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瑞将信看完,眼中有着难掩的兴奋,但他生来多疑,所以信中所说他也不是全然相信:“天禹,你觉得这信里所说有几分可信?”
褚天禹低眉,在褚天瑞看不见的眼里尽是算计,他不能评论这信的真假,他要做的是倾听,他一旦做出判断,褚天瑞就回怀疑,他在褚天瑞面前要做的只是求倾听:“我愚钝,看不出这里几分真假,还得请皇兄定夺。”
褚天瑞起身走到褚天禹的身边,似乎很满意褚天禹的回答,拍拍他的肩膀,拿出一副兄长的模样:“依我看,这信一分都不可信。九弟你是不会有事瞒着我的。”
褚天禹神情不变,但眼底却有这着得逞后单位得意:“是,我也觉得这信中说的都是假的,她的手下只是想挑拨我们兄弟二人的关系。这是他们的缓兵之计。想让咱们内斗,让后趁乱他们来救人。”
“去吧,继续严刑拷问,让那个老鸨开口,她和扶摇山单位妖女必定关系匪浅。”
褚天禹默不作声,他知道褚天瑞信了信里的话,不然他不会让自己去拷问芙娘的
褚天禹得了褚天瑞的命令,直接去了牢里。
芙娘此时被铐在十字架上,手脚都被铁链锁着,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的丝丝缕缕,满是血迹,披散的头发将脸给遮住。
听到牢房的门被打开,吃力单位抬头看向来人。
眼神满是仇恨和愤怒。
褚天禹看了看左右的侍卫,递了眼色给钱峰。钱峰纵使在不上进愚,这简单都是暗示还是可以看懂的。
钱峰夺过侍卫手里的鞭子,用力挥下,一声吹响让芙娘的身上又多了一道血口。
“你的手下好大的胆子,竟然挑拨我们也爷和六殿下的关系,活的不耐烦了。”
芙娘吃痛闷哼一声,斜眼瞪着褚天禹,狠狠的啐了一口。
钱峰的鞭子又下一次落下。比上一次还要用力,“说,你和那妖女的关系!”芙娘的嘴死似上了锁。不论钱峰怎么用刑,她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眼见着人已经气息奄奄,站在一旁的侍卫出声阻拦“钱护卫,手下留情。把人打死了我们没法向六殿下交差。”
褚天禹摆摆手示意钱峰住手,走到芙娘跟前,拽起她的头发语气阴狠“今天先留你一条命。”说完趁着侍卫们不注意,极小声的嘱咐道“今晚子时,我会救你出去。”
说完冷哼一声,转身出了大牢。
刚才的话芙娘听得清清楚楚,是少爷,一定是少爷想办法救自己出去了。
钱峰见四下无人,紧跑几步跟上褚天禹“爷,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一点没看懂啊。
”
“去准备一下,找我的暗卫今夜救芙娘出去。”
“那六殿下那边我们没法交代啊!”钱峰看了刚才褚天瑞的反应,分明是在怀疑褚天禹,这时候救芙娘无异是自投罗网。
“褚天瑞为了试探我才故意让我去审芙娘,你刚才差点将芙娘打死,他就会认为我是要杀人灭口,所以他一定会对我加强守卫,他手下一共就那么几个高手,看着我牢房就回松懈是个好时机。”
“可是芙娘一旦救出,他一定知道是你所为啊!”钱峰觉得自己的主子脑袋有问题。
“刚才那封信里说可以拿飘柳山庄的庄主令来交换芙娘。有了庄主令,我还怕什么褚天瑞。”
今夜似乎外边格外的静,连一丝虫鸣也没有。
褚天禹用过晚上就唤了舞姬过来饮酒。身旁的侍卫守在门外。
直至午夜时分,褚天禹房里的乐声还是没有停。
牢房那边的打斗他都浑然不知,褚天瑞带着战飞推开褚天禹的门时,褚天禹已经醉倒在舞姬的怀里。
眼神迷离单位看着这个他巴结了多年的六哥,妖冶一笑,笑里带着他久违的自信和傲气。
“六哥,深夜带着战飞来我房里何事啊?”褚天禹缓缓的从舞姬怀里坐起,因为醉酒的缘故让他今日笑得格外灿烂。
他宽大的衣袖下攥着钱峰刚刚从暗卫那拿回来的庄主令。
飘柳山庄庄主之位悬空多年,一直由她们的二小姐暂代打理,只因她一直拿不出庄主令牌,所以没法明正言顺的当上庄主。
飘柳山庄座下一千多个分舵,一直已庄主马首是瞻。现在庄主令在他手上,他不日就可以接任庄主之位,到时候整个江湖都是他的。
褚天瑞闻着满屋子的酒气,皱了皱眉“九弟,今天下午你审问的姑娘刚刚被人救走了。”
褚天禹故作紧张“什么?有这样的事?那六哥为何不去追芙娘,反而来我的房里?”
“我来是想问问九弟,那个女人是不是跑到了九弟的房里。”
“六哥说笑了,他应该远远的逃开,怎么会来我的房里。”
说完一屁股坐在软塌上,歪着头竟然睡着了。
褚天瑞被褚天禹气的大口喘气,看着褚天禹的态度是在赶自己离开。
语气狠戾的威胁到:“褚天禹你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过一条摇尾乞怜的走狗。和我斗你想好代价了吗?”
回应他的是褚天禹的鼾声。
芙娘被褚天禹的安慰救出以后,被送到鸭河村恒叔的家里。
萧肃和萧倾早就已经等在那里。
看到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芙娘,萧肃眼中翻滚着滔天的巨浪。
今日芙娘为了自己险些送了性命,如果他日被抓得是萧倾他该如何是好。
芙娘见到萧肃还想起身谢恩,但伤势太重根本无法起:“少爷,多谢您的救命之恩,只是你将那令牌交了出去换得芙娘一条贱命实在是不值得。”
芙娘在被救出来时看呆到接应她的恒叔将令牌递给了褚天禹的暗卫。
萧肃弯腰扶起芙娘,摆手示意芙娘躺好:“那令牌本来就是爹娘传给他的,留在我这里用不上,娘当年将令牌的使用方法只传给了他一人。”
“可是!”芙娘还是心有不甘,那令牌可是能号令整个江湖单位圣物。怎么能轻易的送给他人。
萧肃轻叹一声,爹娘当年将所有都给了褚天禹,希望他能做个明君。
而自己他们只希望做一个最平凡单位普通人。
萧倾打来一盆水为芙娘擦洗身上的伤口。萧肃坐在帐外将以后的打算说给芙娘听。
“芙娘再,如意楼暂时你是待不下去了,等褚天禹和褚天瑞离开你再回来。我安排恒叔将你送到一处养伤。等一切都解决了,你再回如意楼。”
芙娘自然居听从萧肃的安排。只是和芙娘一起走的还有恒叔。他也不能留在此地,褚天禹一定会派人来找他们的下落,现在能留下的只有自己和萧倾。
天还没亮,恒叔套着牛车带着芙娘和春婶一起离开了。恒叔留在这里太危险,褚天禹一眼就会认出恒叔来。
如意楼没了芙娘的经营,虽然生意还是一样的红火,但情报却是断了。
萧肃值得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酒楼的生意。
褚天禹在得了庄主令的第二日又重新来到了如意楼。指名要见萧肃。
他知道萧肃就在如意楼,他一定没有死!如此重要东西他一定是时时带在身边的。
他来的时候,萧肃就坐在他身边的桌子上吃饭。甚至他们有几次眼神已经对上,但褚天禹还是没有发现。
躲在后院的萧倾紧张的手心全是冷汗,可萧肃却依旧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淡定的喝着茶水。
寻了一圈无果的褚天禹有些失望单位坐在萧肃对面。
自顾自的到了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
萧肃看了褚天禹一眼,淡淡开口“公子我们好缘分,今日又见面了。”
褚天禹一时微愣,似乎在思考何时见过这个同他说话的男子。好半天才想起来“公子是这里的常客。”
萧肃笑笑“贪图这里的水酒和热闹罢了。”
“那日和公子同桌而坐的霸道女子公子可知道她的下落?”提到悠君时,褚天禹眼中单位笑意明显加深。
萧肃知道,褚天禹是故意不让褚天瑞抓到悠君的。原因他明白褚天禹自己怕是不明白。
“你说悠君?她神出鬼没的。我不知她的去处。”萧肃丝毫不避讳谈论悠君,因为他知道褚天禹不会是真的想要捉悠君,昔日他寄褚天瑞篱下,才会想法设法的讨好褚天瑞而捉拿悠君。现如今他有了飘柳山庄的块王牌,已经能抗衡褚天瑞他自然不会再捉拿什么悠君。相反要是心情好了说不定还会帮一帮悠君也未尝不可。
“她叫悠君吗?公子和她熟吗?她今年多大,可有婚配?”褚天禹想多一点了解那个嚣张单位女孩。
想到她的俏皮模样,实在是有趣的紧。
“她救过我性命,只是她的年龄我实在不知,是否成过亲我也不知。”褚天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像是熟的朋友聊天,不需要多余单位赘词。
二人正聊着,钱峰匆匆忙忙从楼上下来。在褚天禹耳边耳语了几句,褚天禹立即起身向萧肃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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