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一声令下,麾下将士各个大受鼓舞。已经受了多日的窝囊气,这下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就算不为了那千两黄金也是为了他们的节气而奋勇上前。
萧倾这边的将是信心满满,奋勇杀敌,而赵阔那边的士卒却是慌忙迎战,三天的米汤稀粥已经喝的人浑身发软,此时哪还有力气去奋勇杀敌。
被萧倾大局军一冲已经溃败不堪,甚至没有还手之力,赵阔见到大势已去,不可再恋战,如果在耽误下去,恐怕会有更大的伤亡损失。
坐在马上对着身旁的副将大手一挥:“传令下去!撤军。”
军令一下,将是们也顾不得其他,纷纷跟在赵阔的马后发足狂奔。生死关头,跑的稍微慢一点就要死在对方的刀下。
赵阔带着大军一口气发狠奔出四五里路,见到萧倾的大军没有再追来才停下。
他的前方是一条河,有数丈宽,要向渡河须得临时搭桥,赵阔看了看湍急的河水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下庆幸萧倾的大军没有追来,要是此时她,们的大军追来,自己的士卒多为北方人,水性普遍不好,恐怕此时在遭遇追兵一定会在这河中淹死大半。到是恐怕自己就算是调集粮草也无法再与之一战了。
赵阔下马来对着身旁的副将嘲讽道:“果然是个妇人,目光短浅~”
可是未等他话说完,探子慌忙跑来:“报,叛军追来了!”
“什么?”赵阔吓得险些栽倒,如果这是后萧倾的大军追来,恐怕自己的军队难逃全军覆灭的命运!
“传口令,迅速搭桥准备渡河!”赵阔的口令刚刚下达,他身旁的副将提醒道:“将军,这桥一时半会恐怕没法搭好,属下识水性,先带你渡河吧。”
赵阔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大将威仪,此情此景还是渡河保命要紧。
跟着副将下水朝着河对岸游去,见到军中主将已经渡河逃跑,岸上的士兵们也不在搭桥渡河纷纷下了河也要强行渡河,有的会水的勉强游到对岸,不会水的在河里扑腾着被河水冲走了好些。
一时间这条大河如沸腾的开水河,水花四溅,叫喊声此起彼伏。
莫尘带着五千骑兵在一里外的地方看着赵阔的大军渡河。
心中大喜,果然如萧倾所说,赵阔慌不择路竟然带着不熟悉的水性的大军来到了桦河边,这下不用费一兵一卒,只是叫喊竟然将他们吓得自己跳了河来逃跑。
萧倾一个人站在城门外,等着追去的莫尘回来。
接近傍晚时分,莫尘带着五千骑兵绝尘而来,萧倾远远的看着他们掀起的尘土,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她这一次又赌赢了,这五千骑兵是她手下仅有的骑兵,她此次冒险让他们全部出击去追赶赵阔,如果赵阔稍微冷静一点,就不会选择渡河,而是选择看清楚状况发起反击,毕竟他的五万大军出去调集粮草和死伤的一部分还是会有四万之多。
他如果反击,莫尘这五千骑兵必定惨败,兵力相差的太过悬殊。
可是萧倾还是赌了一把,没想到赢了。
乾兴的皇城内,皇帝褚仁宗正在批阅奏折,最近好多奏折都是举报赵阔贪污军队粮草银两的事,皇帝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假装没有看见,毕竟现在赵阔领兵在外,只要能打胜仗,他自己留下一下一点粮草钱也没什么。无关紧要的。
就在褚仁宗将有一封举报奏折放下时,身旁的内侍急急忙忙的跑来了,手里端着前方传来的最新战报。
“皇上,刚刚从赵阔将军那里传来的战报。”内侍说完双手举过头顶,跪在褚仁宗身旁将战报递到他面前。
褚仁宗放下手里的毛笔接过折子,脸上带着赞许的笑:“这个赵阔还真没让朕失望,说三个月剿灭判匪这才两个半的时间就把战报给朕递了回来!”
褚仁宗一边说一边把折子打开,但是随着目光的下移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到最后气的粗气直喘,将折子狠狠的摔在地上怒喝到:“好一个赵阔!真给了他五万大军,三万两白银,一万两黄金竟然给朕一个战败的消息!”
见到褚仁宗盛怒,一旁的内侍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叩头。
“去,去吧四皇子给我叫过来!我要好好问问他给朕推荐的是什么人!”内侍吓得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褚天玄跪在殿上,面前是褚仁宗刚刚丢在他面前的折子,这些折子都是举报弹劾赵阔私吞行军粮草银两的。
褚仁宗在他面前来回踱步:“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给朕举荐了一个什么样人?”
褚天玄把地上的奏折一个个捡起来,低着头不敢吭声。
但是心里却在疑惑,“父皇今天这么突然生气了,这些奏折都是好几日之前的了,要生气也不应该现在才生气啊。”
褚仁宗似乎看出了褚天玄的心思,将手里的战报重重的丢在褚天玄的脸上:“好好看看这个草包,他是有多么无能!”
褚天玄翻开战报,逐字逐句的看了起来,看到最后也是脸色铁青。
心中把赵阔骂了千百遍“这个废物,私吞粮草银两也就罢了,竟然打了败仗!这次恐怕是谁也救不了他了,当下是要把自己摘出去,否则父皇一定一会迁怒自己。”
“父皇,这个赵阔实在是胆大包天,儿臣以为应该重新选派一名又能力的将军接任他的位置,赵阔自当以死谢罪。”
褚仁宗看了褚天玄一眼,极为不屑:“你倒是公正,处死?换人?行军打仗是儿戏闹着玩的吗?”
:“儿臣不敢。”褚天玄将头深深底下,他知道褚仁宗正在气头上,越说越错。
“判匪的首领竟然是个女子,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赵阔的五万大军杀得丢盔弃甲,折损了三万多的人马。你说你说我养你们这群废物还有什么用?被一个女子领着一帮乌合之众追的跑出几里路,说出去丢人都丢到家了!”
一夜之间萧倾的名字传遍了乾兴皇朝,谁都知道出了一个女将军,把皇上的大将军打得落荒而逃。
在经历了首战之后,萧倾的预先计划已经完成一半,接下里就是筹谋如何去皇城刺杀皇上,
这个皇帝她是必须要杀得,为了她死去的父母和她麾下的将士们。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那她就不能回头,她已经做不会那个人如闲云野鹤一般悠闲自己的萧倾了。美好的日子有过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她还要完成她应该完成的事情。
萧倾莫尘叫到房内:“莫尘,接下来就是实行我们计划第二部的时候,去乾兴的皇城杀了皇帝。”
莫尘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模样,靠在椅子上和着早就已经凉透的茶水。
“去吧,我去,你在这里等我的消息。”莫尘对自己的武功还是很有信心,虽然打不过师父,但是进一趟皇宫杀一个人还是难不倒他的。
萧倾看了看莫尘无所谓的态度:“你在这里坐阵,刺杀皇帝的事我去。”
莫尘一口没咽下的茶水喷出,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倾:“你说什么?让我留下?你去?”
萧倾点头:“备一份剧毒给我,刺杀皇帝的事我去,你去我不放心。”
“你去我才不放心,你不会武功不会用药下毒,怎么进的了皇宫杀的了皇帝?”
“你就放心吧。我自有我的办法,你只需备好一份剧毒三日之后交给我即可。”
莫尘知道萧倾已经做了决定的事就不会更改三日之后将备好的的毒药交给了萧倾:“这个是剧毒,你要小心沾上一点就会中毒而死,这个千万要保管好,还有这个是解药,你要是用毒前先自己吃一颗,以防万一。”
半月之后,萧倾站在了皇城外,她是第一次来乾兴的皇城繁华而陌生。
顺利的进城,萧倾忽然觉得有些茫然虚幻,似乎一切都是一场梦,自己醒来就还是躺在自己的宿舍,一翻身木板床咯吱咯吱作响。
萧倾来到一家酒楼挑了了偏僻的地方坐下,点了两道菜一碗白饭。
边吃边听着周围食客们议论的事情,“听说南方那边的叛军首领在这几日就要自封为王了。”
“瞎说吧,我怎么听说正在整军北上要攻到皇城来了。”
“听说他群判匪的首领是个女的,是个奇女子啊,用兵如神这不赵将军兵败以后就没人敢去御前请命出兵讨伐了。”
萧倾听了他们的话,心中暗暗发笑,恐怕不是没人敢请命,而是争抢不休,就连皇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定夺,到底派谁出征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萧倾关心的,她现在关心的是有什么办法能混进皇宫。从而接近皇上。
萧倾继续埋头吃饭,不在理会旁边的人的话,突然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一个白衣人。
萧倾以为是拼桌的也未曾抬头,反正自己马上就要吃完离开了,所以也不介意他坐在那里。
可是就当萧倾放心爱饭碗,抬头的一瞬整个人却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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