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心底柔软,朱尔兮心怡感动的回眸,飞奔跑向他大展的怀抱中。
紧紧环抱住他脖颈,一只手搂在他腰间,在他肩上哭泣:“我等你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了。轩枭,是这样么,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呜。”
倾轩枭拥住她,素手大掌轻抚她后背上的青丝,抚摸。
“没有谁可以分散我们。”他言,不想语未了,朱尔兮心怡玉首一抬,主动吻住了他。
青丝乱,衣裳落,呼吸繁乱,灯烛全息,宫殿夜色入幕。
左手还在他大掌中紧握,好似一放开她就没了似的牢紧,不放开。
睡眼微睁,他还没醒,一副俊颜离得她如此之近,拥着她睡,此时的他睡颜得亦像个孩子。
哪里想得到他就是雄霸天地,君临天下,王者清风,坐拥万物山河天下,高高在上,集一切心智手段心计皆一等一,神圣如神的天子帝王。
因左手不便,右手抚上他俊脸,若你醒时也能像睡着这般可爱该有多好。
“我的一生谈了三次恋爱,一次痛彻心扉,一次永生难忘,一次携手一生,最后的那一次是细水长流的,无法割舍。”一句话盖括出她人生的恋爱史,这细水长流想必是那个叫倾轩枭的人带给她的。
轻抬玉首,府身在他耳边言:“实其,实其,你不就是长得有点帅,还有着一座豪宅,高,富,多金,帅。有实力真本事嘛,其实,我真想不通我为什么喜欢你。”
耳边听得他呵呵一邪笑,成熟得未曾言语,但他的心已经懂得。朱尔兮心怡忽想起时辰,望了眼天色,宫外已有太监打更,寅时已到,微有些催促,更多的是眷恋:“枭,天色不早了,你要不要……准备一下,该上早朝了呢?”
倾身一翻,再次被压下:“爱江山更爱美人,你舍得我走吗?”早朝自是不能耽误,但离早朝还远着呢。
朱尔兮心怡眼尖的望见了寝殿外雕花镶金屏风后训练有素,有序站着的宫女。她们手上端着金盆,丝绸金线的毛巾,青盐等一系列梳洗所用的东西,看样子,已经站了很久,却也一丝不苟,认真比站岗还站岗,清风扶山岗似的。
“枭。平日里你都是何时起的?你的侍女几时服侍你?”她拾开金衣柜中,搭过他平日里穿的里衣为他穿戴整齐,也为自已披上一件点翠撒金长衣。
此时宫女已端着梳洗用品进殿,中间小太监棒着折叠整齐的龙袍进来。
“寅时大臣到达午门外等候。朕到凌晨卯时早朝正式开始。”他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
“哦,皇上勤政,国家社稷之福。”外人面前,面子不能不给。纤芊玉手,放入宫人们呈着的金盆中净洗,待一切包括青盐洗漱什么的都完成的时候。
几位宫女连绵纤纤细步,轻手轻脚上前,虽是宫女,气质不凡,宫中训练有素,宫女气质亦高过凡人。
她们中的一人,熟练的轻挽抬着朱尔兮心怡的手腕缓缓扶着朱尔兮坐下巧小灵珑做工又精致细腻的椅子上。几双巧妙地的丹手,替她抜出挽着三千墨发的簪子。
梳装,画妆,美不可谈。倾轩枭就在旁边。朱尔兮心怡望着他,两人眼中互望对方时不自觉流淌而出的柔情,不知刹红嫉妒死了谁,令人羡慕嫉妒恨!
就在最后一簪子插入惊鸟欲飞状的发鬓上时,流苏漱漱花雨,渤渤如流水照眏着月光水银般明亮,妧艳,媚惑迷离。
朱尔兮心怡回眸望倾轩枭含着笑意的双眸,粉唇轻嘟:“枭。”
换来的是他嘴角勾起的一抹微笑,亦如眉宇间的柔情,起身走至她身前。替她化妆的专业妆娘退至一旁。
朱尔兮心怡望向镜中的自已,不经感叹妆娘的技术:“巧夺天工!”
话语间倾轩枭已执起一枝眉笔:“朕帮你画眉如何?”
朱尔兮心怡缓闭双眸,懒起画眉:“一定很漂亮。”一画描下,修眉联娟,如淡烟般的黛眉,美人如画,云髻峨峨。
待画好后,朱尔兮心怡睁开眼眸,弯眸一笑,只听他清声一语:“当真是美人回眸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天色也不早了,朕该上朝了。”
朱尔兮心怡起身领着宫女恭送他:“臣妾(奴婢)恭送皇上。”这自称的转变,真能让她安心的像以往的明妃名正言顺的陪在他身边?
也许人算不如天算,大邵王朝与大庆王朝历来交好,先帝在位时也曾命太子代表着本国出席大庆互访过。当时还签下了互不侵犯的协议,为了加强两国之间的友好交流,大庆两月前再次派来使者来访大邵,今日临朝。她也仅知一些大概,具体如何身为一个女子的她没权力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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