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和林燮兄妹一行人欢欢喜喜的回家了你,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的两个鬼鬼祟祟的男子,两个男子一直从城里跟回了他们茅屋附近才离开。
每天早晨林奕和林燮都会早早起床,萧倾因为习惯可睡懒觉所有每天都是自己在吃早饭,因为林家兄妹要进山打猎采菜。
萧倾起来穿好衣服,站站门口伸懒腰,突然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一样。
可是四周看了一圈,有什么人都没有发现,萧倾一边安慰自己,最近可能是神经太过紧张了,所以才出现了错觉。
林燮每天都会把萧倾的饭做好放在桌子上,这样萧倾醒来就可以直接吃饭,这一顿饭萧倾吃的别扭,被人监视的感觉始终没有消失。
收拾好碗筷,萧倾决定出去走走,去河边看看能不能抓条鱼,捕点虾什么的。
拿着一个竹篮悠闲地往河边而去,林燮家到小河要路过一片竹林,萧倾进到竹林里就觉得不对,身后确实有人跟着。
假装没有发现,加快脚步,可是未等萧倾跑出竹林,既感觉身后有人冲着自己跑过来,紧接着自己的后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萧倾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绑着,嘴里也塞满了麻布。眼睛是被一条黑布蒙着,什么也看不见。
萧倾尝试着动了动手脚,想要坐起来,可还是根本做不到,自己的手似乎被绑在了地上,根本抬不起来。
萧倾想要求救,可还是嘴里塞着布只能发出呜咽声,萧倾慌乱一阵,很快镇定下来,侧耳倾听,她现在唯一能感知外边的就耳朵了。
屏气凝听,自己似乎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屋外很吵闹,有丝竹伴奏,萧倾在大脑里快速的分析着,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自己现在身处青楼之中。
萧倾刚刚确定自己的处境,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一股子脂粉味扑面而来,这更印证萧倾的猜测,自己真的被卖进青楼。
一道尖细的女生响起,听声音约莫有四五十岁你的年纪:“呦,醒的还挺快,把布拿开我看看长相。”
萧倾感觉的一双手粗鲁的扯掉了自己眼前的黑布,一道熟悉的男声也同时响起:“春妈妈,这姑娘长得水灵,要不是前几天出了点意外我们早就把人给你送来了,这个姑娘你可得多给点,废了我们兄弟好大的劲呢。”
萧倾看清说话的男人,正是前几天在胡同口欺负自己的两个人,这两个人贼心不死竟然将自己拐来妓院。
老鸨子一步三摇的走到萧倾面前,用力抬起萧倾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似乎颇为满意:“长得到是不错,就是瘦了点,不够留在我这被滋润久了,自然就丰满了。”
萧倾听了老鸨的下贱话,心里一阵阵作呕。恨不得啐上她两口。
身旁的两个男子听了到是满脸淫笑的附和。
老鸨从腰间的荷包掏出几锭银子扔给其中一个男子:“拿着钱滚吧。”
男子掂了掂手里拿的银子,有不满“春妈妈在给点,我们兄弟都没尝鲜说不定是个雏鸟呢。”
听了男子的话,春妈妈回头看了看萧倾,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从荷包里有掏出一锭银子:“拿钱快滚!”
两个男子心满意足,乐颠颠的离开了。
春妈妈回身对着旁边的活计吩咐道:“看看是不是倔强的,要是不听话先饿她几天。”
说完转身离开,萧倾防备的看着靠近的的伙计,那伙计满脸的不屑:“老实点赶快从了,咱们都省事,要不然受一顿苦还是一样的结果,这地方来了就别想出去”
萧倾瞪着他没有说话,要让自己屈服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死了。
林燮和妹妹回家,见到萧倾不在,开始以为萧倾是出去了一会就会回来,所以并没有在意。
可是左等右等,太阳都快落山了,也不见萧倾身影,兄妹俩有些慌了。
顺着小路向河边走去,才走到一半林奕大喊:“哥,你快来,你看咱家的竹篮,说不定是小倾姐姐放在这的。”
林燮拿起竹篮看了看,接着有看了看草地,叫到一声不好!
这草地上一两条长长的拖拽留下的痕迹,这条路出了他们兄妹恐怕没有几个人会走,而小倾如果要去河边就一定要走这里,她一定是出事了。
林燮带着妹妹顺着痕迹走出好远,痕迹消失了,随之出现的是一道车轱辘的痕迹,往城里延伸而去。
林燮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猜出小倾可能是被人抓去城里了。
兄妹二人也不顾的天黑路远,连夜就往城里奔去,到达城里时已经快要宵禁了。
二人是没头苍蝇一样,见人就问,可是却是一无所获。
林奕毕竟年纪小干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已经走不动了,坐在店铺门口的台阶上喘粗气:“哥,你说是谁抓了小倾姐姐啊,她那么好可别出事啊。”
林奕的一句话到是提醒了林燮,小倾在这人生地不熟,根本也不可能得罪谁,要说仇人应该就是那天想要欺负小倾你的那两个男人。
对!就是他们!林燮抓起林奕的手:“走,妹妹,我知道是谁抓了小倾。”
二人一路小跑来到了林燮第一次见到小倾的那个巷子,此时已是半夜原本就偏僻的巷子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林奕一个小姑娘自然害怕,紧紧地拽着林燮的手不放:“哥,大半夜的来着干什么?小倾姐姐是被抓来这了吗?”
林奕惊恐的看着四周,似乎巷子的最深处藏着一个怪兽,她一不留神就会被吃掉一样。
林燮皱着眉头似在思考,就在这时,林燮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散乱的脚步声奔着这边走了过来。
林燮拉着林奕转身躲进了阴影里,林燮将手指放在林奕嘴边,示意她别出声。
从胡同的另一头出现两个身影,那两人摇摇晃晃,显然是喝醉了酒。
“今天喝的不咋高兴。”其中一个抱怨道。
另一个将手搭在说话的肩膀上“兄弟我知道你是啥意思,就是在惦记那个小娘们,没睡着她你心里不得劲。”
听了他们二人的对话,林燮已经认出他们就是那天的两个男子,而也猜出萧倾就是被他们抓来了。
林燮只觉得气血上涌,两个拳头攥的咯咯作响,林奕在一旁也是气的直咬牙。
见到二人越走越近,林燮大喝一声,从阴影处走了出来。他这一声吼,吓得两个男子倒退好几步险些尿了裤子。
酒也醒了大半,强装镇静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林燮二话不收,上前拽住其中一个人的前衣襟:“说,你们吧萧倾给关在哪了。”
这俩人一定还不承认:“谁知道你说的小倾大倾是谁啊,她在哪我们怎么知道。”
林燮早就心急如焚,没有耐心在这继续和他们打哈哈拖延时间,抬起拳头就往他们身上招呼,两个人刚开始想着反抗,后来全无招架之力。
被林燮打得满地找牙,跪坐在地上求饶“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我们说还不行吗?”
“说!”林燮依旧恶狠狠的盯着他们,眼神似要喷火。
“被我们送去德春楼了。”
“什么?”
林燮气的火冒三丈,他们竟然将小倾卖去了青楼。
兄妹二人又风风火火的赶去了得春楼,此时已是后半夜,就是风月场所也闭门谢客了。
林燮在门外急的团团转,他虽然有些拳脚功夫,可要从德春楼救一个活人出来还是不太可能。但是小倾多在里面待一天就要多受一天的苦。
林奕在一旁眼泪汪汪“哥我们怎么就小倾姐姐出来啊。”
林燮决定先回去,明天拿着砍刀来硬闯,这地方只能怎么办,不是讲理的地方。
萧倾被扔在冰凉的地上躺了一夜,一夜水米未进,萧倾觉得自己的五脏想被火烧一样,头也是晕晕的,鼻子里呼出的气都烫人。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依旧是昨天的那个老鸨子,看了看萧倾对着身后的伙计说道:“怎么样啊?答没答应啊?”
伙计摇摇头:“您放心,也就这一两天就让她松口。”
“快这点.”老鸨子回头离开了,萧倾只觉得自己此刻难受的紧,应该是正在发烧。
接近傍晚时萧倾已经意识模糊,只觉得自己浑身冷的想被人丢进了冰窖。蜷缩在一起止不住的打寒颤。
看着她的活计或许觉得有些不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立马收回手,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不行,太烫了,得找老鸨子去,被死了或是傻了。到时候可不值钱了。”
林燮回到家,将家里的两个砍刀都磨得飞快,他打算晚上德春楼人最多的时候去,那时候最乱,方便逃跑。
将林奕藏在了地窖里,嘱咐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一定要等自己回来才可以出来。
说完别着两把砍刀直奔城里的德春楼而去。
老鸨子也觉得小倾烫的下人,吩咐两个伙计用车推着去看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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