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说着将目光转向了宋晴晴,他嘴角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宋晴晴心中颤抖,面上却依旧努力的维持着平静,淡淡道:“在下不过是北平王府上的一个小小门客而已,王爷抬爱方才带我参加公主的婚宴,只是这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能蹬鼻子上脸,所以王爷府上的家事,我不敢过问,也不敢评论。”
“宋公子如今倒是老实得很,与初初见面的时候真是判若两人了,想来和这段时间王爷的调教脱不了关系。”陈诚特意加重了调二字,宋晴晴心头一颤,眉头也不由得皱了起来,陈诚瞧着宋晴晴的样子更是笑的开怀,豪放不羁的笑声在宋晴晴的耳畔回荡着,他继续道:“说起调教我也算得上有经验,前段时日一个不听话的小妾刚入府中,我将她手脚绑起来,衣衫尽除去,拿着蜡烛在她白嫩如雪一般的肌肤上滴,烛泪火红,衬着那白皙的皮肤更加的娇嫩了不少呢!”
“听着她那惨叫声和求饶声,真是让人心头血脉膨胀。不过这都不算什么,最好是将灯火熄灭,在黑暗中她看不到我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何时蜡烛的烛泪会滴在她的身上,那种恐惧与焦虑,才是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你说,是不是啊?宋公子?”他的那些话仿佛将宋晴晴又带到了那个夜晚,喊不出看不到的恐惧感在心中无限的蔓延着,宋晴晴只觉得浑身一阵冷意划过,让她整个人都如坠深渊。
眼前的陈诚一双眸子便这般紧紧的盯着宋晴晴,瞧着宋晴晴渐渐失色的脸颊,方才得意一笑,那厢陌尘轻哼道:“将军这些方法实在是让本王耳目一新,正巧,最近几日王妃实在有些不听管教,总是对本王纳妾一事耿耿于怀,若是将军这方法有用的话,本王也不用在这里犯愁,整日担心后院失火了。”
陌尘冷冷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一字一句的说着,那陈诚一愣,显然没有想到陌尘会如此直截了当的说要用那样的方法对付他妹妹,毕竟,陈灵玉是当今皇帝的表妹,北平王明媒正娶的王妃。任凭陈诚如何去想,都不曾想到陌尘会如此,一时之间三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僵硬,空气之中仿佛燃烧着一簇簇的小火苗,准备随时变成熊熊燃烧的燎原大火,将一切焚毁殆尽。
最后,还是那陈诚退让了一步,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失笑道:“瞧瞧我这记性,宋公子是男子又是北平王府上的门客,我如何能怂恿王爷做这等事情,若是日后落得一个虐待门客的罪名,王爷怕是要记恨我一辈子了。实在是罪过,罪过。”他这话不过是在用宋晴晴提醒陌尘而已,他之所以强调了宋晴晴门客的身份,便是用悠悠众口来堵陌尘。
毕竟,一个小小的门客都会引起如此大的轩然大波,若是陌尘真的不管不顾对堂堂皇帝表妹北平王府的正妃做出那种事情的话,天下该如何评价北平王呢!看着陈诚的笑,宋晴晴总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陌尘垂眸,低头喝下杯中的茶,方才缓缓抬眸看着陈诚,“陈将军应该知道,本王从来不在乎那些个闲言碎语,若是在乎,这昌阅国便不会有那个风流成性整日留恋花丛的北平王了!你说,是不是?”
是不是三个字自陌尘的口中说出,瞬间两人之间就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一个桀骜不驯,一个邪魅冷然,两个人在一处,宋晴晴只觉得心中慌乱,生怕这两个人真的会在今日闹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别的不说,若是耽搁了宸萧救人,那岂不是功亏一篑了嘛!
想到此处,宋晴晴暗自伸手拉了拉陌尘的衣袍,陌尘回眸正对上宋晴晴那隐忍的眸子,当下便明白了宋晴晴心中所想,不由得无奈叹息,听着陌尘的叹息声,宋晴晴对着他笑了笑,感激他在此时还为自己着想,也感激他为了护着自己而与那陈诚对立。
深吸一口气,宋晴晴砖头看着陈诚,笑着道:“陈将军纵横沙场时日久了,怕是连有些话都不会说了,不过将军打的这个比喻倒是很好,有些人确实要教训,若是不给他一个教训的话,怕是他都要忘了自己是谁了。”宋晴晴说到此处话锋一转,冷声道:“不过将军忘了,狗急了一会跳墙的,何况,还是人呢!若是真的惹急了,到时候咬将军一口,岂不是得不偿失!还请将军保重,殿下身子不适,想来不能与将军多聊了,抱歉。”
宋晴晴一拱手,那陈诚深深地看了看宋晴晴,一双眸子里带着些许的阴挛,半晌,宋晴晴感觉自己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的时候,他方才笑着拱了拱手,上前两步靠近宋晴晴,轻声道:“宋公子的提醒本将军记下了,公子放心,那条不听话的小猫儿,本将军早晚会将她驯服的服服帖帖的,毕竟……她还未逃出本将军的手掌心呢!”
狂傲的笑声渐行渐远,望着那人潇洒离去的背影,宋晴晴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放松下来,心,一个劲儿的狂乱的跳动着,额头上的冷汗也顺着眼角滑落,身后,陌尘伸手将宋晴晴拉着转过身,担忧的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如何认识这陈诚的?还有……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
宋晴晴一愣,抬头对上陌尘的双眸,那双眸子里倒映着的是一张慌乱不安的面孔还有那惊魂未定的双眼,她双手握紧成拳,皱眉道:“我并不认识他,我与他唯一的交集,便是那日帮着他们维护了王妃的面子以及陈家的面子,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的交集,只是我怀疑,那一日进宫我喝多了酒去房间休息,那一日袭击我的人,便是他。”
宋晴晴并没有讲当日的具体细节,毕竟,那般羞耻的举动那般挑逗的话语,她实在是说不出口,陌尘深深地凝视着宋晴晴的眼眸,见她实在是不想说,便也不曾去强迫她,只叹道:“今日你且小心一些,那陈诚此人性格孤傲,他常年在外面领兵作战,所以我对他了解也不深,只知道这人极为阴狠,曾经在宫中陪皇帝读书之时,因为一件小事而将另一位大臣家的公子活活折磨死了,而事后,他竟然还有本事将那件事情推脱的一干二净,此人并不好惹,你万万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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