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扑朔迷离
刘先生魏红雀闻言凑近杨氏的手一看有不解有诧异,那只手好似一只拳头松开的痕迹,手背上还布满了青筋,看上去很是渗人,尤其是那手腕处居然还是柔软的,这太不可思议,尸体的其他部位均是僵硬的就只有这手腕处是软的,这说明了什么?
“这,据尸体的僵硬程度这手腕也该是僵硬扳不动才对啊,这确实很奇怪?”刘先生眯着眼睛道。
“可是这杨氏在临死前遇到了什么这手的形状态奇怪了。”魏红雀盯着那只手嘀咕道。
“嗯,奇怪的还不止这只手,还有这把剪刀。”狄安安说着就捡起了地上的剪刀左右看看。
魏红雀闻言也将目光移到了剪刀上面“这剪刀有什么奇怪的?”
“呵呵,你们看这上面的血手印。”狄安安说道将剪刀放到魏红雀的眼前。
“这上面不就是一个左手的血手印吗,有什么奇怪的?”魏红雀说完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是一个左手印那卢望山不就个左撇子吗,难道真的是卢望山将杨氏杀死的。只是为了泄愤?”魏红雀说道这里觉得很不可思议。
“啊,对,果然是卢望山。”刘先生崖看着那剪刀上的血手印一脸的愤慨。
“你们真的觉得是卢望山,真的觉得他有那个胆子。”
“这上面有他的手印难道还不能定他的罪吗?”刘先生抿唇说道。
“这上面的血手印是卢望山的没有错,但是问题也在这里,你们仔细看这上面的血手印,很明显的像是被人故意弄上去的。”狄安安说道将剪刀放在捡起来的位置,站起身来走到床前一方立柜旁,这应该是平日里杨氏用的梳妆台,除了一块大大的铜镜还有一个用小簸箕装了很多针线之类的东西就是刺绣用的一些琐碎物件。
狄安安转头看向那刘旺财。“你是卢望山的邻居昨天夜里他家发生这么大的动静你可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刘旺财低垂着脑袋寻思了一会眼睛徒然大睁“有有有,昨天晚上我记得卢望山与杨氏发生争执应该是在晚饭后不久,那时候我还得意听了一下,都是卢望山愤怒指责杨氏和杨氏尖细的叫嚣声,接着就是‘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的地上,然后我还看见他们屋子里的烛火熄灭了还有一声‘咔嚓’声特别的清晰,我分不出那是什么声音,然后就再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了,再者就是早上发现杨氏死在了房间里,卢望山不见了后来了你们都知道了。”
“嗯,很好!我们现在就可以预想一下当时的情景,那卢望山与杨氏定然是在这方立柜前发生了争执才会导致这些刺绣的物件掉出了簸箕,这个时候杨氏怒急奋起身子就要与卢望山拼命,这时卢望山压制住杨氏使劲的往杨氏的脸上打耳光,这样才会使杨氏的脸上有那么多的淤青,正在杨氏被卢望山抽打得快要晕厥的时候猛然的倒在的梳妆台上,当然那卢望山此刻并没有消气还顺手抄起簸箕里的剪刀就要往杨氏的身上刺去,那杨氏惧怕一路与卢望山纠缠才会导致梳妆台边上的凳子一路被撞击到这里来了。这样就是刘旺财为何能够听到那‘砰’的一声。”狄安安说道。
“嗯,公子分析得很准确,但是这杨氏真的就是卢望山杀害的。”魏红雀问。
“这个难说,刚才刘旺财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还有那烛火突然熄灭,‘咔擦’一声,到底是什么?”
“这个?”魏红雀沉吟道。心里也在泛着嘀咕。
狄安安渡着脚步来到那放烛台的桌案上,那是一台装有灯罩的烛灯,狄安安将灯罩取出,那蜡烛只燃烧了一半可见就是昨天夜里熄灭后就再也没有燃烧起,但是怎么会无故熄灭呢?狄安安若有所思的环视一片这屋子里的设置与这桌案摆放的位置,眉头微微的皱紧,把玩着手上的灯罩,一丝笑意在唇边若隐若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们看这摆放蜡烛的位置,这桌案仅靠着墙壁,屋子里的窗户又是紧紧关着的,门又在侧面,就算打开门有风吹进来,那这蜡烛根本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又怎么会熄灭呢?”
刘先生听言点点“嗯,说得对,是不可能有风吹灭蜡烛。”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间屋子里出现过第三个人,也就说这蜡烛是被人故意吹熄灭的。”狄安安缓缓道。
“啊?又有第三个人出现过,那这杨氏还是卢望山杀死的吗?”阎三年拧眉问道。
“呵呵,我有说过这杨氏是卢望山杀害的吗?”狄安安一笑。
“啊?狄姑娘的意思是杨氏是其他人杀死的,那卢望山为何要逃走,不应该啊?”刘先生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我们现在先不说这杨氏是被谁杀死的,但是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你们且看这杨氏的伤口,那卢望山是个左撇子就算是刺中了杨氏那伤口也该是在右边才对,但是你们看这伤口在左边,你们谁有会用左手刺中对方的左边,这很不符合常理。”
“那万一是卢望山在慌乱间刺中的部位不准呢,又或者是当时烛火熄灭的原因没有注意看就刺出去了。”刘先生问道。
“嗯,你说的没有错,但是你们再看这杨氏脸上的这些淤青,很明显的左边的伤要比右边的要严重很多,这就说明那卢望山是用双手在抽打杨氏,而惯用的左手要比右手的力气要大上很多,才会导致右边的淤青看上去比左边的严重很多。这样一个之前用过大量力气抽打过一个极力反抗的人,这会子怎么会还那么准备有力的刺进杨氏的心窝子里去,你们有这个能力吗?”狄安安拿着那把剪刀。
“还有这把剪刀上的血手印,看上去跟在红雀酒家里割刀上的手印有很大的区别最重要的是这个血手印更像是有人刻意弄上去的,其目的很显而易见就是为了嫁祸卢望山换句话说就是这个人知道卢望山是个左撇子。”狄安安说道这里定定的看着那把剪刀。
“公子的意思就是说这个凶手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嗜血恶魔?”刘先生道满脸的震惊。
狄安安闻言没有说话,会是吗?明明的那寇夫人根本就没有出过门,难道自己哪里判断错误了?还是这件事还有其他人参与,还会是谁呢?
“是不是我还不能断定,但是我们现在知道这个嗜血恶魔已经盯上我们了,我们查案的动向他已经知道了,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小心谨慎一点。”
“嗯嗯,公子说的对,这个嗜血恶魔一天不除这金城县就永无太平。”刘先生点头得如捣蒜。
“现在我们再去李妈妈家看看”狄安安说完就率先跨步离开了屋子来到院子里无意间眼睛瞟到了一个地方,眯了眯眼睛看向刘旺财。
“刘旺财你刚才说除了‘砰’声、烛火熄灭你还听到‘咔嚓’的声音?”
那刘旺财点点头“是的。”看着狄安安不解道这位公子干嘛又问这个。
“那好,那你还记得那‘咔嚓’声响是在烛火熄灭之前还是烛火熄灭之后?”
“这个,这个,好像是在烛火熄灭之前好像又是同时发生的,小的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反正不是烛火熄灭之后。”刘旺财坚定的回答。
狄安安点点头,缓缓的将院子打量了一遍目光定在窗户上时轻轻的勾起了一丝笑意,脑中更是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景象,呵呵呵,原来是这样的。
带着笑意“好了,我们走吧,那杨氏的尸体刘先生你先派人处理掉吧,如今卢望山不在,已经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好,我会吩咐人处理的。”
到达李妈妈家刘先生就已经撤掉了守在屋里屋外的人手,同时也驱走了那些好奇心重围观的民众。
此刻李妈妈的尸体已经被人放了下来,呈在担架上身上还盖着一块白色的布匹,屋子里很是干净,除了屋梁上的白绫,地上的凳子,再也没有其他可以遁寻的线索,狄安安挑了一下眉头。心说这李妈妈死得当真是干净利落啊!
来到李妈妈的尸体面前掀开上面的白色布匹,就听到了一声抽气声,无疑的吊死的样子是很难看的,脸色灰白不说,脸上还有一些不甘的狰狞痕迹,包括狄安安在内也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才仔细的打量起李妈妈,很明显这李妈妈是吊死的无疑脖子上的淤青,断裂的喉骨,可是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上吊自杀呢?
“怎么样?公子可有发现什么线索?”刘先生一脸期盼的看着狄安安问道。
狄安安摇摇头又看了一眼李妈妈的尸体才道“这李妈妈是吊死的没有错,可是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
“难道是因为怕罪责下来浸猪笼才会自己悬梁自尽?”魏红雀怀疑的开口。
狄安安摸摸鼻子耸了一下肩膀。表示她也想不明白。
渡步来到李妈妈上吊的凳子旁,在望了望了那挂有白绫的屋梁,回头有将李妈妈打量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咦?”
刘先生和魏红雀都是一脸的不解的看着狄安安面面相觑搞不明白狄安安在看什么又在‘咦’什么?
“公子这凳子有什么不对的吗?”刘先生见狄安安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凳子看。
“刘先生我来问你,这凳子从你们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子排放着的吗,一点都没有被移动过吗?”狄安安问。
“没有被动过啊,我就带着人来给李妈妈验尸来着,都命令人不准碰这里的任何东西接着就是严守这里了,不会有过动的痕迹的,这凳子就只这样子摆放着的,没有错,我记得。”刘先生说得一脸的笃定。
狄安安点点头脸上的怀疑更深了,看着那挂有白绫的房梁喃喃开口道“你们说这李妈妈有多高?”
“啊?”
“啊?”刘先生魏红雀异口同声道,本来还以为狄安安说出什么呢?没有想到却冒出这么一句话出来,这李妈妈的身高他们怎么会清楚啊!
“不要问为什么,你们觉得这李妈妈和我们这里谁的身高差不多?”
魏红雀本来还在诧异但是看见狄安安一脸的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也认真的打量了起来“啊?”“有了,黑子”魏红雀惊呼拉出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一个瘦小的长得嘿嘿的男子“你们看看他的身高合适吗?”
狄安安抬眼看来一眼点点“行,高度差不多”
“那好你过来试试,站在这张凳子上尽你一切努力看看能不能将这条白绫搭上房梁上去。”说完就将顺手从房梁上扯下来的白绫放在黑子的手里。
那黑子听言点点头踮起身子很是努力的将手中的白绫搭上房梁上去,一次抛出掉了下来,二次抛出去还是掉了下来,任那黑子怎么努力那条白绫就是没能搭上房梁上去,最后只能泄气朝着狄安安道“公子,不行啊!这房梁太高了,这白绫根本就不可能抛上去。”
狄安安点点头“嗯,好了,你下来吧。”那黑子摸着额间的汗水下来站在魏红雀的身后。
“大家刚才都看到了吧,站在这张凳子上想将白绫抛上房梁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更别说已经年迈的李妈妈了,那她是怎么将白绫抛上房梁的呢,这间房间里并没有其他可以垫脚的东西。”
“这?”刘先生一脸的恍然大悟“对对对,这黑子还是一个年轻人奋起努力都不能抛上去,更不要说那李妈妈了。”
“那这样说的话李妈妈既然不能将白绫抛上房梁,那她又是怎么上吊自杀的呢”魏红雀疑惑的开口。
“呵呵,你算是问道关键问题上了,既然不能将白绫抛上房梁就不可能上吊自杀,而今我们看到的却是李妈妈是上吊自杀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是他杀,有人故意将李妈妈杀死然后弄成上吊的样子就好混淆我们的判断,好心计啊!”刘先生砸拳一脸愤愤然。
“你说的很对,跟我的推断完全符合,李妈妈是他杀,凶手故意误导我们的判断,而那杨氏也是他杀误导我们的判断,这两条命案之间就没有一点联系吗?”狄安安喃喃道。
“啊,我知道了杀死杨氏的和杀死李妈妈的就是同一个凶手所为。”魏红雀道。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可以做这样的猜想,同时我可以断定,这个凶手还是一个身怀绝技武功高强之人。”狄安安道想起了在卢望山家院子里所看到了一些异状。
“这个凶手到底是什么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刘先生暗骂道,竟然杀了这么多的人。
狄安安摇摇头。
回到红雀酒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刚回到自己的住处,那守在寇府外面的张成就已经在院子里等候着了,看见狄安安回来连忙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
狄安安点点头示意他随意一点“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狄安安喝了一口茶问道。
“回公子,我和陆虎大哥一直守在寇府,那寇夫人并没有什么动作,一晚上都是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并没有出去过。”张成说道。
“嗯。”狄安安早就想到这一点了,看来还有其他的人啊。
“不过公子,那寇夫人虽然没有离开寇府,但是我们发现的一些奇怪的举动。”张成微微的蹙紧了眉头似陷入的回忆中。
“什么奇怪的举动你说来。”
“是,就是在昨晚,大概是一更天的时候,我看见那寇夫人的丫鬟小翠鬼鬼祟祟跑了出去,到了后门口好像是去见了什么人,然后有回到了屋子里。再后来那寇夫人就出来的也是在后门口。我和陆虎大哥担心被发现就躲在暗处,也就断断续续的听见那寇夫人试探性的问着‘是你吗?是你来了吗?’之后就嘀嘀咕咕交谈着,看样子像是在计划着什么一样,然后那寇夫人又回到屋子里去了黑袍男子也就离开了,接下来就再也没有异状了。”张成一口气将在寇府所发生的一一道来。
狄安安听后拄着下巴,沉吟片刻道“莫非是这寇夫人也是在……”狄安安没有说完但是接下来是什么意思魏红雀岂有不明白之理,只是不敢相信寇员外难道就没有察觉到什么吗?
狄安安笑笑又说着“还有这种事情。又是一个穿黑袍的男子!”这寇夫人与黑袍男子着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狄安安想到这里不禁有丝挫败感袭上心头,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命案就是小意思,单单的指纹,血样分析就能找出凶手是谁,哪还像现在啊冥思苦想脑袋都爆裂开来还没有一丝头绪来着。莫不是上天故意这样子的安排要的就是让她成为一个古代版的女神探?哎!狄安安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压力三大啊!
魏红雀见得狄安安在哪里冥自苦想还以为她又有什么新的眉目了问道“公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罢了。”狄安安蓦然一笑,魏红雀暗了暗眼色心说狄姑娘的往事定然是很神秘吧!不过现在她倒是没有心思追究询问这个问题,自己对于现在的人命案是产生了莫大的兴致的,想到疑惑点就问“公子今日在卢望山家的时候,我看见你盯着院子看了很久,而且脸上还露出十分古怪的表情,莫非是公子发现了什么?”
狄安安闻言摸了摸脸颊,自己什么时候表情古怪了,这魏红雀是什么眼神啊?忍不住在心里诽谤起来,见到狄安安蹙眉的看着自己,自知失言有些暴汗的笑笑。
“是有所发现,说起来也很简单那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或许不是一个人所为,换一种说法就是一个人为另外一个人不得不如此做,同时,还是一个身怀绝技的人。”
“啊?为人而杀人?谁这么的丧心病狂啊?”魏红雀咋舌不已,对于狄安安的这种说法有些吃惊和不赞同。
“是啊!听起来是很荒诞不可信,但是这却是可能的事情。”狄安安淡淡的说道,魏红雀沉默了,一室寂静!
狄安安打破寂静又说“你可还记得那刘旺财烛火熄灭的同时或者之前听到了‘咔嚓’的声音?”魏红雀回忆了一下点点头说“是说过,但是会是什么声音?”
“呵呵,起初我也想不明白是什么声音,但是到了院子里的时候我找到了答案。”
“哦,是什么?”魏红雀问。
“脚印和被踩碎的瓦片。”狄安安说完看了魏红雀一眼继续道“就是卢望山家院墙上盖的破瓦被一个强有力的脚印给踩碎了,才会有刘旺财听到的‘咔擦’声响,另外我还意外的在窗户口发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洞,而这个洞可以很准确的对上屋内桌案上的烛台。”
“公子说的是这个凶手是翻墙而入的,然后然后捅破窗户纸释放迷烟先迷晕了屋子里的卢望山及杨氏,然后将其杀害。”魏红雀说到这里眼睛徒然一亮。
狄安安笑笑道“那烛台倒下,卢望山不见踪影又作何解释,如果我是这个凶手就会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两人同时杀死在屋子里,这样不是更是干净利落嘛,但是凶手并没有这样做,他只是杀害了杨氏并嫁祸到卢望山的身上,弄成卢望山畏罪潜逃的情景。”魏红雀点点头赞同狄安安的这一番说词,因为如果自己是那个凶手的话也是会这样做的永除后患嘛!
狄安安又道“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凶手先是翻墙而入然后捅破了窗户纸对准桌案上的烛台发射出暗器将其打翻致使烛火熄灭,然后就趁着屋子里黑暗将杨氏杀死后强迫卢望山在剪刀上留下血手印,这就是我之前为什么说那血手印看上去很奇怪,更像是被刻意弄上去的原因所在。”
魏红雀听言皱紧了眉头问道“既然凶手杀害了杨氏为什么不将卢望山一并杀死呢?还这般处心积虑的设计就是为了嫁祸到卢望山身上又是什么意思?还有就是卢望山现在下落不明,公子觉得会不会是被那个凶手掳走了?”
“这个是必然的,同时我还有一种感觉就是卢望山或许认识那个凶手,所以现在最当务之急的就是想办法找到卢望山,不论生死。”狄安安道。
“卢望山认识凶手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吗?”魏红雀惊呼。
对此狄安安并没有给予更多的解释,因为这只是自己的一种感觉一种推断罢了。
魏红雀见此也就不再多问,张罗着黑子下去弄晚餐,看着狄安安一副欲言又止,一张脸纠结成苦瓜皮。
“老板娘有什么话就问吧。”
魏红雀‘嘿嘿’一笑道“还有一点我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
“哦!你说来听听。”狄安安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我记得刘先生前天才加派了人手守在卢望山家的四白,且都是镇子上有些拳脚功夫的年轻人,这个凶手怎么就这样的厉害,没有惊动到任何一个人就这么的进入了卢望山的家里行凶杀人,还有就是那住隔壁的刘旺财只是一个卖布匹的平凡人,这样一个没有任何拳脚的人都能够听见动静,怎么刘先生派过去的人没有丝毫的反应呢?还有今日我也仔细的看了那些人的状态,个个精神抖擞的,并没有被迷药迷倒过,这就太不寻常了。”
狄安安勾唇一笑捋了捋垂落在肩头的发丝充满激赏的看着魏红雀“老板娘的观察力果然细微,且说到了重点上面去,你说的没有错,连一个没有任何功夫的刘旺财都能够听见动静,而那些有拳脚功夫的人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那就说明他们当时根本就没有守候在卢望山家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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