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乖,别这样!会把自己憋坏的!我这不是心疼你吗?再说了,咱们是夫妻,即便是你累着了,又如何?谁还能说出个不字儿来?你是我的妻子,我疼你宠你,和你亲热,那都是应该的!谁敢笑话?”
静依却仍是不肯动!
元熙无奈,大手一挥,便将那薄被给掀到了一旁,露出里面,只穿了中衣的娇美人儿!
元熙将静依一揽,定住了她的双臂,“别动!你不是累极了吗?我来帮你揉揉!”说着,大掌便贴上了静依的腰部,不一会儿,静依便觉得舒服了一些,再过了一会儿,便觉得腰间一阵温热传来,随即也便明白了!这是元熙再用内力帮她恢复体力呢!
果然,经过元熙的这番推拿,静依舒服了不少!
“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吧?”
静依点点头,小声道:“可是腿还是有些发软,怕是走不了路了!”说这话时,静依是将头压的极低,感觉自己是没脸见人了!
元熙的脸上浮上一抹心疼,自己晚晚的确是有些太过了!想起昨晚上静依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小腹内又是一阵燥热!想到现在依依还累着,强行将那股欲火给压了下去!
“海棠,备水!”
元熙的话音刚落,便见海棠引了几名丫环鱼贯而入,将热水、帕子、漱口瓶等全都备好了,才退了出去。
元熙到盆架前,将帕子打湿了,拧干,再到床前给静依净了脸、手。然后把泡在水里的杨柳枝取出来,用牙齿咬开杨柳枝,里面的杨柳纤维都支了出来,好像细小的木梳齿,然后递给了静依。
静依用这杨柳枝刷过牙后,元熙又将漱口瓶端了过来。静依漱了口,这才算是告一段落。
“依依,我简单地给你束一下发得了。反正用完午膳,你还是要躺下的。也不必太麻烦了。”元熙说着,便拿起了妆台上的一张精巧的玉梳子,开始给静依梳发。
静依撅了嘴道:“还不是你!你上次怎么说的?这才几日?你就又没了节制!”
元熙也知道是自己不对,讨好道:“我知道错了。依依你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
静依轻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梳装好了,元熙便将静依抱到了外间儿,静依一闻到了菜香味儿,便觉得自己的肚子已是唱起了空城计!不觉又是一气!若不是这个家伙,自己哪能这么饿?而且还没吃早饭!
待饭菜上齐了,元熙便摆手让下人们全都退了下去!然后慢慢地给静依布着菜,边布菜边道:“慢点儿吃,别着急!来,喝点儿汤,别再噎着了!”
静依一边儿点头,一边儿猛吃,丝毫不再顾忌形象了!
待吃了六七分饱,静依才轻拭了拭嘴角,“你下午不去议政院了?”
“不去了!左右也无事,再说了有付相和司航在呢!若是有要紧的事儿,自会来报我。”
静依这才端起了汤,慢慢地喝着。
元熙看着静依的脸上仍是带有一丝疲惫,心疼道:“下午,我抱你到外面晒晒太阳,我抚琴,你品茶,可好?”
静依睨了他一眼,轻声道:“好!不过,你抚琴时,我说停才可以停!”
“好!”
“你今天的心情似乎是不错!”静依有些奇怪道。
“京城的暗阁来消息了。”
“什么消息?”
“两年前太医院的一名王太医,因病请辞,后来皇上准了。这个人,现在就在封城!京城的暗阁调查过,这个王太医便是一直负责给德妃请平安脉的那位!”
“德妃?那王太医到这儿来干什么?”
“你可还记得两年前德妃滑胎之事?”
“自然记得!不是说,还是个男胎吗?”
元熙冷笑一声,“那你可还记得当时德妃是如何滑胎的?”
静依一拧眉,“不是说,是一位新晋的月嫔给不小心给冲撞了吗?”
“这名月嫔,是护国公府的旁支,一直以来都是皇后的心腹!当时月嫔冲撞了德妃,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皇上当时大怒,将月嫔贬为了美人,然后禁足一年!皇上可是极少发这样大的火!”
“那月嫔是皇后的人,这不等于是在打皇后的脸吗?这德妃竟是真的拿自己的孩子做赌注?我却是不信!”
“你越是不信,便越有可能是真的呢?”
静依一愣,随即有些兴奋道:“可是和那名王太医有关?”
“正是!”元熙笑道:“这名王太医是在德妃滑胎后不久,便请辞了。而且,听说他请辞之前,府中的家眷,早已是全都搬出了京城!这说明了什么?”
静依恍然大悟道:“这个王太医是关键!”
“哼!我找了他两年,才总算是找到了!我倒是没想到,他居然一直就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静依闻言,眸子一亮,“此人既然能躲过你的眼线,自然也就能躲过德妃的眼线了!看来,这名王太医不简单呢!”
元熙点点头,“我已经命人将他秘密捉了!而他的家眷,也都在咱们的掌控之下。”
“你准备出手了?”
元熙抬眼看了一眼外面,又看了看娇俏可人的静依,叹道:“依依,咱们在封城过了两年的平静生活,如今,怕是不会再有了!这争斗越来越激烈,局势越来越不明朗,咱们现在手中多一个别人的把柄,便对咱们越有利!”
静依的身子微僵,随后淡淡笑道:“如此说来,这外面,怕是要变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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