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好说歹说过了春婶和恒叔这一关,终于让开身子,让他过去。
急匆匆的来到萧倾的房门口,心里竟然又些小紧张。
深呼吸,稳了稳心神。轻轻叩门“倾儿,我能进来吗?”
“进吧。”萧倾的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可还越听不出喜怒,萧肃越觉得紧张。
推门进屋,萧倾靠在软塌上,闭着眼睛正在休息。
几日未见的她似乎又瘦了些,也憔悴了。
轻轻走到萧倾身边,蹲身在她跟前“倾儿,怎么了?生病了吗?”
萧倾闻声睁开眼睛,但是眼神有些暗淡,甚至带着些迷离“没事,不是病。”
说完坐起身,但依旧是神情恹恹。
萧肃还有些不放心,将手贴在萧倾的额头“倾儿,我去请个郎中来给你瞧瞧吧,你这样我不放心。”
萧倾感受着萧肃温热得手掌贴在自己额头,心里稍觉安心“郎中是要请的,但是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没病。”
萧倾的一番话说的萧肃有些迷糊“没病你为何这般憔悴?”
“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
萧肃此可全神贯注的看着萧倾,深怕错过萧倾说的哪一个字。
萧倾轻叹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不确定“-我可能怀孕了。”萧倾虽然不是学医的,也没谈过恋爱,但这些初中就学过的生理常识她还记得,自己已经
两个月没来月事,而且最近总是觉得恶心反胃,总是提不起精神嗜睡。
“什么倾儿!”萧肃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出现了幻听。
但是又觉得自己没听错“倾儿,你说你怀孕了?我要当爹了?”萧肃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在冒汗,整个心突突跳不停。
“你要当娘也是可以的。”萧倾觉得自己不一定要当娘,爹也不错。
“我这就去找郎中,开些安胎滋补的方子。倾儿,别回鸭河村了,在我身边,我能照顾你。”萧肃的语调近似哀求。
他们有了孩子,他要每日守着她们娘俩。
萧肃起身叮嘱萧倾别乱动,自己去请郎中,可门一推开,却听见楼下传来吵闹声萧肃的心咯噔一下,只听说萧倾怀孕太高兴了,忘记解释幽若的事情了。
楼下吵得很厉害,听声音似乎是春婶和幽若,偶尔还有恒叔的声音。
萧倾从塌上起身,也来到门旁“走吧,看看再吵什么。”
萧肃本想着阻拦,但又怕萧倾多想,只能扶着萧倾准备和他一起下楼,萧倾却是甩来萧肃的手“干嘛扶我,我只是怀孕了,而不是病了。”
来到大厅,酒楼被他们三个闹得鸡飞狗跳也不为过,客人们都不吃饭了,全都聚精会神看着笑话。
春婶和幽若似乎刚刚动过手了,春婶的头发有些乱,手背和脖子都被抓破了。而幽若更惨,脸上的巴掌印一道道一条条的肿了起来,眼角被抓破好长一条儿。
见到他们二人下楼,原本还在拉扯的两个人松开了,幽若委屈的唤了一声“公子,”就奔着萧肃的怀里扑过来。萧肃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任由着幽若朝自己扑了过来,只是在幽若马上要碰到自己的时候,将身子向身旁侧了侧,幽若扑空,更是委屈,但也没有埋怨,只是更娇滴滴怯懦懦的唤了一声“公子?”
萧肃置若罔闻,如没见到她一般,“倾儿,我去请郎中,有些事回来再说,这里的事就交给你吧。”
“阿哥尽管去吧。”
恒叔耳朵尖听见了萧肃说要请朗中立马上前“咋地了?谁病了?”萧肃摇摇头“恒叔你在这陪春婶吧。”
萧肃离开,气氛有些尴尬,幽若眼睛转了几转哭啼啼走到萧倾身边“姐姐,你罚幽若吧,是幽若的错,惹了这位婶子生气,你罚我吧!”
幽若说完这番话,便可怜巴巴的看着萧倾。
一双大眼睛水汽蒙蒙,委屈尽显,任谁见了也不忍再责罚。
萧倾走到幽若跟前,手指勾起幽若的下巴,好演技,只可惜自己不愿意看戏。
就在幽若以为萧倾不会怪罪她的时候,萧倾却突然甩手抽了她两巴掌,打的幽若愣在当场。
“你是什么身份?我相公说他从未要收你做小,你一个外人在我的铺子耀武扬威?”
幽若捂着脸,一瞬不瞬的盯着萧倾眼中有恨意渐渐升腾。
“怎么?不服气?”萧倾走近幽若,语气嘲讽。
幽若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即将恨意收起,又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姐姐,你不能赶我走,我已经是少爷得人了,我们~”说到此幽若故意停下,然后投给萧倾一个娇羞单位眼神。
“你们?你们怎么了?睡过了?”
幽若轻轻的点了点头,本就被巴掌抽红的脸更加红了。
春婶和和恒叔则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你们睡过?他身上的那条疤那么大你不会没看见吧?没看见你也应该摸得见吧!在哪呢?你说说。”
幽若低着头眼波流转,似乎在思量考虑,迟迟没有回答萧倾的话。
她的反应足以说明了一切,萧倾本就知道她是在胡说,她和萧肃相处了这么多年她知道。萧肃一定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因为他和自己相处时的感觉没有变。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也相信萧肃。
转身对着身后的伙计吩咐到“以后她在这里就当做没她这个人!谁也不许理她,饭也不许给她吃。”
说完转身又上了楼,她没有赶走幽若一来是觉得萧肃可能留她在此确实有用,二来她这酒楼每日开着大门做生意,她要不走也没有办法。所以只有无视她。
没出半个时辰,萧肃就将郎中请了回来,手里大包小包的提着不少补品和萧倾平时爱吃的点心小吃。
春婶和恒叔看到郎中进了萧倾的屋子,也眼巴巴的跟了进来,生怕是真的生病了。
郎中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给萧倾诊过脉,也是面露喜色“恭喜这位公子,你娘子是喜脉,已经两个月有余。”
萧肃虽然已经知道了,但听到郎中确定的告诉自己,还是满心欢喜,将萧倾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
春婶和恒叔也是高兴不行,立马围着郎中问这问那,什么时候临盆,要多吃些什么,千万不能碰什么,逮住大夫问了一个遍。
大夫来了几副安胎补气血的药,又嘱咐萧倾最近一个月要多休息,前三个月胎气不稳,不可动气,不可摔着磕碰。
郎中离开,春婶和恒叔开始围着萧倾问东问西。
幽若却追上离去的郎中,“郎中,我家姐姐怎么了?病了?”
“不是,不是,你姐姐是喜脉,已经怀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听了郎中的话,幽若也是面露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却透着算计。
她偏偏在这个时候怀孕,看来是老天都在帮自己!
因为萧倾更习惯自己睡,所以自从怀孕以后,她就不让萧肃与自己同床了。他们各睡各的。
即使萧肃再三的保证一定不会碰萧倾她也不同意。
原来是萧肃的不碰自己不是一下都不碰,每天睡觉前他都要缠着萧倾又抱又亲,萧倾也理解萧肃正当壮年,而自己怀孕不能与他同房,他自是火气难消,所以每次缠着萧倾用手帮他解决。
可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萧倾就没了那个耐心,后来晚上干脆不让他进自己的房里。
而他们的举动却被幽若看在了眼里,一日给萧肃送宵夜的伙计突然内急,去了茅房,而幽若此时正好路过,看到放在凉亭石桌上的食物。
左右看了看没人经过,心里暗暗发笑“她这几日一直在找机会,今日老天开眼,给了她这个好机会。那个母老虎已经怀孕五月有余,只怕公子也是忍都快要忍不住了。”
走到萧肃的宵夜边,拿出她早就准备好的春宵散,快速的倒入了汤中,搅拌均匀。
趁着那个伙计还没回来又悄悄的藏了起来。那个伙回来也没见着周围有人,并未怀疑,端着食盘奔着萧肃的房里而去。
幽若躲在外边,一直等到伙计端着食盘离开,心里默默算着时间,估摸着再过个一时三刻只要自己出现在公子的面前他就要把自己吃干抹净。
就在幽若美滋滋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的时候,在对面屋子住的萧倾却看见了躲在萧肃门口鬼鬼祟祟的幽若。
有句话说得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此时萧倾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幽若一边打蚊子一边蹲在草丛里。
看着看着,幽若起身,整理整理了衣服,朝着萧肃单位门口而去。
此时的萧肃正坐在书桌旁整理今天的情报消息,只是今日的他觉得自己似乎特别想萧倾。而且难以压制,莫名的烦乱,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突然门被人推开,是幽若。不过今日的她似乎没有往日那么让人讨厌了。
萧肃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立马意识到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对,她又在此时恰好出现,不好着了她的道!
“滚出去!”萧肃怒喝一声,只是嗓子不知为何有些沙哑。
幽若却似没有听见萧肃的话。“少爷,幽若想你想的发狂,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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