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行动的巨人兼语言的矮子,赵贞下了床,大步流星走过去,伸手握住朱紫的手,刚要往床上拉,却发现触手冰凉。他有些诧异,就又用力握了握,发现朱紫的手真的是冰凉的。赵贞一把拉着朱紫,在床边坐了下来,又去摸朱紫的手腕,发现也是凉的。
赵贞看着朱紫有些单薄的小袄,心里微微一疼,默不作声地把朱紫搂进怀里,脸贴着朱紫的脸。
朱紫的脸冰凉,赵贞的脸火热,一冷一热,一冰一火,就这样紧密贴合着。
过了半晌,赵贞把朱紫放在床上,伸手脱去了她的鞋子,又脱去她的外衣,然后推倒朱紫,拉开被子把朱紫盖好,这才问道:“房里为什么不生火?”
朱紫大眼睛眨了眨,却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是她从小受冻受惯了,真不觉得这有什么;另外就是两位表小姐住在府里当家,自己能跑去说“表小姐,我房里没有生火”吗?自找没趣!
朱紫看了看赵贞的脸色,怕他多疑,忙道:“我一直是这样子的啊,到了冬天就浑身是凉的,有时候睡到早上脚还是冰凉的呢!”
赵贞不再说话,把手伸到被子下面,握住朱紫的脚,发现真的和手一样,也是冰凉的。
朱紫的脚乍然被赵贞温热的手给握着,就有些痒痒的,忙轻轻蹬了一下:“别摸了,痒!”
赵贞却摸得更起劲了,手指头在她脚底轻轻挖搔着。
朱紫觉得一股麻痒从脚底往上升,一直升到了脊椎,不由又笑又蹬地挣扎起来。
赵贞抬头看着朱紫,发现她面色微红,一双眼睛水汪汪地黑白分明,嫣红的丰唇微启,微微喘息着。
朱紫看他静了下来,也凝视着他,觉得他的潋滟凤眼清澈得如同两汪秋水,有些微波纹荡漾其中,令人不由自主想溺毙其中。
赵贞下面硬得发疼,他伸手脱去自己的衣服,赤条条坐在床沿,下面直戳戳地挺竖着,把朱紫的手拉了出来,放在自己的物件上面。
朱紫手里摩挲了一下,只觉得又热又硬,她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也觉得赵贞光着身子坐在这里很怪异。
“你也进来吧!”朱紫松开手,从头到脚钻进了被子里。
赵贞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一把把朱紫卷在了身下。
朱紫被他双手双脚缠得紧紧的,就挣扎起来。
赵贞忍着下面的胀痛,揉搓了朱紫半天,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用顶端顶了一下,觉得有些湿润了,抬起身子,把朱紫位置摆正,对准那里,用力顶了进去。
虽然早已准备,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朱紫还是发出了一声惊呼。
赵贞俯身吻住朱紫的唇,让她发不出声音,自己捧着朱紫的屁股,弯着腰用力进出起来。
朱紫身上虽凉,可是里面却是滚烫火热的,紧紧箍着他,缠绕着他,赵贞还没品尝出滋味,控制不住地泄了。
他不愿意就这样出来,压在朱紫身上,下面连在一起不动,可是上身弓起来亲吻朱紫胸前。
他先是在那左边的粉红顶端上亲了一下,接着就含在嘴里,一面用力吮吸一面用舌尖轻轻摩擦撩拨着——他还记得朱紫这个地方一亲就有反应。
亲完左边亲右边,他一直把朱紫胸前两粒小红豆亲成了小樱桃——大概是肿了。
果然朱紫开始扭动起来,眼睛闭着,嘴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王爷……轻一点……太疼了……”
虽是这样说,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挺胸把那里往赵贞嘴里送。
赵贞终于找到了能够在床上控制朱紫的诀窍了,觉得颇有成就感,狠狠吸了几下之后,把朱紫右边的小樱桃含在嘴里,下面却再次抽动起来。
朱紫下面那一处依旧紧紧包裹缠绕着他。
赵贞大干了几下,觉得那里似乎有了独立意识似的痉挛紧箍;他缓缓进出了一会儿,觉得朱紫那里在慢慢吞吐舔舐自己——总之怎么来怎么爽。
他一会儿大进大出风狂雨骤,一会儿和风细雨缓缓进出,把床上这件事干出了趣味干出了花样。
朱紫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极力压抑着,不肯发出声音,后来实在忍不住了,随着赵贞的动作或急或缓细细呻吟着。
赵贞在爽极之时,为了延迟时间多爽一会儿,脑子故意开始走神:这是不是冯瑜和韩大富所说的极品呢?
他觉得一定是的,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带给自己那么多快-感,让自己情愿死在朱紫身上呢?
赵贞松开朱紫的红肿的樱桃,握住朱紫的双腿猛力进攻了几下,快要忍不住了,忙停了下来,有点气喘地盯着朱紫。
只见朱紫仰着脸,黑黑的大眼睛里积存了一层水光,睫毛也湿漉漉的,看上去呆呆的,真是可怜可爱可疼;花瓣一样的嘴唇也有些肿了,微微开启,低声求饶:“真是……受不了了……快……快一点罢!”
赵贞再也忍不住了,他用尽全力一下一下地顶着,很快就加快了速度,把朱紫顶得痉挛着晕了过去。他这才趴在朱紫身上开始发射。
狂欢之后,赵贞把昏睡的朱紫抱在怀里,心里有一种很淫-秽的想法,觉得这次又把朱紫给喂饱了。
他在想,每次自己都弄进去那么多,要不是避子汤,说不定儿子都快会跑了!
想到儿子,赵贞又想到了近在眼前的选妃事宜,不由头疼烦闷起来,最后决定不再想了,抱着朱紫睡觉才是正理。
朱紫醒来的时候,发现赵贞双手双脚一齐上阵,把自己包裹在怀里。作为一位合格的武将,赵贞的身体虽然瘦削,却是非常健壮的,被他这样紧紧搂抱着,朱紫觉得既温暖又安全,也不打算挣脱,只是动了动,想调整一下身体,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赵贞在战场上呆的时间太长了,朱紫一动,他就反射性地清醒了。
他紧贴着朱紫柔嫩的肌肤,摩擦之间舒适异常,心中一动,就想要再干一次。
赵贞真的是行动派。
他马上起身跪在床上,把朱紫捞起来,摆成背对着自己的姿势,然后扶着朱紫的腰肢,对准位置一顶而入。
朱紫丰满光滑洁白的屁股紧紧贴着他劲瘦的小腹,随着他的狠撞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两人的交合之处不断溢出泡沫,发出粘腻声响。
天色已经大亮,晨曦透过窗上糊着的绿绡射了进来。
卧室里似乎很静,只是巨大的拔步床微不可见地摇荡着,似乎有着自己的节奏。
赵贞这一上午都没有出门,下午才匆匆换上朝服出去了。
朱紫洗过澡,正端着胡妈妈送来的避子汤慢慢地喝,银铃进来道:“二表小姐的丫鬟美莲过来了,说是两位表小姐请你过去商量事情。”
朱紫被赵贞折腾得浑身酸痛,本来打算喝过避子汤还回去补眠的,现在听银铃这么一说,忍着难受,换好衣服,央银铃帮她梳头——她的胳膊都酸得抬不起来了。
在赵贞这府里住了一个多月,两位表小姐都有点精疲力竭。这个府里被赵贞用军法治理得铁桶一般,令人无处下口。
几个大小管家都是赵贞的亲信,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可是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动不动就是我们王爷如何如何。
小厮们根本是赵贞从军队里挑选过来的,穿上甲胄就是兵,脱下甲胄就是仆,更是油盐不进。
上年纪的妈妈只有胡妈妈一个,却是无事端坐着,有事装糊涂,让人恨不得掐她一下。
管外院的大雁是宫里贵妃娘娘的亲信,跟个玉佛似的坐在那里,谁也指使不动。
赵贞所住的松涛苑内院只有两个丫鬟——朱紫和银铃。
银铃看着迷迷糊糊的,生得也普通,可是两位小姐都亲眼看到过银铃的一件壮举——她单手帮园丁把一株两手合围的野生槐树给拔了出来。
谁敢招惹女大力士呢?
柿子也该减软的捏,那就只剩下赵贞的那个通房丫头朱紫了。
偏偏这个朱紫竟是低调得紧,虽然受宠,可却一点也不跋扈,身上的衣服都很普通,很少佩戴值钱首饰,平时无言少语的,给她个绊子也只是领受了,连反抗都没有。赵贞不在府里,她就龟缩在松涛苑里,谁也不能蹿进去把她给拉出来。
两位表小姐是被作为宅斗高手培养出来的,可在这王府,空有无数治理内宅收拾丫鬟妾室的手段,却无处施展,简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这日终于被她们抓住了机会。
表弟王爷昨天中午回的王府,却被朱紫这贱婢笼络进了松涛苑,一直呆了一天一夜,中午吃过饭才进宫去了。
两位表小姐在王府找不到可用属下,只好派自己的丫鬟窥探了。得知赵贞离开王府之后,她们见缝插针,把朱紫给叫了过去。
朱紫站在正房的堂屋正中,二表小姐和四表小姐的目光像一把刮刀,从头到脚狠狠刮过她的全身。
最后,她们俩都觉得朱紫今天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朱紫虽然衣饰整齐面目洁净,可是细细一看,就会发现她眼皮有点肿,嘴唇也有点肿,脸色也是苍白的。
四表小姐未出阁的姑娘不懂这些,可嫁过人的二表小姐却看出来了,就觉得朱紫身上散发出了一种奇异气息——一看就是被男人用过了,而且绝对是过度使用!
这令她的脸开始莫名地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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