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小太监还想进言,唯唯喏喏。
“嗯?”漓妃拂袖,神色冷淡,语气显然不悦,太监还没退下,低头恭谨,垂眸默立,一副卑微恭敬的样。看小太监没退下,漓妃续道:“告诉她,皇上日理万机,公事繁忙。怎是一小小贱婢所能想见就见的,如若各宫宫人跟风效仿,无事亦求殿见,皇上既不忙不胜忙了?若真有事,等皇上空闲时再来吧。”
“可……可娘娘,她……她说……”小太监抖擞,吞吐着,踌躇不敢言。漓妃神色变,狠色现:“本宫使唤不动你了?反了!本宫与宫女何人是主子?本宫叫你退下你还敢不从命,是否是目无主子以下犯上,还是你收了她的什么好处,图谋不轨居心何在?”
小太监吓得如狗般趴跪在地,趴着的脸几近贴在了冷凉地面,缩手缩脚几乎成了一团,腿抖个不停。“罢了,本宫就不追究了,下去吧。”漓妃优雅高尚的扬手挥退小太监恭敬唯诺退下,呵,连殇公主,你以为能成功见到皇上救出朱尔兮心怡?七八岁的孩子还是嫩了些,天真无邪!
彻骨的痛,撕心裂肺的疼,幕天席地的黑暗与高烧,彻头彻尾的冷,昏昏沉沉的额头……她的意识终于完全迷糊不清,不堪负重痛苦的晕死过去。
八九铁杖下去,触目惊心的深浓的血。朱尔兮心怡这次必死无疑了。在众人拍手叫好之际,靡靡之音悠扬飘来,雄厚抑圆余音绕梁,听得众人一阵奇怪,未待反应过来,沙尘四起,狂风阵阵,刮乱宫人发髻纷飞,衣裳袂飞,忽来无所应对的风云变色,让众女惊慌无措,眼睛更是睁不开,好强的一阵风,足以将人刮到千里之外。
猛起雷霆万钧,轩然大波,势力恐怖的如一触即发。待众人睁开眼时,地动山摇的气息已消失不见,如未曾有过。一切风平浪静。
“啊!”一声少女惊声尖叫,纷纷目光投射向她,她面色惊悚,手指抖动:“朱尔兮……朱尔兮心怡不见了……她……”这个少女后面的话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朱尔兮心怡,冷眸迸去,淋漓的血与雨,染红的草,满地的红色……
朱尔兮心怡不见了,寒风阵阵,秋风瑟瑟,落叶飘飘。
她是通过如何不见的,谁带走了她?包括御林军在内亦看不出来人的身手,恐怖恐怖,太恐怖了!直至现在她们还能感受那气逾霄汉的诡异。
宫外。荒草纵横的山上,秋,叶枯,花败,凭空升起无端的凄凉伤秋之感。隐蔽的悬崖角落深处,看样子不过一两平方米简陋的小茅屋,破旧荒野,以茅草为瓦,不懂去哪捡来的石子与黄泥组成裂缝地墙,整个建筑好似刮起一场台风就能卷飞起这个摇摇欲坠毁的破旧茅草屋。
看起来完全不能住人,随时无预测的倒塌。地处僻静,破旧的屋子布满尘埃与织蛛网膜,显得人走荼凉荒无人烟,这茅草屋大约已有十几年无人居住。
秋风话无限凄凉,细雨绵绵,打落于地面,雨溅起涟漪。一闪而逝地一道不真切红影,快得让人看不清身手,如鬼魅在空中转瞬既逝,贵气逼人的一道红影如流星瞬间移动划过,恐怖!
破旧的茅草屋,忽而飘过几十道黑影,身手不凡,相同的快得让人只看见黑色的影子,不闪而过。诡异!
黑影划着黑色的团,瞬息万变,旋风般现身出十几人,有男有女,冷如千年不化的玄冰,鬼魔王面具皆代表不同的身份,周身散发如铁如魔的强烈气息,似铁人般木讷伫立一动不动,深不可测,任功夫再强亦无法猜测他们的武功深度,无法试探其身手。
“魔狼堂堂主武霸地。”红影化成一阵旋风,瞬时旋风中四周尖埃四起,在尘埃落定,一张绝世惊鸿的脸逐渐展现在众人冷例寒冷的眸中,王者纵横,使人忍不住单膝下跪服首称臣,通身散发着横抄千军,荡气回肠的霸气。
瞬间茅草屋旁单膝跪了一地人,面具下的脸面无表情。
“魔狼堂武霸地参拜总教主。”世上见过魔鹰教总教主的人寥寥无几,屈指可数。魔狼堂堂主武霸地是个例外,冷例的眸子将总教主舒羁孤傲的背影收揽入眸子深底,心中已有打算。舒羁深红长袍的背影,武霸地最后一次见总教主是五年前的事,时过境迁,桑海沦田,总要确认下眼前这个男人是否是总教主,呵。声音浓厚有力,坚毅嘴角牵起薄冷弧度。
绕在雄伟身板后的手,伸展的大铁掌猛展开,随之从黑色袖子中迸发出惊人措手不及的一道乌光,夹着破风之声向舒羁飞夺,势要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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