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继续?”阮茉竹看着身边那些官兵,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微笑,看着京兆伊,缓缓说道:“你就不怕你这些下属,纷纷……”说着,阮茉竹将手放在脖子处比了比,威胁的意味尽显。
“你!”京兆伊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指着阮茉竹,怒斥道:“来人!把这刁民跟我拿下!”
那群官兵一阵纠结后,也不好反抗,只得再次向阮茉竹和素儿逼来。因为房间不是那么的大,也就没有使用刀啊剑啊这样的武器,毕竟害怕误伤。
其中一个官兵沮丧着脸看着阮茉竹,无奈地说道:“公子,不对,姑娘,您就行行好吧,我们也不容易的!”
“嗯,我知道你们做这个的挺不容易的。”阮茉竹一副颇为认同的模样,看着身前的官兵们,点了点头。
那群官兵听了阮茉竹这一句话顿时如获大赦,也不畏惧了,步步朝阮茉竹逼近。阮茉竹这一番话,明显就是让步了啊!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所有人皆是一愣,原来是阮茉竹竟然趁着那官兵不备,一巴掌扇到了那名官兵的脸上。
“叔可忍,婶不可忍!若是都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老娘还不爆发那我就不见阮茉竹了!”说着,阮茉竹直接把手伸向了那名官兵的佩刀,趁其不备飞快地将其夺了过来。
素儿早已进入战斗状态,见阮茉竹已经行动,也是不甘落后,随意瞄准身边一个官兵的手中的刀,伸手猛扣在那个官兵的手腕上。
那个官兵痛叫一声,身体因为疼痛忍不住躬了起来。素儿一把将他手中的刀夺了过来,然后反握,一刀背猛地拍在了那个官兵的颈上。
那个官兵痛叫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阮茉竹不会武功,但是总的来说最少躲避攻击什么的还是会的。素儿在她身前各种十八般武艺已经使了出来,然而阮茉竹却是如同一只小白兔一般,到处蹦。
“啪!”
“嘭!”
随着两声闷响,随着京兆伊一同出行的官兵已经皆是晕倒在了这个不大不小的房间中。
京兆伊现在惊讶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指着阮茉竹和素儿,手指不停地颤抖,憋了半天方才说道:“尔等刁民,该、你们可知该当何罪!”
阮茉竹嘴角微微向上一杨,冷哼一声,淡淡地说道:“这个时候还拿官架子压人,就不怕官架子一不小心把自己压死了吗!”阮茉竹的眼神中少有的出现了一抹神气和凛冽。
就在阮茉竹话音刚刚落下之时,一个人却突兀地闯进了房间内。当京兆伊看清楚来人后,眼睛都红了。
来者正是卫景南口中的吏部侍郎华大人……华松。华松接到卫景南的手信以后,马不停蹄地就赶了过来,但是没想到……是这么一副模样啊。
京兆伊看华松来了,连滚带爬走到华松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华大哥啊,你终于来了!你你你,你快将这两个刁民逮捕起来啊!你看见了这满地的尸体没有,就是她们两个人干的啊!”
尸体……华松脚边的“尸体们”,内心不由得一震。将目光投向阮茉竹和素儿,微微皱眉,严肃地问道:“这些官兵们,可是你们二人痛下杀手取的姓名?”
阮茉竹可没有丝毫的惧怕,毫不犹豫地给了华松一个白眼,怪声怪气地说道:“我哪儿敢啊!华大人你可要好好看看,这人……到底死没死!”
华松眉头微微一挑,随意地挑了一具“尸体”,蹲下身,将手指放在了鼻子的前面。
良久,华松抬头,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阮茉竹,然后又将目光投向了在仍在华松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阮茉竹和素儿的京兆伊。
华松微微皱眉,然后说道:“呼吸平缓且有力,这人只是晕过去了而已,没有死。”
京兆伊脸色微微一白,连忙换上一副讨好的脸色,转移话题,只听见京兆伊对华松恭敬地说道:“华大哥,你今日怎么突然光临咱们这醉春楼了,可是想要一尝风流?可惜这楼里的姑娘们的卖身契全让那个刁民给抢去还给那些女子们了,不然今夜包您满意。”
一旁的素儿听了,嘴角不由得挂上了一抹冷笑。自吏部侍郎华松出现开始,她就已经知道华松今日来的目的为何了。京兆伊要是不提这一个梗还好,一旦提起来……哼哼,后果自负!
华松听到京兆伊说的话以后,果然脸色一黑,看向京兆伊的眼神中尽是嫌弃和怜悯。只听见京兆伊那有些雄浑的嗓音低低地说道:“我今日前来,不是给你捧场的,更不是来寻一夜风流的。”
“那是……”京兆伊呆了呆。
华松将目光投向阮茉竹,双手抱拳,微微低头,恭敬地问道:“姑娘可是名为阮茉竹?”
一听到这一句话,阮茉竹心中顿时明了。哼哼,这卫景南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还是想得挺周到的。
阮茉竹微微点头,故意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低声回应道:“是,民女即是阮茉竹,大人有何吩咐?可是要听那人的意见,将民女逮捕归案?”
华松头上的眉毛顿时挑了两挑,能够在做出这种事儿的人肯定都不简单,现在在她面前装无辜……华松干咳了一声,再度抱拳道:“唐突姑娘了,下官不是此意。”
华松这一句话就如同一道天雷,直接劈在了还没有从震惊中缓和过来的老鸨的头顶上和京兆伊。
京兆伊扯了扯华松的裤脚,吃惊地问道:“华、华大哥可是在开玩笑,在这个刁民面前,您怎么自称下官?”
华松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一脚将京兆伊踢到了一旁,训斥道:“我说话做事做人何时轮到你来评论了,闭嘴!”
京兆伊被华松这突然发的脾气吓了一大跳,只得悻悻闭嘴,心中直骂阮茉竹运气好。
这个时候还不出来推波助澜火上浇油一把,那么阮茉竹就不叫阮茉竹了。阮茉竹看了一眼京兆伊,然后将目光转向华松,劝解道:“华大人莫要这般,京大人也是好意提醒,您就不要在意了。”
听得这一番话,京兆伊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你这丫头片子,什么时候说这句话不好,偏偏要这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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