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天生该是被好生供养着的!
“华颜,你昨日受了伤的手还没有好,怎么不好生在房间里歇着?”安宁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一脸温和的道,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亲切气息,便是谁也无法抗拒。
饶是此刻的詹玉颜,也不由得怔了怔,几乎有一个错觉,好似安宁是彻底的相信她的一般。
可是,她却不能如此轻易的便相信,要知道,只要估量错误,那么,最后的结果就是完败,所以,她每走一步都必须要小心翼翼。
“回娘娘的话,奴婢的手已经不碍事了,奴婢今早听说了寺院中发生的事情,所以想着,娘娘这里的人手是不是会忙不过来。”詹玉颜小心翼翼的道。
“呵呵,还真是一个贴心的姑娘,既然这样,你便先在这里吧,哎,连你都听见那事情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这些女人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将自己给害了吗?”安宁浅浅的抿了一口酒,意有所指的道。
詹玉颜听安宁正好提起这茬,也就顺着接了下去,“娘娘,这是她自作自受罢了,不过,奴婢听说指使她的那个人还未找到,娘娘可要小心些,那人要算计皇上和皇后娘娘,怕也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你的担心倒不无道理,不过,本宫可不是什么人的偶能够算计的,她今日即便是没有得逞,也已经触怒了本宫,本宫是断然不会放过对本宫以及本宫的心爱之人存歹意的人,无论是谁,本宫都不会给他任何好下场。”安宁放下手中的茶杯,若有似无的敲打着詹玉颜。
詹玉颜心中微怔,泛出一股异样,她更是肯定了皇后娘娘并不信任她的事实,想到自己的盘算,看来是越来越有实行的必要了。
詹玉颜没有多话,见安宁杯中的茶快完了,便立即贴心拿起茶壶,替安宁斟上,如一个丫鬟一般,在安宁的身旁伺候着,但一举一动,都在安宁的眼皮子底下。
寺庙中的另外一处院子里,房间中,独独剩下苍翟和苍焱两兄弟,在苍翟吩咐人将苍焱从圣池转移到这边来之后,苍焱就一直很被束缚着,此时,更是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
苍焱原本大部分赤裸的身子,此刻虽然胡乱的套上了一件衣裳,但是,依旧掩饰不住他的狼狈。
自从苍焱被绑在这里开始,就一直用那狠戾的目光死死的瞪着苍翟,好似要将他的身体瞪出一个窟窿一般。
而被他瞪着的苍翟,则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似乎没有将苍焱眼底的狠辣放在心上,手中把玩着一把飞刀,好似在思索着,要用这把飞刀在苍焱的身上制造出什么让他难以忘记的教训。
“苍焱,算计落空的滋味儿,可好受?”苍翟骤然开口,打破房间内的沉默。
苍焱皱眉,算计落空?想着在稍早,他还满心得意的想要给苍翟沉重的打击,可是,一切终究都是落空了,不过……
“苍翟,你凭什么这么绑着我?别忘了,我是父皇钦定的贤亲王。”苍焱紧咬着牙,昨晚的女子不是安宁,那么,他不过是要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罢了,苍翟没有任何绑他的正当理由。
“呵呵……”苍翟冷冷一笑,手腕儿一翻,手中的飞刀便顺着他丢出去方向,直直的射向绑在主上的苍焱。
苍焱看着那锐利的刀锋朝着自己越来越近,瞪大着眼,眼里有一抹恐惧一闪而过,最终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按飞刀,刺入自己的肩胛处……
“啊……”苍焱闷哼出声,狠狠的对上伤了他的罪魁祸首,“苍翟,我和你势不两立。”
“哦,是吗?势不两立?朕倒是很期待,你怎么和朕势不两立!”苍翟起身,随手拿起了身旁的另外一把飞刀,缓缓的朝着苍焱的方向走近,浑身散发着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边走边说道,“你方才说,朕凭什么这么绑着你?那么朕现在便告诉你,朕想绑你,不需要任何理由,先帝钦点的贤亲王吗?去他的!你在朕的眼里,连屁都不是,朕要杀了你,就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记得上次你的这只左眼是怎么毁的吗?”
苍翟顿了顿,利眼更是眯了起来,“看来,你上一次没有记住教训啊!朕亲自让你看到苍澜的死,也没有让你长记性,你知道朕最忌讳的是什么,可你……呵呵,你竟是专门找朕忌讳的点打击,你以为,朕可以毁了你一只眼睛,就不能毁了另外的吗?”
“你有本事毁了本王另外一只眼睛,这一次,你又会用什么理由昭告天下?”苍焱冷笑一声,似乎对苍翟没有多少畏惧之意。
只是,他的话刚落,却听得苍翟哈哈的大笑出声,那笑声在这房间之内回荡,让整个房间更是平添了几分诡异,听着苍翟的笑容,苍焱的头皮竟然有些发麻,心中亦是生出了些微的不安。
终于,苍翟的笑声骤然顿住,苍翟锐利的目光幽幽的看着苍焱,似笑非笑,诡谲与邪恶在眼中交织着,“谁说朕要毁了你另外一只眼睛?朕这一次要给你更加刺激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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