘻嘻。”
太后一身金黄凤袍,雍容华贵,宝相威严,如观世音般不容侵犯,淡雅一笑牵起一抹靓丽的弧度:“彦妃已派人去请了,想是不过一会,就会还轩綤公道,轩綤怎能枉死。”太后微笑,话里的意思是就算倾轩枭到了,朱尔兮心怡犯下命案自然要为倾轩綤一命还一命,反正她一南越人,南越都灭了她会有什么亲人,牵连九族是不能的,昭告天下遗臭倒是可以,不过,这是宫阙秘闻,自不会对外宣告。
“嘻嘻,母后母后,连殇怎么看不到内务府的人呢,这处死妃子,史官呢,这些人什么都不在呀?”宫女正在拿着干净的毛巾替连殇试擦她湿了的秀发,她笑着转看四周,大眼灵活。
身后恭敬垂手待立的宫女们眼皮一跳,不敢抬眼,谁都知道这事要通过内务府,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掌权者是太后!是后宫联手!没人敢提。如今,连殇提了出来,不留痕迹的看了眼雨中的朱尔兮心怡,她好似是晕了过去,艾,漂亮娘娘,太后与众后妃摆明了要让你死啊,人走茶凉,眼下连殇唯一能做的……只能帮你拖拖时间,等救援。
“太医,公主身已湿透容易染上风寒,还不过来诊治。”彦妃威严道。
“微臣遵旨。”太医谨小慎微低着首看地,在路经彦妃那与彦妃不留痕迹的看了一眼,眼神交换之际,复而谨喏恭敬的到连殇身旁。把脉后,谨言慎行:“回禀太后,众娘娘,公主并无太碍。过后微臣再开几副驱寒的药,药到病除,只是……”他脸上的神色有些为难。
“只是何因?太医但说无妨,公主可是千金之体,容不得染有半点风寒,还望太医直言。”彦妃说。
“是娘娘。公主适才刚淋过雨,此时正值秋季,天凉,若再加上这寒风侵体,怕是再好的药方,也不能完全的防御风寒感冒,大有可能因此引起高烧头疼。”
“庸医,你不能治不代表别的太医不能治,再说了若你医术精,又怎连这点疑难杂症都不如的小病都治不好呢,你是什么进太医院的,干不好,干脆拾包袱辞去太医一职告老还乡去好了,省得在这里抱怨这抱怨那的,明明就是自已医术不精嘛,母后母后,您说是不是呢,连殇没那么娇弱娇贵神马的,嘿嘿。”连殇冷冷抄过太医,跑向太后挽肩轻摇,撒娇,将小女儿的心态体现得淋漓尽致。哼哼,想本宫回去,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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