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扶我回去。”
“奴婢领命。”她跑到朱尔兮心怡身旁挽扶,还是搞不懂他俩在干嘛,忍不住问:“主子,您这怎是一身湿,可千万别着凉了,奴婢呆会去给您请太医过来看看。”
“有什么事急着找我呢?”朱尔兮心怡脚下忍痛道。“奴婢总算找着您了,主子,这秋天天气渐凉,可要当心身子。”
“心怡,你等等。”舒羁从身后赶上。向朱尔兮心怡道:“我学过一些专治脚伤的医术,让我看看。”
“这……不劳烦了,好意本宫就心领了。”朱尔兮心怡微笑不失礼节。
言语间,舒羁已将她按在了坐椅上,将她镶玉的鞋子脱下,修长大掌舞动了几下,只稍疼痛后,她的脚就没事了。只听舒羁轻淡文雅道:“如今你我恩怨算是扯平了,情缘趣事倒是上长了几分,呵。”说罢,同一条路上,在这朝暮时节,枫叶纷纷散落在她俩身上,秋风凄凄凉凉,他叹:落红有情,流水无意。她言:朝生暮死,却盼一个家。看起来,倒也有几分夫妻像,只是她说,她是妃子,他是皇子,以后,再无以后。两条道上,一个向左一个往右,落木梢萧。
回了清月阁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感觉整个人清爽多了,身上所散发的气质也多了几分雍容雅气。将厨房端上来的姜汤喝了暖和预防感冒风寒。独碧与小冷出宫还没回来,这时巧玲才说急忙找她回来是因为倾轩枭召见她。
刚才太监李贤良来传过旨,朱尔兮心怡不在,巧玲等人就出清月阁寻找了,留三五个人在清月阁候着。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朱尔兮心怡抬眸问,她刚从养心殿那出来,怎么后脚就召见?
“回主子,这是一个时辰多前的事了。”巧玲道。“李公公那有没有说有别的事,召见我是为了什么事?他不是……”她没说下去。算了,去了养心殿不就知道了么,何必多问,朱尔兮心怡一向这般单纯,但,深宫之中等着她的是什么呢?
养心殿。朱尔兮心怡入殿,入眼所见殿中非只有他一人,而是还有位婀娜大方,秀而不媚的女子,通身隐散发英姿飒爽的英雄侠气。待她看清,原来是冷媚如。她含笑上前,待给倾轩枭施一礼后,笑眼盈盈:“媚如师傅也在!”
朱兮玉明娅淡笑不语,巧夺天功天衣无缝的将自已的厌恶掩去,骚首弄发,似不经意道:“刚才你去了哪?可是一番好生等待。”自个儿称我为师傅的,降低你身份贬你面子也只能说是你自找的,犯贱的人生不需要解释,自个作死,还能不死?朱兮玉明娅的心理让她眸光浮现一瞬间的狠意,随既烟消云散。
朱尔兮心怡解释原因:“只是闲来无事于御花园中散步,不想让师傅与皇上久等了,心怡并无待慢之意,此乃前来请罪。”
“原来如此,还有这一茬,不懂的还以为……”她没说下去,朱尔兮心怡已经知道她师傅暗示的是別人说她持宠而骄了,连忙不敢有停顿的接道:“师傅多想了,心怡绝无半点恃宠而骄的傲慢之意。”
心思单纯的朱尔兮心怡哪知这话正中了朱兮玉明娅的下怀,只见她表面和睦,心中冷冷笑着,不是你又何必急着否认,更何况我都没说是持宠而骄与傲慢,莫非不是做贼心虚?朱尔兮心怡哪里懂得这些。让倾轩枭眸光一暗,转看朱尔兮心怡,心底有些生厌不满。她哪懂,这正是因为她的一番话。
谁知刚才养心殿内发生了什么,当时冷媚如对倾轩枭告状进谗言说朱尔兮心怡难管教。她似不经意的问倾轩枭:“皇上觉得宠妃朱尔兮心怡如何?”最后她说朱尔兮心怡又凶又笨,光骑马就怎么教都教不会,她冷媚如太怕这个朱尔兮心怡了。她举例出的莫过于上次驯兽园内朱尔兮心怡入禁区也就是在血狼崖上被她冷媚如所救,就暗示朱尔兮心怡恃宠而骄,目无规矩,嚣张拔邑,傲娇得目中无人,非常讨人厌,人人对她敬而远之。倾轩枭不信朱尔兮心怡是这样的人,便宣她来养心殿一趟求证,可她人不在,胆敢不奉诏,要她来趟养心殿皇帝与妃子还要等她一两个小时才肯来?人到了养心殿,没说几句便是为自已开脱,更何况她那句不打自招的`无半恃宠骄的傲慢之意`更是坐实了,让倾轩枭因冷媚如先入为主的那一番话大概也知道什么回事了,心底沉了几分。
倾轩枭眸看朱尔兮心怡,微笑温文尔雅,询问,魄力君威:“心怡,你的师傅媚如跟朕说,你学骑顽固不化,顽劣嚣张,不分君臣,目无规矩甚至蔑视朕的禁令,擅闯血狼禁区。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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