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笑着捏我脸上的肉。而师母则是很温柔地把师父的手拉了下来,怕弄痛我,责怪地瞪了师父一眼后,师父就不说话了,呵呵,师父是个‘妻管严’。
师母用她那白皙修长美丽的手,轻轻揉着我被师父扭过的脸,温柔而感慨地说着:“豆豆说的对,当初如果咱们都能相信对方,或者有豆豆在,咱们也不会白白浪费二十年。云天,你看,咱们都老了。”
师父满眼神情地看着师母:“是我的错,我应该相信你。你没老,一点儿都没有,倒是我……”
我没等师父说话,就大声开口了:“身高不是差距,年龄不是问题,只要有爱连性别都没关系。更何况你们本就是恩爱的老夫老妻了。”我这话一说,把大家都给逗笑了。
“美丽。咱们的孩子呢?是儿子还是女儿,现在都差不多二十岁了吧?人呢?为什么没有见到?成亲了吗?”还是自己的孩子亲,这个时候师父都能想到,看来是真的很想,很在乎。师母原本满脸幸福的脸上,露出了忧虑的表情。
这让师父非常的着急:“怎么了?是不是他……”看师父那恐惧的眼神,看来是猜测孩子没了。师母摇摇头,露出了一丝苦笑:“他没事儿,他很好。是个儿子。叫花无痕,不,应该是白马无痕。月容,叫少爷过来。”
师母说完后,对身边的丫鬟说,也对父子是该团圆的时候了。可是那个丫鬟却是满脸为难的表情。看样子好像很为难,一副不愿意动的样子。
“在哪儿呢?我去找他来。”
我今天忽然觉得做好事儿挺好的,大家都这么高兴。我也就‘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好事儿也就做完吧。呵呵,其实离开也是个好时机,怎么着师父师母两个人久别重逢,都有点儿悄悄话要说吧,我们留在这儿无疑也是电灯泡:“走啦,走啦。你带我们去叫。”
说着,就推着那个叫月容的走,可是那月容,看起来挺小,可是劲儿还挺大,死不动。一直看着师母。看来是等命令呢。她既然要命令,那我就只好让师母下命令喽,我看着师母,柔柔地叫了一句:“师母?”
“带豆豆去吧,注意保护她的安全。”师母这是什么话啊?安全?叫个人而已,又不是去送死。
我没当回事儿地拉着琉璃就跟着月容去了。
“月容,到底在哪儿啊?都走半天了。”我有气无力夸张地说。不过就算没有走半天,也走了有半个小时了。我就不明白了,没事儿跟娘住的这么远做什么啊。难怪月容不想来了,要是我知道这么远,我也不想来。
“回豆豆小姐,那就是了。”月容说着用手指向了远处的一座独立的院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看别处都觉得挺舒服的,可偏偏看到那个房子后,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是在阳间的地府一样,看起来怪慎人的。明明是大白天,可是哪儿怎么就感觉那么阴森森呢?
“你过去叫吧,我在这儿等你。”
我很没义气地这么回答,因为我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我就是怕鬼。那种地方肯定安全不了。所以还是不要过去的好。月容听我这么说,那眼神儿还真是复杂耶。不过,里面肯定有两种意思我明白,第一是恐惧,第二是鄙视。
鄙视就鄙视吧,反正我脸皮厚,说不去就不去。月容看我无动于衷,只好一跺脚走了过去。
“豆豆,你为什么不去呢?”月容刚一走,身边的琉璃就开口了。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还真是一副不了解的样子。我努努嘴说:“你看那个地方,阴森森的,就算是没鬼,住哪儿的人,也一定很恐怖。”
哈哈哈。
我夸张的语气,引得琉璃是大笑了起来。
“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你回去吧,刚刚一激动给忘了,你看看羽他们几个怎么样了。”我老公们还被关着呢,所不定现在还在吃苦呢。一定要先救出来才行。
“那你?”琉璃一副我怎么办的样子。
“我,我等月容他们啊,我们一会儿就回去。”琉璃想了想,点点头看了我一眼后,转身就走了,而我看月容还不出来,就好奇地向那个‘鬼屋’慢慢走了过去,想看看热闹。结果刚一走到门口,门就一下子打开了,出来了个白影,我想都没想就大叫了一声:“啊!鬼呀!”
哭?鬼在哭?
我慢慢放下捂在脸上的手,抬头看着在我眼前哭的‘女鬼’。不看不知道,一看是大出所料:“月容是你啊,你怎么这么坏啊,没事儿装鬼吓人?”我一看是月容才放心了心,真是的,我看她挺严肃的一人,咋开这种玩笑啊,脸上那是摸得什么颜料啊?红一块紫一块的,狼狈不堪的样儿她装的还真像,难怪我被他吓到了。
“喂,别装了,我都拆穿了。”真是的,都被我拆穿了,还装个屁啊。不过,等等,她该不是真在哭吧?那眼泪‘啪嗒啪嗒’掉,不像假的。
“月容,你先别哭,怎么了?你这伤怎么来的,告诉我。”我总算看清楚门道了,月容脸上这伤是真的,不是什么颜料。会是谁这么恨,对一个小姑娘下这么重的手啊?我一定不放过他。月容看我一副为她打抱不平的样子,‘哇’一声抱着我就开始哭了起来。
汗!我们啥时候这么亲了啊?不过看她这样也真是受委屈了,我最见不了别人哭,所以连忙哄:“月容,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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