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欧阳枫月淡雅一笑,似轻易倾尽天下,魔力纵横:“你怎知我是七皇子。”
“京都流传,七皇子眉间一点朱砂,胜过人间风花雪月,美如月中嫦娥,是女子之颜所不能胜也,今日奴婢一见,不是七皇子殿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人是了。”受到欧阳枫月的允许后她文质彬彬的起身,欧阳枫月只是清贵一笑,夜风拽动他霜华月影白衣,风华绝代,贵气逼人。
“月已中高,突起情绪,方才轻奏一曲,以念偶像。”她轻语慢念,午时宫门关,这七殿下何因迟不回府?他白衣如猎风飞扬的旗,转身望月,衣襟飘飘,凄美心怵:“人皆有偶像,不知秀女偶像是谁?”朱尔兮心怡,跨前一步,倾轩枭背景浮现脑海:“那人很熟悉,只是记不起是何人。”这话勾起欧阳枫月兴趣,脸上是他一贯的风雅:“有趣。”淡淡望向她,他的横样由眼入心,复而低头道:“不知殿下偶像何人?”
霜白衣物,青丝纷飞,玉颜如镜,眸如玛瑙:“偶像吗?值得让我追随敬佩莫过于大邵年轻天子,清盛帝倾轩枭。”失忆的朱尔兮心怡微微笑意:“殿下为何喜他?”微扬嘴角,风雅绝世:“年仅十几上杀场,百胜无败,他的人生是个传奇,登基续位后,爱民如子,恩达四海,大邵盛世繁华,治国有道,我怎能不服之?”“殿下可知张大将军,清盛帝明升暗降,封其为振国大将军,再升为太傅从中剥了他实权,又派人暗杀?”朱尔兮心怡道,熟不知逆鳞。换了以往别人,她绝不会口不择言。
夜幕中,他清美秀雅,风静恬和,嘴角勾起弧度:“秀女怎知如此之多秘闻?张大将军确是遇刺而死。”清声感叹,望月抒情:“我难以言明一二。”提起倾轩枭,心中莫名孤寂彷徨。晈白圆月当空流华,向人世撒下似水光华,举眸望月,背影翩翩寂静,两手相牵,情许三生。
午夜梦回时,曾有谁在踏遍天涯路,痴一世柔情。
转眼,帝王有意在此选秀中挑选优秀秀女充实皇子后院。七皇子向帝请旨迎娶朱尔兮心怡为庶妃。帝准奏,于黄道吉日六月十七同时与其他秀女入府,内务府忙得不可开交。新人入府后,明争暗斗,硝烟战火在香粉掩盖下弥漫血腥。朱尔兮心怡于庭中赏满园春景,手欲折花。“妹妹且慢。”回眸望去,原是旗侧妃。
“参见旗侧妃姐姐。”她弯身行礼。“妹妹可知这是殿下允许我独赏的?听闻尚书小女魅夜欣哲才识过人,大家闺秀。今儿一见,怎的如此小破落户竟不识礼。”朱尔兮心怡侍女红玉忠心护主欲反击。旗侧妃一等丫环花阳扬掌落脸,痛得红玉含泪捂脸。“小小奴婢见了侧妃还不快跪下,好大的狗胆。”
“泼妇!”朱尔兮心怡低喃。熟不知耳尖的旗侧妃玉手插上她喉咙:“妹妹说什么,姐姐没听清。”义无反顾直视她眸,冷汗直冒:“欣哲乃是尚书之女,还望姐姐留分寸。”不知何处跑来木羊犬,旗侧妃指着狗道:“这是王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路是自己走的,小心些,狗上树(尚书)也要小心滑倒,呵。”
“姐姐看,这,是狼(侍郎)是狗?”
旗侧妃似不经意道:“狗上树(尚书)真逆天啊,妹妹日后若遇到会上树(尚书)畜生,就知上树(尚书)是低等动物了,呵!”手折枝断,花落,抚袖优雅离去。刚入府就树敌,受下马威,红玉问,她淡回,旗侧妃是侍郎之长女赵萍儿,“旗”是封号。只是不知旗侧妃何因敢如此放肆拔扈。
入夜,欧阳枫月来了吟容阁,屏退下人后,欧阳枫月询问惹了旗侧妃一事,轻拥她入怀:“旗侧妃虽脾气爆裂了些,大体上还是好的。欣哲你聪明懂事,日后若是没事,多约束下人尊卑规矩,少惹她不高兴。能做到吗?”朱尔兮心怡因他话吓一跳,抬眸望端坐身旁的他,眉眼如画,俊容清雅,眉间朱砂,华贵逼人。朱尔兮心怡以沉默做为答复。
“不愿意?”抬起她下巴,眸如利剑刺穿肺腑。引得她淡然一笑:“妾身只是听说,古时龙有众多子嗣,大海有一,小河汇聚于江海,龙子争入主海,不愿于小河,于是拉帮结派,婚姻牺牲,只为龙归大海,妻妾暗斗,不闻之,目的何在,虾鱼莫名其妙。殿下不妨猜猜,龙子的目的是什么呢?”望眼殿外细雨,人生何时放晴?
一针见血,他道:“聪明毋外露,若你日后闲得慌,就呆在吟容阁好好赏景或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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