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觉得做那回事和小说里描写的一点都不像!
他们两人贴得很近,她身上早已被扒光光了,而压在身上的男人至少还有条遮羞布——松松垮垮的亵衣,但也比她好多了。
她缩在床上,动也不敢动,没有任何的心里建议,先前安慰自己什么新世纪女性的大胆开放,将之当成一夜情或当作被狗咬一口什么的就行了——放屁,狗咬你的时候会脱你的衣服咩?别说前世的她出生在一个极保守的家庭,连看动作片都是暑假时,去一位女性朋友家玩看DVD时,不小心从她哥房里扒出来的日产的动作片,然后又因为好奇才不小心看到。但姑娘她真的没胆子去去亲身体验什么,保守程度简直堪称古代书香世家。而来到这个世界后,她更是一个乖巧得不得了的丞相庶女,被丞相夫人治理得像铁桶一样的丞相府中,找不出啥阴私的事情,所以更是一张白纸了。
阿难呆呆地看着上方男人俊秀的面孔,表情很严肃,仿佛在做一件无比严肃正值的事情,让阿难心里真想飙泪大哭:大哥你为毛用这么严肃的表情做着这么猥琐的事情嗷?!可不可以将捏着她脸的手放开,或者不要用手指压着她的唇,更不要趁机从下嘴唇的正中间滑进她的口腔内停顿在她的舌尖上嗷嗷嗷!!!!
表情很严肃但却做着流氓事情的肃王突然严肃的脸上微挑了下眉毛,仿佛很古怪般,手指竟然动了一下转了个圈儿。
阿难心里一惊,上下两排牙齿不由使劲儿一咬……
于是,悲剧了。
阿难这回真的哭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阿难觉得没脸见江东父老了,她竟然在新婚之夜将自己老公咬伤了。
肃王将手收回,看了眼手指上明显的牙齿印,黑黝黝的眼眸闪过什么,沉声说道:“下次不准再咬了!”
听那声音,似乎有些嫌弃的模样,阿难小小被伤了一下。
阿难谦卑地垂下眼睑应了一声,心中宽面条泪:大哥,如果你不做这么色情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咬的……
似乎很满意阿难的听话,肃王低首将嘴贴到阿难唇上小心翼翼地咬了一下,等阿难被咬得泪眼汪汪了,方淡定地将舌头伸进阿难口腔里胡作非为。
阿难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了,吱吱唔唔地哼唧着,双手挣扎着想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可惜对方成年男子的精魄体格并不是她能悍动的,反而让对方将她碍事的双手钳制住,吮吻得更深入了。阿难只能仰起头拼命地吸着气,但是只能把对方嘴里的东西吸过来,四肢也渐渐的无力,再也使不出一分劲儿。
等阿难终于能大口大口地喘气时,发现自己未发育完全的小胸脯被袭击了。小小的樱桃被咬了一口,正在发育敏感中的小包包,可想而知这么生生的被咬一口——疼得她差点飙泪,肯定了这个肃王一定是属狗的,什么都靠咬……
阿难泪眼模糊中,看到悬在身上的男人俊秀的脸慢慢染上一层薄红,看起来分外的秀色可餐,只是那一脸严肃的表情算毛啊!!阿难差点没蛋也疼了,很想大吼:大哥你是怎么做到这种高难度动作的——边做着猥琐的事情边红着脸还能一脸严肃的模样啊喂!
阿难认清了自己此时正在被吃的事实,等事到临头了,发现不再紧张了,只一心盼望早死早超生。丞相爹爹啊,她真的不想再疼了,这个男人的牙太好了,真的被咬得很疼啊!
等阿难疼得挣扎时,压在身上的男人略施了些力气压制,沙哑的声音很严肃地说:“不准动……”完成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很容易激起人的反叛之心。等阿难意识到下身被一个硕大炙热的东西抵住时,顿时僵硬了。
阿难伸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背,很想大吼一声:大哥你千万要忍住啊!别进错了洞啊!
看她老实了,肃王继续自己的探索,摸着怀里人白白嫩嫩的肌肤,光滑如玉,不愧是大家闺秀,温室里的花朵,未有丝毫的瑕疵损伤,如陶瓷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咬几口。而肃王很忠于自己的想法,忍不住再咬了几口,将身下的少女咬得阵阵抽泣,却又怕他发怒,只能闷闷地抽泣着,殊不知道这副小猫儿一般泪眼汪汪求蹂躏的萌样,更能激发男人心中的兽性,有种要将之撕毁的冲动。
肃王告诫自己别冲动,不然明天又会传出新娘子惨死洞房的流言,到时京城里的赌坊非赚翻不可,而他也会在史书上丢脸到不知道多少世。
阿难难受的把头仰的老高短促的喘着气,被抵住的腹部有点阵痛的抽搐着,却不敢再有动作,完全一副平躺求蹂躏的样子。头开始昏昏沉沉起来,等意识到自己被人摆成一个很羞职的姿势时,脸真的要冒烟了。
“忍着点!”
“诶?”阿难傻傻地看他。
下一刻,青涩的身体被活生生贯穿撕裂的痛苦让她明白了什么叫“忍着点”,再忍下去她就是忍者神龟了!
阿难痛得差点在床上打滚了,只可惜被人压制着不能动弹。肃王也僵硬着身体,身下少女痛苦的呜咽声让他心头有些悬,听说女人第一次很疼,但他不知道会疼成这样,苹果脸儿都惨白成雪了,难得地有些心疼了。
(……此处省略若干……)
阿难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累,原本已经累了一天了,竟然还要陪个男人滚床单,并且是一个没有啥技术含量的男人滚床单,真是TMD疼死了。做完这一切,疲倦得睁不开眼睛,阿难模糊地瞄了眼压在身上的男人,然后闭上眼睛任自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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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首先恢复知觉的是酸疼的身体,恨不得再继续昏睡过去。
不过十五年来养成的生物钟让她准时醒了,模糊的觉得自己应该起床了,然后要去丞相夫人那里请安,顺便孝顺地陪早起的丞相爹一起吃个早餐什么的……
等睁开眼睛,发现入目的是一片绯红,脑袋懵了一下,慢慢记起了自己已经嫁人了,不用再去请安了。
阿难呆呆地看着头顶的红,直到感觉轻轻的呼吸拂在颈窝间,吹得皮肤痒痒的。
阿难困难地侧首,当看清楚床上的情形时,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忍不囧得泪流满面。
她她她……竟然抱着个男人睡觉!不过,这也没什么,让她囧得无语的是,为毛她会像个母亲一样抱着一个大男人,而那男人恰好将脑袋直接搁在她胸脯上……虽然、虽然说她的胸还没有发育完全,但也是有一定的量了嗷,竟然被一个男人的脸蛋给非礼了……
阿难僵硬着身体,感觉自己不只搂着人家的脑袋睡,一条腿也搭在人家的腰肢上,让她很想去死一死有木有!想起了脑袋的主人是自己已经嫁的丈夫,还是当朝有权有势、连她的丞相爹都不想惹的肃王,阿难内心的悲伤逆流成河……
阿难以龟速慢慢地将胸脯挪离,然后将搭在人家身上的腿挪开,一条手伸出被窝摸索着,捞起被丢在床里面的嫁衣外套披在身上。虽然昨晚滚了床单,但因为天气微冷的原因,身上并不感觉有多粘腻难受,就是下、体那啥了点,让她原本泛青的苹果脸儿瞬间红通通的。
等做好这些后,阿难困难地拖着被蹂躏的身体起身,伸出脚以一种抽筋的方式再慢慢跨过睡在床外则的男人……
“你要去哪里?”
正当阿难屁股悬在男人的身体上方,准备一脚跨过下床时,突然响起一道带着鼻音的沙哑的男声吓得她一个激灵,然后一骨碌地摔下了床,肉体着地,发出好大的声响。
在这秋日的北方,坚硬的地板让阿难被蹂躏了一晚的小身板不负重望地受伤了,阿难疼得飙泪了。
“啊啊啊——”
一声惨叫响彻肃王府上空,惊起了无数鸥鹭。
肃王府的下人们一宿未睡,睁着干涩的黑眼圈暗暗等着新房几时传出新娘嗝屁的消息时,突然被这声惨叫惊吓,忙惶惶四顾,以为终于不幸的事情发生了,等听到有人叫了一声“是新房里传来的……”时,顿时脸色变得惨白惨白,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难道新娘子撑过了婚礼却没撑过洞房?太悲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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